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还小,总裁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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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你是我男人

    她的手很小很温暖,掌心还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捏着他的手腕,轻声说道:“不要走。”

    “你喝多了。”

    “我的确喝多了,可如果喝醉才能见到这么真实的你,那我以后天天喝酒。这些天我真的很害怕,真的怕永远得不到你的消息,怕你会离我而去。更怕的是,你不要我,也不回来跟我说一声。”

    “你不在这个家里,我好像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我也知道,那个城市有你的前女友,她样样都好,她和你还有四年之久的回忆。”

    “你别看我之前那么大度,说什么不介意,还带你去医院看望她,知道你们的故事也没有追根到底。其实我很在乎,没有谁能不在乎,我都是装的。”

    “我联系不上你,好多话都不能跟你说。现在是在我的梦里,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

    “这不是梦……”

    顾寒州头疼的说道,不敢转身,怕自己看过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梦……怎么可能,你都能正常行走了,肯定是梦。顾寒州……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把衣服穿起来,我就抱你。”

    “在梦里,你就别害羞了。”

    说罢,许意暖起身,从后背抱住了她。

    她光溜溜的,此刻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也是光着上身的,这感触更加强烈。

    要命!

    她的身子柔软温暖,让他难以抗拒。

    他转而翻身,强势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她猝不及防,身子重重的砸在床上,即便再柔软,也被摔得七荤八素。

    “唔……疼……”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瓣,后面的话都化成了呜咽。

    良久,分开,她意乱情迷。

    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

    她呆呆的看着顾寒州,喃喃的说道:“为……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我……我做春梦了吗?”

    “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他极力控制着,还剩最后一丝理智。

    “顾……顾寒州啊……”

    “我是你的谁?”

    “我男人啊。”

    短短四个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对,就是这个身份。

    她男人!

    “那你给我记住今晚,这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什么意思?”

    许意暖还有些不明白,转而顾寒州吻了下来,一路向下……

    感觉……好奇怪。

    不对劲,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

    “等……等等!”

    “这种事情不能等。”

    “我想吐啊……”

    许意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拨开了顾寒州,朝着浴室狂泵而去。

    随后,她趴在马桶圈上呕吐出来,差点将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顾寒州被她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招,势头正猛的欲望,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甚至最后连一缕青烟都不曾留下。

    顾寒州进入卫生间,发现许意暖吐完舒服多了,趴在马桶边缘心满意足的勾起嘴角,竟然要睡着了。

    喝完酒,的确容易犯困。

    他倒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还蛮是不乐意,最后连哄带骗漱了口。

    “我……我好渴,我想喝水。”

    她倒没忘记初衷,还记得自己想要喝水。

    顾寒州任劳任怨的给她去倒水。

    她咕咚咕咚的喝完,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睡得香甜,顾寒州立于一旁表示很迷茫。

    刚刚是自己做梦吗?

    眼看着临门一脚,又以失败而告终。

    果然,不能乱立flag,当初自己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装什么君子,说要等她两年,等她完全合法?

    现在好了,自食恶果。

    人啊……还是要自私一点才好。

    顾寒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去了卫生间,需要败败火。

    ……

    翌日,晨曦照耀进来。

    她昨晚忘记关窗帘了,早上八点冬日的暖阳微微刺眼。

    她睡在床上,迷迷糊糊。

    她不得已睁开眼,看着外面放亮的天,微微晃神。

    脑袋好疼,鼻子也好疼,昨晚……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一点,她喝了一点酒,言诺学长送自己回来。

    安叔把她送回了房间,就说要请假,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那接下来自己应该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她理清了思路,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水声。

    有人在洗澡?

    她愣住,怎么可能!

    自己一个人在家,为什么还有别人?

    她陡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却看到了满屋子的狼藉。

    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这其中还有男人的衣服,衬衫的纽扣都被扯坏了,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血……

    床上怎么会有血?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难道……她昨晚喝多了酒,还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带野男人回家了?

    她昨晚做春梦了,梦见跟顾寒州做羞羞的事情了,虽然没做成,但那也是个妥妥的春梦啊。

    她看过两性报导,一般做过那种事,第一次肯定会见血,也会身子酸疼。

    她也是如此。

    而且她光溜溜的,地上还有男人的衣服,证据确凿。

    她做了对不起顾寒州的事情!那个野男人就在卫生间洗澡。

    怎么办?

    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她着急忙慌的拿起手机,想要找白欢欢求助,但却觉得不应该。

    她不能逃避现实,应该坦白。

    她拿起手机,输入那熟悉的号码,手指都在颤抖。

    要……要不要坦白?

    可这事是藏不住的啊,等以后她们真的发生关系,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肯定会东窗事发的。

    早死早超生!

    她深呼吸一口气,自己犯了错,就不应该被姑息。

    不管顾寒州如何对自己,她都认了!

    她现在根本没胆子去敲卫生间的门,不想面对那个野男人。

    她颤抖的拨通顾寒州的号码,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听,但是她第一时间想要说的人就是他。

    她不想对他藏着掖着,尤其是感情上的问题。

    电话奇迹般的没有显示在关机状态。

    不多时,手机接听了,而就在这一瞬间,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下了。

    妈妈咪呀,真可怕。

    顾寒州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意暖就急急的开腔。

    “顾……顾老三。”

    “你先不要说话,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我好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了音量,但这都不是重点。

    她心慌意乱,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抓了抓头发,觉得头疼无比:“我……我酒后乱性了。”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