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追妻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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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他的质问

    突如其来的质问,问的陶梦九有些发懵。

    不过很快,陶梦九定了定神,缓缓吐出一口回:“栾澈,你要是来质问的,我没话跟你说。”

    “什么叫没话话?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想害阿忱!?”

    这话听的陶梦九一头雾水。

    害林久忱?

    她什么时候害林久忱了?

    从头到尾,从认识林久忱开始,就是后来因为出事而林久忱,陶梦九也从来没有动过害林久忱这样的心思。

    他栾澈凭什么这样质问?

    这样想着,陶梦九也打算这么问。

    但是那头不知道谁在说话,就听栾澈自己说什么‘别动,你让我问问她’,之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拿下手机,陶梦九眉头蹙起。

    栾澈不是无缘无故过来质问她的人,而且听栾澈的口气,似乎还挺生气的。

    要不是有人跟栾澈说了什么,他不是那种无故性质问罪的人。

    说了好聚好散,散就散了,怎么临了要走的时候,还有人在背后污蔑自己?

    “怎么了?”见陶梦九脸色不太好,季仁景关切的问:“谁的电话?”

    “一个朋友。”说着话,陶梦九又给栾澈重新打过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儿,栾澈那边才重新接电话。

    “喂,九妹,你人在那,我要找你把话说清楚。”

    正好,陶梦九也想问问,哪个在她背后生事造谣。

    “行啊,我在机场,你过来吧。”

    栾澈来的时候,陶梦九已经离开了机场,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等栾澈。

    见到栾澈,他脸上的怒气依然。

    栾澈看见陶梦九,瞥了一眼她身边的季仁景,眉头皱的更深。

    “你们要一起走?”

    知道栾澈这话里的含义,陶梦九也没工夫解释这些不存在的关系,她指了一下对面的位置说:“坐下说话吧,你听谁说什么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外面天已经见黑了。

    扫了一眼陶梦九,栾澈没坐,而是继续环顾了一圈四周:“我们换个地方说。”

    陶梦九也无所谓,反正也不着急赶路,她转脸看了眼季仁景。

    季仁景瞧出了陶梦九眼里的含义,跟着起身说:“走吧,我陪你。”

    老地方。

    澜漾酒吧405包间。

    栾澈进了包间以后,也不说话,端着酒瓶闷声喝酒。

    陶梦九等了一会儿,没了耐心。

    “栾澈,你要是浪费时间的,我们就不要谈了。”

    砰!

    栾澈种种的将酒瓶撂在水晶桌上。

    他人来找陶梦九的时候喝了酒,现在有事几瓶酒下肚,已经有了醉意。

    “九妹,我问你,从最开始,认识你开始,阿忱哪里对不住你?”

    有关陶梦九出了车祸以后,看见林久忱对

    自己见死不救的模样,陶梦九没跟任何人说,栾澈,她也没说。

    “他很好。”陶梦九回:“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啪啦一声,栾澈直接把酒瓶子给摔了。

    他刷拉一下站起身,手指着陶梦九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质问:“说,你为什么找人绑架阿忱,还试图要杀他,为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

    陶梦九仰头瞅着栾澈,感觉他像是了喝醉了说胡话。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今天下午阿忱喝醉了,他把什么都说了,我万万没想到啊,绑架阿忱的人,居然是你!我说阿忱回来以后怎么不报警也不派人去嗖,我这边去找证据也是微乎其微,呵呵,原来是你啊,你还在那边跟我一切演戏,九妹,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我绑架林久忱?他失踪的时候,我离开过b市么?这简直就是扯淡,谁跟你说的,林久忱?这种胡话他也说的出口,你居然也跟着敢信?”

    陶梦九也生气了。

    她也站起身来,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

    “你不会找证据么,好啊,那你去看,林久忱失踪的三个月里,我开的车有行车记录里,别墅和公司都有监控,其他谈合作的地方,也都是有监控的公共场合,你要是能找到我逃离了监控的哪怕一天,我就随你怎么扣黑锅!”

    说完这些话,陶梦九的胸口上下起伏。

    边上的季仁景,拽了拽陶梦九的衣摆位置。

    陶梦九低下头,看见季仁景一脸疑惑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

    毕竟是林久忱冤枉她,还扯出这么荒唐的话,陶梦九一时之间,愤怒冲破了理智。

    季仁景这么一拽她,倒是让她冷静了不少。

    重新坐下身来,陶梦九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她一饮而尽,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呼吸,才说:“让林久忱来吧,正好,之前的他失踪的事儿,我们也好好说说。”

    冷静下来以后,陶梦九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

    就算是之前林久忱厌恶她的时候,也只是给她精神上的虐待或者是房事上粗鲁一点,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卑鄙的手段。

    要是林久忱真是不耻的小人,想捉弄陶梦九这样没靠山的小人物,太轻松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对于林久忱的为人,陶梦九还是信得过的。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林久忱真的打心眼里认为自己失踪和手上,是陶梦九一手策划,那么林久忱回来就开始报复陶梦九的事儿,也就能说的通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陶梦九还是不明白,她自己做了什么事儿,自己怎么不清楚,林久忱失踪的三个月,她从来没有离开b

    市,别说是b市了,除了晚上回别墅以外,她连市中心这一块都没离开过几次。

    她深知自己没有说谎,更没有害林久忱,也相信林久忱不是那种随便污蔑她的人。

    要是两个人都没说谎的话,那这事儿也太离奇了。

    必须要找林久忱来,问问清楚。

    也许是栾澈跟林久忱喝酒的时候,两个人喝多了,栾澈听错了什么,会错了意。

    就算是如此,陶梦九也想着把之前的事儿弄清楚。

    栾澈当下拿出手机给林久忱打了电话。

    没几句话就挂了。

    “阿忱马上就来,我看你怎么说!”

    能来最好,陶梦九身子往后一靠,轻轻的阖上了眼。

    “陶梦九,到底怎么回事?”

    一边的季仁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听的云里雾里,看刚才栾澈和陶梦九的激动的情绪,感觉事情好像挺不简单的。

    正好,借着这个空挡,陶梦九把之前的事情捋顺一边。

    她缓缓的开口,说起了以前的事儿。

    从认识林久忱开始,到她跟林久忱在一起,然后是他们要领证,结果领证那天,林久忱失踪了,等他再出现以后,林久忱这个人性情大变。

    紧接着是陶梦九除了车祸。

    说到这儿的时候,陶梦九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林久忱对自己见死不救,她直说,因为孩子没了,加上之前林久忱对自己不好,所以心死了,之后的事情,就是遇见了季仁景,大家也都知道了。

    栾澈在一边也跟着回忆了一遍,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季仁景听完了全过程,心声唏嘘。

    他没想到,陶梦九和林久忱之间,这么曲折。

    “所以,现在林久忱说是因为他的失踪是我造成的,所以他才会重新回来的时候,对我报复,而我说自己在林久忱失踪之后,一直忙于工作,并没有害他,现在久等林久忱来,听他具体说说,我是怎么害他的。”

    伤人害命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久忱到的很快,他喝的有些多了,进门看见陶梦九的时候,直接奔着她来了。

    “你别过来,”做出制止的手势,陶梦九冷眼看着林久忱:“人也来了,林久忱,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们把之前的事情都说清楚,你为什么失踪,又为什么突然对我不好?”

    林久忱脸上呈现出痛苦的声色,他转脸去看栾澈,然后垂下眼,声音很低:“这事儿我们单独谈行么?”

    “不行,”陶梦九立刻制止:“必须我们四个谈,你我都需要证人。”

    今天下午,陶梦九走后,林久忱心里不好受,见了栾澈一起喝酒,这一喝,就喝多了。

    陶梦九的离开,对于林久忱来说打击太大了,他真的觉得这

    一别,不知道什么还能再见到她。

    人的心情太过负面,平和喝了没什么事儿的酒量,今天下午喝过之后,竟然醉了。

    难过的时候,林久忱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的事儿给说出去了。

    他喝多了,栾澈可没喝多,听见林久忱的那些话,当时都吓傻了。

    但是林久忱是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哥们,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他怎么不知道。

    即便如此,栾澈还是问了林久忱一句,真的假的。

    林久忱说,真的。

    这才有了之后栾澈质问陶梦九的事儿。

    “好……”有些艰难的,林久忱应下声来,然后在栾澈身边坐下,他坐下的姿势很重,显然是还有些醉着,

    摸出烟来,林久忱先是抽了两支烟,等他去摸第三支的烟的时候,缓缓的开了口。

    有关自己失踪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讲起,凡是他记住的,都说了。

    说到自己丢进棺材里的时候,陶梦九等人,听着心里都是跟着一紧,那种被幽禁的恐惧感,通过林久忱低哑有些发颤的嗓音里,传达给了在听的每一个人。

    说起自己看到陶梦九那双眼睛的时候,陶梦九自己从这种恐惧感里挣脱开来,她摇头说:“不可能,不是我,你一定是看错了。”

    林久忱谈了下烟灰,苦笑一声:“我也多希望自己是看错了,但是那双眼睛里,色斑痣跟你都一模一样,小九,你觉得,会看错吗?”

    下意识的,陶梦九摸了一下自己有色斑痣的那只眼。

    是的,林久忱没说错,她的眼睛里,确实有一颗色斑痣。

    若是说有人长的像,可以像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地步,但是有些细节,还是不一样的。

    例如这眼睛里的色斑痣……

    怎么可能会一模一样呢?

    听林久忱这么说,陶梦九有些懵了。

    她确实没有害过林久忱,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林久忱继续说着,说自己亲耳听着被人钉棺材盖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诏令一眼,一声一声,十分沉重。

    陶梦九听着林久忱讲述,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嗓音,他提及自己听见那些声音时眼里的恐惧,都不是一个人能装出来了。

    最好的演员,都演不出这样的情绪来。

    可越是这样,陶梦九越是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