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逼到绝境
陶梦九的话，让林久忱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陶梦九。
“什么意思？”他问。
“字面的意思。”
手臂往回一扯，陶梦九挣脱了林久忱的控制范围，她自顾自的喝酒，眼睛看着中间舞池里不停扭动着身体的人们，低低哑哑的说：“林久忱，请你离我远一点。”
有些情绪，感同身受之后，才能真正的了解。
陶梦九冰冷的态度打在林久忱的身上以后，林久忱才知道，自己当初那样冷漠的报复陶梦九的时候，她有多难过。
同样的，林久忱想，现在陶梦九体验的绝望和无情，大概也应该会清楚，他当初在体验陶梦九给的绝望和无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痛苦。
就这么看着陶梦九好一会儿，林久忱最终什么都没说，他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太过于病态了。
离开澜漾以后，林久忱站在酒吧门口的前面，北风刮的刺骨，他摸出烟来点上，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很快被吹散。
眯了眯眼，林久忱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说：“看好她，有事及时跟我汇报。”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退回到酒吧内。
还在喝酒的陶梦九，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她喝着自己手里的酒，眼睛也不知道再看什么，一直都是失焦的状态，出事一个月以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记忆最清楚的，一是林久忱决绝的舍弃，二是，医院里，梦见婴孩哭泣的声音。
她还记得，出事以后，第一次见到林久忱的时候，他握住自己的手，温热如初。
他说，对不起。
陶梦九听着，什么都感觉不到，四面八方，都是无尽的黑暗。
她甚至消极的想过，那场车祸，怎么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
活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说出原谅林久忱的话，陶梦九听着自己的声音响起，脑袋里依旧是空空的，她感觉，那些声音，都不想是自己控制的，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帮助她应付外面的生活。
而她自己，一只蜷缩在深处的澡泽里。
听人说，撞到陶梦九的人是个开着小破车的醉汉，对方一看就是穷鬼，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
方晓筠问陶梦九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她说：让他走吧。
失去孩子以后，陶梦九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让她陷入自闭状态的，不仅仅是流产，更多的是林久忱的漠然。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她不想承认林久忱在她的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快过年了，回去看看姐姐吧。
陶梦九想着，给姐姐陶枝打了个电话。
那头陶枝像是在哄孩子，听见思顺的哭闹声，陶梦九的眼眶一下就
红了。
“梦九，思顺会叫小姨了，你等着，我让她交给你听。”
酒吧太吵闹，乐队的重金属音乐让陶梦九根本就听不清那边陶枝的话。
“姐，你等我一下，我这边太吵了。”
起身离开酒吧，陶梦九到外面，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握着手机笑着问：“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思顺会叫小姨了，我教了她好些天呢，刚才她还叫了一声呢。”
虽然没有听见那声小姨，但是陶梦九也觉的特别开心。
这是她近半年以来，最开心的事儿了。
“是吗？真好，姐，我打算过年去你那儿。”
“哎呦，也不知道回事，刚才这孩子还在哭呢，这一听见你来电话了，就立刻乖了。”
那头陶枝好像把孩子给了别人，然后才接着对陶梦九说：“你要回来过年，太好了，林久忱呢，也回来吗？”
关于自己的，还有林久忱的事儿，陶梦九一直没跟陶枝说，也叮嘱了方晓筠不要告诉姐姐。
一直以来，陶梦九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他，暂时不回来，过年，我自己回去。”
陶枝也没想：“哦，对，他也要陪家里人的吧，行，你哪天过来，我好给你收拾房间。”
仰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城市的天空不比郊区，灯光照亮夜晚，不见星辰。
“明天吧，”陶梦九说：“明天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以后，陶梦九也没心思回酒吧了，沿着接到往前走，漫无目的。
路过一家烟酒行，进去买了一盒女士的香烟。
是店家给她推荐的，说是国外的烟，玫瑰口味的，焦油含量小一些，而且味道还很好闻。
一块钱一只的打火机，陶梦九出来的时候瞧着打火机上面的劣质图画，是个有些裸露的美女。
轻笑了一声，她拆开烟，含在唇上，想点火，外面的风大，试了几次，都不行。
背过身去，陶梦九稍稍弯腰，然后手挡住风，勉强的点燃了。
烟的味道要比刚才酒吧里那个陌生男人给她的清新多了。
劲头也没那么大，丝丝凉凉的，还蛮好闻。
只是她也不会抽，烟含在嘴里玩，闻着淡淡的烟味，一只手放进裤袋里，继续往前走。
接到的路灯亮着，影子被拉长又放短，陶梦九就这么叼着烟，偶尔弹一下烟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位置，哪条街，身边经常有骑着自行车的人经过，还有对她吹口哨的。
陶梦九也不在意，自己走自己的路，她觉得自己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乎，爱怎么样怎么样，最惨不过丢了命。
死亡对她而言，还恐怖么？
有个骑着山地车的小孩从陶梦九身边停下，问了一句：“小
姐姐，你是不是不会抽烟啊？”
陶梦九停下脚步，扭头去看。
对方一张稚嫩的脸，穿着校服，一看就是附近高中的学生，这么晚才回家，估计是补课去了。
“是啊。”她一只手抱着手臂，眼里含笑：“你会？”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比不上那些在社会历练的老油条。
高中生有些羞涩的回：“会啊，我教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他还有点你紧张。
陶梦九瞧他的模样，像是第一次撩妹似的。
“行啊。”说着话，陶梦九就往高中生的身边走，到了他近前，陶梦九摸出烟和火机递给他。
高中生将车子支好，接过来，看见火机上图案，脸红了。
“那个，叫你行，你别告诉我爸妈啊。”
扑哧一声，陶梦九笑了起来：“我哪认识你爸妈是谁，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挠了挠头发，高中生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啊。”
点了上一根烟，高中生开始教陶梦九怎么抽，陶梦九跟着学，被呛了好几次。
见她被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高中生就笑，笑的清澈又纯粹。
再暗处跟着的陶梦九的小弟，见到陶梦九跟一个小男生笑的开心，心情有些复杂给林久忱的发了信息，告诉林久忱，嫂子在一个胡同里，跟个小男孩学抽烟。
林久忱接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看了好几遍，他揉着自己鼻根位置，似乎才后知后觉，陶梦九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带你嫂子回来。”
接到命令的小弟，从暗处走出来，叫了一声：“嫂子。”
陶梦九下意识的回头，见到来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谁？”
她当真没见过这人。
小弟站在离陶梦九不到五米的位置停下，沉声说：“忱哥让我接你回家。”
一听是林久忱的人，陶梦九放松了警惕。
“小姐姐，你认识他啊？”
旁边的高中生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还给陶梦九。
陶梦九摇了摇头，结果烟盒说：“不认识。”
下一秒，就见高中生走到陶梦九前面，张开手臂护住陶梦九说：“这是我姐，我们不认识你，赶紧走。”
微愣了一下，隐约的，被人保护的时候，陶梦九回想到林久忱。
只是有些嘲讽，现在想要伤害自己的，正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要保护自己的那个男人。
“小子，别不识相，痛快滚！”
小弟说话声音发狠，他对陶梦九客气，对高中生可就没耐心了，大晚上的跑了自己大哥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有好态度。
高中哪见过世面，一听对方说话声音发着狠劲儿，心里就有点虚了。
不过小姐姐在后面，他不能怂啊，高中生也是要
面子的啊。
“你、你别过来啊，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
声音发着颤，任何人听了都知道高中生在逞强。
陶梦九看着高中生的背影，校服宽大，看不出他本来的身材，不过光是看脸，感觉应该是瘦瘦的那种。
个头不算太高，不过高中的学生，应该还会有在长身体的空间。
摸出手机来，陶梦九给林久忱打了个电话。
接到陶梦九电话的时候，林久忱正在开车。
“喂，小九。”
“林久忱，你还想把我逼到什么绝境上去？”
嗞呀，踩下刹车。
身后的因为林久忱的突然的听着，车鸣声此起彼伏。
“小九，我错了，你回家好不好？”
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林久忱太后悔太愧疚了。
他深知自己对不起陶梦九，他深知自己错了，他想弥补，想挽回，只希望，甜梦就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另一头的陶梦九，听着手机里此起彼伏的车鸣声，陶梦九静默了片刻，然后回：“让你的人，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会报警。”
也不等那边林久忱有什么反应，陶梦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拉了下高中生的校服，等高中生回头的时候，她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你真爷们。”
高中生一听，裂开嘴笑了。
那头的小弟也接到了林久忱的命令，转身走了。
对着小弟离开的方向挑了下眉，陶梦九接着说：“看，都被你给下吓走了。”
高中生刚才也听见陶梦九打电话了，知道是她让人走的，转过身来摸了摸鼻子说：“小姐姐，你就别酸我，刚才，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害怕你也没退缩啊，”陶梦九说着，笑了一下：“等你有了女朋友，你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那是一定啊！”
胸膛挺的高，高中生一副大男人的模样。
“小姐姐，天太晚了，你也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陶梦九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
脑子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要去哪，然后应了一声：“好。”
（本章完）
“什么意思？”他问。
“字面的意思。”
手臂往回一扯，陶梦九挣脱了林久忱的控制范围，她自顾自的喝酒，眼睛看着中间舞池里不停扭动着身体的人们，低低哑哑的说：“林久忱，请你离我远一点。”
有些情绪，感同身受之后，才能真正的了解。
陶梦九冰冷的态度打在林久忱的身上以后，林久忱才知道，自己当初那样冷漠的报复陶梦九的时候，她有多难过。
同样的，林久忱想，现在陶梦九体验的绝望和无情，大概也应该会清楚，他当初在体验陶梦九给的绝望和无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痛苦。
就这么看着陶梦九好一会儿，林久忱最终什么都没说，他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太过于病态了。
离开澜漾以后，林久忱站在酒吧门口的前面，北风刮的刺骨，他摸出烟来点上，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很快被吹散。
眯了眯眼，林久忱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说：“看好她，有事及时跟我汇报。”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退回到酒吧内。
还在喝酒的陶梦九，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她喝着自己手里的酒，眼睛也不知道再看什么，一直都是失焦的状态，出事一个月以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记忆最清楚的，一是林久忱决绝的舍弃，二是，医院里，梦见婴孩哭泣的声音。
她还记得，出事以后，第一次见到林久忱的时候，他握住自己的手，温热如初。
他说，对不起。
陶梦九听着，什么都感觉不到，四面八方，都是无尽的黑暗。
她甚至消极的想过，那场车祸，怎么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
活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说出原谅林久忱的话，陶梦九听着自己的声音响起，脑袋里依旧是空空的，她感觉，那些声音，都不想是自己控制的，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帮助她应付外面的生活。
而她自己，一只蜷缩在深处的澡泽里。
听人说，撞到陶梦九的人是个开着小破车的醉汉，对方一看就是穷鬼，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
方晓筠问陶梦九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她说：让他走吧。
失去孩子以后，陶梦九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让她陷入自闭状态的，不仅仅是流产，更多的是林久忱的漠然。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她不想承认林久忱在她的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快过年了，回去看看姐姐吧。
陶梦九想着，给姐姐陶枝打了个电话。
那头陶枝像是在哄孩子，听见思顺的哭闹声，陶梦九的眼眶一下就
红了。
“梦九，思顺会叫小姨了，你等着，我让她交给你听。”
酒吧太吵闹，乐队的重金属音乐让陶梦九根本就听不清那边陶枝的话。
“姐，你等我一下，我这边太吵了。”
起身离开酒吧，陶梦九到外面，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握着手机笑着问：“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思顺会叫小姨了，我教了她好些天呢，刚才她还叫了一声呢。”
虽然没有听见那声小姨，但是陶梦九也觉的特别开心。
这是她近半年以来，最开心的事儿了。
“是吗？真好，姐，我打算过年去你那儿。”
“哎呦，也不知道回事，刚才这孩子还在哭呢，这一听见你来电话了，就立刻乖了。”
那头陶枝好像把孩子给了别人，然后才接着对陶梦九说：“你要回来过年，太好了，林久忱呢，也回来吗？”
关于自己的，还有林久忱的事儿，陶梦九一直没跟陶枝说，也叮嘱了方晓筠不要告诉姐姐。
一直以来，陶梦九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他，暂时不回来，过年，我自己回去。”
陶枝也没想：“哦，对，他也要陪家里人的吧，行，你哪天过来，我好给你收拾房间。”
仰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城市的天空不比郊区，灯光照亮夜晚，不见星辰。
“明天吧，”陶梦九说：“明天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以后，陶梦九也没心思回酒吧了，沿着接到往前走，漫无目的。
路过一家烟酒行，进去买了一盒女士的香烟。
是店家给她推荐的，说是国外的烟，玫瑰口味的，焦油含量小一些，而且味道还很好闻。
一块钱一只的打火机，陶梦九出来的时候瞧着打火机上面的劣质图画，是个有些裸露的美女。
轻笑了一声，她拆开烟，含在唇上，想点火，外面的风大，试了几次，都不行。
背过身去，陶梦九稍稍弯腰，然后手挡住风，勉强的点燃了。
烟的味道要比刚才酒吧里那个陌生男人给她的清新多了。
劲头也没那么大，丝丝凉凉的，还蛮好闻。
只是她也不会抽，烟含在嘴里玩，闻着淡淡的烟味，一只手放进裤袋里，继续往前走。
接到的路灯亮着，影子被拉长又放短，陶梦九就这么叼着烟，偶尔弹一下烟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位置，哪条街，身边经常有骑着自行车的人经过，还有对她吹口哨的。
陶梦九也不在意，自己走自己的路，她觉得自己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乎，爱怎么样怎么样，最惨不过丢了命。
死亡对她而言，还恐怖么？
有个骑着山地车的小孩从陶梦九身边停下，问了一句：“小
姐姐，你是不是不会抽烟啊？”
陶梦九停下脚步，扭头去看。
对方一张稚嫩的脸，穿着校服，一看就是附近高中的学生，这么晚才回家，估计是补课去了。
“是啊。”她一只手抱着手臂，眼里含笑：“你会？”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比不上那些在社会历练的老油条。
高中生有些羞涩的回：“会啊，我教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他还有点你紧张。
陶梦九瞧他的模样，像是第一次撩妹似的。
“行啊。”说着话，陶梦九就往高中生的身边走，到了他近前，陶梦九摸出烟和火机递给他。
高中生将车子支好，接过来，看见火机上图案，脸红了。
“那个，叫你行，你别告诉我爸妈啊。”
扑哧一声，陶梦九笑了起来：“我哪认识你爸妈是谁，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挠了挠头发，高中生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啊。”
点了上一根烟，高中生开始教陶梦九怎么抽，陶梦九跟着学，被呛了好几次。
见她被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高中生就笑，笑的清澈又纯粹。
再暗处跟着的陶梦九的小弟，见到陶梦九跟一个小男生笑的开心，心情有些复杂给林久忱的发了信息，告诉林久忱，嫂子在一个胡同里，跟个小男孩学抽烟。
林久忱接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看了好几遍，他揉着自己鼻根位置，似乎才后知后觉，陶梦九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带你嫂子回来。”
接到命令的小弟，从暗处走出来，叫了一声：“嫂子。”
陶梦九下意识的回头，见到来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谁？”
她当真没见过这人。
小弟站在离陶梦九不到五米的位置停下，沉声说：“忱哥让我接你回家。”
一听是林久忱的人，陶梦九放松了警惕。
“小姐姐，你认识他啊？”
旁边的高中生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还给陶梦九。
陶梦九摇了摇头，结果烟盒说：“不认识。”
下一秒，就见高中生走到陶梦九前面，张开手臂护住陶梦九说：“这是我姐，我们不认识你，赶紧走。”
微愣了一下，隐约的，被人保护的时候，陶梦九回想到林久忱。
只是有些嘲讽，现在想要伤害自己的，正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要保护自己的那个男人。
“小子，别不识相，痛快滚！”
小弟说话声音发狠，他对陶梦九客气，对高中生可就没耐心了，大晚上的跑了自己大哥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有好态度。
高中哪见过世面，一听对方说话声音发着狠劲儿，心里就有点虚了。
不过小姐姐在后面，他不能怂啊，高中生也是要
面子的啊。
“你、你别过来啊，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
声音发着颤，任何人听了都知道高中生在逞强。
陶梦九看着高中生的背影，校服宽大，看不出他本来的身材，不过光是看脸，感觉应该是瘦瘦的那种。
个头不算太高，不过高中的学生，应该还会有在长身体的空间。
摸出手机来，陶梦九给林久忱打了个电话。
接到陶梦九电话的时候，林久忱正在开车。
“喂，小九。”
“林久忱，你还想把我逼到什么绝境上去？”
嗞呀，踩下刹车。
身后的因为林久忱的突然的听着，车鸣声此起彼伏。
“小九，我错了，你回家好不好？”
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林久忱太后悔太愧疚了。
他深知自己对不起陶梦九，他深知自己错了，他想弥补，想挽回，只希望，甜梦就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另一头的陶梦九，听着手机里此起彼伏的车鸣声，陶梦九静默了片刻，然后回：“让你的人，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会报警。”
也不等那边林久忱有什么反应，陶梦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拉了下高中生的校服，等高中生回头的时候，她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你真爷们。”
高中生一听，裂开嘴笑了。
那头的小弟也接到了林久忱的命令，转身走了。
对着小弟离开的方向挑了下眉，陶梦九接着说：“看，都被你给下吓走了。”
高中生刚才也听见陶梦九打电话了，知道是她让人走的，转过身来摸了摸鼻子说：“小姐姐，你就别酸我，刚才，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害怕你也没退缩啊，”陶梦九说着，笑了一下：“等你有了女朋友，你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那是一定啊！”
胸膛挺的高，高中生一副大男人的模样。
“小姐姐，天太晚了，你也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陶梦九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
脑子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要去哪，然后应了一声：“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