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八零:天命福妻宠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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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偷梁换柱

    “宋正这是什么意思?”

    天衍阁这一骚操作不仅震惊了沈明月,暗搓搓在旁边看热闹的四大家族掌柜们也都面面相觑。

    “打脸呗。”栖墨馆掌柜萧敬源恨得牙痒痒,“当初找宋正的时候,他说什么不想参与,家里有个熊孩子都管不过来,没精力搞这些。结果呢?转头就给我们来这一出。我倒要问问他,难道我们的脸疼,他的脸就不疼吗?”

    “就是。”琳琅阁掌柜任彦涵怒道:“宋正这老小子就是蔫儿坏,下次我们一起请他吃顿饭,就看他还敢不敢来。”

    “吃什么饭!”抱古轩掌柜金得昌冷哼,“吃屁差不多。”

    但他们实在冤枉了宋正,他也不想这么干的,踩着别人上位,那不就跟德佳一样,要被人扎小人的。但家里的熊孩子不同意啊,非得这么干,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就是个打工仔啊。委屈.jpg

    宋正见伙计赵宣分开人潮走了进去,不敢再看,怕一会儿被人套麻袋。

    但围观群众觉得现在的剧情发展特别带感啊,纷纷起哄,“又来一幅,快看,快看,到底哪一幅是真的。”

    面对热情的群众,赵宣扬起笑脸,“各位稍安勿躁,让专家来判断。麻烦给我挪个空。”

    只有两张桌子,一幅画占了一半,第三幅画要展示,就得另外两幅给挪个空位出来。

    李作元原本春风得意的脸上露出恼意,“你又是从哪儿来的破落户,以为随便找了张赝品就能浑水摸鱼吗?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给你让位?”

    赵宣满脸笑意地说:“老哥,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不然一会儿打起脸来,啪啪的,疼!”他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画轴,“我这画是真是假,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在座的专家说了才算,大家伙儿,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沈明月跟着人群应和道。

    约翰和江辰同时转头看向她,她脸上的笑意一顿,“这说得确实挺好的啊。”

    江辰微微弯起嘴角,“对。”回去就给这小子加鸡腿。

    约翰呵呵假笑,“沈专家,可别忘了你是哪一国的啊。”

    “哪一国?”沈明月微微一笑,“这肯定不会忘记啊,我是华国的。”

    约翰一噎,敷衍地点了点头,望向场中。

    陶弛虽然也恼恨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搅场子的人,但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原则,挤兑李作元道:“李先生,做人要有风度和度量,你看,你当时突然出现,质疑我们德佳的拍品的时候,我可曾为难你?现在你怎么就为难这个年轻人了呢?来,我们给这位年轻人挪个位置。”

    他身后的工作人员立马上前挪了个位置出来,台下有人叫好,“这才是古玩藏家的风度啊,那个姓李的人

    品不行,我赌一毛钱,他的画肯定是假的。”

    当即有人附和道:“我赌五毛,德佳的画是真的。”

    “我赌一块……”

    口头赌场就这样开起来了。

    他们的声音不小,李作元听见了,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只能隐忍不发。

    这边,画铺展开来,赵宣笑着说:“跟大家伙儿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姓何,是一位画家,祖上是位宫廷画师。”

    “那又怎么样?”李作元脸色暗得如墨,“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直接让专家看。”

    “李先生稍安勿躁。”不管对方态度如何,赵宣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何先生先说两句。”

    这位何先生不愧是位画家,长相斯文,脸上架着一副金属边框的圆眼镜,一看就温柔敦厚,像是近代的文学家。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低柔舒缓,让人听了很舒服。“关于这幅画,我有个故事,不知大家有没有空听一听?”

    “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李作元怒道:“你以为光你有故事吗?这里谁没有故事?”

    但是大家伙儿本来就闲得蛋疼,嗅闻到八卦的气息,怎么能不激动,纷纷道:“讲!讲!”

    赵宣乐呵呵地说:“既然大家都想听,又何必搅了大家的兴致呢?你说是不是啊李先生?”

    李作元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冷哼一声,“你讲!我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来。”

    何先生微微一笑,淡定地娓娓道来,“我太爷爷是一位宫廷画师,平生最喜欢的画家便是施广平,有幸日日观赏临摹他的画作,几可乱真。后来,他因为得罪了人,被赶出皇宫,在后海摆摊卖画维持生计。他临摹施广平的《奔马图》临摹得最好,被一位古玩商人买走。没几天,有一位极有权势的大人物找到他,拿出施广平的《奔马图》让他临摹。”

    “太爷爷平生别无所好,唯有施广平是他的执念。”何先生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苦笑道:“他没有抵抗住诱惑,拿出从前临摹的一幅旧作假充真品,换了《奔马图》。他怕大人物发现,很快带着家人回到家乡安城,隐姓埋名生活,直到临终前,才交代了这件事。”

    他指着另外两幅画,肯定地说道:“这两幅,都是我爷爷临摹的赝品。”

    李作元勃然大怒,“你说是赝品就是赝品吗?说不定这就是你编的故事。古玩是看东西的,不是听故事的,少废话,让专家来看。”

    这敌人的敌人,也算不上朋友,而且有点扎手,陶弛虽然不像李作元那样气急败坏,但心里也有不祥的预感,赞同道:“对,一切语言都是虚的,鉴定得看东西。”反正是自家的专家,他不虚,最多也就是个平局,分不出来,总比是假的强。他现在只有这点最

    后的期望了。

    何先生微微往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几位专家请。”

    专家们都上前看,有人拿出放大镜,有人仔细研究钤印,有人看马的形态……足足看了十分钟,德佳的专家首先表态,假的,肯定是假的,真的在我们这儿呢!

    另外几名专家却犹豫不决,纷纷摇头,难辨真假。场面一时僵持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