第146章 谋福利？
警笛声划破了清晨，上班族还是陆陆续续地从家中出来，在本来就拥挤的街道上走走停停，他们都愁眉苦脸，看着远处的高楼林立，似乎他们就能看到自己的上司正在望着他们，悠闲地喝着咖啡，嘲笑着他们，可怜着他们没有权势。
赵萌看着尸体，用“尸体”根本没有办法形容，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官倾从前一直只是一个文员工作，要不是刘锦州带着她，恐怕很难到这个现场，果然第一次当真正的刑警的人总是要走过一定的“坑”。
“呕．．．”官倾抱着垃圾桶开始狂吐，刘锦州在一旁递着水，“没事吧，小倾？让你别来吧。”有些责怪的语气，但是满是心疼。没有人注意到她，只是刘锦州一直守在身边，秦域承和赵萌早就去了最前面，听着侦查员和鉴定员的初步鉴定结果。现场除了让人恶心的块状物体，还有倒在其身边的四条猎犬，嘴里都叼着一些部位。“带回去。”秦域承站在赵萌的面前，挡着她的视线。
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地寻找着痕迹，曾封天本应该在医院看着莫舒琪，可是一有案子，他便耐不住性子，马不停蹄地赶到现场将莫舒琪托付给了肖筱。戚念本在和肖筱讨论着礼服的事情，接到了他的电话，也是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曾封天等着她们俩到了医院，他才抱歉的离开。
秦域承也没有料想到曾封天会来，“你怎么来了？”直到他出现在秦域承的面前。
“头儿，我可是闲不住的，这你是知道的吧。”曾封天看着秦域承，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模样，秦域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
赵萌看着曾封天的出现，走了过来，“我的天啊，你不是休假吗？看来是想我了。”赵萌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看着他。
“哈哈，我才不是你的天！”曾封天打趣着赵萌。“完了，我的天哥哥要离我而去。”她只能有调侃的语气和曾封天说话，暂时的欢乐让她们得以暂时的舒缓，不仅仅是因为案件的棘手，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除了赵萌之外，看见曾封天时，眼神中带了一点忧伤，更多的是可悲。
“怎么样了？情况？”曾封天麻利地带上手套，问着秦域承。
“很不好。犯人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秦域承抓了抓脑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在自己的头发上拍了拍，生怕是沾到了什么让人生恶的味道。
在秦域承努力拍脑袋的时候，在他前方的曾封天突然没了动静，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熟悉的场景，到底有多熟悉？至少在他的脑中过了千百遍吧，血色，腥红的血，不知为何还有一股恶臭味，曾封天双眼通红，似乎现在他又置于了那个时候，那个人，那个黑色的人，全身都笼罩着黑暗的人。
“你在干嘛？愣住了？”秦域承来到他的身边，“曾封天？！”叫了许多次，曾封天都没有反应，他抬起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恐怕现在就算是秦域承在他的面前跳舞都不会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反应。
“曾封天！”秦域承直接一巴掌拍着他的肩膀。曾封天一个激灵，“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他。
“你发呆了发了十几分钟了。大哥。”秦域承来到了尸块的旁边，“来吧，我们好好看看。”他蹲在了旁边。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曾封天对着秦域承说着，似乎他很笃定。“没有看出来啊，小天同志，你的能力是突飞猛进了。”秦域承开着玩笑，他并不想知道在曾封天口中说出来的人是谁，因为他自己也有一种感觉。
“是吗？”曾封天看着似曾相识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曾封天蹲下来，看着已经撕咬的痕迹，“头儿，我真的有一种感觉，他来了。真的离我越来越近了。”秦域承听着曾封天的话，细思极恐。
“别瞎想，你可是一名警察。”秦域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所以现在想得简单一点，就算它真的很复杂。”
秦域承的话让曾封天稍微有些舒心了，莫舒琪在医院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人，她受惊的双目一直打量着戚念和肖筱。
“哎哎哎，醒了醒了。”肖筱摇了摇撑着脑袋睡觉的戚念，“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比我还能睡。”
“不知道。”戚念伸了一个懒腰，此时肖筱已经坐到她的旁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肖筱关心的话和善良眼神还是不能够让莫舒琪放下警惕心。
“哎呀，别用那种审视犯人的样子盯着我们，我感觉怪发毛的，我们是曾封天叫来的，他去案发现场了。”戚念已经给曾封天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念念！怎么说话呢。”肖筱看着戚念似乎是有些恼怒，不知为何她的脾性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或许是喻清的错。
“对不起。”莫舒琪开口，“可以递给我一杯水吗？”莫舒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干涩无比，她抬了抬手，一摸，感觉要是自己狠下心来，绝对能够有血迹。
“噢噢噢！”肖筱马上倒水给她，而戚念又凑到另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开始说话。
“你们是老师的？”莫舒琪也安心了不少，毕竟胸前的痛久久未散去。
“老师？”肖筱认为这个称呼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你还是学生？”她一直都挺佩服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当二人听到她的身份时，震惊了。
“对啊。是的，我是公安大学的学生，算是曾警官的学生。”莫舒琪看着她们俩疑惑的样子，恐怕是没几个人知道曾封天的其他身份了吧。
“原来如此啊。”肖筱感叹着，盯着她的双手，思考着什么。
就这样，不熟悉的女性总能有办法冷场，可也总有办法让氛围火热起来，这不，戚念那不找边际的话着实是让她们开启了女性的专属话题。
“小妹妹，你可真瘦啊。”戚念坐到了莫舒琪的左边，她和肖筱一样，盯着她的手腕，很细很细，完全不像是一个公安大学的学生。
“哈哈。，我毕业之后呢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学笔迹学的，然后选修了犯罪心理学。”莫舒琪耐心地为她们讲解着。
“听着就特别厉害。”肖筱夸赞到，“是啊是啊，应该不会头秃吧。”戚念想着今早上起来，一梳自己的头发，狂掉。
“哈哈，我猜你们是码农！”莫舒琪爽朗的笑声让气氛渐渐地暖和起来，原本担心的曾封天也似乎是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笑声。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低估了女性的自身的融合能力。
一行人驱车回到了警局，痕检科已经在加快速度检验结果，秦域承回到办公室时，桌上已经有了几份文件，内容大致相似，是曾封天所遇事情和彼此事故的对比。
秦域承召集了所有来到会议室，白板上已经详细地书写出了案发的大致时间，准确地点以及尸体情况。
“受害者确定了吗？”因为谢局长的高度重视，所以他亲自到场，决定将这两起案件并案调查。
“确定了，头儿，是李政道，程金展的舅舅。”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秦域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为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程金展这个人了。
“痕检科！现场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秦域承并不打算询问法医详细情况。
“头儿，没有。”科员说得看似理直气壮，实则心虚不已。
“没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现在这人是如此的猖狂，第一次作案就直接到了我们警察的头上了！怎么？你们是想摘了这顶帽子是吧！”谢局长突然发飙，秦域承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放下了笔，坐的笔直端正，没有任何的怨言。就算有，恐怕也只能在心里来回翻转几次了。
谢局长直接摔门而去，秦域承指着他们，然后马上跟了上去，所有人等到门完全被关上，坐在第一排的人才猥琐地伸出一个头，拨开门，瞅了瞅过道，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们才得以轻松一下，也只是身体上的轻松。
他们开始了激烈的讨论，训练有素，这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吧。
“谢局，您这可是把您自己气得不轻啊。”秦域承跟在他的身后。
“好好说话，别给我来外面人的那一套！”谢局长看着他谄媚的样子就更来气了，“谁告诉你这样的？”
“我这不是逗您开心嘛。”秦域承瞬间站得笔直。
“说吧，找我干嘛。”谢局长来到了秦域承的办公室，坐到了主位上，目光却没有离开靠近窗户边的小桌子。
“我想请您批准，这两个案子别让曾封天参加。”秦域承看着他，似乎很笃定什么。
“他很想？”谢局长意有所指。
“对，他的意思是就算为了莫舒琪，他也要亲手抓住他。”曾封天之前找他谈过，可是秦域承坚决反对。
“你的理由。”他拿起桌上的报纸，目光飞速浏览着。
“他的私人情绪会影响到他对于犯人的判断。”秦域承说出了表面理由。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质疑自己选进来的人？”谢局长一言戳破秦域承的“谎言”。
“谢局，这样一点都不好玩。”秦域承笑嘻嘻地看着他，“本身小天就是受害者的身份，再加上莫舒琪的事情，真的很难去权衡一些事情的，还有就是莫舒琪现在很需要他，非常需要，最重要的是，现在小天正在休假。”
“你还挺会为你的朋友谋福利啊！真是“不择手段”了？”谢局扶了扶眼镜，虚眯着眼睛，审视着秦域承。
“谢局，我这不是为了他们考虑吗？你想想我们警局现在的单身率多高啊。”为了能够让曾封天退出这次任务，秦域承也是豁出去了。
“那你这个做头儿，怎么不好好起个带头作用？”谢局长反问。
“我这不在努力吗。”秦域承小声地回答着。
“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域承，这件事我和小天的态度一致，恐怕有他这条路会更好走，况且我也相信他的专业能力，希望你也能放心。”谢局长掏心窝子的一番话让秦域承犹豫了。
会议室中人还在讨论着各种调查方向，曾封天倒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赵萌看着尸体，用“尸体”根本没有办法形容，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官倾从前一直只是一个文员工作，要不是刘锦州带着她，恐怕很难到这个现场，果然第一次当真正的刑警的人总是要走过一定的“坑”。
“呕．．．”官倾抱着垃圾桶开始狂吐，刘锦州在一旁递着水，“没事吧，小倾？让你别来吧。”有些责怪的语气，但是满是心疼。没有人注意到她，只是刘锦州一直守在身边，秦域承和赵萌早就去了最前面，听着侦查员和鉴定员的初步鉴定结果。现场除了让人恶心的块状物体，还有倒在其身边的四条猎犬，嘴里都叼着一些部位。“带回去。”秦域承站在赵萌的面前，挡着她的视线。
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地寻找着痕迹，曾封天本应该在医院看着莫舒琪，可是一有案子，他便耐不住性子，马不停蹄地赶到现场将莫舒琪托付给了肖筱。戚念本在和肖筱讨论着礼服的事情，接到了他的电话，也是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曾封天等着她们俩到了医院，他才抱歉的离开。
秦域承也没有料想到曾封天会来，“你怎么来了？”直到他出现在秦域承的面前。
“头儿，我可是闲不住的，这你是知道的吧。”曾封天看着秦域承，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模样，秦域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
赵萌看着曾封天的出现，走了过来，“我的天啊，你不是休假吗？看来是想我了。”赵萌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看着他。
“哈哈，我才不是你的天！”曾封天打趣着赵萌。“完了，我的天哥哥要离我而去。”她只能有调侃的语气和曾封天说话，暂时的欢乐让她们得以暂时的舒缓，不仅仅是因为案件的棘手，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除了赵萌之外，看见曾封天时，眼神中带了一点忧伤，更多的是可悲。
“怎么样了？情况？”曾封天麻利地带上手套，问着秦域承。
“很不好。犯人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秦域承抓了抓脑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在自己的头发上拍了拍，生怕是沾到了什么让人生恶的味道。
在秦域承努力拍脑袋的时候，在他前方的曾封天突然没了动静，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熟悉的场景，到底有多熟悉？至少在他的脑中过了千百遍吧，血色，腥红的血，不知为何还有一股恶臭味，曾封天双眼通红，似乎现在他又置于了那个时候，那个人，那个黑色的人，全身都笼罩着黑暗的人。
“你在干嘛？愣住了？”秦域承来到他的身边，“曾封天？！”叫了许多次，曾封天都没有反应，他抬起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恐怕现在就算是秦域承在他的面前跳舞都不会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反应。
“曾封天！”秦域承直接一巴掌拍着他的肩膀。曾封天一个激灵，“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他。
“你发呆了发了十几分钟了。大哥。”秦域承来到了尸块的旁边，“来吧，我们好好看看。”他蹲在了旁边。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曾封天对着秦域承说着，似乎他很笃定。“没有看出来啊，小天同志，你的能力是突飞猛进了。”秦域承开着玩笑，他并不想知道在曾封天口中说出来的人是谁，因为他自己也有一种感觉。
“是吗？”曾封天看着似曾相识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曾封天蹲下来，看着已经撕咬的痕迹，“头儿，我真的有一种感觉，他来了。真的离我越来越近了。”秦域承听着曾封天的话，细思极恐。
“别瞎想，你可是一名警察。”秦域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所以现在想得简单一点，就算它真的很复杂。”
秦域承的话让曾封天稍微有些舒心了，莫舒琪在医院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人，她受惊的双目一直打量着戚念和肖筱。
“哎哎哎，醒了醒了。”肖筱摇了摇撑着脑袋睡觉的戚念，“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比我还能睡。”
“不知道。”戚念伸了一个懒腰，此时肖筱已经坐到她的旁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肖筱关心的话和善良眼神还是不能够让莫舒琪放下警惕心。
“哎呀，别用那种审视犯人的样子盯着我们，我感觉怪发毛的，我们是曾封天叫来的，他去案发现场了。”戚念已经给曾封天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念念！怎么说话呢。”肖筱看着戚念似乎是有些恼怒，不知为何她的脾性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或许是喻清的错。
“对不起。”莫舒琪开口，“可以递给我一杯水吗？”莫舒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干涩无比，她抬了抬手，一摸，感觉要是自己狠下心来，绝对能够有血迹。
“噢噢噢！”肖筱马上倒水给她，而戚念又凑到另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开始说话。
“你们是老师的？”莫舒琪也安心了不少，毕竟胸前的痛久久未散去。
“老师？”肖筱认为这个称呼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你还是学生？”她一直都挺佩服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当二人听到她的身份时，震惊了。
“对啊。是的，我是公安大学的学生，算是曾警官的学生。”莫舒琪看着她们俩疑惑的样子，恐怕是没几个人知道曾封天的其他身份了吧。
“原来如此啊。”肖筱感叹着，盯着她的双手，思考着什么。
就这样，不熟悉的女性总能有办法冷场，可也总有办法让氛围火热起来，这不，戚念那不找边际的话着实是让她们开启了女性的专属话题。
“小妹妹，你可真瘦啊。”戚念坐到了莫舒琪的左边，她和肖筱一样，盯着她的手腕，很细很细，完全不像是一个公安大学的学生。
“哈哈。，我毕业之后呢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学笔迹学的，然后选修了犯罪心理学。”莫舒琪耐心地为她们讲解着。
“听着就特别厉害。”肖筱夸赞到，“是啊是啊，应该不会头秃吧。”戚念想着今早上起来，一梳自己的头发，狂掉。
“哈哈，我猜你们是码农！”莫舒琪爽朗的笑声让气氛渐渐地暖和起来，原本担心的曾封天也似乎是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笑声。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低估了女性的自身的融合能力。
一行人驱车回到了警局，痕检科已经在加快速度检验结果，秦域承回到办公室时，桌上已经有了几份文件，内容大致相似，是曾封天所遇事情和彼此事故的对比。
秦域承召集了所有来到会议室，白板上已经详细地书写出了案发的大致时间，准确地点以及尸体情况。
“受害者确定了吗？”因为谢局长的高度重视，所以他亲自到场，决定将这两起案件并案调查。
“确定了，头儿，是李政道，程金展的舅舅。”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秦域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为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程金展这个人了。
“痕检科！现场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秦域承并不打算询问法医详细情况。
“头儿，没有。”科员说得看似理直气壮，实则心虚不已。
“没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现在这人是如此的猖狂，第一次作案就直接到了我们警察的头上了！怎么？你们是想摘了这顶帽子是吧！”谢局长突然发飙，秦域承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放下了笔，坐的笔直端正，没有任何的怨言。就算有，恐怕也只能在心里来回翻转几次了。
谢局长直接摔门而去，秦域承指着他们，然后马上跟了上去，所有人等到门完全被关上，坐在第一排的人才猥琐地伸出一个头，拨开门，瞅了瞅过道，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们才得以轻松一下，也只是身体上的轻松。
他们开始了激烈的讨论，训练有素，这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吧。
“谢局，您这可是把您自己气得不轻啊。”秦域承跟在他的身后。
“好好说话，别给我来外面人的那一套！”谢局长看着他谄媚的样子就更来气了，“谁告诉你这样的？”
“我这不是逗您开心嘛。”秦域承瞬间站得笔直。
“说吧，找我干嘛。”谢局长来到了秦域承的办公室，坐到了主位上，目光却没有离开靠近窗户边的小桌子。
“我想请您批准，这两个案子别让曾封天参加。”秦域承看着他，似乎很笃定什么。
“他很想？”谢局长意有所指。
“对，他的意思是就算为了莫舒琪，他也要亲手抓住他。”曾封天之前找他谈过，可是秦域承坚决反对。
“你的理由。”他拿起桌上的报纸，目光飞速浏览着。
“他的私人情绪会影响到他对于犯人的判断。”秦域承说出了表面理由。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质疑自己选进来的人？”谢局长一言戳破秦域承的“谎言”。
“谢局，这样一点都不好玩。”秦域承笑嘻嘻地看着他，“本身小天就是受害者的身份，再加上莫舒琪的事情，真的很难去权衡一些事情的，还有就是莫舒琪现在很需要他，非常需要，最重要的是，现在小天正在休假。”
“你还挺会为你的朋友谋福利啊！真是“不择手段”了？”谢局扶了扶眼镜，虚眯着眼睛，审视着秦域承。
“谢局，我这不是为了他们考虑吗？你想想我们警局现在的单身率多高啊。”为了能够让曾封天退出这次任务，秦域承也是豁出去了。
“那你这个做头儿，怎么不好好起个带头作用？”谢局长反问。
“我这不在努力吗。”秦域承小声地回答着。
“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域承，这件事我和小天的态度一致，恐怕有他这条路会更好走，况且我也相信他的专业能力，希望你也能放心。”谢局长掏心窝子的一番话让秦域承犹豫了。
会议室中人还在讨论着各种调查方向，曾封天倒是有些心不在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