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魔士与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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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活捉陈浩南

    “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右前护法对着威廉浩南一脸冷笑地说完,然后从替自己烧烤的小兵手上,接过一个装胡椒粉的塑料瓶子,望自己的茄子上撒了撒,继续说:“我不喜欢火药的味道,我喜欢胡椒粉。”

    “没有品味。”威廉浩南一脸不屑地摇摇头说。

    “放肆!”左后护法手里拿着一根双头锤,那根双头锤大概两米长的样子,两头是两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上面雕刻一个骷髅图样,那根锤头大概是用黄铜铸成了的,在阳光中熠熠生辉着,他站在山腰间一个突起的石头上,一跃而下,站在了威廉浩南面前。

    “大人,好武功。”威廉浩南对着左后护法,瞪大了眼睛说。

    “你愈来愈大胆、放肆了,现在连我们这些护法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左后护法说。

    “我错了,我还是比较好虚心学习的。”威廉浩南装模做样地表示歉意地说。

    “算了,他毕竟是宗主的爱徒,看在宗主情面上,姑且饶过他吧。”右前护法背转身,拉起黑色披风,对着左后护法继续问:“任务完成得如何?”

    “那只大白狗已经交于天残乞人了,这两天那条大白狗越来越激动,估计快找到那个人了,那个人出不了这个小镇的范围。”

    “希望快点找到,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到游轮上好好享受了。”右前护法说。

    “真搞不懂,我们需要那个人干什么,还不如重新树立一个偶像,来得简单便利。”威廉浩南说。

    “那选择谁来当这个偶像呢?”左前护法说。

    “我呀,即凶恶,又神经兮兮,不选择我,那选择谁嘛,而且我极度热爱这种事业。”威廉浩南说。

    “其实这样说来,我们也是蛮看好你、支持你,让你为本教代言,不过教主似乎对那个人更感兴趣。”右前护法对威廉浩南说。

    “啊,听说他曾经是你的偶像?”左后护法问威廉浩南说。

    “对,我曾经一度受其影响,立志成为像他那样的人,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发现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我们其实存在了巨大的不同,他是没有选择,被逼无奈或是受其所惑而从事自己的事业,而我是因为热爱,一种无可比以的纯粹,我不作选择题,我天生就是要成为黑暗的一部分。”威廉浩南说。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你的偶像,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左后护法说:“天残乞人就在路上了。”

    此时天残乞人戴着一顶蓑帽与一副墨镜,鸡爪似的手指拿着一个二胡拉着《二泉映月》,腰间系着大白狗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两边是绿油油的稻田,风从稻禾里吹拂而来,仿佛是在连绵起伏的稻禾上腾起的股股热浪,冲向了天残乞人。天残乞人佝偻着背,停下了音乐,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热汗,大白狗对着远处的一间瓦房,一边跳跃一边狂吠不已。天残乞人一眼望去,两座驼峰山仿佛并排蹬下来休息的、两只分别一大一小的骆驼,两座红色的凉亭,建立在前面两座小的驼峰上,而后面的两座大驼峰仿佛驮着两片厚重的白云。而那间瓦房就在那座骆驼山下的不远处,凝眸远望确实一个不错的居住地方。

    天残乞人继续赶路,就快临近那间瓦房前面前,便从瓦房后面时不时传出来,几只猪一边拱食,一边哄叫的声音。天残乞人走到瓦房前面,前面出现一个身穿白色与蓝色牛仔裤的男人,背转着,手里提着一个桶水,后背耸动着健硕的肌肉。

    “施主可好?瞎子不远而来,人困脚乏,可不可以给今天讨一杯水喝。”天残乞人对该男子说。那只大白狗对着该男子凶恶的狂吠着,天残乞人拿起二胡,对着大白狗的头敲打了几下,大声呵斥地说:“吵什么?老实点。”

    “好,我去给先生倒一杯,不知道先生是喜欢喝茶,还是喜欢喝冰水?”该男子依然背对天残乞人说。

    “这么热的天,还是被我来一杯凉水吧。”天残乞人找了一个矮凳做了下来,说。

    “好,先生稍等。”

    “有劳!”

    天残乞人说完,该男人走进屋子里,倒了一杯水,端在了手里,走出来,递到了天残乞人的面前,说:“先生请喝水。”

    天残乞人向上翻着白眼,用手摸向茶杯,手指颇有节奏地上下运动了几下,摸到了该男子的手上,这才抓稳了茶杯,然后一饮而尽,说:“先生好心肠,也应该生得一副好模样。”

    “先生,你言重了,我只是一介养猪种田的农家之人,又辛苦、又风吹日晒的,那里用什么好模样。”该男子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剑眉豹眼,颧骨高耸,脸细长而俊朗,虽说有些年纪,眼角存在一些细细的皱纹,而且皮肤也确实黑了不少,不过总体上讲,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孔武有力的英俊之人。

    “从手上摸来,骨头硬朗有力,先生应该是一个好武之人。”天残乞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了一根,点燃了,说。

    “那里是好武之人,我就是这里的山野村夫,每日干些力气活罢了。”该男子解释说。

    “先生不像是本地人!”天残乞人说。

    “哪里不像?先生又何出此言。”该男子从天残乞人眼镜后面,斜视着天残乞人的眼睛一眼,疑惑地问。

    “起码口音就不像?”

    “哦,我年轻时,曾经去广州、深圳打过很长的工,自然学会了当地人的口音,我回到老家之后,也一直没能改过来。”该男子解释着说。

    “先生当年可是富贵之人?”

    “何以见得?”

    “先生待人处事之道,颇为得体。”

    “不瞒您说,我曾经在深圳开过一家小工厂,后来倒闭破产,才至于回到老家的。”

    “恐怕不是吧。”

    “那先生是何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