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毒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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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强吻?

    沈靳寒呼吸微错,眼神阴郁地看向窗外原照。

    牙齿打架,浑身怕得不行,颤抖地探出食指缓缓地指着上边,意思是上面还有人。

    邱婕西和玉言冰在上边静气凝神,明智地装作不在,原照不等沈靳寒讲话,蹦起来就跑,手脚麻利地爬上树,“嗖”地就钻回屋顶上。

    邱婕西觉得刺激,这公主和沈靳寒还真是般配,手里的刀也瞬间没了滋味。

    玉言冰却想着待会儿该怎么跟公子解释呢?解释他们不是在偷看而是在保护他们,似乎有些欲盖弥彰,没什么卵用。

    沈靳寒在昏暗里,用拇指擦了唇角,那里还留着残余的酒水他说:“这波…你我都不亏。”

    温淮容回首看着他。微微喘气,不想这时候让他见阎王。

    沈靳寒冲温淮容笑起来,一码归一码,日后出门不照样夫妻吗?

    “真想一脚……”

    “还是别了哦,小心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沈靳寒笑嘻嘻地说,“你知道,我记仇的?”

    谁不是一样的?

    温淮容用舌尖舔/湿了被他咬过的地方说:“我没给你机会,这样放肆,沈靳寒记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次次都有这样的机会,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我一定一脚踢了你,你信不信?”

    沈靳寒也不头像,迫近一步把他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说:“我信我信公主殿下一定会对在下这样做的,毕竟我是你的夫君嘛,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懂的,而且你也不是次次都有机会躲掉的,我们若是成了夫妻,可能日日都要如此。”

    温淮容突然一抖。

    不知为何,居然被这句话给威胁到了。

    沈靳寒得到目的,说罢,伸手摘掉了温淮容侧旁的花瓶里的冬梅,揉烂了花瓣把那红色涂抹在在温淮容嘴唇上,异常红艳。果然如了自己意。这样的张扬红色适合她。

    温淮容在他的目光里生出一种自己就是那红梅的错觉,他在沈靳寒嗅觉敏锐的评价之外,悄无声息地又添加了一个势在必得。

    感觉自己才是猎物,沈靳寒预谋很久,她成功了,而且……曾经以为欲望会击败沈靳寒,使他受挫退缩,但是他的表现出人意料,他那狂妄的性格,叫她只会勇往直前,任何退步都仅仅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进攻做准备。

    现如今自己退无可退他就像是已经被困在囚笼之中的猎人,原以为自己掌控一切,可如今看来不过是被他戏耍。

    莫非是在那日大街之上?他从长街冲过来之时,就已经想好了今后该做的,如今她就算是洪水猛兽。

    任她如何避免,也必无可避。

    “老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就等着我落网呢?”

    之前还想听从他的意见,若是他不想娶了自

    己这圣旨一定不会被拿出来,可如今自己已经告诉他以及下肢没有机会为他控在手心里,这辈子怕是都逃不开了。

    “你才知道啊!”

    “换菜。”沈靳寒侧头喊人。

    除夕夜,温淮容还没吃点什么,饿着肚子可不好。她实在太瘦,吃得又不多。

    丫鬟们片刻后推门而入,挪出小插屏收拾了残羹冷炙,在氍毹上铺了席子将桌子上的碗筷都端走,换上新鲜熟络的饭菜。

    “吃点东西吧,你太瘦了,看着怪让人心疼的,这么瘦可经不起折腾。”

    温淮容觉得他应该她经不起折腾这件事情了,你还想怎么折腾我?

    影换鞋入内,把燕北新进入的人员名册都放在茶几上,从丫鬟手中接过茶壶,跪在侧旁给他们俩人沏茶,有人在场,两个人再度入座时都是完好的。

    外面的邱婕西、玉言冰只觉得这影坏事,他若不禁了,今夜怕是这小世子都要出生了。

    温淮容酒已半醒,因为吹了风,从先前那潮热微醺的状态脱离而出,只是他面上绯色犹存,在灯光朦胧里。

    这下连影都不敢抬眼直视他,唯恐目光冒犯惹得他与沈靳寒都不高兴。

    忽然觉得自己进来的似乎不是时候,若是晚些进来或者今日不来也好。

    影沏着茶心道:不怪温竹枫殿下忧心轻舟公主了,这模样当真分明就是照着祸国殃民的样子长的,又生了这样的脾性。稍微熟悉些主子的人。都要怕沈靳寒最喜欢什么。

    长公主从镜姬山回了一套性子就大便说是失去了记忆,如今看来就像是换了个人,若是有人查清他不是真正的公主而是又要闹腾一番,可如今也没人怀疑她的身份。

    公子在燕北时,那些个烈马都是公子一一驯服的。

    驯马熬的时候,马不睡沈靳寒也不睡,越难驯的,他越在意越难熬的他越偏爱,当初打边沙三十六部时,沈靳寒之所以能等着他兄长前来救援,就是因为他爱这驯服与煎熬的过程。

    他继承了沈澜与夫人超越常人的征服欲。这是他与大公子最不同的地方。

    或许沈靳阳在世人眼中就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形象,那么沈靳寒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沈靳寒做事极为有耐心,特别是面对难以驯服的猎物。

    这公主怕是也快要被驯服了。

    这金城里长大的小公主。怎么可能懂得二公子的心思呢?

    沈靳寒势在必得的阵仗,也就公主一人看不懂吧。

    “其实沈靳寒的父亲还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倒是她的母亲燕北最强的军师才有这种征服的欲望。”

    影把茶奉给他们俩人稍稍行礼。说了句,主子吩咐。

    便起身退了出去,换回靴子。好不容易离开了这冰火两重天的地方

    。只感觉自己虎口逃生。

    守在门外屋顶上的玉言冰和邱婕西,垂头抛给影酒囊用眼神询问:里边怎么样?

    影缓缓吐出口气说:“无事便去找事做,没事来八卦主子,算什么话,公主与二公子都是有分寸的人。”

    邱婕西撇撇嘴。公主当然有分寸了,这公子就不一定了,从前他可是见过公主怎样释放自己的欲望,透露弱点给别人看,又是怎样面对那样强烈的占有欲时,眼底里毫无波澜的样子。

    “就你还能看出公公主的本体公主我惯会隐藏自己的,你这两眼意力见,拿去看别人还行,拿去看公主的,啧啧,你还嫩了点……”

    原照还抱着头碎碎念着,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死了,死……

    “我看悬。”邱婕西蹭着雪抽出烈酒来哈哈笑着喝下去全然不顾自己是个女子。不过这些年喝烈酒习惯了,这点酒也就是上个脸,不会醉?

    “明年的今日,我会记着找公主多给我点银票。”

    “做什么用?”

    “那还用说,当然是给你的纸钱多烧点,让你在地下过得别这么冤屈,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看准点。”

    给你烧纸……

    原照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搓着头发,怒视着他们控诉道:“都怪你们,你们若不打架,我就不会拉架,我若不去拉架,就不会掉下去,我若没有掉下去,就不会死了,我恨你们。”

    邱婕西专心致志地喝酒,玉言冰抱着手打瞌睡。

    “你家这玉将军非要试一下我的鲛泪,我能怎么办让他看看吧,公主给的宝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如今……别人可是见都见不到的,他要见。我不想给他看,他非要看,打架容易伤及无辜。你非要来拉架,掉下去了。怪谁呀?”

    “如今你倒是想起来说我了,刚才你们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说啊?你们让我躲远点我就不会掉下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懂吗?”

    邱婕西装傻:“不懂谁让你傻乎乎的,非要自己凑过来跟你说啊因为你叫二公子,应该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打扰了他跟公主的好事,要不是因为你,明年这个时候我们都能抱上小狮子了。”

    原照欲哭无泪。满脸郁闷的在那里写写画画,势必要将他们这两人写成话,本子拿到天台天桥底下跟给说书的说说,说个千百遍就不信了你,不信你们还不被骂死。

    温淮容看着桌上的东西,目光一沉:“招兵买马?”

    沈靳寒拿起来递给她:“你要不看看?”

    温淮容自然不想看,她不想插手。这是沈靳寒家里的事,自己还没嫁过去,没有理由跟他一起去处理这些事。

    “燕北,你想回去吗?”

    “你觉得呢?”沈靳寒眼里没有感情,可是

    温淮容清楚的知道,他很想回去,这是他的愿望。

    在外面野惯了的人突然被关起来确实有些不习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了。”

    沈靳寒:“……你不是对他人说一定会带我回去吗?”

    “……”

    “那是别人乱说的,你也信吗?”温淮容摸摸腰间,那把刀被拿走了。

    “你在找这个嘛?”

    沈靳寒把刀拿出来。“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这个东西的。”

    “我对可以杀人的东西都喜欢。”

    包括用毒,也是一样的。

    手里的毒素一个接一个,要是她愿意,沈靳寒下一秒就会是个死人。

    不过,对他用这个,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