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缠绵:追妻9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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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己知道什么是爱吗?

    纪知念这个话题再次把乔晨曦问住了。

    自己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立刻浮现了厉北的身影,毕竟从她再次有了记忆之后身边的男人就是厉北,别的女人谈恋爱,她就已经认定了她要变优秀,然后嫁给厉北的。

    这些年她努力的目标几乎全都是为了厉北。

    可是……每一次被纪云宸轻薄的时候,感觉又有些不一样。

    想到这的时候,她有些慌张,只得眼神闪烁地敷衍。

    “不知道懂还是不懂,所以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得回家了。”

    说着将纪知念抱到沙发外站着,乔晨曦拄着拐杖也站起来,打算送小鬼出去。

    但纪知念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他当即说他是打车来的。

    这让乔晨曦犯了难,她不能让纪知念自己一个人出去打车太危险。

    但又不想去纪家,哪怕是在门口停留一会儿,乔晨曦都觉得不可以。

    这时,纪知念忽然看着乔晨曦眨了眨眼睛说道,“乔阿姨你腿脚不方便送我,我去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

    乔晨曦倚靠在门口,见纪知念打电话,以为是给家里的司机打的。

    岂料纪知念一走回来,就开心地咧嘴,“我爸一会儿来,乔阿姨不用送我了。”

    夜间的凉风阵阵,权墨的住宅在近郊,所以风更喧嚣一些。

    但吹进乔晨曦心中的,却是骤然的狂风。

    她当即改口,对纪知念说,“我送你回去吧,你爸爸挺忙的。”

    乔晨曦断然不想让纪云宸知道她在这儿,如果他真的来接纪知念,她甚至会有被捉奸当场的错觉。

    纪知念则继续发挥他的善解人意,他皱着小眉头,视线定格在乔晨曦的伤脚上。

    “乔阿姨,你腿脚不方便,还是让我爸来吧。”

    “没事!小伤,况且是我让你来的,有责任送你回去。”

    乔晨曦说得有些大喘气,纪云宸的速度是很快的,她必须立马改变纪知念的决定。

    纪知念继续装出为难的模样,但心里乐开花了。

    果然有的时候,简单暴力一些,事情便会变得顺利。

    纪知念本来就不想让纪云宸来接,他答应乔晨曦要保密,而这么晚跑到这个地方肯定是需要解释的。

    纪知念说纪云宸会来接,其实是诓乔晨曦的。

    他只是叫南妈准备夜宵,虽然的确打过纪云宸的电话,但在服务区外,根本没打通。

    ……

    当纪云宸收到权墨传真的文件时,他让秘书给几个投资人发去邀约,邀约的名单里,自然包括权墨。

    天方四合,纪云宸从公司离开前,打开手机,界面停留在乔晨曦的电话号码良久。

    最终,他还是没有打,收起手机便开车离开。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事故那天晚上去的那间郊外平房。

    今天等着他的,不止有上次那名青年,还多了一个人。

    纪云宸很谨慎,他开门后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再向前。

    背光的他周身沐浴在冷色的月晖中,幽幽发着光的鹰眼如同能洞悉所有一般。

    青年依旧戴着帽子,不过换了一种款式。

    他邪肆地笑着走近纪云宸,在还剩两三步的距离时停下。

    “纪先生,这位是我的线人,不用这么戒备。”

    闻言,纪云宸打量了一下站在桌旁的年轻人。

    周身的气息都收敛着,感觉不出喜怒。

    即使视线上有接触,却无法看出对方在想什么,宛如一滩死水。

    纪云宸皱了眉,冷冷吐出两个字,“卧底?”

    “可以这么说吧。”青年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继续说道,“他带来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

    乔晨曦拄着拐杖带纪知念上车,他们前脚走,后脚佣人便给权墨打了电话。

    而此时的权墨,正在处理一些不能摆在明面的事情。

    “砰!”

    肉,体摔在集装箱上的闷响在空旷的货柜区里如惊雷般炸响。

    喷溅在地面的鲜血,宛若盛开的梅花,发重的喘气吭哧交织。

    趴在地面上的人努力地往集装箱上蹭靠,想借力爬起来,却怎么也办不到。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像节奏明快的节拍器。

    权墨松了松手腕,走到瘫软在地上的人面前。

    他的嘴边挂着血腥的笑意,眼中充满戏谑。

    突然猛地抬腿,他一脚踩在集装箱的表面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声音如同审,判的阎罗。

    “是我处理叛徒的方式太温和,还是你的胆子太肥?如果不是及时发现,这次要吃你的大亏,你可真行啊。”

    权墨的公司,外壳是一家业绩蒸蒸日上的新秀公司,但实质是替纪融天处理各种隐晦收入的场所。

    这次为了和js合作,额外包装了公司的历史账目和交易往来,并分割出完全干净的一部分作为主体进行合作事宜。

    公司上下除了普通运作的那部分是通过正常招聘招收的普通人,处于管事职位的全是自己人。

    但总有受不了诱惑,为了大额酬金而背叛组织的人存在,权墨脚底下的,就是一个。

    被发现时,这个人带着一整份原始账目,不知要和谁进行交易。

    交到权墨手里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放长线钓大鱼,但杀一儆百的效果还是可以有的。

    权墨教训叛徒的时候,旁边站着一干的小弟,有的面色凝重,有的满脸苍白。

    一开始叛徒还有力气抨击组织的非正义,但在接连被权墨卸了两截胳膊后,便疼得只能倒抽凉气,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权墨不是一个会手软的人,在这种“拆卸游戏”中,他甚至开始感到兴奋。

    等小弟额头冒冷汗地提醒权墨对方已经完全昏死过去的时候,叛徒的生命体征已十分微弱。

    权墨这才嫌恶地松开手,接过小弟递上来的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掉。

    “处理一下喂鱼。”

    “是!”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权墨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回走。

    在知道乔晨曦离开房子的时候,他微微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