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奇怪的祭坛
很快，墨染就打扮成了一个尾狐族人的模样。
一条尾巴撅在后面，显得有些僵硬，毕竟不是自己长出来的，不像人家真正尾狐族的尾巴那么灵活。
但是只要不盯着看，一般也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的。
头上戴的斗笠倒是有些没必要，参加祭祖大典的尾狐族人非常多，也不是相互之间都认识的。
只是墨染在来的那天，一些尾狐族人是见到过的，为了避免这些尾狐族人认出他来，便戴上了斗笠。
时间非常紧迫，白灵儿拉起墨染的手就朝着天上飞去，穿过结界，直接向着祁末山的方向急速而去。
狐仙洞所在的山峰，距离祁末山不算远，在白灵儿全速御空飞行之下，用了没多久便到了。
只是不敢落在人多的地方，只能找了个隐蔽的山腰，把墨染放了下来。
“墨染哥哥，我只能把你放在这里了，我还要赶紧回去，负责祭祖大典的族人肯定等急了。”白灵儿喘着气说道。
“嗯，你赶紧去吧，我自己过去祭坛那里。”墨染说道。
白灵儿转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你若是被人发现了，就说是我带你来的，但你最好低调一些，不要被人发现。”
墨染点了点头，他肯定不希望被人发现啊。
白灵儿一脸愁容，似乎有些担心墨染，但她真的没时间再耽搁了，只能施展了遁法，直接离去了。
看着白灵儿离开，墨染也准备前往祭坛。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确认了一下没有什么纰漏，尤其是尾巴，定在后腰上，十分稳固。
若是不稳固，待会人山人海，被人把尾巴挤下来，那可就尴尬了。
除了尾巴，藏在衣襟里面的隐息符也很重要。
祭祖大典现场虽然糟乱，但没有隐息符的话，他一个人族的气息，很容易被身边的妖族察觉到。
从山腰往一侧走了一段时间，墨染便来到了上山的山路上，此时的山路上有不少尾狐族人，大多是朝着上山去的。
不用问也知道，都是去祭坛参加祭祖大典的。
这倒是省事了，跟着人流一起走就行了，不然自己还不知道祭坛的位置呢。
走在人流当中，墨染虽然已经尽量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起初墨染以为自己是哪里暴露了身份，逐渐发现，并不是自己装扮的问题。
而是……性别的问题。
尾狐一族男性稀少，来参加祭祖大典的人群当中，大多都是女性族人，男性尾狐族人怕是一成都占不到。
说起来，男性尾狐在尾狐一族当中，虽然属于弱势群体，但从某种方面来讲，也算是“抢手货”了。
所以，尾狐族人的一个很大日常八卦“项目”，就是聊族内的男族人。
譬如，哪个山头的哪个男族人，长得俊俏、温柔贤惠……之类。
就好比一个理工科大学里面，但凡是个女生，都会受到大家的关注。
所以墨染走在人流当中，自然就成了那些尾狐族人的关注重点。
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来找他搭讪，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不适合搞这些打情骂俏的事情。
若是放在平日了，估计早有人上来攀谈了。
墨染丝毫不怀疑，若是此时在人群中发动一次“渣男本质”，自己绝对会原地升天的。
过了一段时间，墨染原本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偶尔见到的一两个男性尾狐族人，也有待着类似斗笠之类来遮面的。
甚至还有戴着面纱的，显得有些另类，相比之下，自己这斗笠还算正常。
墨染不禁撇了撇嘴，心想，狼多肉少这种情况下，“男同胞”确实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随着人流，墨染不紧不慢的走着，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祭坛的位置。
祭坛周围已经聚集了上万的尾狐族人，人头攒动间墨染只能感叹这祭祀大典的宏大之势。
其实，来参加祭祖大典的尾狐族人，只是尾狐一族当中的一小部分。
之前白灵儿说过，祁末山脉中的尾狐族人大多会来参加大典。
这句话没错，但尾狐族人可不都聚集在祁末山脉中啊。
祁末山脉大概算是尾狐一族的“都城”，而祁末山，算是“都城”中的“皇宫”。
在祁末山脉之外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尾狐族领地的，毕竟是西方天廷数一数二的妖族。
在人群外围转悠了一会儿，墨染朝着内侧挤去。
他来这里可不是凑热闹的，而是准备捡人头的，如果距离太远，肯定是探查不到精魄的。
挤了半天，终于来到了前排的位置。
这时候，墨染才看到祭坛的全貌。
这个祭坛很大，而且十分有特点，周围十数根粗壮的石柱高低不一，上面刻画着奇特的纹路。
祭坛的地面也很有意思，从外侧往里，是越来越低的，砖石错落，越往里越低，像是一级级台阶一般，只是台阶很小，乍一看就是一个斜坡。
墨染有些疑惑，正常的祭坛，难道不应该是个高台吗，越往中心越高才对，尾狐族的祭坛，怎么正好相反。
这要是下点雨，哪还是祭坛啊，不成了水潭了？
在水潭……额，祭坛的中央，也就是最低的位置，有一尊惟妙惟肖的九尾狐石像。
石像有三丈多高，即便是处在祭坛最低的位置，也尽显雄伟。
墨染盯着石像看了半天，总觉得这石像有些奇怪，就好像……是个活物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这石像真有一些灵性吧。
从其他尾狐族人的口中得知，这是她们尾狐族的先祖石像。
白灵儿之前说的，祭坛降下预示，说的应该就是这石像降下的预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墨染等得有些焦急，他在这里待得时间越久，就越容易暴露。
这眼看就要到正午了，祭祖大典居然还没有开始。
墨染不禁抱怨，白灵儿从一大早就被人拉去准备，这不是瞎折腾吗，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开始大典，何必那么早开始准备呢。
不过想想似乎也正常，就像结婚典礼一样，典礼是十二点开始，但新娘子肯定要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
新娘子肯定不用什么事情都去管，但一上午的时间，她定然也闲不下来。
突然，墨染一愣。
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开始关心白灵儿了？
摇了摇脑袋，墨染注意到，祭祖大典似乎要开始。
族长白河，还有白溪等等一些长老，出现在祭坛一侧，不多时，身着盛装的白灵儿也出现在祭坛。
随着白河众人的出现，原本乱糟糟的尾狐族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河和一众长老交流了片刻，然后走到了祭坛中央，站在先祖石像下面，宣布了祭祖大典正式开始。
作为一次宏大的集体活动，定然是有一个开场演说的，但白河向来慵懒，不擅长也不喜欢做这些事情。
宣读祭文的工作便交给了白溪，白溪也身着盛装，当然，并没有白灵儿那般华贵。
白溪来到先祖石像下面，然后开始了“演讲”一般的祭文宣读。
墨染听了晕头转向，因为白溪所宣读的祭文，其中有许多尾狐族的古语。
别说墨染听不懂了，估计在场的这些尾狐族人，也不能全部听懂。
当然了，也不都是尾狐族的古语，只是其中穿插了不少，认真听的话，大概什么意思还是能弄明白的。
听了半天，墨染不禁感叹，这个白溪长老，如果放在地球，绝对也是个当领导的材料。
她的“演讲”那是相当有水平啊，开头点明主题，然后歌颂先辈功勋，接着总结当下，最后展望未来……
“简直就是开会用的范文啊。”墨染不嘟囔道。
祭文宣读完毕之后，祭祖大典的仪式才正式开始。
身为祭祀的白灵儿穿着盛装，从祭坛的一侧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祭祀侍从。
祭祀队伍走进祭坛之后，白灵儿并没有直接朝着祭坛中心走去，而是在祭坛周围缓慢移动，三步一停，五步一拜。
祭坛周围有十数根石柱，白灵儿每每走到石柱前面的时候，就会进行一次“点亮”仪式。
她先是做了一些墨染看不懂的动作，然后手掌按在石柱上，片刻后，石柱上的纹路就会散发出光晕。
十几根柱子，在白灵儿的操作下一一亮了起来。
随着所有柱子上的纹路都亮了起来，顿时间，似乎是触发了某种阵法，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虽然还达不到夜间的程度，但已然不是正午的景象了。
墨染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天色弄暗下来。
想了半天，墨染猜测，大概是因为尾狐族阴盛阳衰，他们觉得先祖之魂更是不喜阳气，才有了这番操作。
可是，这样的话，祭祖大典直接安排到夜间不就行了。
当然了，这只是墨染的猜测，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是不清楚，可能只是人家的风俗习惯罢了。
这时候，旁边有两个尾狐族人小声交谈，从交谈中墨染听到。
这次的祭祀仪式，似乎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这种“昏天暗地”情况。
这就让墨染更加疑惑了，总觉得这次的祭祖大典有些不寻常。
虽然这只是有一些不好的直觉，但墨染向来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可只有直觉不行啊，问题具体在哪，根本搞不清楚。
会不会出幺蛾子，也不知道。
若是单纯的一场祭祖大典，出不出幺蛾子跟墨染也没什么关系，但眼下有些不一样，他作为一个人族，在这里参加大典，本就是冒着风险的，而且，他还有捕获精魄的计划。
若真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不牵扯到他还好，万一牵扯到，可就麻烦了。
一条尾巴撅在后面，显得有些僵硬，毕竟不是自己长出来的，不像人家真正尾狐族的尾巴那么灵活。
但是只要不盯着看，一般也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的。
头上戴的斗笠倒是有些没必要，参加祭祖大典的尾狐族人非常多，也不是相互之间都认识的。
只是墨染在来的那天，一些尾狐族人是见到过的，为了避免这些尾狐族人认出他来，便戴上了斗笠。
时间非常紧迫，白灵儿拉起墨染的手就朝着天上飞去，穿过结界，直接向着祁末山的方向急速而去。
狐仙洞所在的山峰，距离祁末山不算远，在白灵儿全速御空飞行之下，用了没多久便到了。
只是不敢落在人多的地方，只能找了个隐蔽的山腰，把墨染放了下来。
“墨染哥哥，我只能把你放在这里了，我还要赶紧回去，负责祭祖大典的族人肯定等急了。”白灵儿喘着气说道。
“嗯，你赶紧去吧，我自己过去祭坛那里。”墨染说道。
白灵儿转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你若是被人发现了，就说是我带你来的，但你最好低调一些，不要被人发现。”
墨染点了点头，他肯定不希望被人发现啊。
白灵儿一脸愁容，似乎有些担心墨染，但她真的没时间再耽搁了，只能施展了遁法，直接离去了。
看着白灵儿离开，墨染也准备前往祭坛。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确认了一下没有什么纰漏，尤其是尾巴，定在后腰上，十分稳固。
若是不稳固，待会人山人海，被人把尾巴挤下来，那可就尴尬了。
除了尾巴，藏在衣襟里面的隐息符也很重要。
祭祖大典现场虽然糟乱，但没有隐息符的话，他一个人族的气息，很容易被身边的妖族察觉到。
从山腰往一侧走了一段时间，墨染便来到了上山的山路上，此时的山路上有不少尾狐族人，大多是朝着上山去的。
不用问也知道，都是去祭坛参加祭祖大典的。
这倒是省事了，跟着人流一起走就行了，不然自己还不知道祭坛的位置呢。
走在人流当中，墨染虽然已经尽量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起初墨染以为自己是哪里暴露了身份，逐渐发现，并不是自己装扮的问题。
而是……性别的问题。
尾狐一族男性稀少，来参加祭祖大典的人群当中，大多都是女性族人，男性尾狐族人怕是一成都占不到。
说起来，男性尾狐在尾狐一族当中，虽然属于弱势群体，但从某种方面来讲，也算是“抢手货”了。
所以，尾狐族人的一个很大日常八卦“项目”，就是聊族内的男族人。
譬如，哪个山头的哪个男族人，长得俊俏、温柔贤惠……之类。
就好比一个理工科大学里面，但凡是个女生，都会受到大家的关注。
所以墨染走在人流当中，自然就成了那些尾狐族人的关注重点。
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来找他搭讪，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不适合搞这些打情骂俏的事情。
若是放在平日了，估计早有人上来攀谈了。
墨染丝毫不怀疑，若是此时在人群中发动一次“渣男本质”，自己绝对会原地升天的。
过了一段时间，墨染原本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偶尔见到的一两个男性尾狐族人，也有待着类似斗笠之类来遮面的。
甚至还有戴着面纱的，显得有些另类，相比之下，自己这斗笠还算正常。
墨染不禁撇了撇嘴，心想，狼多肉少这种情况下，“男同胞”确实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随着人流，墨染不紧不慢的走着，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祭坛的位置。
祭坛周围已经聚集了上万的尾狐族人，人头攒动间墨染只能感叹这祭祀大典的宏大之势。
其实，来参加祭祖大典的尾狐族人，只是尾狐一族当中的一小部分。
之前白灵儿说过，祁末山脉中的尾狐族人大多会来参加大典。
这句话没错，但尾狐族人可不都聚集在祁末山脉中啊。
祁末山脉大概算是尾狐一族的“都城”，而祁末山，算是“都城”中的“皇宫”。
在祁末山脉之外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尾狐族领地的，毕竟是西方天廷数一数二的妖族。
在人群外围转悠了一会儿，墨染朝着内侧挤去。
他来这里可不是凑热闹的，而是准备捡人头的，如果距离太远，肯定是探查不到精魄的。
挤了半天，终于来到了前排的位置。
这时候，墨染才看到祭坛的全貌。
这个祭坛很大，而且十分有特点，周围十数根粗壮的石柱高低不一，上面刻画着奇特的纹路。
祭坛的地面也很有意思，从外侧往里，是越来越低的，砖石错落，越往里越低，像是一级级台阶一般，只是台阶很小，乍一看就是一个斜坡。
墨染有些疑惑，正常的祭坛，难道不应该是个高台吗，越往中心越高才对，尾狐族的祭坛，怎么正好相反。
这要是下点雨，哪还是祭坛啊，不成了水潭了？
在水潭……额，祭坛的中央，也就是最低的位置，有一尊惟妙惟肖的九尾狐石像。
石像有三丈多高，即便是处在祭坛最低的位置，也尽显雄伟。
墨染盯着石像看了半天，总觉得这石像有些奇怪，就好像……是个活物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这石像真有一些灵性吧。
从其他尾狐族人的口中得知，这是她们尾狐族的先祖石像。
白灵儿之前说的，祭坛降下预示，说的应该就是这石像降下的预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墨染等得有些焦急，他在这里待得时间越久，就越容易暴露。
这眼看就要到正午了，祭祖大典居然还没有开始。
墨染不禁抱怨，白灵儿从一大早就被人拉去准备，这不是瞎折腾吗，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开始大典，何必那么早开始准备呢。
不过想想似乎也正常，就像结婚典礼一样，典礼是十二点开始，但新娘子肯定要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
新娘子肯定不用什么事情都去管，但一上午的时间，她定然也闲不下来。
突然，墨染一愣。
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开始关心白灵儿了？
摇了摇脑袋，墨染注意到，祭祖大典似乎要开始。
族长白河，还有白溪等等一些长老，出现在祭坛一侧，不多时，身着盛装的白灵儿也出现在祭坛。
随着白河众人的出现，原本乱糟糟的尾狐族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河和一众长老交流了片刻，然后走到了祭坛中央，站在先祖石像下面，宣布了祭祖大典正式开始。
作为一次宏大的集体活动，定然是有一个开场演说的，但白河向来慵懒，不擅长也不喜欢做这些事情。
宣读祭文的工作便交给了白溪，白溪也身着盛装，当然，并没有白灵儿那般华贵。
白溪来到先祖石像下面，然后开始了“演讲”一般的祭文宣读。
墨染听了晕头转向，因为白溪所宣读的祭文，其中有许多尾狐族的古语。
别说墨染听不懂了，估计在场的这些尾狐族人，也不能全部听懂。
当然了，也不都是尾狐族的古语，只是其中穿插了不少，认真听的话，大概什么意思还是能弄明白的。
听了半天，墨染不禁感叹，这个白溪长老，如果放在地球，绝对也是个当领导的材料。
她的“演讲”那是相当有水平啊，开头点明主题，然后歌颂先辈功勋，接着总结当下，最后展望未来……
“简直就是开会用的范文啊。”墨染不嘟囔道。
祭文宣读完毕之后，祭祖大典的仪式才正式开始。
身为祭祀的白灵儿穿着盛装，从祭坛的一侧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祭祀侍从。
祭祀队伍走进祭坛之后，白灵儿并没有直接朝着祭坛中心走去，而是在祭坛周围缓慢移动，三步一停，五步一拜。
祭坛周围有十数根石柱，白灵儿每每走到石柱前面的时候，就会进行一次“点亮”仪式。
她先是做了一些墨染看不懂的动作，然后手掌按在石柱上，片刻后，石柱上的纹路就会散发出光晕。
十几根柱子，在白灵儿的操作下一一亮了起来。
随着所有柱子上的纹路都亮了起来，顿时间，似乎是触发了某种阵法，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虽然还达不到夜间的程度，但已然不是正午的景象了。
墨染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天色弄暗下来。
想了半天，墨染猜测，大概是因为尾狐族阴盛阳衰，他们觉得先祖之魂更是不喜阳气，才有了这番操作。
可是，这样的话，祭祖大典直接安排到夜间不就行了。
当然了，这只是墨染的猜测，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是不清楚，可能只是人家的风俗习惯罢了。
这时候，旁边有两个尾狐族人小声交谈，从交谈中墨染听到。
这次的祭祀仪式，似乎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这种“昏天暗地”情况。
这就让墨染更加疑惑了，总觉得这次的祭祖大典有些不寻常。
虽然这只是有一些不好的直觉，但墨染向来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可只有直觉不行啊，问题具体在哪，根本搞不清楚。
会不会出幺蛾子，也不知道。
若是单纯的一场祭祖大典，出不出幺蛾子跟墨染也没什么关系，但眼下有些不一样，他作为一个人族，在这里参加大典，本就是冒着风险的，而且，他还有捕获精魄的计划。
若真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不牵扯到他还好，万一牵扯到，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