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八零:天命福妻宠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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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故宫拜访

    随着“呜呜”的轰鸣声响起,安城开往首都的火车出发了。

    相比第一次的前途茫茫,这一次,沈昌利心里要踏实得多,却又浮现出一点隐忧,若是此行不顺利,真的不知道还能如何洗刷父亲的冤屈。

    路途漫漫,这次比去余杭坐得更久,为防车上太无聊,沈明淮带了扑克牌来,四个人刚好凑一桌。

    沈昌利虽然没心情,但不忍心扫大家的兴,也跟他们一起玩,倒没时间再担忧了。

    四个人玩跑得快,谁先把手上的牌出完谁获胜。沈明淮基本把把都是垫底,而沈明月和颜宜修基本包揽了第一第二。他不服气地说:“小妹,修哥,你们肯定作弊了。”

    沈明月忙不迭地喊冤,“牌又不是我洗的,又不是我发的,我碰都没碰到,怎么就作弊了?”

    沈明淮盯着他们俩来回看,怀疑地说:“你们肯定在对牌。”

    “那换位置,行吧?”沈明月换到沈明淮的上家,跟颜宜修是对家,这样再对牌也没意义了。

    但换了位置之后,沈明淮输得更惨了,沈明月当他的上家,挤兑得他牌都出不了。

    最后,沈明淮惨叫一声放下牌,“我不跟你们打了,你们是妖怪变的,会算牌。”

    沈明月好笑地说:“你别看不起妖怪了,算牌多小儿科的东西啊,是不是呀,修哥。”

    颜宜修微微一笑,默认了。

    就连沈昌利都说:“二淮,你还是别跟他们玩牌了,你这小脑瓜算不过他们的。”

    沈明淮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默默坐在窗边上看风景。

    但车上是真无聊,没一会儿,沈明淮就忘了之前的屈辱,跃跃欲试地来找他们玩牌。

    沈明月提议道:“光玩牌多没意思啊,我们打钱吧。”

    沈明淮紧紧捂住自己的钱包,抬头看向沈明月,“你太丧心病狂了,连我钱包的主意都打。”

    “别捂了,二哥。”沈明月笑着说:“你有多少私房钱我还不清楚吗?我们可以打一毛的呀,怎么样?很小吧。我们还可以换种玩法嘛,比如两两组成一队,如果队友先出完,那两个人都算赢了,怎么样?”

    沈明淮想了想,觉得可行,就算自己不行,但是这三个人个个都老奸巨猾,完全可以带着自己赢钱啊。想通这一节,沈明淮激动地说:“行,打钱就打钱,我还不信我不能翻身了。”

    然后事实证明,他实在想多了,他的队友就算再老奸巨猾,带上他这么一个拖油瓶,也实在飞不起来,到最后,他输的可比赢的多多了。

    “香烟瓜子火腿肠,啤酒饮料矿泉水。前面的同志,麻烦腿收一下……”

    列车员推着小车从这儿过,沈明月赢了钱,豪气地说:“想吃什么随便选,我请客。

    ”

    “什么你请客,分明是我请的。”沈明淮嘟哝了一声,选了一根火腿肠。

    沈昌利和颜宜修都没拿,沈明月便买了一包瓜子,拆开了一起吃。

    沈明淮咬开袋子,一边吃一边苦大仇深地说:“爸,修哥,你们之前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跟我一队就掉链子呢?不带这么欺负我的。”

    沈明月正在剥瓜子,听他这样说,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笑死我了,让我缓缓。”

    笑够了,沈明月一本正经地说:“修哥,你别让我了,快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来,不然我二哥肯定又觉得我们俩作弊,你是故意输给我的。”

    颜宜修唇角微扬,“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带不动。

    打到晚上,沈明淮输了5块多,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我来不起了。”但到了第二天,他又满血复活,打得不亦乐乎。

    火车开了两天,到首都的时候,他们都脚步虚软,几乎相互搀扶着下了火车。

    在旅店修整了一天后,颜宜修带着他们前去故宫拜访现任故宫博物馆馆长宴弢先生。

    因为昨天颜宜修去了电话联系过,晏馆长特意空出时间来见他们。

    寒暄过后,晏馆长严肃地说:“44年故宫国宝被盗是故宫博物馆建立以来,遭受最惨重的损失,老馆长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信错了人,才导致了这次损失。老馆长在临终时,拉着我的手说,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然而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却无能为力,直到小颜说,闻家后人想要见我,我才重新燃起希望,这桩悬案,终于还是有了一点线索。”

    沈昌利说道:“我师父临终前,也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国宝是从他手上丢失的,就这一点,也让他后半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我答应他,一定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让他沉冤昭雪。为此,我们远赴余杭,找到了当年办理此案的探长,从他手中,得到了当年的证物,一封我师父写给山匪的信。故宫有全国最权威的书画专家,我希望能由专家出面鉴定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出于我师父之手。”

    他把几封信拿出来,递给晏馆长。

    晏馆长接过信,打开放在桌子上,又从怀里拿出一封泛黄的书信,说道:“这是从老馆长的遗物中找到的,当年他与闻公的书信,可以验看笔迹。”

    他知道闻世昭教出来的徒弟一定也精于鉴定,于是把信展开,与之前那封信并排放在桌子上,先让在场之人观看对比。

    沈昌利等这一刻等了太久,顾不上礼数,凑上前仔细看起来。徐探长给的那封信他已经看了无数遍,对每个字的结构和笔法都了然于心,此时着重看的是晏馆长拿出来的那封信。

    晏馆长也是一样,

    仔细观察对方带过来的信。信纸已经发黄发脆,墨迹已经有些氤氲,显然并没有保管得很好,但也看得出来确实是三十多年前的东西了。再看字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晏馆长不是书画方面的专家,单凭眼力,他实难分辨。

    沈昌利皱着眉头看了许久,他一直相信,模仿是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的,就算神工出手,也一定会有破绽。当年父亲能看穿神工的伪作,他相信自己也可以。

    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