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神秘大佬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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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反社会人格

    原主眼里的甄珠,是个胆小自卑的姑娘,后来转学,两个人没有联系。

    “血债血偿,这好像暗暗指出什么,我发现不对劲,就去调查了下。”

    谢飞宇查到,甄珠喜欢的人叫何野,是个小富二代,在邹瑶瑶订婚前自杀。

    甄珠和何野之间,还有一些关系。

    “我以为是何野家搞错对象,把甄珠认定为罪魁祸首。”

    谢飞宇说完,等乔琳说话。

    乔琳摸了摸下巴,随后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抬头道,“何家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何野的确是见到甄珠后就自杀了的!”

    只因为,甄珠带给何野一个消息,让何野活不下去的消息。

    如果,何家人因此赖上甄珠,倒也说得过去。

    谈不上谁对谁错,错就错在,时间太巧合了。

    “所以,是何家人报复甄珠,送来死猫和死狗,是吗?”

    乔琳感觉这件事,如果何家做的不太过分,他们这边应该解释一下。

    造成何野自杀罪魁祸首,不是甄珠,而是邹瑶瑶。

    “有意思的是,何家准备报复甄珠之前,见到了邹瑶瑶。”

    邹瑶瑶去过何家悼念何野,表达自己的沉痛,而后,又责怪甄珠多嘴,告知何野她的婚事。

    然而,婚事到底没成,和谈弈在一起的是她那私生女妹妹邹珍珍,也就是说,何野白死了。

    “何家人因为这一句话,恨透了甄珠。”

    是啊,如果不是甄珠多嘴,何野等到最后,发觉心上人没订婚,怎么会失去求生的意志!

    “的确,何野的死,甄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这是自杀,不是谋杀!”

    把罪名推到甄珠的身上,就有些可恨了。

    何野自杀,原因失去白月光邹瑶瑶,自己不想活,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关别人什么事!

    还有邹瑶瑶,名副其实的搅屎棍,自己又当又立,当年到底是谁耍了何野,她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血债血偿,是何家送来恐吓甄珠的?”

    季司琛在一旁听着,敏锐地抓住重点。

    “是何家送来的,他们的本意是让甄珠害怕,受到内心的谴责。”

    何家人相对而言比较老实,谢飞宇找上门,他们一五一十全部交代,邹瑶瑶上门挑拨的事,也没隐瞒。

    但是,何家人只承认放了死狗,却不承认肢解了死猫。

    死狗是在宠物医院买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何家的本意,并不想伤害无辜的小生命,或许是底线。

    何野已经死了,说什么,做什么,也无法挽回,何家人有点小钱,又失去儿子,心里憋屈才想要报复。

    “死猫的来源呢?”

    季司琛又问道。

    乔琳也盯着谢飞宇,怀疑地道:“该不是邹瑶瑶做的吧?”

    以那女人犯贱程度,做出这些不奇怪。

    “不是,这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

    谢飞宇深呼吸,面色更加严肃。

    “不是野猫,而是一只比较名贵的布偶猫。”

    活体肢解的人,众人一定想不到是谁。

    季司琛兴致缺缺,他不想知道。如果不是关系到乔琳,他早挂断了。

    谢飞宇说话啰嗦,不直接了当,还要让自己来猜测,又不是玩侦探游戏。

    “是甄珠本人。”

    谢飞宇顺藤摸瓜,找到配送的小哥,小哥说起,如果不是甄珠给了很多钱,他肯定不愿意配送。

    “怎么会?”

    乔琳不敢置信竟然是这样的答案。

    甄珠被肢解的猫吓到,如果真是她做的,她不至于恐惧吧?

    “接下来是重点中的重点,甄珠有病。”

    隔着屏幕,谢飞宇看到自家老大眼神中凝结成的冰霜,不敢继续兜圈子,乖乖地放出答案。

    得知结果后,谢飞宇曾经给甄珠做了个测试。

    现在,他手中拿着单子。

    甄珠很严重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而是转化成一种反社会的人格。

    表现为持久的人格不协调,但是并未达到精神病或神经症阶段。

    “甄珠智能和认知能力较好,无精神症状,主要以情感、意志和行为等人格严重偏离为特征。”

    谢飞宇用专业知识给乔琳讲解,甄珠做这些属于无意识的行为,已经在严重的范畴内。

    这个病主要以心理治疗为主,和谢飞宇正在研究的课题相符,他打算接下甄珠这个病号。

    当然了,目前甄珠自己还不知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乔琳内心五味陈杂,外伤好治,止血缝针,而心里一旦有创伤,久久难以愈合。

    不管别人怎么想,作为朋友,乔琳力挺甄珠。

    “如果可以,还是暂时的隐瞒吧。”

    一切是甄珠无意识的行为,万一被她知道,乔琳担心甄珠掉入深渊中,再也出不来。

    挂断电话,乔琳还回不过神来。

    “想什么?”

    季司琛打发儿子去睡觉,搂着乔琳,夫妻俩坐在窗户边的榻榻米上品酒。

    上山不好带东西,夫妻俩只带了这一瓶酒。

    本打算留到大年三十的夜里,然而乔琳心情不好,季司琛提前开酒。

    窗外刮起风,不一会儿,雨点啪啦啪啦地敲打在窗棂上。

    漆黑的天幕被撕裂,一道闪电划过流光,几秒过去,轰隆隆的雷声响起。

    深山老院子,冷雨夜。

    乔琳把手放在季司琛的手中,季司琛接过,小心翼翼地握起。

    “司琛,你在遇到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怎么办呢?”

    乔琳问出来后,当即后悔。

    季司琛曾经不知道怎么解决原主,用远离,来个眼不见为净。

    “顺其自然。”

    既然不知道解决,就不浪费脑细胞想,时间会给出答案。

    人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乔琳不懂,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崭新的,都在摸索中。

    她靠在季司琛的胸膛上,夫妻俩依偎看雨。

    “以后,我多抽出时间来陪着你。”

    结婚几年,以前的日子不说,夫妻俩第一次外出,离开京市。

    季司琛认识到,自己不是合格的老公,他必须在事业和家庭中找一个平衡点。

    毕竟,钱是赚不完的。

    可笑的是,如果他说出这句话,身边的人应该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