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既生月何生陌
图书馆。
金馆长等楚陌签好名了，并没有什么动作，而是拿出一本小册子。
浩武高中学生手册。
楚陌了然，手放在册子上说：“我楚陌郑重发誓，绝不损坏由楚陌贡献的资料、手稿。”
张泞九个人，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就是东龙的规矩。
在你将东西贡献出去之后，它不再只属于你，也属于全东龙。
“看起来，楚小鱼自己的资料，应该很有价值吧。”
梁靖孺他们心想，借阅规矩那么严格，反过来可以推测，一般的资料，还不值得图书馆收录，没那个资格。
必须是那种珍贵的手稿，价值不可限量的资料，才能得到如此珍视。
乃至于贡献者本人，想要借阅他自己的资料，都需要登记，并发誓绝不损坏。
“好。”金馆长这才将手册收了，然后闭上眼睛。
几秒钟之后，金馆长睁眼，一翻手掌，三篇论文册子，就出现在他手上。
“多少份？”金馆长再问。
“九份。”楚陌答。
“还好不是借阅大部头。”金馆长笑了，稍微用力将册子往右手一抛，右手上，竟是凭空出现三本一模一样的册子。
如此，金馆长双手来回将册子抛来抛去，最终，右手多了二十七册子，而他的左手上，依然还是三本册子。
他将三本原版变没了，将二十七份册子，递给楚陌。
楚陌面无表情。
身后，张泞九个都看傻眼了。这就是宗师级觉醒者的实力？
“金馆长是开荒资料组组员，号称人形复印机！”楚陌介绍了一下，将册子分到九人手中。
来了来了。
九人目光闪闪发亮，他们心情很激动。
浩武高中图书馆，都如此珍视收藏的资料，必定不凡。
而楚陌看到九人这般表情，也是相当满意。
他们九个猜测没错，不是所有牛奶都叫……咳，不是所有资料手稿，都值得各地图书馆收藏。
很多功法、资料、手稿什么的，别人乐意贡献出来，图书馆这边，还不乐意收呢。
老实说，他这三篇论文，无论在哪个图书馆，借阅的规格都是最高。
当初他写了这三篇论文，第三武的老师看了之后，长叹一声对他说：“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十三年了，你赶紧滚蛋吧。”
于是楚陌就毕业了。
那老师看完三篇论文的神情，楚陌到现在都没忘记。
当时，老师就差没将“哇你真是个天才”这句话，说出口而已。
是以，对于自己这三本册子的质量，楚陌相当自信。
梁靖孺捧着三本册子，视若珍宝，看了封面一眼，不禁将上面的文字，朗读出来：
“论力气之间的关系。”
嗯？这手稿的名字……
听起来就很厉害啊！
“论……”一旁，张泞也顶不住手稿的光芒，不由自主地，也将另外一篇论文名字，给朗读出来。
“论有气无力、有力无气与无力无气之间的关系……？”
最后一篇论文手稿的名字，被潘小希读出：“论灵气跟吃饭喝水！”
于此，三篇出至楚陌之手，第三武老师看了，都说没能力再教他，让他赶紧毕业的毕业论文，名字都出来了。
楚陌再次满意点头。
尤其是名字最长的那一篇，《论有气无力、有力无气与无力无气之间的关系》，在楚陌自己心中，简直就是神作。
当时在宿舍写下这个名字，章出月那小子看了，足足惊呆了一分钟。
最后，章出月还爆粗口，说了一句：“顶汝之肺！言简意赅、直达根本之含义！汝之才，汝父母可知？既生月何生陌啊！”
不是楚陌吹嘘，这篇论文在第三武一出现，就技惊四座！
师弟师妹们，争相传阅。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看了他的这篇论文，而突破当前境界。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楚陌询问，心想我未来的学生，你们可以回过神来了。
“……”张泞抬头愣住，看着楚陌，不知道说什么好。
幻影甲四个少年，欲言又止，好像在组织语言。
梁靖孺就很直接了，她瞪大美目说：“楚小鱼你还要不要脸啊！”
有气无力，有力无气，跟无力无气的关系？
“你这论文，当初是蒙混过关的吧？这跟讨论西瓜是圆的，为什么不是方的，西瓜可以是圆的也可以是方的，有什么区别吗？”梁靖孺怼他。
楚陌听了一愣，然后又高兴了。
这群小伙伴，还是很可爱的。
虽然看不懂他的论文，这点让楚陌稍微有点失望。
毕竟一个真正的修行者，只看一眼论文题目，绝对会对他楚陌惊为天人。
这九个学生，是差劲了那么一丢丢，题目他们都没看懂。
但是，现在看不懂，更好。
其一，张泞五人组，尤其是梁靖孺，对他的怀疑度，不会下降。
其二，看不懂，说明这几个家伙白纸一张，可塑性就很强了。
好吧，其实保持他们的怀疑度不下降，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任务，八人成为同学，师从宿主。
之所以将张泞五人跟胖子三个隔开，为的就是让他们觉得，他们不可能成为同学。
这任务超级简单。
难的，是梁靖孺的“我不是吹系列”任务。
想让五人真心喊他一句楚师，楚陌必须拿出点真本事。
如果论文他们一看就懂，那还要楚陌来做什么？
将怀疑度保持到最后一刻，让五人懵懵懂懂之间，突破境界。
到那时候，他们再回首一看，千里暮云平！
而他楚陌背着手，一副一代宗师模样，就站在风轻云淡间。
“咳咳。梁同学这问题，问得好。”楚陌咳嗽一声，严肃说，“看来，我这三篇论文，你们看不懂啊。看不懂就对了！”
“……”梁靖孺无处反驳，翻开论文，仔细看了一两页。
然后她放弃了。
好吧，真的是看不懂。
但她美目再次一瞪，指着论文开篇的介绍。
张泞几个凑上来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却见上面写着：第一届武学班理论课代表楚陌。
评价等级：超凡甲，甲，乙，丙，丁，不及格。
武学理论科目：超凡甲等。
桩法：超凡甲等。
拳法：超凡甲等。
武器精通：超凡甲等。
劲道十门：超凡甲等。
毕业实战演练：不及格。
……
第三武道大学掌院，开荒军拳法总教头，天合第一境大宗师第三彤，特许提交论文入档。
这介绍，有点东西的。
除了一个不及格，其余科目，全部都是最高评价的超凡甲等。
“楚小鱼，原来你那么厉害的吗！”梁靖孺惊讶看着楚陌。
然后不等楚陌做什么反应，她接着说：“实战演练不及格……也就是说，你理论超级扎实，就是打不过其他同学？”
[?_??]楚陌心想，你这样解释，好像也说得过去。
不对！
什么打不过同学？
我毕业实战不及格，是因为不让我去考。
金馆长等楚陌签好名了，并没有什么动作，而是拿出一本小册子。
浩武高中学生手册。
楚陌了然，手放在册子上说：“我楚陌郑重发誓，绝不损坏由楚陌贡献的资料、手稿。”
张泞九个人，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就是东龙的规矩。
在你将东西贡献出去之后，它不再只属于你，也属于全东龙。
“看起来，楚小鱼自己的资料，应该很有价值吧。”
梁靖孺他们心想，借阅规矩那么严格，反过来可以推测，一般的资料，还不值得图书馆收录，没那个资格。
必须是那种珍贵的手稿，价值不可限量的资料，才能得到如此珍视。
乃至于贡献者本人，想要借阅他自己的资料，都需要登记，并发誓绝不损坏。
“好。”金馆长这才将手册收了，然后闭上眼睛。
几秒钟之后，金馆长睁眼，一翻手掌，三篇论文册子，就出现在他手上。
“多少份？”金馆长再问。
“九份。”楚陌答。
“还好不是借阅大部头。”金馆长笑了，稍微用力将册子往右手一抛，右手上，竟是凭空出现三本一模一样的册子。
如此，金馆长双手来回将册子抛来抛去，最终，右手多了二十七册子，而他的左手上，依然还是三本册子。
他将三本原版变没了，将二十七份册子，递给楚陌。
楚陌面无表情。
身后，张泞九个都看傻眼了。这就是宗师级觉醒者的实力？
“金馆长是开荒资料组组员，号称人形复印机！”楚陌介绍了一下，将册子分到九人手中。
来了来了。
九人目光闪闪发亮，他们心情很激动。
浩武高中图书馆，都如此珍视收藏的资料，必定不凡。
而楚陌看到九人这般表情，也是相当满意。
他们九个猜测没错，不是所有牛奶都叫……咳，不是所有资料手稿，都值得各地图书馆收藏。
很多功法、资料、手稿什么的，别人乐意贡献出来，图书馆这边，还不乐意收呢。
老实说，他这三篇论文，无论在哪个图书馆，借阅的规格都是最高。
当初他写了这三篇论文，第三武的老师看了之后，长叹一声对他说：“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十三年了，你赶紧滚蛋吧。”
于是楚陌就毕业了。
那老师看完三篇论文的神情，楚陌到现在都没忘记。
当时，老师就差没将“哇你真是个天才”这句话，说出口而已。
是以，对于自己这三本册子的质量，楚陌相当自信。
梁靖孺捧着三本册子，视若珍宝，看了封面一眼，不禁将上面的文字，朗读出来：
“论力气之间的关系。”
嗯？这手稿的名字……
听起来就很厉害啊！
“论……”一旁，张泞也顶不住手稿的光芒，不由自主地，也将另外一篇论文名字，给朗读出来。
“论有气无力、有力无气与无力无气之间的关系……？”
最后一篇论文手稿的名字，被潘小希读出：“论灵气跟吃饭喝水！”
于此，三篇出至楚陌之手，第三武老师看了，都说没能力再教他，让他赶紧毕业的毕业论文，名字都出来了。
楚陌再次满意点头。
尤其是名字最长的那一篇，《论有气无力、有力无气与无力无气之间的关系》，在楚陌自己心中，简直就是神作。
当时在宿舍写下这个名字，章出月那小子看了，足足惊呆了一分钟。
最后，章出月还爆粗口，说了一句：“顶汝之肺！言简意赅、直达根本之含义！汝之才，汝父母可知？既生月何生陌啊！”
不是楚陌吹嘘，这篇论文在第三武一出现，就技惊四座！
师弟师妹们，争相传阅。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看了他的这篇论文，而突破当前境界。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楚陌询问，心想我未来的学生，你们可以回过神来了。
“……”张泞抬头愣住，看着楚陌，不知道说什么好。
幻影甲四个少年，欲言又止，好像在组织语言。
梁靖孺就很直接了，她瞪大美目说：“楚小鱼你还要不要脸啊！”
有气无力，有力无气，跟无力无气的关系？
“你这论文，当初是蒙混过关的吧？这跟讨论西瓜是圆的，为什么不是方的，西瓜可以是圆的也可以是方的，有什么区别吗？”梁靖孺怼他。
楚陌听了一愣，然后又高兴了。
这群小伙伴，还是很可爱的。
虽然看不懂他的论文，这点让楚陌稍微有点失望。
毕竟一个真正的修行者，只看一眼论文题目，绝对会对他楚陌惊为天人。
这九个学生，是差劲了那么一丢丢，题目他们都没看懂。
但是，现在看不懂，更好。
其一，张泞五人组，尤其是梁靖孺，对他的怀疑度，不会下降。
其二，看不懂，说明这几个家伙白纸一张，可塑性就很强了。
好吧，其实保持他们的怀疑度不下降，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任务，八人成为同学，师从宿主。
之所以将张泞五人跟胖子三个隔开，为的就是让他们觉得，他们不可能成为同学。
这任务超级简单。
难的，是梁靖孺的“我不是吹系列”任务。
想让五人真心喊他一句楚师，楚陌必须拿出点真本事。
如果论文他们一看就懂，那还要楚陌来做什么？
将怀疑度保持到最后一刻，让五人懵懵懂懂之间，突破境界。
到那时候，他们再回首一看，千里暮云平！
而他楚陌背着手，一副一代宗师模样，就站在风轻云淡间。
“咳咳。梁同学这问题，问得好。”楚陌咳嗽一声，严肃说，“看来，我这三篇论文，你们看不懂啊。看不懂就对了！”
“……”梁靖孺无处反驳，翻开论文，仔细看了一两页。
然后她放弃了。
好吧，真的是看不懂。
但她美目再次一瞪，指着论文开篇的介绍。
张泞几个凑上来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却见上面写着：第一届武学班理论课代表楚陌。
评价等级：超凡甲，甲，乙，丙，丁，不及格。
武学理论科目：超凡甲等。
桩法：超凡甲等。
拳法：超凡甲等。
武器精通：超凡甲等。
劲道十门：超凡甲等。
毕业实战演练：不及格。
……
第三武道大学掌院，开荒军拳法总教头，天合第一境大宗师第三彤，特许提交论文入档。
这介绍，有点东西的。
除了一个不及格，其余科目，全部都是最高评价的超凡甲等。
“楚小鱼，原来你那么厉害的吗！”梁靖孺惊讶看着楚陌。
然后不等楚陌做什么反应，她接着说：“实战演练不及格……也就是说，你理论超级扎实，就是打不过其他同学？”
[?_??]楚陌心想，你这样解释，好像也说得过去。
不对！
什么打不过同学？
我毕业实战不及格，是因为不让我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