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发病
“怎么样了？”陆煜捂着看着自己行动不便的模样，程金展的那一脚着实是让他吃了些苦头，但是对于他而言，现在的头等大事便是得到肖筱的消息。
“还没有踪迹。”秦域承接到陆煜的电话，正是心烦时，却奈何不了什么，“程金展还真的是狡猾啊。”
“看来这一次，他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了，对了他的公司怎么样了？”陆煜随口一问，“我听说喻清接管了公司。”
“好像是的，上面的人彻查以后，喻清以厉氏集团之名接管了公司。”秦域承也是准备换换脑子。
“好的，筱筱的事情恐怕需要你多费心了，我也找另外的方法跟进吧。”陆煜想着动用一切关系，就算是蛛丝马迹也好。
“没事，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秦域承听着他的话，完全感觉不出任何的慌张，他们已经在警局忙活了好几天了，除了曾封天说得方法，现在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了。
“嗯，现在不能慌张，我们应该有办法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陆煜的话看似是安慰他，但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先去检查身体了，有事我们再联系。”陆煜看着父亲推开门，他的颓废的神色让他大感不妙。
“好，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啊。”秦域承看向赵萌，她专心致志的模样甚是美丽，可是现在他们任务繁重，儿女长情可能最终沦为了调剂品。
“爸，怎么了？”陆煜欲起身，自己和母亲并不在一个病房，再加上身上的伤，自己鲜少移动，从进医院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去看母亲。
“你身体怎么样？”陆清远强颜欢笑，刚刚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神情十分严重，郝敏和肖恩在尽心尽力地照顾，毕竟对于筱筱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没有办法能够帮忙，再加上陆清远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说明，他们更加需要时间去消化整个始末。
“还好，我年轻呢，妈怎么样？”陆煜很自然地便问到顾婉之的情况，可是父亲的表现让他心中一咯噔，“爸？有话直说吧。”
“你妈妈病情又发作了。”陆清远坐到他的身边，盯着自己儿子。“是因为我吗？”陆煜假装淡定，可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的慌张，他心存侥幸，希望不是因为自己，可是陆清远的点头还是给他当头一棒。
“怎么会这样？”陆煜不敢相信，“病情不是控制得很好吗？妈妈不是一直坚持吃药吗？”陆煜感觉头脑一片混乱，所有的事情全部爆发在一起。
“医生说是因为景象，景象刺激了你妈妈脑中被埋藏的记忆，然后再次触发记忆时，带来的副作用会更加强烈，所以这次直接昏迷。”陆清远解释道，“再者．．．．．她听到了不该听的名字。”
“程华明？”陆煜疑惑地问着。陆清远点头。陆煜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床边，“爸，当年我和漫漫走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陆清远带着陆煜渐渐陷入回忆，“我和程华明同你和程金展的关系一样，但是我们从小关系很好，在我们那个年代，读大学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我和你妈妈是高中同学，高一的时候呢，悄悄地确定了关系，一直坚持到了毕业，大学也在同一个大学，但是，程华明却选择了另外的道路，选择了创业，所以在高三毕业那年，他和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那到底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陆煜不明白，明明三人的关系已经是甚是亲人，可是最终到底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他们反目成仇，“难道是因为我妈？”
“不是，哪里有这么狗血啊。”陆清远摇摇头，看着儿子，“我和你妈妈在大学也很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并且当上了老师，在最开始的时候 ，你妈妈并不是心理老师，而是一名高数老师。可是有一天，程华明找到我们说是有个项目可以投资。我们那个年代老师并没有多少工资，他张口就要十五万，我们全身上下连五万都没有，怎么可能跟着他投资？”
“可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差我们的十五万，他就可以拿下项目，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没有给他投资，他便丢了工作，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也没有太在意。”陆清远细心地为儿子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陆煜，继续讲述，“后来我们结婚生子后，在办你们的百日宴时，他来了，我们根本没有给他送请柬，他却不请自来，当然人多，我们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可是当我们正在忙活时，照顾你们的其中一个月嫂却急匆匆地跑来说，你们被抢了！”陆清远说到这里时，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当年那个场景就在他的眼前，陆煜伸出手，将他从梦境中拉出，“爸，都过去了。”
“但是这件事情仅仅才是开始。我和你妈妈跋山涉水，可是当年完全没有办法能够找到你们，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可是程华明带着你们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任何地方都没有你们的行踪。你的母亲在这段时间神经有些失常，但是我全然没有发现。”陆清远的话中满是自责，“后来．．．．后来．．．．．”忽而，陆清远的情绪十分激动，青筋暴起，双眼放大，整个人全然处于紧绷状态，他目视前方的窗户，似乎程华明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爸！别说了！”陆煜及时喊停，因为父亲的表现着实让他担心。“儿子，程华明不可原谅，程金展更不可原谅！”陆清远的牙齿咬得很紧，似乎这句话就是从他的嘴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一般。
“陆兄！陆兄！不好了！她．．．她．．．．有些！！”肖恩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可是从他的慌张程度来看，他整个人就是被吓住了。
“爸！别着急，慢慢说。”陆煜努力控制他的情绪。“小陆，你妈妈要跳楼！”肖恩咽了口水，重组词汇，终于蹦出话。陆清远立马冲了出去，陆煜二话不说拔掉了针管，肖恩睁大双眼看着二人，也是紧跟了上去。
“婉之，你下来啊，陆煜啊，正在来的路上呢，上面多冷啊，我们下去吧。”郝敏移动着步子，可是她虽然缓慢，可是还是被敏感的顾婉之察觉。
“坏人！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顾婉之双手抱头，颤颤巍巍地站在天台边，看着郝敏。
“好好好，我不过来，不过来，婉之你别动啊，别动，等会陆煜就上来了！”郝敏安抚着她的情绪，生怕她再动一分一毫。
“陆煜是什么啊？能吃吗？”顾婉之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天真地盯着郝敏。“婉之，那是你的儿子啊！儿子！”郝敏看着她完全是小孩子模样。
“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明明还在我的肚子里呢！”顾婉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得让人怀疑，“不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坏人！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顾婉之突然目光放狠，盯着穿着白衣服的医生，“一群坏人！”
郝敏和医生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直回头，可是越回头，越漫长，陆煜和陆清远此时被堵在了电梯，因为医用电梯里有其他病人，坐着轮椅的，躺在病床上的，他们被挤得变了形。
“爸，我们在十五楼下吧，我们直接爬楼梯吧。”陆煜提议道。“好。”陆清远目光坚定，“婉之，等等我。”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在哪里啊。妈妈好想你啊！”顾婉之看着自己的肚子，最开始轻柔地抚摸，可是慢慢地，她开始疯狂捶打自己的肚子，“你出来啊！儿子，躲在妈妈肚子里干嘛！”
“婉之！”“妈！”陆清远和陆煜喊着她，顾婉之抬头，呆滞地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啊？认识我啊？”顾婉之笑着看着他们俩。
“婉之，我是清远啊，你的清远啊。”陆清远想要靠近她，“清远？清远是谁啊？”顾婉之挠着脑袋，看着他，“别过来！”
“你老公，我不会伤害你的，婉婉，你看，你最爱的手摇琴，你听，你最喜欢的《卡农》，婉之。”陆清远从兜里拿出一哥铜色的手摇琴，他捏着小摇柄，轻轻地摇动，熟悉的卡农从不大的身体里响起，明明声音不大，可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公！”顾婉之伸出双手，陆清远靠近她，把她抱在怀里，“我的孩子，我的儿子！他为什么不见了！”
“没有，婉婉，儿子在的，儿子在这里，你看那个男孩就是我们的孩子，他回来了！”陆清远指着陆煜，顾婉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可是顾婉之陌生的目光刺伤了陆煜，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一点都不熟悉的人。
“妈，我是陆煜啊。你的儿子啊！”陆煜欲上前，可是郝敏拦住了他，“小陆，别去，她想不起你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没有这么大！他明明才这么大！”顾婉之用手比划着，那模样就是他百日时候的大小。
“婉之，我们去找吧，我们一起去找，怎么样？”陆清远慢慢将她带到安全地带。
“不对啊，老公，该走这里，你看，哪里有一座桥，我们曾经走过的桥呢！”顾婉之拉住陆清远，指向天台，可是众人看不见任何东西，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婉之。”陆清远的声音颤抖，他尽力抑制，“婉婉，那条路啊，走不通了，我上次去过了，这次我们换一边走啊。”
“好哇，你自己一个人去，都不告诉我。”顾婉之佯装生气，但是幸好，她被陆清远劝下了天台，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事情却只是刚刚开始。
“还没有踪迹。”秦域承接到陆煜的电话，正是心烦时，却奈何不了什么，“程金展还真的是狡猾啊。”
“看来这一次，他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了，对了他的公司怎么样了？”陆煜随口一问，“我听说喻清接管了公司。”
“好像是的，上面的人彻查以后，喻清以厉氏集团之名接管了公司。”秦域承也是准备换换脑子。
“好的，筱筱的事情恐怕需要你多费心了，我也找另外的方法跟进吧。”陆煜想着动用一切关系，就算是蛛丝马迹也好。
“没事，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秦域承听着他的话，完全感觉不出任何的慌张，他们已经在警局忙活了好几天了，除了曾封天说得方法，现在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了。
“嗯，现在不能慌张，我们应该有办法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陆煜的话看似是安慰他，但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先去检查身体了，有事我们再联系。”陆煜看着父亲推开门，他的颓废的神色让他大感不妙。
“好，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啊。”秦域承看向赵萌，她专心致志的模样甚是美丽，可是现在他们任务繁重，儿女长情可能最终沦为了调剂品。
“爸，怎么了？”陆煜欲起身，自己和母亲并不在一个病房，再加上身上的伤，自己鲜少移动，从进医院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去看母亲。
“你身体怎么样？”陆清远强颜欢笑，刚刚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神情十分严重，郝敏和肖恩在尽心尽力地照顾，毕竟对于筱筱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没有办法能够帮忙，再加上陆清远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说明，他们更加需要时间去消化整个始末。
“还好，我年轻呢，妈怎么样？”陆煜很自然地便问到顾婉之的情况，可是父亲的表现让他心中一咯噔，“爸？有话直说吧。”
“你妈妈病情又发作了。”陆清远坐到他的身边，盯着自己儿子。“是因为我吗？”陆煜假装淡定，可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的慌张，他心存侥幸，希望不是因为自己，可是陆清远的点头还是给他当头一棒。
“怎么会这样？”陆煜不敢相信，“病情不是控制得很好吗？妈妈不是一直坚持吃药吗？”陆煜感觉头脑一片混乱，所有的事情全部爆发在一起。
“医生说是因为景象，景象刺激了你妈妈脑中被埋藏的记忆，然后再次触发记忆时，带来的副作用会更加强烈，所以这次直接昏迷。”陆清远解释道，“再者．．．．．她听到了不该听的名字。”
“程华明？”陆煜疑惑地问着。陆清远点头。陆煜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床边，“爸，当年我和漫漫走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陆清远带着陆煜渐渐陷入回忆，“我和程华明同你和程金展的关系一样，但是我们从小关系很好，在我们那个年代，读大学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我和你妈妈是高中同学，高一的时候呢，悄悄地确定了关系，一直坚持到了毕业，大学也在同一个大学，但是，程华明却选择了另外的道路，选择了创业，所以在高三毕业那年，他和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那到底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陆煜不明白，明明三人的关系已经是甚是亲人，可是最终到底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他们反目成仇，“难道是因为我妈？”
“不是，哪里有这么狗血啊。”陆清远摇摇头，看着儿子，“我和你妈妈在大学也很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并且当上了老师，在最开始的时候 ，你妈妈并不是心理老师，而是一名高数老师。可是有一天，程华明找到我们说是有个项目可以投资。我们那个年代老师并没有多少工资，他张口就要十五万，我们全身上下连五万都没有，怎么可能跟着他投资？”
“可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差我们的十五万，他就可以拿下项目，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没有给他投资，他便丢了工作，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也没有太在意。”陆清远细心地为儿子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陆煜，继续讲述，“后来我们结婚生子后，在办你们的百日宴时，他来了，我们根本没有给他送请柬，他却不请自来，当然人多，我们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可是当我们正在忙活时，照顾你们的其中一个月嫂却急匆匆地跑来说，你们被抢了！”陆清远说到这里时，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当年那个场景就在他的眼前，陆煜伸出手，将他从梦境中拉出，“爸，都过去了。”
“但是这件事情仅仅才是开始。我和你妈妈跋山涉水，可是当年完全没有办法能够找到你们，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可是程华明带着你们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任何地方都没有你们的行踪。你的母亲在这段时间神经有些失常，但是我全然没有发现。”陆清远的话中满是自责，“后来．．．．后来．．．．．”忽而，陆清远的情绪十分激动，青筋暴起，双眼放大，整个人全然处于紧绷状态，他目视前方的窗户，似乎程华明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爸！别说了！”陆煜及时喊停，因为父亲的表现着实让他担心。“儿子，程华明不可原谅，程金展更不可原谅！”陆清远的牙齿咬得很紧，似乎这句话就是从他的嘴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一般。
“陆兄！陆兄！不好了！她．．．她．．．．有些！！”肖恩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可是从他的慌张程度来看，他整个人就是被吓住了。
“爸！别着急，慢慢说。”陆煜努力控制他的情绪。“小陆，你妈妈要跳楼！”肖恩咽了口水，重组词汇，终于蹦出话。陆清远立马冲了出去，陆煜二话不说拔掉了针管，肖恩睁大双眼看着二人，也是紧跟了上去。
“婉之，你下来啊，陆煜啊，正在来的路上呢，上面多冷啊，我们下去吧。”郝敏移动着步子，可是她虽然缓慢，可是还是被敏感的顾婉之察觉。
“坏人！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顾婉之双手抱头，颤颤巍巍地站在天台边，看着郝敏。
“好好好，我不过来，不过来，婉之你别动啊，别动，等会陆煜就上来了！”郝敏安抚着她的情绪，生怕她再动一分一毫。
“陆煜是什么啊？能吃吗？”顾婉之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天真地盯着郝敏。“婉之，那是你的儿子啊！儿子！”郝敏看着她完全是小孩子模样。
“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明明还在我的肚子里呢！”顾婉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得让人怀疑，“不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坏人！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顾婉之突然目光放狠，盯着穿着白衣服的医生，“一群坏人！”
郝敏和医生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直回头，可是越回头，越漫长，陆煜和陆清远此时被堵在了电梯，因为医用电梯里有其他病人，坐着轮椅的，躺在病床上的，他们被挤得变了形。
“爸，我们在十五楼下吧，我们直接爬楼梯吧。”陆煜提议道。“好。”陆清远目光坚定，“婉之，等等我。”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在哪里啊。妈妈好想你啊！”顾婉之看着自己的肚子，最开始轻柔地抚摸，可是慢慢地，她开始疯狂捶打自己的肚子，“你出来啊！儿子，躲在妈妈肚子里干嘛！”
“婉之！”“妈！”陆清远和陆煜喊着她，顾婉之抬头，呆滞地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啊？认识我啊？”顾婉之笑着看着他们俩。
“婉之，我是清远啊，你的清远啊。”陆清远想要靠近她，“清远？清远是谁啊？”顾婉之挠着脑袋，看着他，“别过来！”
“你老公，我不会伤害你的，婉婉，你看，你最爱的手摇琴，你听，你最喜欢的《卡农》，婉之。”陆清远从兜里拿出一哥铜色的手摇琴，他捏着小摇柄，轻轻地摇动，熟悉的卡农从不大的身体里响起，明明声音不大，可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公！”顾婉之伸出双手，陆清远靠近她，把她抱在怀里，“我的孩子，我的儿子！他为什么不见了！”
“没有，婉婉，儿子在的，儿子在这里，你看那个男孩就是我们的孩子，他回来了！”陆清远指着陆煜，顾婉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可是顾婉之陌生的目光刺伤了陆煜，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一点都不熟悉的人。
“妈，我是陆煜啊。你的儿子啊！”陆煜欲上前，可是郝敏拦住了他，“小陆，别去，她想不起你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没有这么大！他明明才这么大！”顾婉之用手比划着，那模样就是他百日时候的大小。
“婉之，我们去找吧，我们一起去找，怎么样？”陆清远慢慢将她带到安全地带。
“不对啊，老公，该走这里，你看，哪里有一座桥，我们曾经走过的桥呢！”顾婉之拉住陆清远，指向天台，可是众人看不见任何东西，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婉之。”陆清远的声音颤抖，他尽力抑制，“婉婉，那条路啊，走不通了，我上次去过了，这次我们换一边走啊。”
“好哇，你自己一个人去，都不告诉我。”顾婉之佯装生气，但是幸好，她被陆清远劝下了天台，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事情却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