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劈开巨石
从那天开始，鳞泷先生真的不在训练他们了。
李曜和炭治郎也在拼了命的训练，但每一次面对那块巨石，他们都在想，真的能凭人力斩成两半吗？
“唰~唰~唰！”一片竹林中，李曜持刀砍倒一棵棵竹子，沉重的刀在他手里看起来十分轻盈。
渐渐的，忽地一阵无声的刀痕而过，一棵竹子倒下，紧接着下一棵，竹子倒的速度越来越快。
仔细看李曜的刀刃在将要接触竹子时，一股无形力量首先将竹子分开，像是竹子自己裂开一个缺口一样。
此时他正全神贯注的运转自己的呼吸法，一呼一吸之间竟倒下了大片竹林。
“呼~呼~”
李曜停下，微躬而立，缓缓呼出绵长的浊气，在他周身形成了一片浅浅的白雾。
真的成功了！
此时他的未知呼吸法终于入门了，突破了瓶颈，这感觉，像是一条生活在臭水沟里的鱼跃入到清澈的溪流中。
呼吸之间，他真的能感受到天地的呼吸，万物的呼吸和……竹子的呼吸。
他闭上眼，慢慢把刀靠近身傍一株半米高的草，近六十斤的刀就这么缓缓靠近草的茎杆。
刀停了，离草杆就几亳米就停了。
一阵微风，草的上半部分随风而倒，留下一个切口平滑的草杆子。
李曜缓缓睁开眼，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年多的等待，努力，终于！等来了回报。
命名呼吸法，李曜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叫，天之呼吸法？好中二，好欠揍，叫自然呼吸法？万物呼吸法？捂脸！宇宙无敌呼吸法，超超超极厉害呼吸法？超级牛……
李曜陷入取名困难中。
?_?
……
竹林另一头，炭治郎刀法轻灵许多，身法如流水般穿梭在林中，虽然也在砍竹子，但一招一式好似在与人对战。
如果此李曜在场，一定要直呼炭治郎你个大挂逼，又让亡灵小伙伴给你开小灶。
炭治郎确实处于一种神奇的状态中，似梦非梦。
在其中一个叫锖兔的少年，不停揉虐自己，在他的一连串攻击下，他连反抗都做不了。
不管怎么努力，都打不过那少年，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过，
但战斗中，少年却教会他如何更好的使用呼吸法，如何更有力的出刀。
另一个叫真菰的少女，很温柔，总会在他被暴打后安慰自己，鼓励自己，并且教导一些呼吸法和刀术技巧。
这些奇怪的事，他曾向李曜提过，后者直接叫他大挂逼，并追着要找他决斗，嘴里喊着制造裁挂逼，人人有责，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时的他每日与锖兔对战，那怕还没有摸到人家的衣角，但在这一次次战斗中，他受的伤越来越少，进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他已经暂时忘了那块巨石，陷入与锖兔的战斗中。
……
李曜在角落里拿起放了很久的木刀，很轻，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当初拿到吋，他还觉得挺重，现在不由在心里笑了笑。
木刀上沾着一层灰尘，有些地方也有些点受潮，整体看上去脆弱无比。
抖去灰尘，他向着那块巨石走去，此时此刻那石头在他心中如竹草一般。
挥刀即斩！
又是同一个地方，巨石前的他显得有些渺小，手上那柄木刀还没有巨石的半径长。
“呼~呼～~”
李曜大口的呼气吸气，胸腔肉眼可见的膨大缩小，只见他轻轻的闭上眼。
周围十米的空间都与他产生了联系，他感受到了地底的小虫子，地面的小草，天空中的微风。
一股无形之势在他四周游动，刀势已不在是普通的刀势，此时已成了他与天地万物之间的桥梁。
他的呼吸化为天地的呼吸，天地的呼吸化为他的呼吸。
李曜双手持着木刀，把刀刃靠在巨石表面，而后慢慢抬起刀，举过头顶。
他的眼睛已然睁开，目光中闪过奇异的光。
李曜用尽全力将木刀砍下，一丝丝裂隙出现在木刀上，它好像在突破着什么。
“咔~”
没有巨大的碰撞声，只有巨石对半裂开的声音。
石头切面十分粗糙，凹凸不平，不像是被外力切开，而像是它自己分开的。
李曜后退一步，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抹了抹头上的虚汗，他手上的木刀已消失大半。
我这是成功了吗？他呆呆看了眼分成两半的巨石，又看了看手上残破的木刀想到。
感觉身体被掏空！
鳞泷左近次靠在不远处的树下，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紧握着发红的手表现了内心的不平静。
这特么是我教的呼吸法！！
他心里不由想起那个神一样男人，战国缘一。
……
夜晚，三人围坐在桌子前，这时间是李曜最喜欢的，可以肆无忌惮的逗傻乎乎弥豆子。
只是这段时间，弥豆子陷入昏迷中，还好医生看过，只是睡着了，身体并无大碍，他也是少了些快乐。
炭治郎倒是有些慌乱，妹妹出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祈祷弥豆子自己能撑过。
“炭治郎，练得如何了？”李曜向着炭治郎问到，白天的消耗对他来说撒撒水啦，毕竟他是和钢铁一样硬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进步吧。”
炭治郎挠挠头回到，他可不想把他被锖兔暴打的事说出来。
“你要加油了歪，小老弟。”李曜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到。
“我会努力的！”他一定会追李曜的步伐，早日斩开巨石，争取两人一起去参加最终选拔。
“李曜，……和我出去聊一聊吧。”鳞泷左近次说到。
李曜看了看，给炭治郎打了声招乎，跟着鳞泷先生走到外面。
狭雾山气候很好，晚上不觉得有多冷，微微的月光照亮了山间，照在鳞泷先生的面具上。
他曾经问过老师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后者没有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你……练得不是水之呼吸法吧。”鳞泷先生站在月光下对李曜说到，他一直以为李曜在呼吸法上没有天赋，所以才落后炭治郎许多。
如今看来，他是多么的有天赋啊！
李曜挠挠头，尴尬的说道：“是的老师。”
“有时候我在想，呼吸法不是人创造的吗？我就试试能不能改变得更适合自己。”
鳞泷左近次欣慰的看向他，回道：“这一点所有学习呼吸法的人都知道，都想与你一样，但这非常非常难，非天赋异禀者不能成功，你可知为什么。”
李曜摇摇头，确实不知道。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男人说起了。”
李曜和炭治郎也在拼了命的训练，但每一次面对那块巨石，他们都在想，真的能凭人力斩成两半吗？
“唰~唰~唰！”一片竹林中，李曜持刀砍倒一棵棵竹子，沉重的刀在他手里看起来十分轻盈。
渐渐的，忽地一阵无声的刀痕而过，一棵竹子倒下，紧接着下一棵，竹子倒的速度越来越快。
仔细看李曜的刀刃在将要接触竹子时，一股无形力量首先将竹子分开，像是竹子自己裂开一个缺口一样。
此时他正全神贯注的运转自己的呼吸法，一呼一吸之间竟倒下了大片竹林。
“呼~呼~”
李曜停下，微躬而立，缓缓呼出绵长的浊气，在他周身形成了一片浅浅的白雾。
真的成功了！
此时他的未知呼吸法终于入门了，突破了瓶颈，这感觉，像是一条生活在臭水沟里的鱼跃入到清澈的溪流中。
呼吸之间，他真的能感受到天地的呼吸，万物的呼吸和……竹子的呼吸。
他闭上眼，慢慢把刀靠近身傍一株半米高的草，近六十斤的刀就这么缓缓靠近草的茎杆。
刀停了，离草杆就几亳米就停了。
一阵微风，草的上半部分随风而倒，留下一个切口平滑的草杆子。
李曜缓缓睁开眼，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年多的等待，努力，终于！等来了回报。
命名呼吸法，李曜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叫，天之呼吸法？好中二，好欠揍，叫自然呼吸法？万物呼吸法？捂脸！宇宙无敌呼吸法，超超超极厉害呼吸法？超级牛……
李曜陷入取名困难中。
?_?
……
竹林另一头，炭治郎刀法轻灵许多，身法如流水般穿梭在林中，虽然也在砍竹子，但一招一式好似在与人对战。
如果此李曜在场，一定要直呼炭治郎你个大挂逼，又让亡灵小伙伴给你开小灶。
炭治郎确实处于一种神奇的状态中，似梦非梦。
在其中一个叫锖兔的少年，不停揉虐自己，在他的一连串攻击下，他连反抗都做不了。
不管怎么努力，都打不过那少年，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过，
但战斗中，少年却教会他如何更好的使用呼吸法，如何更有力的出刀。
另一个叫真菰的少女，很温柔，总会在他被暴打后安慰自己，鼓励自己，并且教导一些呼吸法和刀术技巧。
这些奇怪的事，他曾向李曜提过，后者直接叫他大挂逼，并追着要找他决斗，嘴里喊着制造裁挂逼，人人有责，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时的他每日与锖兔对战，那怕还没有摸到人家的衣角，但在这一次次战斗中，他受的伤越来越少，进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他已经暂时忘了那块巨石，陷入与锖兔的战斗中。
……
李曜在角落里拿起放了很久的木刀，很轻，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当初拿到吋，他还觉得挺重，现在不由在心里笑了笑。
木刀上沾着一层灰尘，有些地方也有些点受潮，整体看上去脆弱无比。
抖去灰尘，他向着那块巨石走去，此时此刻那石头在他心中如竹草一般。
挥刀即斩！
又是同一个地方，巨石前的他显得有些渺小，手上那柄木刀还没有巨石的半径长。
“呼~呼～~”
李曜大口的呼气吸气，胸腔肉眼可见的膨大缩小，只见他轻轻的闭上眼。
周围十米的空间都与他产生了联系，他感受到了地底的小虫子，地面的小草，天空中的微风。
一股无形之势在他四周游动，刀势已不在是普通的刀势，此时已成了他与天地万物之间的桥梁。
他的呼吸化为天地的呼吸，天地的呼吸化为他的呼吸。
李曜双手持着木刀，把刀刃靠在巨石表面，而后慢慢抬起刀，举过头顶。
他的眼睛已然睁开，目光中闪过奇异的光。
李曜用尽全力将木刀砍下，一丝丝裂隙出现在木刀上，它好像在突破着什么。
“咔~”
没有巨大的碰撞声，只有巨石对半裂开的声音。
石头切面十分粗糙，凹凸不平，不像是被外力切开，而像是它自己分开的。
李曜后退一步，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抹了抹头上的虚汗，他手上的木刀已消失大半。
我这是成功了吗？他呆呆看了眼分成两半的巨石，又看了看手上残破的木刀想到。
感觉身体被掏空！
鳞泷左近次靠在不远处的树下，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紧握着发红的手表现了内心的不平静。
这特么是我教的呼吸法！！
他心里不由想起那个神一样男人，战国缘一。
……
夜晚，三人围坐在桌子前，这时间是李曜最喜欢的，可以肆无忌惮的逗傻乎乎弥豆子。
只是这段时间，弥豆子陷入昏迷中，还好医生看过，只是睡着了，身体并无大碍，他也是少了些快乐。
炭治郎倒是有些慌乱，妹妹出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祈祷弥豆子自己能撑过。
“炭治郎，练得如何了？”李曜向着炭治郎问到，白天的消耗对他来说撒撒水啦，毕竟他是和钢铁一样硬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进步吧。”
炭治郎挠挠头回到，他可不想把他被锖兔暴打的事说出来。
“你要加油了歪，小老弟。”李曜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到。
“我会努力的！”他一定会追李曜的步伐，早日斩开巨石，争取两人一起去参加最终选拔。
“李曜，……和我出去聊一聊吧。”鳞泷左近次说到。
李曜看了看，给炭治郎打了声招乎，跟着鳞泷先生走到外面。
狭雾山气候很好，晚上不觉得有多冷，微微的月光照亮了山间，照在鳞泷先生的面具上。
他曾经问过老师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后者没有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你……练得不是水之呼吸法吧。”鳞泷先生站在月光下对李曜说到，他一直以为李曜在呼吸法上没有天赋，所以才落后炭治郎许多。
如今看来，他是多么的有天赋啊！
李曜挠挠头，尴尬的说道：“是的老师。”
“有时候我在想，呼吸法不是人创造的吗？我就试试能不能改变得更适合自己。”
鳞泷左近次欣慰的看向他，回道：“这一点所有学习呼吸法的人都知道，都想与你一样，但这非常非常难，非天赋异禀者不能成功，你可知为什么。”
李曜摇摇头，确实不知道。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男人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