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娘亲萌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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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谷牙将前来将军府

    巩德将军单手扶头,踉踉跄跄走了过去。

    “什么?”

    画中的女孩,犹如走出来一般。

    谷菱侧着身,装作在夜光下,弯腰捡着草地上的花,头则微微抬起。

    跟驼峰区别不大,这个姿势,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给裨将一个自己理会的眼神,他却无奈摇了摇头。

    每天,巩德将军回府上第一件事,便是在画旁,驻足停留。

    可他今天,头太晕了。

    “将军辛苦了,回房间休歇吧。”

    “不,今天这幅画,好像格外迷人。”

    巩德甚至有一种莫名冲动,想要拥抱画里的人,她是如此的真实美丽。

    巩德脑细胞还在四处乱撞,他感觉与喝酒一样。

    “啪!”

    他手掌拍到了画,实则是谷菱的屁股。

    “你干什么呀?”

    谷菱嘟着嘴巴,扭扭捏捏的跑进房间,将门栓扣起。

    “柳香?”

    巩德的手掌,不像是碰到了硬墙,而是凸起来的肉陀。

    谷菱歇斯底里的这一嗓子,不再娇滴滴。

    顿时,巩德清醒不已。

    瞪了一眼身旁的裨将,裨将则目光远离,用手指了指谷菱的客房。

    随后,进入了自己的卧房。

    其他下人们,正在柴房,清理骆驼。

    装作看不见,听不着。

    巩德决定今晚邀请几大将军,前来将军府做客。

    “柳香,你不用开门,听我说就行,刚刚我不是……”

    “知道啦,你不是故意滴,我和水儿也不是嘛。”

    谷菱在客房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而宝宝还在地上。

    “柳香,原来你是说那幅画,我是喜欢,可那里面的女孩,是你,不记得了吗?”

    谷菱坐起身来,这角度,正好能见到她的脸。

    “是呀,我还想她挺好看滴,原来是自己捏。”

    谷菱没完全熟悉她新身份,包括她已是娘亲。

    “呱呱呱!”

    水儿在地上,突然哭的撕心裂肺。

    巩德在外面,敲起了门。

    “柳香,孩子这声音,不是生病了吧?”

    “不可能滴,他刚好呀!”

    “他这么大的婴儿,容易得风寒,晚上睡前,一定将门窗关好。”

    “知道啦知道啦!”

    谷菱不耐烦的回答,只是希望巩德赶快离开客房门。

    回忆起今天跟他的一幕幕,简直难以启齿。

    要不是为早点回家,她才不愿受这委屈。

    孩子被她从地上抱到了床上,用被子轻轻盖起。

    还在教育着,就像宝宝能听懂,一夜之间会长大似的。

    “娘亲对你严厉,都是为你好呀。否则你将来会怨娘亲滴,所以不能太调皮啦,知道嘛?”

    宝宝面色微红,昏昏欲睡,没力气睁开眼睛,也不

    做回答。

    “柳香,你没进餐吗?等下我会邀请几大将军前来,你想一起出来吃骆驼肉吗?”

    “咕噜!”

    谷菱肚子饿了。

    “那你会叫牙将来嘛?”

    “这个,柳香,我将军府的下人不少,加上几个将军,够分一头骆驼。倘若再……”

    “只请梦汾镇的谷牙将即可嘛。”

    “梦汾镇?并无此处。牙将中,有姓谷,但在其他镇,离我将军府有些距离。”

    怪不得谷菱打听不到,原来几十年前,那里不叫梦汾镇。

    具体何地,巩德不甚清楚,只是被谷牙将邀请,去过一次他家里。

    弯弯曲曲走了好几十里路,一个偏僻的村子,并无名字。

    他们夫妻和睦,共育有五子一女,好不热闹。

    就是有点重男轻女。

    巩德当时过去,见最小的姑娘也穿着小公子的服装。

    “你若不让他来,这顿饭我就不吃啦。”

    “不吃也罢,我们几位将军所聊的东西,你们女孩子家家,也会觉得无趣,我让下人帮你预备点其他的。”

    “我是说,要是不把谷牙将找来,我永生不进食,一粒米都不,我发誓呀……”

    “使不得使不得!柳香,我马山派人去请。”

    谷菱借着月光,笑的模样很甜。

    这几天的经历,犹如做梦一般。

    她正在想怎样给父亲讲,宝宝却在低声哭泣。

    “水儿,你舍不得我嘛,我这娘亲做得很是差劲,连衣服都没给你穿呀,要不是小霜带回被褥,你现在还光膀子捏。跟着我你会很受苦滴,等你长大我会让你赚钱养我,不对,过几年你就能去街上乞讨啦,听说那个银子赚不少……”

    谷菱轻轻拍着水儿的肚皮,说着说着,眼角的泪挤了出来。

    “娘亲答应水儿,不哭。可你不是我儿,终究会分离,长痛不如短痛嘛。”

    谷菱擤了一把鼻涕后,开始在衣柜里,翻着水儿能穿的。

    但目光所及,空空如也。

    一个红色的东西,掉在柜底。

    “咦?这个可以呀。”

    谷菱抻出巩德的红色内裤,给水儿比了一下,刚好能做成肚兜。

    只需将下面分成两半。

    “嘶啦!”

    整个一块布料,变成两片。

    谷菱的力量之大,自己都惊讶。

    她甚至能够一根手指,便把水儿顶起来。在手中旋转。

    “巩将军在吗?”

    车骑将军与卫将军先行前来,扇了扇鼻前的怪味儿。

    巩德亲自去看门。

    “快请进快请进,怎么就你们俩?其他将军呢?”

    “人家都陪夫人孩子吃完了,就剩我俩没家的。”

    车骑将军与卫将军没有成亲。

    用现在的话说,单身狗。

    “我最想请的就是

    二位。”

    他们三作为黄金单身汉,有些少见,所以共同语言蛮多。

    “你总算把那画扔了?巩德啊巩德,你公然在将军府挂别家夫人画像,啧啧,让我说你什么好。”

    “是啊,巩大将军,我看上的哪家娘子,也只敢让画师挂卧房,你这可是正堂,把喜欢别家夫人,当做光明磊落,在下佩服,佩服。”

    谷菱在客房里,屏住呼吸,等待父亲到来。

    闲来无事,她完全不打算加入到将军们的聊天中,找着针线。

    开始将布料弄坏的地方重新缝起,第一针就戳到了手。

    她的痛感,貌似不太强烈。

    可能是与身上的伤痕对比。

    “啾啾!”

    水儿正吸着谷菱的血,十分懂事。

    好像知道谷菱要走,一抹红是为他做的。

    随后,小家伙开始磨牙,谷菱感觉到水儿嘴巴里,冒着小尖尖。

    “噢~”

    水儿很享受的样子,脸部出现高原红,叼着谷菱的手指,睡着了。

    好似正在喝奶。

    这一刻,谷菱忍不住笑。

    原来养孩子,是如此幸福之事。

    现在的谷菱,才体会到当娘亲的乐趣。

    可是,为时晚矣,他们即将分离。

    能帮水儿做的不多,谷菱继续完成肚兜的缝制。

    却每一面都被缝死,已然变成了钱袋。

    “也好嘛,水儿,这是娘亲给你的礼貌,将来你要是觉得银子太多,送给娘亲一些,就用这袋子装呀。”

    水儿的嘴巴,反复蠕动着。

    谷菱察觉少了一些什么。

    她悄悄打开门,寻找着将军府的柴房。

    闻着味道,应在这里。

    当谷菱小跑溜了进去,看见三位将军的后脑勺,正在低头吃骆驼肉。

    谷菱立刻退回她的步伐,向下撇嘴。

    心里嘀咕,“都不等为父,先吃了起来。”

    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在谈论她的肉身。

    了解一些也无妨,抱着好奇,谷菱的耳朵竖起,听着三人话语。

    “巩德啊巩德,要我说,你只是单相思而已,人家忆柳香就没说过等你战场回来,你与相亲?”

    酒足饭饱,车骑将军抬起眼皮,很快得到卫将军的赞同。

    “巩将军,何必为一女子,终身不娶?你跟我们俩不一样,你想成亲。我带队出征时,经过加吐镇,听百姓说,她突然得了狐臭,是夫君带的脏病,最后投河自尽,你可别把功夫浪费在一死人身上。”

    “哐!”

    花盆倒了!

    巩德回眸过去,发现忆柳香身影,也许饿了正在觅食。

    “她就在我将军府内,你们让她不开心了。”

    车骑将军与卫将军瞬间站起,互相对视,想要先行告退。

    巩德微微摇头,轻轻叹气。

    “二位,玩笑而已,别当真。风言风语信不得,话到嘴边留半句。”

    “巩德啊巩德,要被你吓死了,我虽是将军,但对那些鬼啊神啊,还是信一些,毕竟手上的人命多,以后不能在这样了。”

    车骑将军打着嗝,卫将军好像发现一丝端倪。

    “巩将军,花盆如此大,总不能是风吹倒的吧?”

    本已坐下喝茶的车骑将军,再次快速站起,打嗝好了,变成嗓子眼咳嗽。

    “老卫,你大晚上说这些,待会儿我可不跟你一起走,你容易把鬼魂招来。”

    “车骑将军,你还没听明白巩将军的意思?巽府忆柳香夫人没死,现就在将军府。”

    车骑将军的咳嗽不治而好,变成了眼疾,眸子都快瞪出来。

    “当真?”

    谷菱总算在柴房冲下人们,要了点骆驼肉,吃得满嘴是油。

    多日不见油水的她,就算肚中鲜花满地,也掩盖不住臭体。

    还好水儿早已习惯气味,被谷菱抱在怀中,却一副要喝奶的面孔。

    谷菱就是为了他,想在临走前,让他尝口娘亲的母乳。

    奈何怎样也挤不出,孩子急的直哭。

    裨将进入将军府,大喘着粗气。

    “禀告将军,谷牙将他……”

    裨将一到关键时刻,便很是急人。

    “谷牙将来了吗?”

    “将军,谷牙将他就在外面。”

    “快请他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