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男主对我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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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又添新伤

    “只是听说,我也只是听说的,是不是真相就不知道了?”芳妈一笑,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可是,灵真的已经有点混乱了,她的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呢?她母亲到底爱父亲还是罗堡主?想了想,灵继续问道,“芳妈见过玉灵吗?”

    “嗯。”芳妈点了下头,“小灵儿,想看看玉灵的画像吗?”

    “有吗?芳妈有玉灵的画像?”

    “我没有,不过这个房间里有。”

    “哦?在哪里?”灵急急地问道。

    “在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

    “好。”灵马上就站起身来,走向了书桌,书桌上全是灰尘,还好她不是真正的大小姐,没那么矫情。拉开灰尘蜘蛛网遍布的抽屉,里面有好几幅画轴,上面也有了灰尘。

    灵拿出一个个画轴,先用嘴吹去一尘灰尘,再拍了拍,就打开其中一个。

    只见画中女子,一看就是个绝对的美人儿,如牡丹般娇美艳丽。一颦一笑间,真正做到了万花丛中独自艳,百花齐放均无色。

    都说是血浓于水,可看着画中女子,灵总觉得不真实,明明说这是她的母亲啊!灵却始终感觉不到一丝亲情,甚至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单纯地觉得,画中的玉灵好美好美。

    和灵的清纯相比,玉灵是艳的,绝对的娇艳。她们两人的眉宇间,甚至没有太多相似之处。

    灵又打开了其他几个画轴,画上都是玉灵。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湖边玩耍的,还有就是在那药海中飞舞的??????千姿百态的玉灵,是美好的,处处透着娇媚。几幅画的落款人都是玉草方,可以看出,画画之人有多喜欢玉灵。

    “芳妈,我可以拿走一幅画吗?”不管,灵是不是喜欢玉灵,不过,这毕竟是她母亲,她还是想带走一幅。

    “你拿吧,这边的东西不会有人管。”芳妈没有回头。

    “嗯,芳妈,你今日怎么会来这儿?”灵拿了一幅玉灵在药海中的画,其他都放回了抽屉。

    “在罗家这些年来,我总有一种不适应。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没事来这坐坐。这边没有罗家人,安安静静的。”

    “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灵走回座位上坐下,又问道:“芳妈,那个堡主被毁容,又是怎么回事?”

    “那事啊!玉灵不见,灭了玉家后,堡主和主母正式开始冷战。堡主好几年不再见主母,全身心放在罗家事业上。直到那日,不知道为什么,主母房间会走火,巧的是堡主也正好在罗家。一听说主母还在里面,堡主不顾一切闯入火海,救了主母,可惜他的脸

    却毁了,只能戴上面具。”

    “是谁给堡主看的脸?”

    “修文。”

    “修文?就是那个神医修文,对吗?”

    “对。”每次说起修文,芳妈总有一种不屑。

    “芳妈,能问一下,修文和玉灵是不是认识?”

    “当然认识,修文是玉家主的大徒弟,玉灵的大师兄,也是玉家的叛徒。”

    “叛徒?”

    “他早早就投靠了罗家,才能躲过玉家灭门,成为了神医。”

    “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灵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

    “小灵儿,今天怎么会来这儿?”

    听到芳妈的询问,望着眼前的芳妈,是那么温和的老人家。灵有些想念木夫人了,她又想起了电的事,眼泪无法自抑地流下,第一次失去亲人的痛,是那么的刻骨。

    “小灵儿,怎么了,怎么哭了?”芳妈连忙把灵拉进怀中抱着,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在哄孩子般温柔。

    “我想家了,想母亲。好想好想回到木家。”是啊,灵好想回到出嫁前,回到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过去的日子,早一去不复返,往后的路更加坎坷不平。

    “乖灵儿,想哭就哭吧!等有时间,就回木家看看,灵儿可以回门啊,乖,乖。”

    灵就这样在芳妈的怀里哭着,哭得稀里哗啦。就像个孩子般,把所有的委屈心伤,全部发泄了出来。

    芳妈的怀里特别的温暖,只是她的怀抱很宽广,比一般的女性都更加的宽大。包容了灵所有的脆弱。

    哭了好久好久,灵就这样在芳妈的怀里睡着。芳妈看着在她怀中睡着的灵丫头,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一把打横抱起灵少女。圆圆滚滚像个陀螺的身体,一瞬间有了矫健的错觉。

    芳妈抱着灵,走出了那间破旧荒废的院落,叫来小厮,让人找来丫环。把灵送回了她的房间,连同那幅画一起带了去。

    “小灵儿啊!你得更加坚强啊!”芳妈看着消失了的灵的背影,喃喃自语。

    当然,灵不知道的是,她这不顾一切的冲出房门,暴露了石头的事。她才离开没多久,竹馨就去主母那报告了事情。

    这影子本就是罗家的秘密,何况是他影主。这是主母知道了,财叔也知道了。虽然财叔很快就让人压下此事,不过,只怕影主这次受罚免不了。

    罗家的祠堂中,手腕处血迹刚刚干涸结盖的石头,跪在祖宗牌位前。一旁站着的财叔,手上拿着鞭子,一鞭鞭打在石头的身上。

    石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甚至一声不吭,直挺挺地跪

    着。任由鞭子落下,皮开肉绽,哪怕鞭上都带起了血迹。

    一顿鞭子抽打后,财叔才停下手上的鞭子,“影主,现在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鞭伤,对于石头来说,早已习以为常。谁叫比这更过分的刑法,对他石头来说,都是家常便饭呢?

    这也是他石头,这么多年来过的日子。犯错也好,有事也好,都是先一顿鞭打,打完再来说事。

    “财叔,我怀疑堡主是假的,才会接触木灵。”石头绝对不会说他与灵之间的事,那只会害了她。

    “什么?堡主是假的?怎么可能?”财叔不由得一惊,不过他也知道石头不会随便胡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收到消息,堡主是假的。”

    “消息是哪来的?”

    “财叔,我暂时不想说,不过消息可能性很大。”

    “哦?那和你见少夫人有什么联系?”

    “我怀疑堡主的事和主母有关。”

    “哦?”

    “财叔,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被追杀的事了吧!”

    “知道。”

    “有影子来报,是忠叔的人。”

    “主母想杀你?”

    “也还是怀疑。”

    “如果堡主是假的,那就很可怕了。现在这个堡主是谁?真的堡主又去了哪里?”

    “我怀疑假堡主就是忠叔假扮的。”石头其实从木宣晨那知道了罗堡主是假的后,就怀疑上了忠叔。

    “怎么说?”

    “有疑点。”

    “说说。”

    “还记得那年,主母发生火灾的时候,忠叔就不在。而后,忠叔就没和堡主一起出现过。”

    听到石头的话,财叔也陷入了沉思。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确实有太多奇怪的地方。那一日,堡主毁容后,就动不动闭关修炼。平日有事也是派人给他财叔送信,除非有大事,不然都不会出现。

    本以为堡主是受了刺激,不想多见人,现在想来确实是有太多疑点。

    “影主先起来吧!如今,就算堡主是假的,在没有证据前,至少没有找到堡主前,也不能动手。主母可是皇室公主。”

    “嗯,我知道。”石头这才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石头脸上没有落出一丝多余的表情。那双成熟锐利的眸子里,有的只是认真。

    “那你觉得真的堡主会在哪?”

    “我怀疑在秘境。”

    “秘境?”

    “对,堡主能藏哪儿去?说句不敬的话,哪怕是尸体,也会出现在罗家堡,怎么可能不让我们察觉?”

    “那么堡主他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嗯,我们先不要往坏处想。堡主令一直在堡主身上,如果真的是主母抓了堡主,那么有可能,是主母拿了堡主令。”

    “有可能。那这事和少夫人又有什么关系?”财叔还是把话题引了回来。

    “我想通过少夫人,和武林盟主木宗元取得联系。”

    “哦?”

    “取得联系后,希望木宗元能举行什么大型活动。只有重要的事,假堡主才会出现参与。我们才有机会,确定堡主是不是真人。”石头绝对是一本正经的现编现卖,不过这临时想出来的搪塞借口,倒是一个不错的计划,“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忘了拿下面具,一不小心吓到了少夫人。这事,需要财叔善后了。”

    “嗯,以后做事前,先和我商量一下。”

    “财叔,你看怎么操作?这事还真不能让少主去说,少主心性纯良,又对主母言听计从,只怕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石头看向财叔,认真的眼神中是他的小心思,他就是故意在制造与灵独处的机会,“你看什么时候,让我方便以少主的身份,与少夫人好好聊聊。”

    “嗯,也只好如此了。那你下次小心点,我会找机会掉开少主的,你别再吓坏少夫人。”

    “嗯,我下次一定注意。”

    “对了,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刀子划破的,我自己一不小心摔倒在削水果的刀上。”

    “这伤不像是刀口伤啊!何况房间里,有削水果的刀吗?”

    “财叔,你想多了。比起这事,堡主不让少主知道我们影子的事,特别是我的事。你要快点去善后了,还有那个叫竹馨的丫头是主母的人,这事主母也知道了。”

    “嗯,也是,那你快回地下疗伤,我去善后。”

    看到财叔开门出来,义非连忙进去。扶住一直强撑着,没有倒下的石头。

    “主子,你没事吧!”

    看到眼前的石头,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内伤一直就没好透。义非这是有些气他的胡来,想想自从灵嫁入这罗家后,他主子就一直在受伤中。

    “我没事,义非。回去疗伤,我不想她看到我受伤的样子。”

    “主子,你做什么都是在为她着想,她却还伤了你。”义非一眼就看到,石头右手腕上割伤后已经结疤的血痕。

    “和她无关,是我自己弄伤的。”石头边说边推开了义非,他需要快点回去包扎伤口。

    在神医修文处的罗齐,等了整整一天,都没见灵来看他。人吧,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一旦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会不知不觉地沉迷。

    看到外面的天,整个黑了下来,月亮已经爬出。罗齐干脆也不打算继续装病了,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就向着他新婚,那个唯一睡过一晚的屋子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