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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公主醒了吗?

    “紫衣,站住!”楼婈姣终于找到这个人。从左到右也算是有了眉目。紫衣也没想到,楼婈姣会出现在这里。

    紫衣说:“你终究还是找到我了,姣姣?”

    “别这么叫我!”楼婈姣冷冷的说道,“我觉得很恶心,你不配叫我这个名字。”

    紫衣也懒得跟他费口舌:“你应该知道我如今对你还算客气,是因为什么不要在这里挑战我的底线。”

    楼婈姣“哼”笑一声:“原来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有底线,这个东西我以为你已不知底线为何物呢?”

    紫衣握着拳头,看着楼婈姣带着嘲笑的面容,他就知道自己终究是回不了这个女人的心中。他的心里永远留下了自己伤害他哥哥的证据,如果知道真相他还会是这样吗?

    “姣姣,你别总是对我这么大敌意,有可能你看到的不是你真正知道的那样。”紫衣试图解释,可是楼婈姣直接一句:“你是想说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吗?”

    可是在他眼中就是这个叫紫衣的人,伤害了他的哥哥。

    楼婈姣慢慢靠近他:“当初你不就是用着花言巧语把我哥哥骗走的吗?否则你怎么有机会夺走我哥哥的功力呢?”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紫衣也觉得愤怒,实在不想解释。这楼婈姣完全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女孩,什么也不懂,当年你见到的是什么样的情景,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吗?

    “当年你见到是什么样的事情再说说,你现在又见到是什么?”紫衣第一次对他说这么重的话,“姣姣,我如今还能这样惯着你,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不想伤害你,让你哥哥伤心,可你若是再这么一步一步的挑战我的底线,那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底线没人可以这么轻易的触碰!”

    楼婈姣他确实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可是事实究竟是如何,他自己也确实不太清楚,可哥哥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受伤的,他没法做出理智的判断。身为一个将军,这是犯了很大的错误。

    有时候自己也在想,是不是听他的话来,知道点关于他们的事情。

    如果能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他也不必这么穷追猛打。

    楼婈姣说:“那你告诉我事实的真相,我就放过你,不再纠缠于你,如何?”

    真相?

    如何能开的出口,这种事,不能说,为了楼从白,她宁愿被人误会,也不愿透露半个字。

    “姣姣,原谅我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说,我答应了他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即使被你误会我也不能说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怕有人会伤害你,而我保护不了你。”

    紫衣最怕的就是这种事。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味的追寻着真相,可一旦被人察觉有人在追求着实施,那么必定会让她受伤。

    楼婈姣如今就是处于这个险境当中,如果被老爷子知道姣姣在寻求事实的真相,那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姣姣。

    如果有必要的话,老爷子会亲自动手杀了他。

    到时候楼从白又该怎么办呢?

    看着自己的妹妹惨死在眼前了。那他们就真的不可能了。

    “你站住!”见紫衣想走,楼婈姣过去拦着,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

    “紫衣……说了话,让你别跟着了,你听不见吗?”宫一过来看着她,眼里只有冷漠,楼婈姣也停下来,不敢再过去。

    “你!”

    “紫衣说得非常清楚,我想你也听得清楚,不会再做这种毫无作用的事情吧。”

    楼婈姣:“……”

    也就这点本事了,让别人来看着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自己来啊。

    可是紫衣已经走远了,楼婈姣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了,宫一也放下了拦着她的剑,“你也听一听话好嘛,楼将军,你知不知道,若是紫衣不这样做,你的哥哥楼从白从一开始都没有活下去的机会,可以说。楼从白能活下去,也有紫衣的功劳,所以别这样一味的去埋怨他人。”

    紫衣也不是你们发泄的出气筒。

    宫一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幸好萧凌离开,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贾中延冒雨过来,顾卿安又重新回来。

    看着他们:“户部,银子下来了吗!”

    “哪有这么快啊,摄政王。”潘栋内心苦涩,说的容易,可是办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呢?

    “摄政王啊,你是不清楚这个项目啊?”潘栋过来叫苦,之前的户部被罢免了,她这是硬着头皮上来撑着,暂时替着他们户部的人收拾烂摊子,“我们也不是真的吝惜这银子,临近公主出嫁,加上这年还没完,还想着把公主出嫁这事办的漂亮点,心里也踏实些,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吧,这办的漂亮,陛下面上也好看些,何乐而不为呢?如今为何不照办呢?还不是因为囊中羞涩吗?”

    顾卿安说:“应急的银子呢?用了吗?还是被谁给贪污了?”

    “哎呦。”潘栋内心惶恐,生怕摄政王生气了,“王爷啊,这可不是随便说啊,这钱谁敢动啊,只是这钱若是现在拿出来应了急,再过段时间着春耕农种之时,去年受灾地方,颗粒无收,报上来已经拨给地方了,如今也是酌情拨给银子,让受灾严重的地方,拿着这钱去丰收的邻省买种子,这才能勉强解决他们吃饭的大问题啊,王爷您看,如今这国里的钱,哪敢轻举妄动?”

    魏潇想起今日看到的文书,靠近过来:“今年受灾的确严重,好多地方去年颗粒无收,都是靠着府衙接济才过了这个冬日,不然……怕是撑不过去。”

    如今夏朝都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这些既然是违章扩建,吞占官沟的事情真的追究起来,是该论罪的?”本不是应该拨给银子的。

    魏潇说:“这是要论罪的,他们开罪不起,不过就是觉得有些个银子,才觉得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要是真的论罪起来,他们都要被收押来。”

    只是,真这么做的话,怕是会让他们更反抗。

    武力镇压,不是个好选择的。

    而且,这事要是捋不清楚,后面检察院、黄门都不可能放过他们,是该弹劾他们,大家都难做啊。

    “而且这件事情又是处理不好,日后弹劾的将会是户部,大家都难做,所以得想个法子才能进去。”

    “钱大人呢?”

    负责贸易的钱大人吗?

    也是啊,这都过年了,这钱大人还没回来吗?

    钱大人在去年夏日之时就已经下海出去,拿着本国的贸易出去交易,如今都已过去快一年之久还没回来吗?

    顾卿安回想起来:“他确实快回来了,但是手头的钱必须先上交给国库,清点之后才能拨下来,这时间也不够,我们又不能直接从钱大人手里拿银子出来,他没有这个权利。”

    顾卿安有让人平静的声音,微微一开口说出的话来再大的事也能在等等,如今说的也是实话,钱大人的确没有这个权利,直接把银子拨给他们,这交易过来的钱,都是要上交国库清点的。

    “那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里急后重再次选择呢?”魏潇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既然户部现在有应急的钱,那我们如今是不是可以先拨出来用一用,这钱大人回来了,上交出来的钱必定不少,想来拨给地方衙门用来买种子的钱是有的。”

    这是先拿出来应急吗?

    顾卿安也觉得是个法子:“那就先把应急的钱拿出来,还有那些违章修建的房屋全部拆封,如有反抗,那就是违抗圣令,全部关押起来,待事后再来处置!”

    这事也确实难做,地方,春耕农职直接关系到今年。国士的动向,地方边陲的军粮都依着这春种的粮食。

    若没有粮食收种,那么。怪罪下来谁也承受不住。

    这件事谁都马虎不得。这粮食才是天下第一药物。饭都吃不饱,如何打仗呢?

    “今年,边关三十六的首领,又开始在我国边境试图挑衅,我们出门迎战他却逃而亡之,他的意图并不在于我们正面对上,而是在打探情况。”

    如若这时,我们的粮食公益局出了问题,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一座城,再借此来要挟或者与我们进行交易。

    那怎么办?

    强拆吗?

    这必定会引起民愤。

    这首都是什么地方?

    也可以算得上是军事要塞。

    派往去强拆的

    人当中,有大半都是居住在这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若是真这样做了,必然会引起民愤。

    陛下把这件事情交给顾卿安,就是让他好好解决这件事情。

    若是直接交给楼大帅。他就没有其他考量,直接叫人推平,这埋下到隐患就无法忽视了。

    楼大帅一向是带兵打仗的狠主。

    一方将帅,怎可如此温柔的必定是心狠手辣,若不然如何保家卫国呢,妇人之仁在战场上是行不通的。

    “我猜你们不知如何解决着拆房一事?”沈靳寒朝他们过来。拱了拱手,“如若真有难事,请听我一言。或许有办法。”

    “如今的难处归根结底就是这银子拨下来了,而厚还有春耕的播用费用额度,如今没法考量也拿不出来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