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比试
三人之间的氛围很和谐，只不过，苦了在床下蜷缩着身体的陆煜，本身肖恩的手艺并不差，虽然他是吃了晚饭，可是那飘香四溢，他还真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吃了饭你们是在这里休息？”肖筱摸着自己的肚子，好不容易开了荤，当然是大快朵姬一番。
“怎么了？”郝敏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难道你有其他事情？”
“不不不！不是！”肖筱赶紧摆摆手，以证清白，“我是说刚刚你不是提到鹿头了吗？要不你去看看他？”
“我才不去！”郝敏立马耷拉着脸，“别以为是我女婿，我就要好声好气跟他说！再说了，你现在变成这样，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妈．．．．．”肖筱看着自家母亲别过脸，气鼓鼓的模样，她立马给爸爸使着眼色，让他推波助澜一把。
“对啊，对啊，老婆，再怎么样？他也是女儿的老公，就算这件事最后变成这样，但是，我们也有错啊。要不是我们，那个人根本进不到饭店里，这样的话他们也不会成这副模样的。”肖恩这样做自然是有私心，可是从内心上说，女儿这样魂不守舍的，三句话不离陆煜，他还真是有些心疼。
“我．．．．．”郝敏听着老公的一番话，竟然无力反驳，的确如此，如果不是他们，或许他们的生活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
“妈妈，这件事情呢，其实和你们没有多大关系，怪谁也没有办法，不是吗？既然都成了这样了，我们就顺其自然啦，再说了，鹿头好可怜的，妈，你想想，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病房里，数着星星，看着月亮，房里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多孤单啊！”肖筱说得陆煜真是凄凄惨惨戚戚了。
“嗯嗯，确实很孤独啊，老婆，要不然我们就去看看他吧。”肖恩也是被女儿的“声情并茂”打动，看着郝敏有些动摇，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了。
“去去去！你们俩啊，就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哼哼．．．．”郝敏的表情让他们父女俩心慌慌，肖恩立马踢了踢床下，让他注意“警戒”。肖筱默默地将害怕吞在肚子里，“妈，我和爸爸什么都没有做啊，你发现什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那里递眼色。”郝敏看着肖筱，“筱筱，难道我就这么不通情达理？”
“当然不是，我妈妈是谁啊？天下第一善良美丽可爱无比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不通情达理呢？妈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最不忍心看着我和陆煜变成这样了！”肖筱一把抱住自家母亲，在她的怀中开始甜言蜜语。
“这个时候倒是嘴甜得不得了了。”郝敏板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老公，收拾一下，我去找找医生。”郝敏起身，走到门口，“去去就回！”
“老婆？你去找医生干嘛？”肖恩和肖筱对视一眼，眼角带笑，想着机会终于来了。
“我去问问医生筱筱可不可以多动动，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小陆，毕竟好久没见了。”郝敏觉得自己就是“大发慈悲”。
“妈，今天我就下床走了走，这个不用问的！”肖筱看着母亲担心的模样，也觉得十分温暖了。
“没事，我吃了饭走动走动，老公，你先收拾吧。”郝敏似乎是有别的事情，也是直接出了门。
肖筱立马下床，到门口悄悄地把门开个缝，左瞧右瞧，“走了走了，鹿头，你出来吧！”
“好诶。”陆煜在床下保持着一个姿势，刚刚两次艰难的抬头，让他倍感难受，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掉了，“终于是出来了。”
在一旁收拾东西的肖恩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肖筱上前，微微弯腰，给他拍着裤子上的灰尘，“没事的，筱筱。”
“爸。”陆煜牵着她的手，回头，主动上前，叫了肖恩一声，而后放开筱筱的手，自觉地帮着他收拾东西，肖恩只是点点头。
“我去看看妈妈，你们先聊着。”似乎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筱筱很自觉地关上门，去找母亲。
“腿怎么样了？”肖恩先开口，看着才从床下爬出来的陆煜，手肘和膝盖处全是灰尘，在他深蓝色的裤子上显得格外的明显。
“还好，恢复得不错，爸不用担心。”陆煜将所有的筷子和碗放在一起，然后走到病床旁边的柜子旁，放下他们。
“我没有担心啊，只是照例问问罢了。”郝敏一走，肖恩便开始学着她的模样，“教训”起陆煜了。
“没事。”陆煜也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温文尔雅继续收拾着东西，“爸爸，刚才谢谢你了。”
“别介，我心中可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不想看到女儿受罪罢了。可是你让她受罪了。”肖恩看着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和自己的年轻时不同，他似乎更加沉稳，遇事不慌不乱，除了他的软肋－－－筱筱。
“但是还是要谢谢爸爸成全了。”陆煜当然是听出他的找借口，也不戳破，只是笑着回答着。
“小陆，你知道的，我只有这样一个女儿，我只是希望有些事情．．．．”肖恩没有明说，可陆煜自然是会意。
“爸，我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会和你们好好解释的。”陆煜知道他的意思，可是现在他还是觉得心有不安，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来吧，我们现在来谈谈安斐然的事情吧。”秦域承让他回到拘留所中好好“反省”，所有人都以为他能够幡然醒悟。
“安斐然？是谁？我不认识。”程金展继续装傻，他的确没有想到自己做得这么隐蔽，还是被发现了。
“不认识？那我来好好帮你回忆回忆吧。”秦域承拿出照片，那是在林娜和安斐然失踪时，陆煜通过林娜留下的电脑中的信息而找到他们的时候，上面有四个人，“喏，你，林娜，沈顾梦，安斐然。你告诉你不认识她？”
“见过，但是一定要认识吗？”程金展钻着牛角尖，“你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吗？”似乎他的话戳中了秦域承的痛楚，秦域承难得的再次皱眉。“秦警官，我们就别打太极了，绑架肖筱的事情，我认，打陆煜的事情我也认，可是呢．．．她怀中的孩子，又不是我弄掉的，所以这件事情你就别想着“栽赃”给我了，还有你说得什么安斐然的事情，我是的确不知情。”秦域承看着程金展突然这么坦白，总觉得没有好事，可是他说得没错，安斐然和肖筱的孩子的事情，他的确没有办法被定罪。
“你就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秦域承没有理会他的长篇大论，反问着程金展。
“秦警官，要是你有什么证据直接把我告了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偏要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承认吗？可我就是偏不啊！”程金展挑衅地看着秦域承，他最喜欢看他们束手无策的模样了。
“我．．．．赵萌别拦着我！”曾封天捏紧拳头，想要立刻冲进去，给程金展那张笑得让人发恶的脸一拳。
“曾哥，你这样不值得，那种人，干嘛这样呢？”赵萌阻拦着曾封天，两人虽有性别之分，可是赵萌的力气和他相差无几。
“萌妹啊，你是不知道，那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有时候我真的想上去把他的脸撕下来，看看到底能撕多少层！”曾封天看着秦域承的怒气完全没有被挑起来。
“曾哥，我都说了，以后别萌妹萌妹的叫，别人听着多奇怪啊。”赵萌也是无语，听着这名号，总觉得自己多萌似的，可是自己明明多猛！
“好了好了，小赵同志！现在该怎么办？这情况也是让人为难啊。”曾封天看着赵萌，两人对视后一致摇头，齐刷刷地看向审讯室中。
“也不是偏要从你口中得到什么，只是可能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吧。”秦域承开始没话找话，“可能你不知道吧，我在警局呢．．．．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让犯人自己说出实情。所以并不想在你这里栽个跟头。”秦域承的话在程金展听来，有些奇怪，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能力，“忽悠人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哈哈，秦警官真是说笑了，那么我就接受你的挑战了，毕竟我也是为数不多让你哑口无言的人，那么我们就走着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怎么样？”程金展懒散地看着秦域承。
“好啊，当然是可以的。”秦域承笑着看着他，“希望程总做好准备啊。”
“这是肯定的，只是我怕秦警官输了的话，会不会以后在警局抬不起头啊？”程金展看似在为他的以后考虑，可是话中的狂妄也是让秦域承很不爽。
“这个还真的不用程总你担心了，毕竟现在你应该担心你自己吧。”秦域承将笔录递到他的面前，“确认一下吧，要是没有问题呢，你就可以签字了。”
“好。”程金展仔细认真地看着笔录。秦域承思绪却游离在外了。
“哎！我想到一个办法，我们给他们打电话吧。”赵萌忽然出声，原本在仔细观察程金展的曾封天全身一抖，赵萌也是丝毫不给他面子，开始大笑。
“哎哎哎！小赵同志！我们能不能正经一点？”曾封天知道她在笑啥，虽然都是熟人，但是自己还是要面子的。
“行行行。”赵萌克制自己的笑意，“我们可以给喻清打电话，陆煜现在在医院，肯定不太方便，方志他们在照顾顾婉之，我们也不好打扰，杜诺呢正在忙着公司的事情，思前想后就喻清最合适。”赵萌说了一大堆，可是曾封天并不明白找他们有什么用处。
“他们．．．．能干嘛？”曾封天问。
“你想想，现在呢，我们头儿的荣誉可是摆在这里了，要是被他拂了面子，我们警局在别人面前情何以堪啊？所以我们要努力捍卫我们作为警察的尊严！要让程金展自己说出实话！”赵萌说得义愤填膺，曾封天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哟哟哟，现在都担心上了，哎，我们的头儿，艳福不浅啊！”曾封天感叹着。
“艳福？难道他还有别的艳福？”赵萌突然离曾封天老近了，“快给我说说！”
“萌妹，现在砸门说正事可好？”曾封天看着她是中了秦域承的毒，还不浅啊。
“对对对！我现在给喻清打电话，问程金展的弱点。”说时迟那时快，她直接拨通了他的号码，接起的人是戚念。
“喂？”戚念接起，询问着，“你是谁？”
“噢，我是赵萌啊。”赵萌回答着，戚念一听是一个女人，她疑惑，“等会啊，我把电话给喻清。”
“你是戚念？”赵萌试探性地问着。戚念原本还打算多想，可是貌似电话那头的人知道的不少啊，她便开始歪歪。
“怎么了？念念？”喻清伸了个腰，坐在讯飞公司的办公室里，签好最后的文件，放下钢笔。
“有个女的，女的！找你！”她把电话一扔，喻清幸亏接住，接起电话，他开始走动，离戚念也是越来越远，没注意还没事，可是戚念一注意时，便觉得心头的魔鬼开始作祟了。
“妈，吃了饭你们是在这里休息？”肖筱摸着自己的肚子，好不容易开了荤，当然是大快朵姬一番。
“怎么了？”郝敏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难道你有其他事情？”
“不不不！不是！”肖筱赶紧摆摆手，以证清白，“我是说刚刚你不是提到鹿头了吗？要不你去看看他？”
“我才不去！”郝敏立马耷拉着脸，“别以为是我女婿，我就要好声好气跟他说！再说了，你现在变成这样，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妈．．．．．”肖筱看着自家母亲别过脸，气鼓鼓的模样，她立马给爸爸使着眼色，让他推波助澜一把。
“对啊，对啊，老婆，再怎么样？他也是女儿的老公，就算这件事最后变成这样，但是，我们也有错啊。要不是我们，那个人根本进不到饭店里，这样的话他们也不会成这副模样的。”肖恩这样做自然是有私心，可是从内心上说，女儿这样魂不守舍的，三句话不离陆煜，他还真是有些心疼。
“我．．．．．”郝敏听着老公的一番话，竟然无力反驳，的确如此，如果不是他们，或许他们的生活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
“妈妈，这件事情呢，其实和你们没有多大关系，怪谁也没有办法，不是吗？既然都成了这样了，我们就顺其自然啦，再说了，鹿头好可怜的，妈，你想想，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病房里，数着星星，看着月亮，房里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多孤单啊！”肖筱说得陆煜真是凄凄惨惨戚戚了。
“嗯嗯，确实很孤独啊，老婆，要不然我们就去看看他吧。”肖恩也是被女儿的“声情并茂”打动，看着郝敏有些动摇，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了。
“去去去！你们俩啊，就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哼哼．．．．”郝敏的表情让他们父女俩心慌慌，肖恩立马踢了踢床下，让他注意“警戒”。肖筱默默地将害怕吞在肚子里，“妈，我和爸爸什么都没有做啊，你发现什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那里递眼色。”郝敏看着肖筱，“筱筱，难道我就这么不通情达理？”
“当然不是，我妈妈是谁啊？天下第一善良美丽可爱无比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不通情达理呢？妈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最不忍心看着我和陆煜变成这样了！”肖筱一把抱住自家母亲，在她的怀中开始甜言蜜语。
“这个时候倒是嘴甜得不得了了。”郝敏板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老公，收拾一下，我去找找医生。”郝敏起身，走到门口，“去去就回！”
“老婆？你去找医生干嘛？”肖恩和肖筱对视一眼，眼角带笑，想着机会终于来了。
“我去问问医生筱筱可不可以多动动，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小陆，毕竟好久没见了。”郝敏觉得自己就是“大发慈悲”。
“妈，今天我就下床走了走，这个不用问的！”肖筱看着母亲担心的模样，也觉得十分温暖了。
“没事，我吃了饭走动走动，老公，你先收拾吧。”郝敏似乎是有别的事情，也是直接出了门。
肖筱立马下床，到门口悄悄地把门开个缝，左瞧右瞧，“走了走了，鹿头，你出来吧！”
“好诶。”陆煜在床下保持着一个姿势，刚刚两次艰难的抬头，让他倍感难受，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掉了，“终于是出来了。”
在一旁收拾东西的肖恩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肖筱上前，微微弯腰，给他拍着裤子上的灰尘，“没事的，筱筱。”
“爸。”陆煜牵着她的手，回头，主动上前，叫了肖恩一声，而后放开筱筱的手，自觉地帮着他收拾东西，肖恩只是点点头。
“我去看看妈妈，你们先聊着。”似乎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筱筱很自觉地关上门，去找母亲。
“腿怎么样了？”肖恩先开口，看着才从床下爬出来的陆煜，手肘和膝盖处全是灰尘，在他深蓝色的裤子上显得格外的明显。
“还好，恢复得不错，爸不用担心。”陆煜将所有的筷子和碗放在一起，然后走到病床旁边的柜子旁，放下他们。
“我没有担心啊，只是照例问问罢了。”郝敏一走，肖恩便开始学着她的模样，“教训”起陆煜了。
“没事。”陆煜也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温文尔雅继续收拾着东西，“爸爸，刚才谢谢你了。”
“别介，我心中可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不想看到女儿受罪罢了。可是你让她受罪了。”肖恩看着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和自己的年轻时不同，他似乎更加沉稳，遇事不慌不乱，除了他的软肋－－－筱筱。
“但是还是要谢谢爸爸成全了。”陆煜当然是听出他的找借口，也不戳破，只是笑着回答着。
“小陆，你知道的，我只有这样一个女儿，我只是希望有些事情．．．．”肖恩没有明说，可陆煜自然是会意。
“爸，我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会和你们好好解释的。”陆煜知道他的意思，可是现在他还是觉得心有不安，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来吧，我们现在来谈谈安斐然的事情吧。”秦域承让他回到拘留所中好好“反省”，所有人都以为他能够幡然醒悟。
“安斐然？是谁？我不认识。”程金展继续装傻，他的确没有想到自己做得这么隐蔽，还是被发现了。
“不认识？那我来好好帮你回忆回忆吧。”秦域承拿出照片，那是在林娜和安斐然失踪时，陆煜通过林娜留下的电脑中的信息而找到他们的时候，上面有四个人，“喏，你，林娜，沈顾梦，安斐然。你告诉你不认识她？”
“见过，但是一定要认识吗？”程金展钻着牛角尖，“你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吗？”似乎他的话戳中了秦域承的痛楚，秦域承难得的再次皱眉。“秦警官，我们就别打太极了，绑架肖筱的事情，我认，打陆煜的事情我也认，可是呢．．．她怀中的孩子，又不是我弄掉的，所以这件事情你就别想着“栽赃”给我了，还有你说得什么安斐然的事情，我是的确不知情。”秦域承看着程金展突然这么坦白，总觉得没有好事，可是他说得没错，安斐然和肖筱的孩子的事情，他的确没有办法被定罪。
“你就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秦域承没有理会他的长篇大论，反问着程金展。
“秦警官，要是你有什么证据直接把我告了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偏要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承认吗？可我就是偏不啊！”程金展挑衅地看着秦域承，他最喜欢看他们束手无策的模样了。
“我．．．．赵萌别拦着我！”曾封天捏紧拳头，想要立刻冲进去，给程金展那张笑得让人发恶的脸一拳。
“曾哥，你这样不值得，那种人，干嘛这样呢？”赵萌阻拦着曾封天，两人虽有性别之分，可是赵萌的力气和他相差无几。
“萌妹啊，你是不知道，那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有时候我真的想上去把他的脸撕下来，看看到底能撕多少层！”曾封天看着秦域承的怒气完全没有被挑起来。
“曾哥，我都说了，以后别萌妹萌妹的叫，别人听着多奇怪啊。”赵萌也是无语，听着这名号，总觉得自己多萌似的，可是自己明明多猛！
“好了好了，小赵同志！现在该怎么办？这情况也是让人为难啊。”曾封天看着赵萌，两人对视后一致摇头，齐刷刷地看向审讯室中。
“也不是偏要从你口中得到什么，只是可能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吧。”秦域承开始没话找话，“可能你不知道吧，我在警局呢．．．．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让犯人自己说出实情。所以并不想在你这里栽个跟头。”秦域承的话在程金展听来，有些奇怪，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能力，“忽悠人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哈哈，秦警官真是说笑了，那么我就接受你的挑战了，毕竟我也是为数不多让你哑口无言的人，那么我们就走着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怎么样？”程金展懒散地看着秦域承。
“好啊，当然是可以的。”秦域承笑着看着他，“希望程总做好准备啊。”
“这是肯定的，只是我怕秦警官输了的话，会不会以后在警局抬不起头啊？”程金展看似在为他的以后考虑，可是话中的狂妄也是让秦域承很不爽。
“这个还真的不用程总你担心了，毕竟现在你应该担心你自己吧。”秦域承将笔录递到他的面前，“确认一下吧，要是没有问题呢，你就可以签字了。”
“好。”程金展仔细认真地看着笔录。秦域承思绪却游离在外了。
“哎！我想到一个办法，我们给他们打电话吧。”赵萌忽然出声，原本在仔细观察程金展的曾封天全身一抖，赵萌也是丝毫不给他面子，开始大笑。
“哎哎哎！小赵同志！我们能不能正经一点？”曾封天知道她在笑啥，虽然都是熟人，但是自己还是要面子的。
“行行行。”赵萌克制自己的笑意，“我们可以给喻清打电话，陆煜现在在医院，肯定不太方便，方志他们在照顾顾婉之，我们也不好打扰，杜诺呢正在忙着公司的事情，思前想后就喻清最合适。”赵萌说了一大堆，可是曾封天并不明白找他们有什么用处。
“他们．．．．能干嘛？”曾封天问。
“你想想，现在呢，我们头儿的荣誉可是摆在这里了，要是被他拂了面子，我们警局在别人面前情何以堪啊？所以我们要努力捍卫我们作为警察的尊严！要让程金展自己说出实话！”赵萌说得义愤填膺，曾封天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哟哟哟，现在都担心上了，哎，我们的头儿，艳福不浅啊！”曾封天感叹着。
“艳福？难道他还有别的艳福？”赵萌突然离曾封天老近了，“快给我说说！”
“萌妹，现在砸门说正事可好？”曾封天看着她是中了秦域承的毒，还不浅啊。
“对对对！我现在给喻清打电话，问程金展的弱点。”说时迟那时快，她直接拨通了他的号码，接起的人是戚念。
“喂？”戚念接起，询问着，“你是谁？”
“噢，我是赵萌啊。”赵萌回答着，戚念一听是一个女人，她疑惑，“等会啊，我把电话给喻清。”
“你是戚念？”赵萌试探性地问着。戚念原本还打算多想，可是貌似电话那头的人知道的不少啊，她便开始歪歪。
“怎么了？念念？”喻清伸了个腰，坐在讯飞公司的办公室里，签好最后的文件，放下钢笔。
“有个女的，女的！找你！”她把电话一扔，喻清幸亏接住，接起电话，他开始走动，离戚念也是越来越远，没注意还没事，可是戚念一注意时，便觉得心头的魔鬼开始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