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毒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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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陨灵出空间

    陨灵突然后悔让她看见这么大变化了。

    弱弱的说了句:“你别乱来……”

    “放心,绝对不会!!”

    可是看着温淮容放光的眼睛,陨灵丝毫不信。

    冬儿跑过来:“公主姐姐,南边的巷子里新开了家糕点店,里面的芙蓉糕好好吃,我们去吃吧。”

    看着冬儿渴求的眼神:“……好吧。”

    魏潇还在忙活,温淮容出来:“我带冬儿去吃好吃的,你一个先忙着哈,我们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魏潇揩了把汗水:“没事。公主你们先去吧,这里我看着。”

    而后,温淮容替冬儿穿好衣服,这才出去,煤球却放肆地跑出来,“嘿,淮容。”

    温淮容一回头,吓得差点把冬儿塞回去,可是一看煤球这样子,如同十三四岁的孩子。才松了口气,尽量忍着怒火没有释放出来:“你在这里干嘛?”

    冬儿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煤球,并未有害怕,反倒是觉得开心:“公主姐姐,这是谁啊。”

    眼里都在放光。

    煤球颇为绅士地说了句:“你好,冬儿小姐,我去公主的人,我叫陨灵。”

    “陨灵……”

    “你来这里干嘛?”温淮容拉住冬儿,憋住了冬儿的话,没继续问下去,可是煤球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诶……淮容殿下,别对这小姑娘这么严嘛?”

    说着,过来硬生生地把冬儿的手扒开,温淮容忍着脸抽筋:“别逼我……”

    陨灵连忙摇头:“那哪能呢?公主殿下,要不,你先回去,我带冬儿去买糕点?”

    冬儿才想起来:“对哦,我们是要去买好点的,快些走吧,迟了就没有了。”

    温淮容:“……那你们去吧……”

    还没说完呢,陨灵就带着冬儿跑了,温淮容简直无语。这狗东西,果然是红颜祸水,才这么小就已经是一副瓷娃娃模样,也怪不得冬儿愿意同他去:“记得早些回来。”

    温淮容今日也无事,天这么冷,还是想回去睡觉,沈靳寒暂时忙着呢,没空搭理她,主要是也不想有人把目标放在她身上。

    免得到手的媳妇被抢走了。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动静,轻轻贴着门板,里面果然有人。

    “公主出去了……”

    又说我,温淮容想进去看看是谁,可看见里面的人以后,她不想进去了。

    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人家雅兴了,可是又舍不得听他们说什么,于是,优雅的公主殿下温淮容,做了个听墙角的人,虽说无耻,可是乐意。(理直气壮)

    沈靳寒涉雪外出,并未去看今日夏皇带大梁太子去干什么,今日雪不大,风却盛。他到了东大街,钻入了云醉坊对角的花楼。

    温永思最近作了些词,他是闲不住的,尽管自家

    爹还躺在床上,最近情况好些后,温永思就放松下来,终于找到机会来这花楼,谱上曲子给东大街的姐儿们唱,竟然还成了盛况。

    最妙的是,他把戏子楼台子下板子拆开,放填入敞口铜缸,上边只铺一层木板,又从突厥买了批新雏,训练多日后在手腕、脚踝上系着铃铛,在台子上跳起舞时光着脚丫踏着步子,铃声合入铜缸,空灵美妙。

    这会儿台上还唱着他的词,他捏着折扇,倚躺在楼藤椅上合眼听着。

    几位姐只着素袜,踩在氍毹上没声响,跪在珠帘外边,细声软语地说:“王爷,来客了。”

    温永思没睁眼,把扇子合了。

    姐儿便起身,为沈靳寒掀帘。

    沈靳寒入内,见温永思脚边也跪着个女孩儿,正给他揉着腿。

    “沈二,你可来了,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坏了。”温永思还轻轻打着拍,专注在唱曲儿上。

    那跪着的女孩儿膝行过来,要为沈靳寒脱鞋。沈靳寒抬制止了,坐在椅子上。“你爹尚且躺在床上,如今大梁来访,你在这里玩耍是否不太妥当?”

    温永思待一曲终止,才坐起身,一边喝着茶,一边用扇子点了点女孩儿,说:“别担心,我爹很快就醒了,再说了,大梁太子要娶的又不是我,我这么早去干嘛。”

    惹人嫌吗?

    沈靳寒没眼看,他究竟是怎么长大的,还活得这般好。

    温永思反倒笑了,瞧着他,说:“你该不是真跟了公主,为着她,还要守身如玉?”

    沈靳寒鬓如浸墨,在这暖屋里,却衬得眉眼疏淡,真有点不食烟火的意思。他说:“你觉着呢?身为驸马,怎么能这么乱说胡话,在外面找女人呢?”

    温永思打开折扇,躺在藤椅上,他说:“咱们是兄弟,看你待在公主身边没得玩,今日就是让你来痛快痛快。要说可怜,还是你沈靳寒可怜。从前想离开金城,随便就能离开,可如今又要同温淮容成亲,你当真……当真不恨她吗?”

    “是啊,”沈靳寒倒也不避讳,像是无可奈何,“我怎么会不恨她呢?可是,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娶其他公主。”

    如果不是这个人,他都没想过娶亲?

    “还真是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啊你,说说你,好歹也是狼王的儿子,有点气节吧。”温永思说,“不过,娶了温淮容,你也不亏的。”

    温淮容一看本事就不一般了,就凭他这样的,能对温淮容这么死心,要么是沈二入戏太深,要么就是温淮容手腕厉害。

    “莫非真是动情了,不太像是你沈二哦。”沈靳寒接了女孩儿呈来的热帕子拭,转眸一笑,那进门时的凉薄便消失无踪,不知不觉地润成了他惯用的神色,“我被落在这方寸之地,全都拜

    他所赐,如若不是因为她,或许此刻我便是骑着锦瑟在草原上纵情狂欢,那轮得到你我还在这里说话,听着姑娘的说唱呢?”

    “这么听着,”温永思拿起筷子,“你们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玩儿也有讲究。”沈靳寒说,“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大家在床/上滚一遭,那是各有所需,快活了便过了,日日都惦记着,不就没那么纯粹了么?她也没想过这些,问了,她也不知怎么回答。我也曾踏入过这滚滚红尘,江湖深深,年少懵懂却落得满身伤痕。如今断念成空已孑然一身,月落星沉,坐闲亭看尽人间假假真真。人的心可以忍耐的创伤程度是有限的,有些伤痛会记一生,虽然提起来难免隐隐作痛,但也会警示自己以后不可再犯同样的错,可是有些伤痛,还是就此忘掉比较好。朝花向晚,总是做梦人的一厢情愿,不能消世间风雨只能看一场美丽的花落人亡,艳骨留香风流委地。生死相望本太痛,身为看客也担不起这份破灭。”

    温永思合掌大笑,说:“好!好啊,我就怕你被夏皇用温淮容擒住了软肋,忘了咱们才是一条船上的弟兄。现如今,黄门在我手里发挥没多大作用,只不过是强撑着等人醒来,来来来,尝尝这道菜,花楼招牌菜,来试试,说白了也就是别一个劲的听温淮容的话,她后面还有个太子殿下呢。”

    意思是,温淮容背后有个太子殿下,在金城,无人敢惹她,可是你不一样,你的靠山虽有,可是理你实在太远了,只有我能帮你?

    两人拣着菜用了点。

    温永思说:“太子殿下嘛,是个狠角色。如今一看这温淮容也是一样,过去没留意,让她在秋猎里露了锋芒,如今藏是藏住了,太子殿下硬生生地压下来,说是你沈二把公主就出来的,可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公主那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你身上几乎是被割破了,若非是沈靳寒真的厉害,那就是温淮容她自己了。”

    温永思也是被温淮容救过的人,温淮容什么本事他在旁边看得轻轻楚楚,虽然整个人害怕得发抖,可是自己也恰巧看得清楚。

    “如今她就索性要跟人硬干。昨夜宫会上,突然晕倒,你说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晕倒了?”

    沈靳寒抬眸,尽是凉薄之意,“确实晕倒了。”

    原因还不清楚。

    温淮容不说,他也不问。

    “温淮容面子上的功夫做得滴水不漏,叫人根本拿不住把柄,你说,气不气人,讨不讨厌?”温永思连连摇头,“就没见过这么厉害(厚颜无耻)的人哦,我跟你说,你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温淮容真是第一个。”

    她那个姐姐都没这么厉害。

    沈靳寒一笑:“不怕我将今日之话说

    与瑢瑢听?”

    温永思酒杯突然抖了抖:“别开玩笑哦……”

    温淮容若是知道了,那还得了?

    还不得吃了他?

    “别说了。”

    温永思闷声喝酒,真是不痛快,刚才还说跟我一路呢,这才几句话,就去告人了,过分!!

    做人失败,做鬼无能。

    温永思也只敢耍耍嘴皮子。真要说起来,温永思还真没那个胆子在温淮容面前说什么。

    光是站在温淮容旁边,他都已经喘不过来气了。更别提,还要听温淮容说话,你还不如杀了他。

    “以后。别在他人面前说坏话了,特别是温淮容的坏话,她本事不一般,今日之话,怕是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

    温永思吓得汗毛倒立,“不说了不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