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狼性老公夜夜夜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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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生当同床,死来同穴

    party结束,厉战枭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来到了沈心繁的房间。

    夜色下,他眸光晦暗透着强烈的占有欲,酒香混合着他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交织成一种惑人的气味。

    从前,厉战枭很少会主动来沈心繁的房间,他有严重的洁癖,所以每次他想要了,都会提前让人通知沈心繁,让她洗过澡后再去他的房间。

    但他也很少留沈心繁到天亮,结束以后,沈心繁就会自己乖乖回房。

    至于沈心繁的房间,他每次走进来都会皱着眉头。

    现在想想,沈心繁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到了尘埃,她是有多脏啊?厉战枭是有多嫌弃她啊?

    怪不得厉战枭不把她当回事,怪不得厉战枭身边的人也跟着不把她当一回事呢。

    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自己的姿态越低,对方就会越爱。

    厉战枭走过来,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你今晚很不乖。”

    厉战枭以为沈心繁是喜欢party的,每次家里举办party的时候,她都笑的特别开心,就像一朵耀眼的交际花一般流连于人群之中。

    所以,他才特地举办了这个party,目的就是为了让沈心繁能开心。

    他以为沈心繁喜欢party,以为沈心繁喜欢他的朋友,以为沈心繁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相处融洽。

    但事实上,她一点都不喜欢!

    她不喜欢那些人,那些人也不喜欢她!可是厉战枭却从来都不知道。

    “放开,别碰我。”沈心繁挣扎了一下,朝窗边走去,独自一个人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看着女人倔强的背影,厉战枭清楚的感觉到,自从失去了那个孩子以后,一切,似乎都在悄悄地改变。

    这一霎,积攒许久的愤怒涌上心头,汹涌着就要窜出喉头!

    厉战枭厌恶这样的改变!他不喜欢改变!也不想接受任何改变!

    他希望沈心繁能一如既往地陪在他身边,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乖巧又懂事。

    “听话。”厉战枭温柔的

    对她说。

    平时,只要他说出‘听话’这两个字,沈心繁就一定会听话。

    可是今天,她好像并不愿意服从,反而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沈心繁,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了!”厉战枭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脖颈。

    男人强有力的右手一下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抱中,霸道又带着几分粗鲁,强硬的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就仿佛是要证明这个女人属于自己一般,他迫切的想要在今晚这个不乖的沈心繁身上,烙下属于厉战枭的印记。

    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

    “放手,别碰我——”

    “厉战枭,放开我——”

    “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沈心繁心头越来越恼怒,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她是挣扎也好,反抗也罢,哪怕是哭着哀求,也换不来这男人半点心疼。

    只要他想要了,她就必须满足他,随时,随地。

    沈心繁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是厉战枭的一个泄欲工具,一个不需要思想和意识的躯壳,只要乖乖的陪在厉战枭身边,傻傻的爱着他就好。

    “沈心繁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你要的我都给你,不管是婚礼还是厉太太的身份,我都给你!”厉战枭一边说着,一边霸道蛮横的在她身上不断留下属于他的吻痕。

    他要让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印记。

    “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说了我不想,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沈心繁愤怒的嘶吼着,身上的长裙已经在挣扎中被男人撕烂。

    “厉战枭,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她已经被逼的有点崩溃。

    “沈心繁我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好聚好散!”厉战枭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表情也很认真。

    强有力的右手一把擭住她纤细的脖颈,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身边!”

    沈心繁紧紧咬住下唇:“那如果死在前头的人是你呢?我是不是才能得到自由?”

    男人只是冷笑,晦暗的狭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你我生当同床,死亦同穴!绝不留你独自一人!”

    沈心繁被吓得心肝直颤,眼眶顿时红了起来:“你太霸道了!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这男人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她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了?

    凭什么?他凭什么就可以这样!

    他不喜欢了就能一脚踢开,他喜欢的就要死死攥在手里不放,所有的一切都凭着他个人的喜恶,为什么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男人的吻继续霸道而强烈的落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纤细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全都刻上了厉战枭的名字。

    “放开我,厉战枭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总是这么霸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厉战枭的怀里挣脱开来,往床边迅速的逃去,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擭住她纤细的脚裸。

    沈心繁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不幸落入了厉战枭亲手织就的蛛网里,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开。

    留在他身边会窒息,离开他却也是做不到,她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继续活下去?

    黑暗中,男人的狭眸带着野兽般嗜血的光芒,就像是随时等着将她一口吃下,而她则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只等着被他连皮带骨的吞下。

    终于,沈心繁再也受不了,她胡乱蹬着,用脚把厉战枭的手踢开,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去,慌不择路的往黑暗中逃去。

    ——砰!

    挣扎中,沈心繁不小心踩到破碎的裙角,一下子绊倒在地,额头撞在了梳妆台上,这一霎,她疼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一下子就蹲了下来,像一只受伤的小虾米。

    厉战枭大步走来,一把将她纤弱的小身子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他伸手抚着她的额头:“给我看看。”

    “别碰我。”沈心繁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再看他。

    厉战枭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

    两人之间,仿佛只剩下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