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毒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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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谈话

    原照恨极了掏出本子,奋笔疾书把二人的“罪行写下来,满满一页”,满腔怒火都抒发在其中,将他们俩人骂成天字第一号王八蛋。

    末时自己揩了眼角泪,可怜自己为什么受了二公子折磨,还要来个这俩人呢?

    而后翻过去继续滔滔不绝,思如泉涌。

    他不知道,日后还要多个温淮容,日子越发难过。

    屋内人换了清茶,继续对谈。

    温淮容慢慢压住心底里的火,跟他好好说话。

    母亲同她讲过,永远不要把脾气用在你最爱的人身上,因为最爱的人会包容你,但不是永远无时无刻的包容你。

    沈靳寒抬眸看着她突然冷静下来,还是有些奇怪,温淮容鲜少沉默,说:“我还是旧话重提,你说,你说伯柔还有她的母亲一直在背后操纵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

    温淮容不想争论这件事。

    一转头,邱婕西连鞋袜都没脱进来:“公主,太子遇刺了!”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就刚刚吗?”

    太子遇刺可是大事,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传出来的速度太快了。

    沈靳寒问道:“太子如何了?还好吗?”

    “太子受伤了。”

    “我说……”温淮容停顿片刻:“是哪位太子遇刺了?”

    沈靳寒抬眸,也看向邱婕西,“是谁?”

    “虞渊。”

    温淮容被那药酒烧得喉中冒烟,这会儿饮了几杯茶才说:“你觉得呢?”

    “虞渊遇刺,好像故意对吧!”

    沈靳寒看着她表情,淡漠得很:“你觉得不可能,是因为想要做成这样的事太难了。”

    “你信吗?”

    虞渊才来多久,这么快就遇刺了,就好像是故意的。

    沈靳寒说:“不错,确实不太可能。先不论别人,就是你兄长,也不会任由人去拿他的把柄,虞渊出事,这是太子的失职。”

    可她若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呢!

    温淮容说:“温庆霄是不会允许别人操纵她做坏事。局势有时候不需要去命令,别人仅仅用一根手指,就能推动势,从而改变很多东西。虞渊就是这样做的,不管是谁下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虞渊在这里出事,大梁就有谈条件的底气了。”

    “你须得先证明这个人是从我们这里出来的。”沈靳寒看着她说。

    邱婕西一脸懵逼看着这俩人,能不能上点心,虞渊遇刺了,先想想该怎么办呢?

    “邱婕西,你先出去。”

    邱婕西无奈告退。

    原照笑嘻嘻地看着她跳回来:“嘿嘿,跟你这种人说话等于浪费我时间,但是我还是得让你知道知道,不是谁都能让你吓唬着的。”

    邱婕西冷眼一看,原照吓得缩到玉言冰

    背后去。

    “你看起来很热。”

    温淮容抬眸,他眼里的欲望显然易见,抬指解着衣扣,那扣子轻轻挣脱束缚光滑的脖颈在手指间逐渐露了出来停在了锁骨的上方。

    细小的汗珠沿着线条滑进了那凹陷,濡湿了指尖。

    沈靳寒喉结微动,温淮容含笑而说:“欲望,会侵蚀一个人的内心。”

    “虽然虞渊认为藏起来的欲望是枚明棋却很重要,但是我们可以证明这个人是否存在,如果只是单纯我们的人,那就是我们中的人出现叛徒,或者他埋下的种子,得用一个人来证实,所以这一次我们得好好打量一番。”

    温淮容说着,顿了片刻,这时候也找不到人,也拿不掉他,这场行刺案里,他没有露过面。宫女的供词只能说明她受了人胁迫,并不能证明是虞渊派人来做戏。”

    “如今嫌疑最大的人是谁?心里可有主意了?”沈靳寒瞧着那消失的汗珠,强烈的想要过去把这个人蹂躏进怀里。

    “你如今是得宠公主,又深得恩宠,若是能让你因此被注意,贵妃必不会放过机会,一定会趁势把你的传言放出去。”

    “我有什么传言?”

    “镜姬山上的事。你不知道吗?”

    温淮容撇嘴想骂人。

    “只有把他们引出了洞,才能看清要打哪里,贵妃也没有什么可以将你一击必中呢?况且陛下信你,即便失宠,也不会立刻轻信别人,贵妃在陛下哪里应该暂时没什么好说的,等他过了这段日子,看到你这个女儿这么好,还有他们做的那些事,你再雪中送炭,就该发现自己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反倒会对无辜受到牵连的你心存愧疚,再想方设法地要弥补你。”

    “噗噗…”温淮容饮茶时,见他喉结浮动,说:“我猜你在邱婕西出去之后,就已经想到了对策了吧。”

    “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由着你们闹罢了,这比此时反击更加明智,他们以为我会出手,是因为我姐姐吗?”温淮容说,“所以此时你越着急撇清关系,越叫父皇生疑,我了解他们,他们就是这种态度,如今父皇对我,还算器重,就算是假的,那旁人也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大量太子虽然要娶我姐姐,我不愿意,但我也不可能做出自杀这种事情。”

    “而且当时宴会之上是我提出让大量太子注意到我姐姐,人家也是愿意娶走我姐姐的,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

    沈靳寒说:“你父皇终究是你父皇,这么下去面对的人不止是我们,还有你父皇,你的哥哥所有人都认为,当年你父皇登基的时候,也是经历了重重困难,才到了这个高度,如今经历了秋猎场上自杀一事,与太子生了嫌隙,现如今贵妃又失了宠,可终

    究贵妃是生下了太子,还有毕夏如今最宠爱的女儿温梦华,就算再怎么失势。他终究也是贵妃娘娘,而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挣到了如此地步,却因为自杀一世又要被重新降头吗?”

    温淮容端着茶杯,沉吟须臾说:“这一次必须让人动起来,我提醒你一句,温大人如今还未醒过来,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他的伤势并不重,我看过,明明只需要几副药的事情,却如今还昏迷在床,若不是故意,那就是有人不想让温大人醒过来,黄门一事,一直是由温大人亲力亲为,而如今温永思一人管理,可是一塌糊涂,说明有人很希望见到这样的局面。”

    沈靳寒手肘撑着案几,对温淮容招了招手,温淮容放下茶杯倾过了身,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事,不能叫让人听见,谁知……沈靳寒耳语:“酒量不好。就不要出去与人吃酒了,不是哪个混账玩意都有你夫君我这般的定力,能规规矩矩地在你对面做个正人君子。”

    温淮容侧眸,咬重字眼:“他是我面前这个正人,君子也想了不少了,我再跟你说正事,你却想着如何钻进我的衣服里?二公子,你这还不是我的夫君呢,这要是成了我夫君,我还能出门吗?”

    沈靳寒注视着她说:“你说过这圣旨,只要你拿出来就是我的,等明日我们出了这门,我想你把圣旨拿出来,你知道梁太子觊觎你太久,你的姐姐她不是他的对手,难道你不想吗?”

    温淮容说:“我不想你做我的夫君。”

    沈靳寒说:“你现在不想也不行,你现如今做的每一个打算都绕不开我,恐怕不是不想,而是日里在想夜里也在想,宴会之上,我怎么能默在陛下面前求娶你呢?”

    温淮容抬手挡住沈靳寒的呼吸说:“拜托你清醒清醒,别这么犯傻好不好?”

    沈靳寒的鼻尖就抵在温淮容的掌心,他盯着温淮容邪性地说:“真狠心啊,瑢瑢睡我之前,那可是百般撩拨,如今睡过之后,利用完了就百般设防,你这个负心鬼、薄情郎。”

    “……”

    说反了吧,他不是?

    温淮容被他看得稍稍回避了目光,道:“你今夜喝高了吧,原照,扶你家公子回去休息。”

    原照没听见,听见了也不敢进来,只顾着写自己的话本子。

    开玩笑,这时候进去破坏二公子的好事,你怕是死的不够干净啊。

    沈靳寒倏忽退回去,“明早朝堂之上必定有人发难。宋承会如实将刺杀太子的供词呈上去,到时候都察院、大理寺总要追究太子管制疏忽之责,你小心牵扯其中。”

    “你觉得他们能有这个本事把我牵扯进去吗?”温淮容掌心空空,“太子要退,却不能退得太明显,否则此刻便显得太过于刻意,可

    若是如此更有人想将太子拉下马。”

    “待太子陷入口诛笔伐的重围间,就看陛下怎么罚了。终究是太子,再怎么不济,也还是会留些薄面。”沈靳寒说道。

    “太子又如何?温庆霄这个太子做得太憋屈了。”

    “可我们呢?”

    轻则停俸禄几月,重则吊牌思过。

    虞渊还在金城,大家总要看着他的面子,不会过分苛责,这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吧。

    也不能说不罚,只能说要让虞渊满意。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贵妃想将女儿嫁给楼大帅,这件事情并非传闻,也并非贵妃用来解救女儿的办法。”沈靳寒停下,“邱婕西如今也算是你的人,他是知道的消息也不少吧,你知道贵妃想要做什么吗?”

    温淮容垂眸:“他想把女儿嫁给楼大帅。从而控制烟台,一旦烟台被控制住,墨家军也就寸步难行,贵妃了解我父皇的性子,若不是因为对墨皇后的情,怎么可能留下他的军队来威胁他呢?”

    陛下就是太过于爱皇后了,贵妃却永远也得不到父皇的这种爱。

    “一旦太子哥哥受罚,温梦华与楼大帅的婚事就再也无人阻拦,想要相融需要时间。温梦华不可能这么快就控制住烟台。”

    温淮容想了想:“如今烟台重要的决断者是楼从白,兴许能从他那里下手。”

    沈靳寒想起来什么说:“听你这么一说,大概我有办法了。”

    温淮容说:“你可想到什么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