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被视为不详的数字
“你你你你.....谁让你扔那东西的！”贝莎第一个从瓦砾中跳出来，提着洛基的领口满脸义愤填膺，“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敢在这里扔雷？想死我不拦着，别把我们拖下水行不行？”
“嘛嘛，不过就结果来说是不错的。”门人连忙过来圆场，他很庆幸自己女儿没有直接抬起枪给洛基来上一下。
“是不错，他让暗道的维修日期提前了二十年。”莉西娅注视着墙壁上的裂缝，面色阴冷。
“别那么无情嘛，好歹帮你出了口恶气对吧？”洛基打了个哈哈，准备糊弄过去。
莉西娅轻叹一口，却也没再追究什么。
受到爆炸余波的冲击，众人都是一片灰头灰脸的样子。
“大卫他们呢？那么广的爆炸范围，他们没道理不受到波及。”费恩躲在墙角，探头望去，狭长的通道中却是空无一人。
“这么安静，不会给直接炸死了吧。”洛基挑了挑眉，“我过去看看。”
“别过去，”光忽然阻止洛基，她双眼紧盯着那阴影处埋葬芬里尔的土堆，额头似是有汗水冒出，“别过去。”她重复道。
“怎么了？”洛基有些不解地问向光。
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红色瞳孔倒映着光影，仿佛洞穿了黑暗。
看着光凝重的脸色，连贝莎也沉默下来，几个人屏住呼吸，暗道中一片死寂。
然后，在这片寂静中，隐隐传来了仿佛心跳般的“扑通”声。
“跑！”她=光忽然说，并扭头率先跑了起来。
几人一愣，犹豫了瞬间，纷纷拿眼神望向洛基。洛基点了点头，众人连忙跟上光的脚步。
刚跑出没多远，身后的长廊就传来野兽似的嘶吼，石壁塌陷的声音震得整个暗道隆隆作响。
“怎么回事？”洛基问向光。
“别多问，再多跑些。”或许是为莉西娅治疗的原因，此时的光显得尤为疲惫。
洛基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一行人玩命地跑，转眼就来到了岔路口。
“分开跑。”光忽然说。
“分开跑？为什么？”
“一起走的话全部会死，分开跑能活下几个。”光冷静地说。
洛基眉头一皱，这让他想起了羚羊的故事。
羚羊在敌人到来之时会合力抵御，但如果捕食者的数量太多，就会有一只老年的羚羊主动脱离群体，来满足捕食者的需求。
但这也仅仅是种群无法抵抗的前提下，还没开上几枪就认输，这绝不是洛基的作风。
更何况洛基可不是什么羚羊，他是就算身临绝境也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的“头狼”！
“究竟是什么东西？危险种？”洛基问。
“不是，你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话就会明白的。”光有些闪烁其词，“选路吧，我这边，你们那边。”
“就你一个人？”洛基心中的感觉愈加强烈。
“嗯，人多的反而会吸引注意力，如果它朝你们追过去那我就平安无事了。”光面无表情地说。
“看运气嘛！”洛基打了个响指，“我运气一向差的要命。”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莉西娅叹了口气，有些担心地望向光，“小光，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光点了点头，同时举起还未愈合的手掌，“别忘了，我是有底牌的。”
众人这才恍然，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是连死神手中都能抢下生命的人。
“好吧，”犹豫一下，莉西娅同意了分头的计划，她走到墙边摸索几下，不知触碰了哪个机关，顿时石壁一阵颤动，一条狭长的隧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从这里走，虽然远了一点，但这条路可以直通地下城外，而且没有岔路口。”莉西娅嘱咐道，“进去之后右边的墙壁上有块活石，可以关上这道门。你出去后先找着瞳，不用担心我们，这座地下城我比谁都熟悉，至少不会死在这里。”
光点了点头。
“那么，再见了。”莉西娅对光道别。
“再见。”光轻轻的回应。
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在通道中，光犹豫一下，走到莉西娅打开的隧道前，把身体贴近墙壁探进手掌，最后摸到了那块活石，将其按下。伴随着石壁移动的轰鸣，隧道入口缓缓关闭。
她望向一开始的两个分岔路口，选择另一条路走了进去。
光压根就没有想逃出去，她有着必须要在这里解决那家伙的理由。她感觉得到，瞳离自己越来越近，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住它。
光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注视着深邃的黑暗。
没错，正因为确信自己一定会将“它”引来，所以才将洛基他们支走。
“芬里尔......么？”她低语着，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名字。
长廊一片寂静，连银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刚刚的话语也仿佛是幻觉，在空气中飘散。
黑暗中仿佛出现了两盏灯火，不，那是一双眼睛。随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两米多高的“人”出现在眼前。
那是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的生物，他保持了人类最基本的外形，但青色血管却像蚯蚓般浮现在外，包裹着要涨破皮肤的强健肌肉。刺破皮肤的骨骼还在不断生长着，像是长在身上的利刃，呈现着森白的金属色。
浑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身体，而那猩红的眼睛正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整个人都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很早很早以前就觉得你很特别，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芬里尔说着，嗓音低沉而又沙哑，“原来你也是啊......”
“也？”光低垂眼帘，眼底深处红光流转，“你莫非是在拿我和你相提并论？这玩笑可并不好笑，还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抬起眼，冷冷地瞥向芬里尔，那一刻芬里尔心头一紧，仿佛被什么握住一般，脑海中出现了强烈的下跪冲动。
他怒吼一声，用手锤砸着身边的墙壁，好不容易忍住跪下的欲望。
血红的瞳孔冷冷地望向身前的女孩，芬里尔目光闪过一丝忌惮，更多的却是贪婪。
“我们是进化链的顶端，追随于我，我将和你共享整个世界。”芬里尔出言引诱。
“进化链的顶端么？”光难得地笑了起来，“看看你进化成了什么样子，如果连你这种失败品都能共享世界的话，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可怜了。”
“吼！”芬里尔终于忍不住了心中的杀意，向光冲了过来。
光小脸一白，虽然之前话说的不错，但那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光本身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
“完了。”就在光这么想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洛基的声音。
“趴下！”
光马上扑倒在地，一阵枪声在光身旁响起，震得光耳朵发疼。紧接着门人冒着枪林弹雨跑到光的身边，随手扔了发闪光弹，并将光迅速扛起，转身钻入了一边的通道。
“洛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光惊讶地问。
“哎呀，这么巧你也从这里走，偶遇偶遇。”
“......”
“先别管那么多，光小姐你也别藏着掖着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怪物，他是‘人类’没错吧？”刚从那芬里尔面前逃回来，门人忍不住喘着粗气。
“那是芬里尔，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光回答。
洛基向外开了几枪，子弹打在芬里尔的皮肤上溅起点点火花，却住挡不住芬里尔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的脚步。
“哇，这家伙怎么像a级危险种似的抗揍！”洛基震惊，“边打边撤。”
几个人连忙转移阵地，时不时地回头向身后的暗处点射几枪。不知跑出了多远，洛基在拐角探着头，发现没人跟来后才松了口气。
“安全了，”洛基一下子瘫在地上，“你刚才说那家伙是芬里尔？”
光点了点头。
“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那分明就是只危险种。”洛基哈哈笑着。
光一脸认真。
洛基瞬间止住笑声，“好吧就当他是芬里尔，那家伙是吃错药了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记得我之前是怎么给你解释的a级危险种吗？”
洛基眉头一挑，“智商高的有超能力，智商低的只能当傻子？”
“......就算这样吧，”光略微有些无语，“一般进化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所以在一种生物肉体得到进化的同时它的大脑也得到了同样的进化，但也有着种种因素可以加速进化的进程。”
“像原子大战？”莉西娅问。
“对，核能辐射加快了进化的速率，所以这世上诞生了这么多‘畸形危险种’。”光解释道。
“但这又和芬里尔有什么关系呢？”贝莎插言。
“严格的说芬里尔也是进化了，他拥有了强横的肉体，坚硬的骨骼。得到这份力量的代价并不会让他直接变成怪物，但会狂暴他的性格，让他变得更加凶残。他可能不如a级危险种强大，但他人类的智力让他的危害足以超越a级危险种。”光说道。
“这家伙以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岂不是天理难容？”洛基撇了撇嘴，“而且如果进化的结局是他这样子的话，我宁愿退回到猿人时期。”
“这并不是进化的终点，准确的说芬里尔只是一个进化的失败品，对于这样的生物，我们通常称之为......”
“滴答。”忽然一滴水滴在莉西娅手臂上，莉西娅一愣，疑惑地向上望去。却见芬里尔如阴影处的妖魔紧紧贴附在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正听的津津有味。
“小心，上面！”莉西娅急声呼喊。
话还没有说完，芬里尔已然越下，他的目标正是人群之中的光！
来不及了，洛基刚将手放进怀里，门人的刀才刚抽出一半，芬里尔的利爪已经伸到光的面前，时间仿佛定格。
“瞳！”死亡阴影笼罩的最后一刻，她大声呼喊。
而那个人仿佛回应了她的期待，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轰！”伴随着光对面墙体的坍塌，瞳像是一道影子，从墙体的空洞处冲到光的身边。
“区区异种！”瞳冷笑着，蓝色瞳孔边仿佛也染上点点殷红。
他把光护在怀里，伸手抓住倒立芬里尔的头颅，将其狠狠按进墙中。
这个场景让洛基看着有些熟悉，没错又是把小鸡按进豆腐里。
(本章完)
“嘛嘛，不过就结果来说是不错的。”门人连忙过来圆场，他很庆幸自己女儿没有直接抬起枪给洛基来上一下。
“是不错，他让暗道的维修日期提前了二十年。”莉西娅注视着墙壁上的裂缝，面色阴冷。
“别那么无情嘛，好歹帮你出了口恶气对吧？”洛基打了个哈哈，准备糊弄过去。
莉西娅轻叹一口，却也没再追究什么。
受到爆炸余波的冲击，众人都是一片灰头灰脸的样子。
“大卫他们呢？那么广的爆炸范围，他们没道理不受到波及。”费恩躲在墙角，探头望去，狭长的通道中却是空无一人。
“这么安静，不会给直接炸死了吧。”洛基挑了挑眉，“我过去看看。”
“别过去，”光忽然阻止洛基，她双眼紧盯着那阴影处埋葬芬里尔的土堆，额头似是有汗水冒出，“别过去。”她重复道。
“怎么了？”洛基有些不解地问向光。
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红色瞳孔倒映着光影，仿佛洞穿了黑暗。
看着光凝重的脸色，连贝莎也沉默下来，几个人屏住呼吸，暗道中一片死寂。
然后，在这片寂静中，隐隐传来了仿佛心跳般的“扑通”声。
“跑！”她=光忽然说，并扭头率先跑了起来。
几人一愣，犹豫了瞬间，纷纷拿眼神望向洛基。洛基点了点头，众人连忙跟上光的脚步。
刚跑出没多远，身后的长廊就传来野兽似的嘶吼，石壁塌陷的声音震得整个暗道隆隆作响。
“怎么回事？”洛基问向光。
“别多问，再多跑些。”或许是为莉西娅治疗的原因，此时的光显得尤为疲惫。
洛基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一行人玩命地跑，转眼就来到了岔路口。
“分开跑。”光忽然说。
“分开跑？为什么？”
“一起走的话全部会死，分开跑能活下几个。”光冷静地说。
洛基眉头一皱，这让他想起了羚羊的故事。
羚羊在敌人到来之时会合力抵御，但如果捕食者的数量太多，就会有一只老年的羚羊主动脱离群体，来满足捕食者的需求。
但这也仅仅是种群无法抵抗的前提下，还没开上几枪就认输，这绝不是洛基的作风。
更何况洛基可不是什么羚羊，他是就算身临绝境也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的“头狼”！
“究竟是什么东西？危险种？”洛基问。
“不是，你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话就会明白的。”光有些闪烁其词，“选路吧，我这边，你们那边。”
“就你一个人？”洛基心中的感觉愈加强烈。
“嗯，人多的反而会吸引注意力，如果它朝你们追过去那我就平安无事了。”光面无表情地说。
“看运气嘛！”洛基打了个响指，“我运气一向差的要命。”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莉西娅叹了口气，有些担心地望向光，“小光，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光点了点头，同时举起还未愈合的手掌，“别忘了，我是有底牌的。”
众人这才恍然，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是连死神手中都能抢下生命的人。
“好吧，”犹豫一下，莉西娅同意了分头的计划，她走到墙边摸索几下，不知触碰了哪个机关，顿时石壁一阵颤动，一条狭长的隧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从这里走，虽然远了一点，但这条路可以直通地下城外，而且没有岔路口。”莉西娅嘱咐道，“进去之后右边的墙壁上有块活石，可以关上这道门。你出去后先找着瞳，不用担心我们，这座地下城我比谁都熟悉，至少不会死在这里。”
光点了点头。
“那么，再见了。”莉西娅对光道别。
“再见。”光轻轻的回应。
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在通道中，光犹豫一下，走到莉西娅打开的隧道前，把身体贴近墙壁探进手掌，最后摸到了那块活石，将其按下。伴随着石壁移动的轰鸣，隧道入口缓缓关闭。
她望向一开始的两个分岔路口，选择另一条路走了进去。
光压根就没有想逃出去，她有着必须要在这里解决那家伙的理由。她感觉得到，瞳离自己越来越近，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住它。
光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注视着深邃的黑暗。
没错，正因为确信自己一定会将“它”引来，所以才将洛基他们支走。
“芬里尔......么？”她低语着，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名字。
长廊一片寂静，连银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刚刚的话语也仿佛是幻觉，在空气中飘散。
黑暗中仿佛出现了两盏灯火，不，那是一双眼睛。随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两米多高的“人”出现在眼前。
那是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的生物，他保持了人类最基本的外形，但青色血管却像蚯蚓般浮现在外，包裹着要涨破皮肤的强健肌肉。刺破皮肤的骨骼还在不断生长着，像是长在身上的利刃，呈现着森白的金属色。
浑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身体，而那猩红的眼睛正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整个人都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很早很早以前就觉得你很特别，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芬里尔说着，嗓音低沉而又沙哑，“原来你也是啊......”
“也？”光低垂眼帘，眼底深处红光流转，“你莫非是在拿我和你相提并论？这玩笑可并不好笑，还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抬起眼，冷冷地瞥向芬里尔，那一刻芬里尔心头一紧，仿佛被什么握住一般，脑海中出现了强烈的下跪冲动。
他怒吼一声，用手锤砸着身边的墙壁，好不容易忍住跪下的欲望。
血红的瞳孔冷冷地望向身前的女孩，芬里尔目光闪过一丝忌惮，更多的却是贪婪。
“我们是进化链的顶端，追随于我，我将和你共享整个世界。”芬里尔出言引诱。
“进化链的顶端么？”光难得地笑了起来，“看看你进化成了什么样子，如果连你这种失败品都能共享世界的话，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可怜了。”
“吼！”芬里尔终于忍不住了心中的杀意，向光冲了过来。
光小脸一白，虽然之前话说的不错，但那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光本身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
“完了。”就在光这么想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洛基的声音。
“趴下！”
光马上扑倒在地，一阵枪声在光身旁响起，震得光耳朵发疼。紧接着门人冒着枪林弹雨跑到光的身边，随手扔了发闪光弹，并将光迅速扛起，转身钻入了一边的通道。
“洛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光惊讶地问。
“哎呀，这么巧你也从这里走，偶遇偶遇。”
“......”
“先别管那么多，光小姐你也别藏着掖着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怪物，他是‘人类’没错吧？”刚从那芬里尔面前逃回来，门人忍不住喘着粗气。
“那是芬里尔，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光回答。
洛基向外开了几枪，子弹打在芬里尔的皮肤上溅起点点火花，却住挡不住芬里尔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的脚步。
“哇，这家伙怎么像a级危险种似的抗揍！”洛基震惊，“边打边撤。”
几个人连忙转移阵地，时不时地回头向身后的暗处点射几枪。不知跑出了多远，洛基在拐角探着头，发现没人跟来后才松了口气。
“安全了，”洛基一下子瘫在地上，“你刚才说那家伙是芬里尔？”
光点了点头。
“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那分明就是只危险种。”洛基哈哈笑着。
光一脸认真。
洛基瞬间止住笑声，“好吧就当他是芬里尔，那家伙是吃错药了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记得我之前是怎么给你解释的a级危险种吗？”
洛基眉头一挑，“智商高的有超能力，智商低的只能当傻子？”
“......就算这样吧，”光略微有些无语，“一般进化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所以在一种生物肉体得到进化的同时它的大脑也得到了同样的进化，但也有着种种因素可以加速进化的进程。”
“像原子大战？”莉西娅问。
“对，核能辐射加快了进化的速率，所以这世上诞生了这么多‘畸形危险种’。”光解释道。
“但这又和芬里尔有什么关系呢？”贝莎插言。
“严格的说芬里尔也是进化了，他拥有了强横的肉体，坚硬的骨骼。得到这份力量的代价并不会让他直接变成怪物，但会狂暴他的性格，让他变得更加凶残。他可能不如a级危险种强大，但他人类的智力让他的危害足以超越a级危险种。”光说道。
“这家伙以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岂不是天理难容？”洛基撇了撇嘴，“而且如果进化的结局是他这样子的话，我宁愿退回到猿人时期。”
“这并不是进化的终点，准确的说芬里尔只是一个进化的失败品，对于这样的生物，我们通常称之为......”
“滴答。”忽然一滴水滴在莉西娅手臂上，莉西娅一愣，疑惑地向上望去。却见芬里尔如阴影处的妖魔紧紧贴附在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正听的津津有味。
“小心，上面！”莉西娅急声呼喊。
话还没有说完，芬里尔已然越下，他的目标正是人群之中的光！
来不及了，洛基刚将手放进怀里，门人的刀才刚抽出一半，芬里尔的利爪已经伸到光的面前，时间仿佛定格。
“瞳！”死亡阴影笼罩的最后一刻，她大声呼喊。
而那个人仿佛回应了她的期待，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轰！”伴随着光对面墙体的坍塌，瞳像是一道影子，从墙体的空洞处冲到光的身边。
“区区异种！”瞳冷笑着，蓝色瞳孔边仿佛也染上点点殷红。
他把光护在怀里，伸手抓住倒立芬里尔的头颅，将其狠狠按进墙中。
这个场景让洛基看着有些熟悉，没错又是把小鸡按进豆腐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