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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看着好面熟

    这丫头又是从哪里看出来这样的结果的,还真是会胡思乱想。“别瞎说,他们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温淮容:“我没有胡说唉,真的!我真的看出来,顾大人对魏潇真的是不一样。”

    沈靳寒:“那也不能说。”沈靳寒转过身来,强硬的拦在她前面。“你是一个公主谈论这样的事情合理吗?有失/身份!!”

    特别是两个人还躺在一张床上,温淮容,还在讨论别的男人,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吧:“以后不要再说他们了,再怎么样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太多。”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温淮容撇撇嘴,顾卿安是个狠心的人,他那淡漠的表情很是绝情,可偏偏还是有人吃他这一套,常人只觉得这顾大人是洪水猛兽,好似他这做宦官的,天生就是如此冷酷无情。

    温淮容也喜欢这种冷酷无情的感觉,可她同时也畏惧着这种情感,她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会因为这情感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陷入两难之地,对决定犹豫不决。

    所以她从不轻易的放开自己的感情,可是面对沈靳寒,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同他亲近,就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什么。

    可是真真假,假假真真,即使无论是沈靳寒还是魏潇,已经跟着她这么久了,恐怕如今也没有人能说出她的喜好,她爱喝什么酒,喜欢吃什么菜,穿衣的风格,所有人也只是囫囵吞枣般地知道了一点,想要分得清,那可是难的很。

    弱点,总是存在于一个人的内心深处,一旦被人知晓,那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现在不曾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弱点,可是总有人寻到一丝蛛丝马迹,总觉得可以利用她的感情来控制她。

    一个人的欲望很强大,温淮容,已经品尝到因为欲望而受制于人的滋味,她怎么可能还会再次寻求麻烦呢?

    温淮容晨晨睡去,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活着,就算是混吃等死,也得有这个资本啊!

    沈靳寒如梦初醒,捏了一把汗,从那深沉的忌惮之中得到了一点别的东西。起身端详着温淮容,犹如黑暗之中一头巨兽隐藏自己,观察着即将到口的猎物。

    这些日子沈靳寒清楚地感觉到温淮容并非他所认识的那个小公主,她强大聪慧,可她也并非是无懈可击。

    这些日子真的说不清的,试探与忌惮之外更多的是看出了对她的一种怜悯,她居然对这个公主,散发出了一丝怜悯,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却偏偏去怜悯她人,有句话说的好,明明自己已经过得很苦,却还是见不得人间疾苦。

    温淮容很苦,可她从未说过。每次见温淮容都是依附任何何的模样,就好像没心没肺的样

    子。可往往却是这种样子,隐藏了她真实的内心。

    温淮容在睡梦中感觉很疲惫,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甲板之上,她身着华丽,下一刻,她会抛下自己冷漠的内心,接受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亲手把他推向了深渊,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想念。

    她不再是那个一遇到事情就会伤心哭泣的女孩。这么多年他已经练就了一身钢铁般的本事。同样守住了自己钢铁般的内心。

    所以来到这里的第一刻。就知道有人要杀她,她也知道这个人权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夏皇,恐怕也无人能动得了她。

    有人要算计她,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用她的死牵引出一系列的事情。可是我怎会让你如意呢?

    温淮容冷漠的看着天牢之中的丞相,已经不复往日的光辉亮丽。

    “呆在这牢里,一句话也别说,安静的等待你的死期。”温淮容暴虐、冷绝地看着他,昔日的丞相,不过因为叛乱,再加上她的只字片语,就入了牢狱,且再不可有翻身之势。

    大雪纷飞,可这雪的颜色却是鲜红的,就好像有人在诉说冤屈,可这又关她温淮容什么事呢?

    转眼又回到那个场景,游轮行走在中央,这艘巨大的游轮被制造出来之时,就有人说过,这艘游轮因为交易而被制造出来,而他最后也会因为交易而灭亡。

    果然在甲板之上,她看见了那帮人的嘴脸,他们已经不再倾向于金钱名利所带来的诱惑,他们想要长生,想要成为上帝,想要成为那神话般的人物,永垂不朽,但………可能吗?

    “你的镯子是我们长生的最好的工具,交出来饶你不死!”

    他们的贪婪已经蔓延到温淮容的身上,也没有想过,若是温淮容她自己没有一点本事,该如何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活得这般快活。

    于是,温淮容做了一个她这一生,最疯狂的决定——自毁。

    温淮容猛的睁开眼睛,伸手一把,抵住他的胸膛,在短短的几个瞬间,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身上冒出的冷汗,无不昭示着她做了噩梦:“半夜不睡觉,鬼压床吗?”

    沈靳寒胸口很烫,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温淮容手掌冰凉,也不知为何,都是在一张床上的人,她怎么就这么怕冷呢?“你做噩梦了,叫了我的名字。”

    温淮容说:“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叫你的名字?还有你这个样子,我但凡要是胆小一点,可能就要被你吓死了!”

    沈靳寒嗤笑:“就你这胆子,要是被我给吓死了,那你可就不是温淮容了。”

    温淮容:“……”

    虽然这话没毛病,可是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我都说了,我听见你在叫我,我才醒的,看你冒冷汗应该

    就是做噩梦了。”沈靳寒面不改色的说,“我刚想凑近来听听,你究竟是不是在骂我,结果你就行了,这不能怪我吧?”

    “我要骂你会在做梦的时候?”温淮容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指上的温度让她觉得有些发烫,“你先起来好吧?我做噩梦了,就不能让我缓缓吗?”

    岂料沈靳寒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膛,这是这是真的害怕吗?

    做了什么噩梦?难道是镜姬山上的事情她想起来了?

    “你先从我身上离开好吗?”温淮容内心里还是有些反抗别人的靠近,可沈靳寒不知道温淮容内心这么抗拒,只觉得温淮容看起来很累,她很慌张,那究竟是做了什么噩梦?

    温淮容不愿吐露心声,沈靳寒就越发穷追猛打,“说说,你梦见什么了?”

    温淮容:“你很烦,让开。”

    沈靳寒:“不说,我不让。”

    温淮容:“……”

    干脆温淮容不理他,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沈靳寒看她这么破罐子破摔,沈靳寒想也没想就缩进温淮容被子里去。

    温淮容:“……”

    沈靳寒:“你这个样子,我很喜欢。”

    两人都身着单薄的寝衣,沈靳寒精壮的身体,硬邦邦地腹肌贴着温淮容柔软的腹部。温淮容没有说的那么清楚,看着他这么厚颜无耻的模样,真是无语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呢?”温淮容说,“我就想让你看看这个样子,你究竟是在做什么?你给我滚!!!”

    沈靳寒耍无奈:“不滚。”凑近来嘻嘻说着,“瑢瑢,让我蹭蹭……”

    温淮容:“……”

    “你—给—我—下—去!!”温淮容爆发,直接将沈靳寒踢下床去,忍无可忍,“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沈靳寒爬起来,舔了舔嘴唇,说不出来的邪气:“你这不就见识了吗?”

    温淮容:“我做噩梦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儿?”

    而后,一晚上,魏潇就听着这俩人在里面吵架,气得捂住耳朵,不想说话了。

    魏秀倒是没说什么,毕竟是公主和世子,她能怎么样呢?

    只要孩子不醒就行了。

    第二天,魏秀照旧起来做饭,难得今天冬儿也起得早,带着魏秀的孩子言儿去买桃花酥,这个季节还有桃花酥显然是难得的美味,东儿可不想错过。就带着言儿一起去。

    魏潇见言儿没在睡觉,问,:“姐,言儿去哪了?”

    魏秀:“哦,冬儿那丫头说什么东街有买桃花酥的,去买桃花酥了。带着言儿一起去了,我看言儿好些日子没出去走走了,便让冬儿带着一起去了。”

    “哦。”魏潇回了声,将手中帕子放好后就听见有人敲门,过去一看,“卿……顾大人,还

    有……冬儿?”

    顾卿安身后冒出来俩孩子,正是冬儿和言儿,他们手机提着食盒,几个小步子就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魏潇侧身让他进来。

    “我来看看你。”顾卿安难得说句话,连见着魏潇的眼神都是软的,“公主还没醒吗?”

    魏潇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没由得一笑,“还在睡,反正公主也无事,也就一起睡了。”

    一起睡?“沈靳寒也在这里吗?”

    “嗯。”魏潇带他进入,魏秀见到后,“这位是……”

    魏潇:“姐,这是摄政王顾卿安,顾大人!”

    “顾大人……看着好面熟……”

    魏潇一笑:“姐,怎么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