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有没有听话
“二哥。”方显立刻咧开嘴笑了。
陆厉摆正了头，手指将墨镜往下扒拉了一点，“见到小顾彤了？”
“嗯，跟靳沉哥在房间。”方显道，脚步也加快了一些，“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说不来了吗？”
“无聊，就过来看看。”陆厉揉了揉他的头，“将小顾彤教给小弟，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生意谈的怎么样了？”
“已经进入尾声了。”方显道，“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狗急跳墙。”
“需要帮忙吗？”陆厉问道。
方显摇摇头，“等我镇不住的时候再找二哥。”
“乖。”陆厉满意的眯起了眼睛，看着他柔软的发丝又忍不住上手揉了两把。
方显傻呵呵的笑着，少年年轻的脸庞上泛着愉悦的光泽，好似比以前更加耀眼，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房间中，顾彤搂着陆靳沉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换了一个姿势，“大叔，你怎么过来的？”如果是正大光明走进来，她可不相信林朝生跟king会不知道。
“溜进来的，没有在与会的成员之内。”陆靳沉摸着她的头，“有没有听话？”
“有啊，不然怎么会在这里。”顾彤声音软软的，她趴在陆靳沉的胸口蹭啊蹭的，跟小奶狗一般，“大叔，我好想你。”
“想我就应该乖乖待在我身边，顾小彤，我怎么觉得你口不对心呢？”陆靳沉柔声道。
顾彤一阵心虚，她也知道自己的事儿做的有些不地道，“可我不也替大叔拔除了一个据点吗。”
她立刻讨好的亲了亲陆靳沉的下巴，“是不是棒棒哒？”
陆靳沉眸光微深，笑而不语。
顾彤讪讪一笑，身体往下缩了缩，将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可那不是最好的法子吗，反正天使迟早要找上，不如我顺势而为，又没有受伤，现在情况不是很好吗？”
“很好？”陆靳沉眉梢微挑，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情况严重呢？
“如果king没有站在我这边，你还会觉得情况很好？”
顾彤缩了缩身体，沉默不语，半晌，方才闷声道，“这不是没有如果吗，我特相信大叔，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就算是陆靳沉让她去死，她也肯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她坚信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不会害自己。
陆靳沉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足够失态。
“你可真是。”他轻轻的扯了扯顾彤的发丝，又恨又爱，简直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顾彤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了头，亮晶晶的眸子里那份爱慕几乎要溢出来。
陆靳沉呼吸一滞，然后将人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顾彤的唇角弯起，俏脸上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温柔乡，英雄冢。
但也正因为是爱极了，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陷入其中，无怨无悔。
顾彤窝在陆靳沉怀里，觉得异常的安心，她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陆靳沉在身边，总会觉得即便天塌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这次我可以陪你玩儿，没有下次。”陆靳沉哑声警告。
顾彤唔了一声，黑黝黝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狡黠，她趴在陆靳沉身上，舌尖从他的嘴唇开始，一路往下。
陆靳沉的眸光微暗，性感的唇瓣微动，却并没有说什么，这样沉默的姿态让顾彤更加的大胆了，挑逗起来也更加的卖力，当然主动诱惑的结果也只能是她自己吃亏，被压着折腾了一次又一次，陆靳沉多精明，难不成还看不出这人是在抱着什么目的吗？既然有递到嘴巴的肉，那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顾彤下船的时候都是被陆靳沉抱着下去的，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但却还想缠着陆靳沉。
有些事情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正如有些谎言即便自己都差点相信了但终究还是不相信。
陆厉看着两个人的模样吹了一声口哨，“连路都不能走了？”
顾彤羞的将脸藏了起来。
“二哥。”陆靳沉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陆厉举手做投降状，虽然嘴巴闭上了，但那目光怎么看都带着打趣跟一抹暧昧。
方显默默的转过了脸，觉得二哥这副模样可真勾人。
“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二位陆先生。”林朝生笑容灿烂，只有当目光落在顾彤身上的时候方才有些许的波动，“还以为这次要与二位无缘了。”
“林先生多虑了，这样的时候，我们怎么能不参与呢。”陆厉不动声色的挡在了陆靳沉的前面，隔绝了林朝生落在顾彤身上的目光。
“是啊，的确是多虑了。”林朝生笑道，看起来恍若全然不介意一般，不过说到底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去介意，“我还稍稍的不安了一段时间，顾彤有一次突然说可以嫁给我，还以为她跟陆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林朝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差点让顾彤跳起来。
陆靳沉的眸光微冷，往上托了托顾彤，“走了。”
顾彤连忙将陆靳沉搂紧，透过他肩头望向林朝生的目光满溢着冰冷与杀气。
林朝生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二少，告辞。”
“林少慢走。”陆厉微微颔首，稍稍的挪动了一下步子，在旁人看来倒像是在给林朝生让路一般。
但心绪不宁的林朝生却没有发现这一点，他迈开步子，匆匆而行，也将那些低低的私语泡在了身后。
“阴险啊。”king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赞了一声。
陆厉微笑，只是对着他点点头当做打招呼。
方显则是面色不善，异常高冷的斜了他一眼，然后便跟着陆厉离开了。
king摸了摸鼻子，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位年轻人讨厌了，不过也难怪，任由谁听到别人诋毁自己的偶像也会生气吧，所以king乐得轻松，根本就没有将方显的不悦放在心上。
方显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意气用事的傻事，有合作的时候，他相信对方会拎得清。
“二哥，我不太喜欢他。”
方显抓着陆厉的衣角，小声的告状。
“king？”陆厉问道。
方显点点头。
“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第一感觉。”方显拧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道理，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的没有道理，如果道理能说清楚一切，那么还要第六感有什么用？
“不可以用这样无厘头的理由。”陆厉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将人揽进了怀里，“二哥告诉你，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二哥知道？”方显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十分崇拜。
“king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不会退缩或者妥协，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你们是一类人，或者说，我跟他是同一类人，不过唯一的差别就是我比他更要放肆，更要狂妄。你本能的不会去喜欢这样的人，因为太难搞，再加上他在天使的身份，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方显听着陆厉的描述，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所以也就只能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专门的车子将他们送到了各自的房间。
陆靳沉面色平静的抱她回房，然后收拾行李，顾彤则是战战兢兢的侧躺在床上看着爱人忙碌。
“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啊？”她觉得有些陌生，而且来之前king也没有介绍过。
“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小镇。”陆靳沉将衣服装好，然后从行李箱底部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了顾彤，“你的。”
顾彤看到熟悉的都武器眼睛一亮，“糖糖给我拿过来的那个是……”
“备用的，还没有完全调试成功，用起来会出意外，这是你一直都用着的那个。”陆靳沉解释了一句。
“谢谢大叔。”顾彤喜滋滋的将东西收好，然后盘腿坐着，“大叔，我没有跟林朝生那样说。”她认真的解释道，“那句话我的确是说过，但我也是吃准了他不会答应，所以那样说的，大哥已经教训过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下，除了大叔，我绝对不会再跟别人说那种话的。”
她举起三根手指保证，现在想来，好像也是自己过分了。
顾彤的觉悟非常高，不等陆靳沉回答，她就下了床，然后踮起脚尖，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忧与他呢，“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生气。”陆靳沉在她唇上亲了亲，手臂环着她的腰微微收紧，将这个吻加深。
顾彤眨眨眼睛，亮晶晶的唇瓣弯起，“真的没有吗？”
陆靳沉摇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我那么小气？”
“大叔一点都不小气。”顾彤紧紧的抱住了他，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安宁也消散了，同时她也暗自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是我小气，小气到如果大叔对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会气疯。”
顾彤闷声道，“快点结束吧，好想吃大叔做的饭。”好想跟大叔结婚，好想天天都能喊大叔老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宝儿说快点，那咱们就快点。”陆靳沉的手指从她的发丝中穿过，声音轻柔。
顾彤十分庆幸，庆幸不管自己如何的任性，陆靳沉都会去包容她，去配合她，就算是气的咬牙跳脚，最终也会在她的坚持下而妥协。
人生如此，即便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大概很多人都会这样跟顾彤说，但对她而言，死了，才是最遗憾的事情。
因为她不想让陆靳沉一个人孤零零的怀着以往的记忆去活，更不想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怀里抱着另外的女人，然后将自己彻底的锁在记忆的角落，在他的生命中出现另一个与她同等重要的人。
很不公平，但顾彤却宁愿要这种不公平，因为陆是想想她都会觉得自己连死都死的不安宁。
因为临时计划变更，所以顾彤也就不用再跟king捆绑到一起了，见到波克的时候，她身边跟着的也自然是陆靳沉。
“三少好手段。”波克西装革履，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十分不善。
陆靳沉面带浅笑，没有吭声。
波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过了那么两秒钟，他突然笑出了声。
“走吧。”陆靳沉捏了捏顾彤的手，依然没有要理会对方的心思，只当他是一个神经病。
被如此对待，波克也不生气，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眸，眸光犹若鹰隼一般锐利，“三少难道就不好奇，您的宝贝在昏迷的时候我们做过什么吗？”他低笑两声，舌尖从嘴唇上扫过，“这样的美人毫不设防的躺在一群人面前，呵呵。”
“波克！”顾彤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家宝贝十分漂亮。”陆靳沉轻笑一声，手指抬起顾彤的下巴，轻轻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蹭着她的脸颊温柔又骄傲的道，“毕竟将她养成如此具有欺骗性的面孔，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能被别人承认宝儿的魅力，也是我的成功。”
“还有事，波克先生，等交流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咱们再聊，再会。”陆靳沉极有涵养的说了再见。
顾彤气的眼睛发红，拳头死死的捏着，走出去了一段路，心中翻腾的怒火像是要将她烧着一般，“大叔……”她怒声开口，但当她看到陆靳沉冰冷的脸色跟眸底氤氲着的恐怖的风暴之时，身体倏地一木。
“嗯？”陆靳沉侧眸，神色中的阴沉全数褪去，“怎么了？”轻柔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般从顾彤的心上扫过，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哭。
“大叔，我没有。”
顾彤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睛红彤彤的，觉得自己十分没用，为什么陆靳沉这样骄傲的人要有自己这样的爱人呢？
“我知道。”陆靳沉捧着她的脸颊，“波克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你大叔像是那种是非不分，只知道拿自己女人出气的人吗？”他承认那一刻自己真的被气疯了，但比起一个陌生人，他更相信自己的爱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顾彤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也更清楚天使的人会对顾彤做到什么地步。
陆厉摆正了头，手指将墨镜往下扒拉了一点，“见到小顾彤了？”
“嗯，跟靳沉哥在房间。”方显道，脚步也加快了一些，“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说不来了吗？”
“无聊，就过来看看。”陆厉揉了揉他的头，“将小顾彤教给小弟，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生意谈的怎么样了？”
“已经进入尾声了。”方显道，“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狗急跳墙。”
“需要帮忙吗？”陆厉问道。
方显摇摇头，“等我镇不住的时候再找二哥。”
“乖。”陆厉满意的眯起了眼睛，看着他柔软的发丝又忍不住上手揉了两把。
方显傻呵呵的笑着，少年年轻的脸庞上泛着愉悦的光泽，好似比以前更加耀眼，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房间中，顾彤搂着陆靳沉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换了一个姿势，“大叔，你怎么过来的？”如果是正大光明走进来，她可不相信林朝生跟king会不知道。
“溜进来的，没有在与会的成员之内。”陆靳沉摸着她的头，“有没有听话？”
“有啊，不然怎么会在这里。”顾彤声音软软的，她趴在陆靳沉的胸口蹭啊蹭的，跟小奶狗一般，“大叔，我好想你。”
“想我就应该乖乖待在我身边，顾小彤，我怎么觉得你口不对心呢？”陆靳沉柔声道。
顾彤一阵心虚，她也知道自己的事儿做的有些不地道，“可我不也替大叔拔除了一个据点吗。”
她立刻讨好的亲了亲陆靳沉的下巴，“是不是棒棒哒？”
陆靳沉眸光微深，笑而不语。
顾彤讪讪一笑，身体往下缩了缩，将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可那不是最好的法子吗，反正天使迟早要找上，不如我顺势而为，又没有受伤，现在情况不是很好吗？”
“很好？”陆靳沉眉梢微挑，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情况严重呢？
“如果king没有站在我这边，你还会觉得情况很好？”
顾彤缩了缩身体，沉默不语，半晌，方才闷声道，“这不是没有如果吗，我特相信大叔，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就算是陆靳沉让她去死，她也肯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她坚信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不会害自己。
陆靳沉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足够失态。
“你可真是。”他轻轻的扯了扯顾彤的发丝，又恨又爱，简直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顾彤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了头，亮晶晶的眸子里那份爱慕几乎要溢出来。
陆靳沉呼吸一滞，然后将人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顾彤的唇角弯起，俏脸上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温柔乡，英雄冢。
但也正因为是爱极了，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陷入其中，无怨无悔。
顾彤窝在陆靳沉怀里，觉得异常的安心，她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陆靳沉在身边，总会觉得即便天塌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这次我可以陪你玩儿，没有下次。”陆靳沉哑声警告。
顾彤唔了一声，黑黝黝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狡黠，她趴在陆靳沉身上，舌尖从他的嘴唇开始，一路往下。
陆靳沉的眸光微暗，性感的唇瓣微动，却并没有说什么，这样沉默的姿态让顾彤更加的大胆了，挑逗起来也更加的卖力，当然主动诱惑的结果也只能是她自己吃亏，被压着折腾了一次又一次，陆靳沉多精明，难不成还看不出这人是在抱着什么目的吗？既然有递到嘴巴的肉，那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顾彤下船的时候都是被陆靳沉抱着下去的，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但却还想缠着陆靳沉。
有些事情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正如有些谎言即便自己都差点相信了但终究还是不相信。
陆厉看着两个人的模样吹了一声口哨，“连路都不能走了？”
顾彤羞的将脸藏了起来。
“二哥。”陆靳沉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陆厉举手做投降状，虽然嘴巴闭上了，但那目光怎么看都带着打趣跟一抹暧昧。
方显默默的转过了脸，觉得二哥这副模样可真勾人。
“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二位陆先生。”林朝生笑容灿烂，只有当目光落在顾彤身上的时候方才有些许的波动，“还以为这次要与二位无缘了。”
“林先生多虑了，这样的时候，我们怎么能不参与呢。”陆厉不动声色的挡在了陆靳沉的前面，隔绝了林朝生落在顾彤身上的目光。
“是啊，的确是多虑了。”林朝生笑道，看起来恍若全然不介意一般，不过说到底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去介意，“我还稍稍的不安了一段时间，顾彤有一次突然说可以嫁给我，还以为她跟陆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林朝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差点让顾彤跳起来。
陆靳沉的眸光微冷，往上托了托顾彤，“走了。”
顾彤连忙将陆靳沉搂紧，透过他肩头望向林朝生的目光满溢着冰冷与杀气。
林朝生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二少，告辞。”
“林少慢走。”陆厉微微颔首，稍稍的挪动了一下步子，在旁人看来倒像是在给林朝生让路一般。
但心绪不宁的林朝生却没有发现这一点，他迈开步子，匆匆而行，也将那些低低的私语泡在了身后。
“阴险啊。”king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赞了一声。
陆厉微笑，只是对着他点点头当做打招呼。
方显则是面色不善，异常高冷的斜了他一眼，然后便跟着陆厉离开了。
king摸了摸鼻子，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位年轻人讨厌了，不过也难怪，任由谁听到别人诋毁自己的偶像也会生气吧，所以king乐得轻松，根本就没有将方显的不悦放在心上。
方显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意气用事的傻事，有合作的时候，他相信对方会拎得清。
“二哥，我不太喜欢他。”
方显抓着陆厉的衣角，小声的告状。
“king？”陆厉问道。
方显点点头。
“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第一感觉。”方显拧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道理，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的没有道理，如果道理能说清楚一切，那么还要第六感有什么用？
“不可以用这样无厘头的理由。”陆厉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将人揽进了怀里，“二哥告诉你，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二哥知道？”方显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十分崇拜。
“king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不会退缩或者妥协，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你们是一类人，或者说，我跟他是同一类人，不过唯一的差别就是我比他更要放肆，更要狂妄。你本能的不会去喜欢这样的人，因为太难搞，再加上他在天使的身份，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方显听着陆厉的描述，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所以也就只能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专门的车子将他们送到了各自的房间。
陆靳沉面色平静的抱她回房，然后收拾行李，顾彤则是战战兢兢的侧躺在床上看着爱人忙碌。
“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啊？”她觉得有些陌生，而且来之前king也没有介绍过。
“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小镇。”陆靳沉将衣服装好，然后从行李箱底部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了顾彤，“你的。”
顾彤看到熟悉的都武器眼睛一亮，“糖糖给我拿过来的那个是……”
“备用的，还没有完全调试成功，用起来会出意外，这是你一直都用着的那个。”陆靳沉解释了一句。
“谢谢大叔。”顾彤喜滋滋的将东西收好，然后盘腿坐着，“大叔，我没有跟林朝生那样说。”她认真的解释道，“那句话我的确是说过，但我也是吃准了他不会答应，所以那样说的，大哥已经教训过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下，除了大叔，我绝对不会再跟别人说那种话的。”
她举起三根手指保证，现在想来，好像也是自己过分了。
顾彤的觉悟非常高，不等陆靳沉回答，她就下了床，然后踮起脚尖，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忧与他呢，“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生气。”陆靳沉在她唇上亲了亲，手臂环着她的腰微微收紧，将这个吻加深。
顾彤眨眨眼睛，亮晶晶的唇瓣弯起，“真的没有吗？”
陆靳沉摇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我那么小气？”
“大叔一点都不小气。”顾彤紧紧的抱住了他，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安宁也消散了，同时她也暗自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是我小气，小气到如果大叔对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会气疯。”
顾彤闷声道，“快点结束吧，好想吃大叔做的饭。”好想跟大叔结婚，好想天天都能喊大叔老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宝儿说快点，那咱们就快点。”陆靳沉的手指从她的发丝中穿过，声音轻柔。
顾彤十分庆幸，庆幸不管自己如何的任性，陆靳沉都会去包容她，去配合她，就算是气的咬牙跳脚，最终也会在她的坚持下而妥协。
人生如此，即便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大概很多人都会这样跟顾彤说，但对她而言，死了，才是最遗憾的事情。
因为她不想让陆靳沉一个人孤零零的怀着以往的记忆去活，更不想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怀里抱着另外的女人，然后将自己彻底的锁在记忆的角落，在他的生命中出现另一个与她同等重要的人。
很不公平，但顾彤却宁愿要这种不公平，因为陆是想想她都会觉得自己连死都死的不安宁。
因为临时计划变更，所以顾彤也就不用再跟king捆绑到一起了，见到波克的时候，她身边跟着的也自然是陆靳沉。
“三少好手段。”波克西装革履，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十分不善。
陆靳沉面带浅笑，没有吭声。
波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过了那么两秒钟，他突然笑出了声。
“走吧。”陆靳沉捏了捏顾彤的手，依然没有要理会对方的心思，只当他是一个神经病。
被如此对待，波克也不生气，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眸，眸光犹若鹰隼一般锐利，“三少难道就不好奇，您的宝贝在昏迷的时候我们做过什么吗？”他低笑两声，舌尖从嘴唇上扫过，“这样的美人毫不设防的躺在一群人面前，呵呵。”
“波克！”顾彤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家宝贝十分漂亮。”陆靳沉轻笑一声，手指抬起顾彤的下巴，轻轻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蹭着她的脸颊温柔又骄傲的道，“毕竟将她养成如此具有欺骗性的面孔，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能被别人承认宝儿的魅力，也是我的成功。”
“还有事，波克先生，等交流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咱们再聊，再会。”陆靳沉极有涵养的说了再见。
顾彤气的眼睛发红，拳头死死的捏着，走出去了一段路，心中翻腾的怒火像是要将她烧着一般，“大叔……”她怒声开口，但当她看到陆靳沉冰冷的脸色跟眸底氤氲着的恐怖的风暴之时，身体倏地一木。
“嗯？”陆靳沉侧眸，神色中的阴沉全数褪去，“怎么了？”轻柔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般从顾彤的心上扫过，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哭。
“大叔，我没有。”
顾彤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睛红彤彤的，觉得自己十分没用，为什么陆靳沉这样骄傲的人要有自己这样的爱人呢？
“我知道。”陆靳沉捧着她的脸颊，“波克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你大叔像是那种是非不分，只知道拿自己女人出气的人吗？”他承认那一刻自己真的被气疯了，但比起一个陌生人，他更相信自己的爱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顾彤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也更清楚天使的人会对顾彤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