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娃:霸戾狂爷,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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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摊牌的结局

    “诗诗——”戚若萱以为女儿摔惨了,猜测这皮箱是假的,顾不上骂柜姐忽悠她,慌忙去检查女儿的脚丫子。

    白嫩嫩,丁点儿红痕破皮儿也无,她才算放下心来。

    文诗诗还在懵逼中,那个被她强吻的老男人、还有被她爆头的黑衣小哥哥、加上妈妈的破了洞的皮箱,这……她的力气似乎比以前大了些许呢……

    她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迅速理清思绪,文诗诗要告诉妈妈真相,她要保护妈妈的安全。

    重生一次,她比谁都珍惜自己和亲人的生命。

    “宝贝?这么大力,伤了自己怎么好啊。”

    就在此时,紧攥文件夹,满面怒容的文振洋“砰”地推门而入。

    未等妻女开口,几张彩色照片飞撒而来,直扑文诗诗面门。

    “看你养的好女儿!”冷漠的指责,直指戚若萱。

    戚若萱的心焦尚未消散,老公的莫名指责使她情绪更糟。

    “什么事,何必这么大火气!”戚若萱住女儿。

    文诗诗呼吸间,照片纷纷调头向下,似有力量强行改变抛物线轨迹为垂线。

    怒目而视的老年夫妻还在僵持,没人发现照片的异常,戚若萱弯身拾起了一张……

    文诗诗见前世场景重现。而记忆中,她面对父亲质问时,哭泣不已,仿佛她是施暴者,一次次认错,一遍遍乞求,低到尘埃,父亲终似缓和。

    如今看来,自己死的那么憋屈,这个父亲……

    陆琪儿的生日邀请、众人猛灌的加“料”酒靥、陆健仁透露种种阴谋……

    “诗…诗诗,这…这…这是…?”

    戚若萱捧着照片,照片中女儿神志迷失,面色酡红,被人抬上豪车……

    她声音和手都在抖,手里的照片竟握也握不住了。

    照片滑落,她回身搂过女儿,手竟不知应安抚何处,痛苦愤恨转化成无声的泪。

    见妈妈情绪失控,文诗诗不忍,反安慰道,

    “妈咪……我很好!……很好!…那不是我,看我活蹦乱跳的,呵呵!”

    听罢,文振洋愈发气愤,高声怒骂。

    “你这逆女,还有没有羞耻心,这照片上不是你是谁?连承认都不敢,没有担当的东西,不要说你是我文家的女儿!”

    文诗诗举头看前方的父亲,嘴角扯出冷笑,最后一丝父女亲情羁绊也嘣的一声断开,清冷若哑的嗓音响起。

    “哦?我不是文家女儿,那谁是?嗯哼,让我来猜猜……我,觉,得,可能,是,文—雅—雅—”

    一字一顿,眉目冷厉。

    文振洋私以为的怯懦并未出现在自己这个女儿身上,反之,她的回应让他一阵晃神,虎目微觑,目光闪烁。

    几十年商场锤炼,诡谲老辣,他压下慌乱,视线几不可察的关注戚若萱,见戚若萱面色迟疑,似不知情。

    或许是什么人口风不严,她正好捕风捉影。

    “什么文雅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收敛了语气道。

    “呲”的讥笑出声,文诗诗倾身紧逼,完全颠覆了从前乖乖女的形象。

    “奥斯陆,不是藏着小姨吗?她染指亲姐夫,生下私生女——文雅雅,据说与我一般无二,足可以顶替我的身份呢!”

    文振洋步步后退,一时竟无言以对!

    “怎么,爹地不打算教育女儿了?你又有何担当?你又如何不敢承认?背地里却干着宠—妾—灭—妻的勾当!”

    文振洋越听越惊惧,仰起的脸上,表情僵硬,肌肉似要撕裂。

    他生平,最重名誉!

    文氏教育界金字招牌的建立,就在于文家正面的社会形象。

    哪怕外面又有女人有孩子,她们的荣华也只能建立在不问名分的前提下!若出了丑闻,文氏股价一落千丈。

    教育局、金融局、股东、债主、员工和学生们……一个也不会饶过他,文家基业难保。

    看女儿神情,她什么都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内心的天平倾斜。

    老脸显出疲累,面具丝丝龟裂,他颓然坐下。

    过半晌喏喏开口,“诗诗……文氏仅有一个女主人,文氏也仅有一个继承人……”

    短短几分钟,声音已苍老十岁。

    “诗诗,你先回房……你放心,我会跟你妈坦白一切!”

    文诗诗也感受到妈妈的情绪变化,拉起妈妈的手握了握,对着文振洋又说道。

    “爹地,妈咪绝对不可以去奥斯陆,那边有人恨不得她消失,我说的意思,您都明白吧……?”

    文振洋苦笑,颓丧点头。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戚若萱如坠冰窟,女儿手上的温暖也没能驱散周身的冷。

    女儿说出件久远旧事。当年,她和胞妹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而男人把名分给了她,胞妹愤然离乡,音讯全无,警局的旧册里还留着胞妹失踪的卷宗。

    光阴如梭,十几年后,胞妹突然出现,说是旧事已逝,己身无恙,生活未曾苛待她,并邀请她到奥斯陆团聚,以叙前情……

    戚若萱不愿深想,强迫自己回到现实,她压下痛楚,汲取着女儿手中的温暖,恢复些许力气,呼出浊气,她轻拍了拍女儿的手。

    文诗诗见此,稍稍放心,转身回房,站在门内屏息聆听。

    客厅,泛着悠悠亮泽的黑酸枝原木家具静静陈列,彰显主人家的低调奢华。

    落地钟嘀嗒轻响着,阿姨和司机早已回避,挑空的巨大客厅里似承载不下一对离心离德、渐行渐远的夫妻。

    女主人的手,此刻正狠狠捏着沙发扶手,似要掐出指纹来。

    另一边,单人座上的男主人低低诉说着过往。

    从他语气里,戚若萱听不出老学儒考前动员的铿锵,舌战群儒的激昂,也不再有夫妻闲谈的随心所欲。

    只剩陌生。

    文诗诗还是不懂情爱的,她没有想到,这个家能够存在的意义,原本就是父母之间有爱。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腿都站酸了。

    楼下,始终未传出任何激烈的争执,平静的骇人。

    她决定下楼看看。

    阳光,从挑空的高大落地窗缕缕透入,披洒在妈妈身上,似流光在发丝间跳跃。

    没有嫉妒的女人,岁月善待,时光静止,此刻的她,亦如少女般美好。

    她和那个男人间,茶几上,离婚协议静静躺着。

    “萱儿,我从未想过要与你离婚。”男人发出无力的辩解。

    “振洋,我只希望能让我带走诗诗……”

    还差一个星期成人的我,却成了母亲自由的锁链。

    咬着牙,文诗诗喊“……我要跟着妈咪!”说着,她急促下楼。

    文振洋开始猛烈喘息,“我不同意!”他挣扎。

    “起诉对你更不利,签字吧。”

    “不同意!不同意!我现在就跟她们母女撇清关系!”

    “呵……文振洋,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戚若萱艰难的抬起头,对文诗诗说,“诗诗,收拾好行李,妈妈带你离开。”

    “艾!”她回到房间,只装了一个21寸小皮箱的常用衣物用品,另外拿着一个空箱下楼了。

    只要妈妈安全,她才能毫无负担的一个个干倒!

    就在母女二人转身欲去之际,阿迪的惊呼传来,“先生!先生!———来人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