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松头和黑胖子
夏世纪总部的会谈还在继续。夏十杰很想向众人炫耀自己的全盘计划，但考虑到可能会节外生枝，还是决定暂时保密。
“老板，是大师的电话。”漂亮小姐递过电话。
“您好哇！大师！向您汇报个好消息，万天大赛，后天就要全球开赛了！！”夏十杰对着电话笑逐颜开。
“哦……大师您早就知道了？”夏十杰好像恍然大悟般，接着又是满面笑容，“那关于芯片大赛的事，一切就仰仗大师您啦，您的酬劳我稍后就打到您的账上。”
……
“是的，关于警署的事件，小莫都告诉我了……按您的意思，我没有向媒体朋友爆料。”夏十杰向漂亮小姐点着头。
……
“哦，还有后续？那一切就仰仗大师了！”
m市的唐人街，早年有书市，茶楼，还有经营古玩字画的小店。烧烤，奶茶铺，小吃铺等小门面也是众多。现如今，由于周围的地价飞涨，各种小生意都被高起的租金逼出了文庙街，再加棚户区改造，只有牌楼前的便利店，香烛铺，早点摊，理发店和小五金等街坊生意，还勉强维持。
中午艳阳高照，唐人街人流三三两两。因唐人街和万天集团的总部只有几条马路的距离，连日里百鬼啸的游行和趁乱打砸抢的暴徒搞得人心惶惶，老街坊们的生意就更是雪上加霜。于是按照国人的“传统”，窝在一起搓麻将，就成了唐人街老街坊的唯一消遣。
街角处，一家借着将要拆迁的破旧老房子开的小麻将馆里，几桌小麻将打的正欢……
“红中！！”“打红中，财运通！！”爆炸高松头，边出牌边调侃。高松头，别看她一把年纪快五十的人了，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烫着高举的红彤彤的蓬松乱发，像极了一坨彩色棉花糖。高松头大红嘴唇，吸着烟，红皮鞋圆领花衫，大金戒指，长指甲。一身市井之气。
“白板。”下家顺牌。
高松头对家是个老光头，六十左右岁的样子，小圆脸黑胖子，下巴上的小胡子被精心编成了一条小辫儿。红跨栏背心，连裆七分裤，脖上带着一眼假金项链。两条胳膊，左边纹着“魂”字右边纹着八卦图。一看就像江湖骗子老神棍。
“馄饨车……”黑胖子将空烟盒掷向痰盂。摊向高松头的手，指了指桌角的半包香烟。
高松头把烟递过去。
叼烟点火，光头黑胖子摸牌。黑胖子探出夹烟的手，轻取一张麻将，眼睛狡猾的盯着下家。接着黑胖子连牌都没有看，顺势将牌用三指捏住，在自己身前的牌面上方划过，毫不犹豫的插入牌面当中，奸笑着环视一圈，露出小黑牙，微微欠身，随手打出一张白板。
“抱歉，又听了！”黑胖子奸笑着弹弹烟灰。
听牌！摸牌从左向右划过，是要万子。在第六颗牌插入。“胡万入牌，拦腰斩！！”是要三万！看懂了同伙的用意，高松头长吐一口烟。
又轮到高松头摸牌。
“三万！”高松头出牌。
“点炮！！连庄！”黑胖子连忙拾起桌上的三万，放入牌面，随即推到。
“拿钱，一家三张……”黑胖子张罗着。
牌友还在抱怨高松头乱点炮的时候，黑胖子边数钱，边插话道，“移植芯片民调，你们都发信函没？”
“发他个鸡爪子！”瘦牌友边码牌边骂。
“移植芯片y6，是能多活30多年。可我们这些小**，老穷鬼，活那么久干啥！早死早托生！你等下辈子给土豪当儿子。清闲一辈子，又不愁病，又不愁钱，再移植个芯片y6，齐活!!”瘦牌友开始泛贫。
“就愁长得丑……”高松头马上接话。
“我不会整容哪！”瘦子回一句，接着又改口道，“我都重托生了，要是还长这样，那就太没天理了，你说哪个土豪不找个漂亮的媳妇。”
“没毛病……”牌友老龅牙帮腔道。
“说是让有特殊情况的人先合法移植芯片，等相关条件成熟了，再推广到全体民众，把老子当傻子了。还发公开申请函，说要公平公开。我去……”老龅牙跟了张牌，“你说，发申请函的家伙们，脑袋都进水了吧？除了有钱有势的货，谁理穷鬼的申请函？”。
“发申请的才不傻哪！”黑胖子故弄玄虚，“要我看……”
黑胖子吐了个烟圈，“就是让有钱又有权的主，不能得逞。想移植芯片？嗨……老少爷们不同意！！有钱不好使！！大家都掺乎！！让他没戏，听说收到数亿封申请函哪。”
“诶，别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老龅牙好像如梦方醒。
“咱们都一样，就是没希望。”高松头应和着黑胖子。
“嘿嘿……我也投了一份。必须的！！”黑胖子憨笑。
“你不是吃饱了撑着了，黑陈皮？说说得了，还趟那混水？”瘦牌友笑问，“还老陈坐庄，哈？”
“不是我闲出屁来了，我这有个链接。发申请就赠50元话费。”黑胖子边掷色子边说。
“这不是有人故意唱对台戏吗？”高松头笑道。
“高人哪！有钱就是好使！这年头看不出个对错黑白。”黑胖子叼烟贱笑，“仨饱一个倒得了，嘿嘿……”
“你咋不早说哪，回头把链接发我。我也发个函。”龅牙偷喜道，“下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人呢，这辈子先赚50元话费吧。”
“活动早结束了吧？”高松头笑道。
“还没哪。还有几天才到日子，”黑胖子接话，“只是主网页有时登不上去。”
“馄饨车，你家小的不是还看病呢吗？你说，这有特殊情况的，得病的可正是特殊情况啊，你必须发个申请函。”老龅牙摸了张牌接着说，“听说这得病的，甭管你啥病，掉胳膊，掉腿不算。只要把这芯片y6往脑袋里这么一装，妥了，啥事没有，一点副作用没有。轻松痊愈，还能多活30年！！”
“四条。”
“吃。”“五饼。”
瘦子出完牌接着侃，“啥听说呀，我多少年前就知道了。哪国来着？有个富豪，都病的不行不行的了，花海了钱，也治不好。到黑市，y3一装，好了！！听说他儿子都老死了，他还活着哪。”
“就是说，y3就是邪乎！！听说安装y3可以多活100岁。”
“要是真能多活100年，你说他儿子咋没整一个哪？”高松头话赶话。
“那不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吗，那时候管的没现在这么严。你忘了？自从金融海啸之后，全球都斩断了y芯片移植的渠道。”老龅牙帮腔道。
“话说回来，当年金融海啸，死了老鼻子富豪了。说失踪就失踪！嗖一下子，拖家带口的说没就没了。”黑胖子逗着笑。
“当年，跳楼的也多了去了。网上天天都是这类新闻，我家亲戚还亲眼见到过哪。”瘦子接话。
“俺家哪口子也是那年走的……”高松头丢出一张牌，狠狠的吸了口烟。
“没看出来呀，馄饨车以前还是阔太太哪？”老龅牙打趣。
“那是，要不是当年的金融风暴，老娘现在能在这和你们这群穷鬼搓麻？”高松头向后一仰，吐着烟圈。
“别听她瞎扯，她家那口子是赶巧了，那年出的车祸，跟金融风暴扯不上。”黑胖子嘀咕着，揭着老底儿。
“要不是公司破产，赶着去抢东西，能被车撞死哪？”高松头嚷嚷着。
“那啥……我说，馄饨车，你不是会出马吗？不是能通灵吗？平时你没和你家那口子拉拉话？”瘦子斜眼问道。
“你算说到点上了。男人走了，她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靠开店卖馄饨过活。要不咋叫馄饨车呢……吃，七万！！”黑胖子吃牌后接着说，“就是想再见那死鬼一面，才关了馄饨店，干了出马，入了玄门。”
“结果！！给人家看贼灵，自己家的事？……啥也解决不了……后来就跟老爷子来m市混饭了。”高松头轻描淡写。
“听说，你家老爷子的香堂子可旺了。”老龅牙跟了一句。
“那还用说，前段时间的无头尸，就是老爷子做的法。”黑胖子得意的看着老龅牙，“我师傅他老人家，可是有真功夫的，和那些这跑江湖的，不是一回事。”
“那次无头案，尸体就在油桶里装着，早就被警察带走了……”黑胖子吸口烟，跟了张牌，接着说，“当着案发现场警察的面，我师傅连尸首都没看，就知道尸体手脚都被砍了。你说神不？！！”
听到这，高松头手的烟抖了一下，但她瞬间就平静下来。显然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她惊的浑身是汗。
“你说是不是邪门，那天俺家孩子他妈在那片摆摊，也看到了。真神！！老爷子掐指一算，就知道尸体断手断脚。”瘦子说，“当时现场的警察都惊呆了……”
“行了，行了，电视上都播了，说是尸体没头，手脚也都被砍了，”老龅牙质疑道，“事后凶手还把死者脑袋视频放到网上，死的好像叫郑什么来的，好像当年脑袋里也有芯片y3。”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电视台就是听了我师傅的断言，才从警方挖出实情的。”黑胖子挺直腰杆道，“你想想，警察会轻易自报案情细节给媒体吗？”
“别动！！吃！听了！！”黑胖子又报听了。
“直接卡牌，第八颗。是胡饼子！胡饼入牌，抹去俩！！六饼！！”高松头又收到了暗号。
“总连庄，也太假了？”高松头暗想，“再耗会儿……”
“你说这案子，是仇杀吗？”老龅牙对凶杀的话题，意犹未尽。
“我看……八成是百鬼啸搞的鬼。”黑胖子边捋牌边说道，“这叫装了y芯片，也叫你不得好死！！”
“啪！！”黑胖子将摸到手的牌重重往桌上一摔。
“自摸胡了！！给钱，给钱！！”
“没零钱，我手机转给你，”高松头摆弄着手机，转了一分钱过账。
“嗡……嗡……”黑胖子的手机，接到新消息。
“发过去了？”高松头又点了颗烟继续演戏，“你看一下数目。”
黑胖子配合的演着戏。随便的划动着手机假装着点来点去。
“我看看……别急……”
继续翻弄着。
黑胖子沉默了一下，数目不对？
“好嘛！发多了……”老龅牙调侃着，接着起刺儿道，“听说转账要扣手续费了……”
黑胖子缓缓起身，将手机递给对桌的高松头“……”
“？”高松头心里也含糊了。
“！！！？”
(本章完)
“老板，是大师的电话。”漂亮小姐递过电话。
“您好哇！大师！向您汇报个好消息，万天大赛，后天就要全球开赛了！！”夏十杰对着电话笑逐颜开。
“哦……大师您早就知道了？”夏十杰好像恍然大悟般，接着又是满面笑容，“那关于芯片大赛的事，一切就仰仗大师您啦，您的酬劳我稍后就打到您的账上。”
……
“是的，关于警署的事件，小莫都告诉我了……按您的意思，我没有向媒体朋友爆料。”夏十杰向漂亮小姐点着头。
……
“哦，还有后续？那一切就仰仗大师了！”
m市的唐人街，早年有书市，茶楼，还有经营古玩字画的小店。烧烤，奶茶铺，小吃铺等小门面也是众多。现如今，由于周围的地价飞涨，各种小生意都被高起的租金逼出了文庙街，再加棚户区改造，只有牌楼前的便利店，香烛铺，早点摊，理发店和小五金等街坊生意，还勉强维持。
中午艳阳高照，唐人街人流三三两两。因唐人街和万天集团的总部只有几条马路的距离，连日里百鬼啸的游行和趁乱打砸抢的暴徒搞得人心惶惶，老街坊们的生意就更是雪上加霜。于是按照国人的“传统”，窝在一起搓麻将，就成了唐人街老街坊的唯一消遣。
街角处，一家借着将要拆迁的破旧老房子开的小麻将馆里，几桌小麻将打的正欢……
“红中！！”“打红中，财运通！！”爆炸高松头，边出牌边调侃。高松头，别看她一把年纪快五十的人了，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烫着高举的红彤彤的蓬松乱发，像极了一坨彩色棉花糖。高松头大红嘴唇，吸着烟，红皮鞋圆领花衫，大金戒指，长指甲。一身市井之气。
“白板。”下家顺牌。
高松头对家是个老光头，六十左右岁的样子，小圆脸黑胖子，下巴上的小胡子被精心编成了一条小辫儿。红跨栏背心，连裆七分裤，脖上带着一眼假金项链。两条胳膊，左边纹着“魂”字右边纹着八卦图。一看就像江湖骗子老神棍。
“馄饨车……”黑胖子将空烟盒掷向痰盂。摊向高松头的手，指了指桌角的半包香烟。
高松头把烟递过去。
叼烟点火，光头黑胖子摸牌。黑胖子探出夹烟的手，轻取一张麻将，眼睛狡猾的盯着下家。接着黑胖子连牌都没有看，顺势将牌用三指捏住，在自己身前的牌面上方划过，毫不犹豫的插入牌面当中，奸笑着环视一圈，露出小黑牙，微微欠身，随手打出一张白板。
“抱歉，又听了！”黑胖子奸笑着弹弹烟灰。
听牌！摸牌从左向右划过，是要万子。在第六颗牌插入。“胡万入牌，拦腰斩！！”是要三万！看懂了同伙的用意，高松头长吐一口烟。
又轮到高松头摸牌。
“三万！”高松头出牌。
“点炮！！连庄！”黑胖子连忙拾起桌上的三万，放入牌面，随即推到。
“拿钱，一家三张……”黑胖子张罗着。
牌友还在抱怨高松头乱点炮的时候，黑胖子边数钱，边插话道，“移植芯片民调，你们都发信函没？”
“发他个鸡爪子！”瘦牌友边码牌边骂。
“移植芯片y6，是能多活30多年。可我们这些小**，老穷鬼，活那么久干啥！早死早托生！你等下辈子给土豪当儿子。清闲一辈子，又不愁病，又不愁钱，再移植个芯片y6，齐活!!”瘦牌友开始泛贫。
“就愁长得丑……”高松头马上接话。
“我不会整容哪！”瘦子回一句，接着又改口道，“我都重托生了，要是还长这样，那就太没天理了，你说哪个土豪不找个漂亮的媳妇。”
“没毛病……”牌友老龅牙帮腔道。
“说是让有特殊情况的人先合法移植芯片，等相关条件成熟了，再推广到全体民众，把老子当傻子了。还发公开申请函，说要公平公开。我去……”老龅牙跟了张牌，“你说，发申请函的家伙们，脑袋都进水了吧？除了有钱有势的货，谁理穷鬼的申请函？”。
“发申请的才不傻哪！”黑胖子故弄玄虚，“要我看……”
黑胖子吐了个烟圈，“就是让有钱又有权的主，不能得逞。想移植芯片？嗨……老少爷们不同意！！有钱不好使！！大家都掺乎！！让他没戏，听说收到数亿封申请函哪。”
“诶，别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老龅牙好像如梦方醒。
“咱们都一样，就是没希望。”高松头应和着黑胖子。
“嘿嘿……我也投了一份。必须的！！”黑胖子憨笑。
“你不是吃饱了撑着了，黑陈皮？说说得了，还趟那混水？”瘦牌友笑问，“还老陈坐庄，哈？”
“不是我闲出屁来了，我这有个链接。发申请就赠50元话费。”黑胖子边掷色子边说。
“这不是有人故意唱对台戏吗？”高松头笑道。
“高人哪！有钱就是好使！这年头看不出个对错黑白。”黑胖子叼烟贱笑，“仨饱一个倒得了，嘿嘿……”
“你咋不早说哪，回头把链接发我。我也发个函。”龅牙偷喜道，“下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人呢，这辈子先赚50元话费吧。”
“活动早结束了吧？”高松头笑道。
“还没哪。还有几天才到日子，”黑胖子接话，“只是主网页有时登不上去。”
“馄饨车，你家小的不是还看病呢吗？你说，这有特殊情况的，得病的可正是特殊情况啊，你必须发个申请函。”老龅牙摸了张牌接着说，“听说这得病的，甭管你啥病，掉胳膊，掉腿不算。只要把这芯片y6往脑袋里这么一装，妥了，啥事没有，一点副作用没有。轻松痊愈，还能多活30年！！”
“四条。”
“吃。”“五饼。”
瘦子出完牌接着侃，“啥听说呀，我多少年前就知道了。哪国来着？有个富豪，都病的不行不行的了，花海了钱，也治不好。到黑市，y3一装，好了！！听说他儿子都老死了，他还活着哪。”
“就是说，y3就是邪乎！！听说安装y3可以多活100岁。”
“要是真能多活100年，你说他儿子咋没整一个哪？”高松头话赶话。
“那不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吗，那时候管的没现在这么严。你忘了？自从金融海啸之后，全球都斩断了y芯片移植的渠道。”老龅牙帮腔道。
“话说回来，当年金融海啸，死了老鼻子富豪了。说失踪就失踪！嗖一下子，拖家带口的说没就没了。”黑胖子逗着笑。
“当年，跳楼的也多了去了。网上天天都是这类新闻，我家亲戚还亲眼见到过哪。”瘦子接话。
“俺家哪口子也是那年走的……”高松头丢出一张牌，狠狠的吸了口烟。
“没看出来呀，馄饨车以前还是阔太太哪？”老龅牙打趣。
“那是，要不是当年的金融风暴，老娘现在能在这和你们这群穷鬼搓麻？”高松头向后一仰，吐着烟圈。
“别听她瞎扯，她家那口子是赶巧了，那年出的车祸，跟金融风暴扯不上。”黑胖子嘀咕着，揭着老底儿。
“要不是公司破产，赶着去抢东西，能被车撞死哪？”高松头嚷嚷着。
“那啥……我说，馄饨车，你不是会出马吗？不是能通灵吗？平时你没和你家那口子拉拉话？”瘦子斜眼问道。
“你算说到点上了。男人走了，她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靠开店卖馄饨过活。要不咋叫馄饨车呢……吃，七万！！”黑胖子吃牌后接着说，“就是想再见那死鬼一面，才关了馄饨店，干了出马，入了玄门。”
“结果！！给人家看贼灵，自己家的事？……啥也解决不了……后来就跟老爷子来m市混饭了。”高松头轻描淡写。
“听说，你家老爷子的香堂子可旺了。”老龅牙跟了一句。
“那还用说，前段时间的无头尸，就是老爷子做的法。”黑胖子得意的看着老龅牙，“我师傅他老人家，可是有真功夫的，和那些这跑江湖的，不是一回事。”
“那次无头案，尸体就在油桶里装着，早就被警察带走了……”黑胖子吸口烟，跟了张牌，接着说，“当着案发现场警察的面，我师傅连尸首都没看，就知道尸体手脚都被砍了。你说神不？！！”
听到这，高松头手的烟抖了一下，但她瞬间就平静下来。显然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她惊的浑身是汗。
“你说是不是邪门，那天俺家孩子他妈在那片摆摊，也看到了。真神！！老爷子掐指一算，就知道尸体断手断脚。”瘦子说，“当时现场的警察都惊呆了……”
“行了，行了，电视上都播了，说是尸体没头，手脚也都被砍了，”老龅牙质疑道，“事后凶手还把死者脑袋视频放到网上，死的好像叫郑什么来的，好像当年脑袋里也有芯片y3。”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电视台就是听了我师傅的断言，才从警方挖出实情的。”黑胖子挺直腰杆道，“你想想，警察会轻易自报案情细节给媒体吗？”
“别动！！吃！听了！！”黑胖子又报听了。
“直接卡牌，第八颗。是胡饼子！胡饼入牌，抹去俩！！六饼！！”高松头又收到了暗号。
“总连庄，也太假了？”高松头暗想，“再耗会儿……”
“你说这案子，是仇杀吗？”老龅牙对凶杀的话题，意犹未尽。
“我看……八成是百鬼啸搞的鬼。”黑胖子边捋牌边说道，“这叫装了y芯片，也叫你不得好死！！”
“啪！！”黑胖子将摸到手的牌重重往桌上一摔。
“自摸胡了！！给钱，给钱！！”
“没零钱，我手机转给你，”高松头摆弄着手机，转了一分钱过账。
“嗡……嗡……”黑胖子的手机，接到新消息。
“发过去了？”高松头又点了颗烟继续演戏，“你看一下数目。”
黑胖子配合的演着戏。随便的划动着手机假装着点来点去。
“我看看……别急……”
继续翻弄着。
黑胖子沉默了一下，数目不对？
“好嘛！发多了……”老龅牙调侃着，接着起刺儿道，“听说转账要扣手续费了……”
黑胖子缓缓起身，将手机递给对桌的高松头“……”
“？”高松头心里也含糊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