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两章合一4000字）
夕阳西下天空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此时此刻，天边像燃起了熊熊烈火。
基地上，顾鸣与燕南两人眼神对视着，两道微弱的紫光在各自的身上闪烁着，交相辉映。
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顾鸣此刻的呼吸极为紊乱，衣衫看起来也有些破烂。
“你弱的让我丝毫提不起兴趣，将牌子留下，我可以放你离开。”燕南平淡的声音在顾鸣耳边响起。
“你想要就自己来拿。”顾鸣面不改色。
燕南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看起来对他的答案非常不满意。
“你的实力可不像你的嘴一样硬。”
说罢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嗖！
一道模糊的残影闪过，燕南再次出现时，已经贴近了顾鸣不到一尺的距离。
好快的速度！
在大脑没有思考的瞬间，出于本能，顾鸣瞬间双臂格挡在胸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鸣只来得及做出这种反应，但很可惜，这样的格挡并不起作用，燕南的反应实在太快了，坚硬的拳头直接从他的双臂下穿过，结实的拳头直接砸在他的肚子上。
轰隆！
顾鸣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三十米开外的钢铁建筑上，由钢铁制造的墙壁一下子扭曲成一个圆形大坑。
嘭！
顾鸣的身体从扭曲的墙壁上滑下来，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慢慢流了出来，很快便将地面染红。
这种伤势看起来非常恐怖，但并不致命，特别是对觉醒者的身体素质来说。
话虽如此，但也足以让顾鸣失去任何的反抗之力。
啪嗒！啪嗒！啪嗒！
燕南慢步走到顾鸣的身边，看着这宛如车祸现场般惨烈的一幕，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弯下腰，右手正准备将放在顾鸣身上的紫牌取下来。
突然，一只染血的手臂抓住了他的右手。
顾鸣抬起鲜血淋漓的脑袋，直视着燕南，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起波澜。
“还没结束呢。”
顾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燕南耳边响起。
说罢便在燕南的注视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燕南皱着眉头抽出了右手，摇了摇头道：“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受了非常重的伤，继续打下去也是徒劳的，我说了，你只要将牌······”
话还没说完，顾鸣的拳头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砰！
燕南单手抓住了顾鸣的拳头。
“软弱无力的拳头。”燕南淡淡的评价道。
顾鸣充耳不闻，继续向着他挥舞着拳头。
嘭!
顾鸣再一次飞出了几十米远。
地面轻颤一下，顾鸣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爬起，冲锋！
无论是谁，都能很明显地看出顾鸣与燕南之间宛如鸿沟般的巨大实力差距。
这种差距，并不是靠着所谓的坚持和爆种就能解决的。
顾鸣知道，燕南也知道。
但顾鸣还是义无反顾的向着燕南挥舞着拳头。
说实话，这种行为算不上勇气，更像是一种自杀式冲锋。
燕南再一次将顾鸣击飞，然后再看着他遍体鳞伤地朝着自己冲过来。
燕南非常不理解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这块紫牌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燕南疑问道，他终于忍不住向他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顾鸣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监控室内，教官们无言地看着顾鸣的冲锋！
一次次倒地，再一次次地爬起来，气氛悲壮且令人动容。
“愚蠢的行为！”陆教官面无表情地批判道。
“但意志却令人钦佩，不是吗？”中年教官拍了拍陆教官的肩膀。
“你教出了一个优秀的学生。”
陆教官闻言冷哼一声：“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学生吊起来打。”
“他可不是我教出来的······”中年教官苦笑一声。
“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出去一下。”
“学生们的战斗，教官不准插手，你是知道的可别意气用事啊。”
“我知道！”
······
顾鸣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燕南终于对这种无聊透顶的战斗烦透了，不，这根本算不上是战斗，而是一边倒的屠杀。
这种虐菜行为根本让他提不起一丁点的战斗欲望。
“够了！”燕南烦躁地吼道。
“你明知道不是我对手，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上来找虐呢？
我承认你的勇气和毅力值得钦佩，但仅靠这点，根本弥补不了我们之间的实力鸿沟！
你应该最清楚这一点吧！”
顾鸣对燕南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挣扎着起来。
但似乎对因为身体到极限的原因，他终于没能再爬起来。
嘭！嘭！嘭！
在第三次起来失败之后，他终于是放弃了。
用尽仅剩的体力翻过身后，顾鸣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浮云，感受着夕日的余晖落在自己的脸上。
在视线的余光中，几只蚂蚁正搬运着一只拇指大的蚂蚱尸体，往洞穴中移动。
若是能在这洒下的余晖里打盹，能否与那虫之死骸一同化为尘土呢？
半天，燕南看着终于爬不起来的顾鸣，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下顾鸣身上的紫牌，燕南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还是准备离开。
总归是个面冷心热的少年，尽管实力强大，但将顾鸣打的这么惨后，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在拿他的紫牌。
当然，顾鸣的勇气和毅力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你说，人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真的有阴曹地府吗？”顾鸣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燕南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
顾鸣挣扎着站起了身，经过这点时间，他的体力总归是恢复了一点。
“继续吧。”
顾鸣气喘吁吁地说道。
听到顾鸣的话，燕南真的有些无语了。
不是，我都准备放过你了，你还缠上我了？
这他喵的到底是谁在挨打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我去！
燕南觉得今天真他么的晦气，居然遇上了这么个货色。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你的牌子我不要了行不。”燕南转身就准备走。
话音刚落，燕南心头一警，飞快地往后一跃。
原本燕南所在的地板突然间凹陷出一个光滑的球形切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一样。
原地只留下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形大坑。
燕南皱着眉头看着刚才这一幕。
“异能？还是什么神秘的力量？”
再看向顾鸣，眼神中多了一丝的认真。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吗？那为什么之前不用出来。”
顾鸣没有回答他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朝着他冲过来。
看着再一次冲过来的顾鸣，他终于稍微认真了点。
虽然好奇他为什么一直不用他的异能，但他不告诉自己也没有关系，对他来说，知道顾鸣的实力不止如此就够了。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吧！”
话音未落，一股狂暴，恐怖的能量正慢慢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一股难言的恐怖气势渐渐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
······
唰！
燕南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原地，然后瞬间出现在顾鸣的面前。
狂暴的能量在燕南的手中聚集，沸腾！
“这一拳，你可不要死了哦。”
燕南凌厉的拳锋尚未落下，便如同刀割般，刺痛着他的皮肤。
这一拳的威力以全盛时期的顾鸣挨上，都承受不住，更何况现在的遍体鳞伤的他。
但面对这一拳，顾鸣却做没有丝毫抵抗，只是静静地呆在原地，仿佛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燕南疑惑地看着了他一眼。
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交汇起来，燕南看着顾鸣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宛如一潭死水。
但这次，除了平静以外，他终于看到了另外几丝隐藏极深的情绪。
那种情绪名为悲伤与绝望！
那掩盖在平静的潭水下那深不见底的悲伤与绝望。
燕南的心头一颤，很难相信一个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令人难以想象的悲惨才会有那样的悲伤与绝望。
再联想到刚才顾鸣说的那句话，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顾鸣感受着拳头上聚集的强大力量，在这最后关头，他的脸上久违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好累啊，就这样睡去也不错。”
顾鸣闭上了双眼。
“住手！”一道愤怒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轰！！！
燕南的拳头穿过顾鸣的脸颊，打在了空气中。
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宣泄四方，势不可挡，位于冲击波最下方地面顿时犁出了延长几十米的巨大沟壑，无数的裂痕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在最后关头，燕南将拳头从他的身体上移开，于是造成了现在这副景象。
但尽管是转移了攻击的中心，但残余的力量，仍让顾鸣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顾鸣！！”
一道关切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顾鸣努力睁开眼睛，视线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向着他飞奔而来。
还没等到他看清楚，便瞬间昏死了过去。
“顾鸣！”
赵嘉文看着昏过去的顾鸣，一股强烈的愤怒在心中燃烧。
啊！啊！啊！
随着赵嘉文的怒吼，四周的地形就像是活过来一样，随着他的怒吼起舞。
在这一瞬间，赵嘉文竟是突破了实力的桎梏，成为了二阶超凡者！
哗啦！
突然燕南所在的地面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泥土巨手，想要将他握在手中。
“土系异能吗？”
燕南呢喃一声，身形残影消失。
五十米外的，燕南的身影刚刚出现，所在的地方便瞬间凸出无数根土系尖刺。
轰！轰！轰！
土系标枪，尖刺，泥土巨手······
赵嘉文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燕南喘息的机会。
硝烟弥漫，尘埃遮天蔽日，持续的攻击结束之后，整片天空都变得灰蒙蒙的。
凌乱的地面，到处是一个个深坑！周围的草皮，水泥被弄得一零八落。
两人的声势浩大的攻击慢慢将周围的学生吸引了过来，连抢牌子这种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我去，这两人的实力也太强了吧，他们真的是学生吗？”
“对啊！要不是他们两穿着校服，你跟我说是教官我都信。”
“还好吧，这两个人的实力也就一般般，跟我打起来，不出三秒，他们就得跪在地上掐着我的人中求我不要死。”
······
场面上虽然赵嘉文的攻势非常浩大，但到底两人实力的差距太过于巨大。
赵嘉文的攻势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伤害，甚至连一点小小的麻烦都算不上。
不过因为对土系异能的好奇，他暂时没有对赵嘉文动手，只是被动地躲着他的攻击。
但很快便发现赵嘉文对自己的异能运用的并不是很熟练，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套。
“觉醒的异能不错，但看起来你并不懂得如何应用它。”
话音未落，燕南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了赵嘉文的身后。
“在你后边！”燕南特意提醒了一句。
这时候的赵嘉文连忙手忙脚乱地运用异能在身后建起一道土壁。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燕南轻而易举的便打破了赵嘉文制造的土壁，然后一脚便将他踢出几十米外。
从刚才到现在，燕南还从未施展过他的异能，但仅凭借身体素质便能将两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任他搓圆捏扁。
“你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
赵嘉文狼狈地站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顾鸣，再看着自身的狼狈模样，
而人家燕南，甚至连发型都没怎么乱过。
这种巨大的实力鸿沟着实让人绝望。
第一次，赵嘉文对强大的实力是如此的渴望！
看着赵嘉文眼神中浓浓的不甘，燕南失望地摇了摇头：“原来已经黔驴计穷了吗？
算了，看在你是顾鸣的朋友份上，我也不为难你，将你身上的牌子交出来，你就可以带着顾鸣走了。”
听闻这话，赵嘉文十分屈辱地握紧双拳，实力不济，别说是为顾鸣报仇了，连自身都搭进去了。
当然将自己身上的全部牌子交出去并没有什么，他不甘心的是立志给顾鸣报仇，但却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对不起了，顾鸣，说好的为你报仇，可能我要食言了。”
······
ps:卡文卡的我好难受，怎么写都感觉不对劲，是因为太久没更了吗······不过终于更完了······
基地上，顾鸣与燕南两人眼神对视着，两道微弱的紫光在各自的身上闪烁着，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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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弱的让我丝毫提不起兴趣，将牌子留下，我可以放你离开。”燕南平淡的声音在顾鸣耳边响起。
“你想要就自己来拿。”顾鸣面不改色。
燕南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看起来对他的答案非常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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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嗖！
一道模糊的残影闪过，燕南再次出现时，已经贴近了顾鸣不到一尺的距离。
好快的速度！
在大脑没有思考的瞬间，出于本能，顾鸣瞬间双臂格挡在胸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鸣只来得及做出这种反应，但很可惜，这样的格挡并不起作用，燕南的反应实在太快了，坚硬的拳头直接从他的双臂下穿过，结实的拳头直接砸在他的肚子上。
轰隆！
顾鸣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三十米开外的钢铁建筑上，由钢铁制造的墙壁一下子扭曲成一个圆形大坑。
嘭！
顾鸣的身体从扭曲的墙壁上滑下来，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慢慢流了出来，很快便将地面染红。
这种伤势看起来非常恐怖，但并不致命，特别是对觉醒者的身体素质来说。
话虽如此，但也足以让顾鸣失去任何的反抗之力。
啪嗒！啪嗒！啪嗒！
燕南慢步走到顾鸣的身边，看着这宛如车祸现场般惨烈的一幕，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弯下腰，右手正准备将放在顾鸣身上的紫牌取下来。
突然，一只染血的手臂抓住了他的右手。
顾鸣抬起鲜血淋漓的脑袋，直视着燕南，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起波澜。
“还没结束呢。”
顾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燕南耳边响起。
说罢便在燕南的注视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燕南皱着眉头抽出了右手，摇了摇头道：“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受了非常重的伤，继续打下去也是徒劳的，我说了，你只要将牌······”
话还没说完，顾鸣的拳头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砰！
燕南单手抓住了顾鸣的拳头。
“软弱无力的拳头。”燕南淡淡的评价道。
顾鸣充耳不闻，继续向着他挥舞着拳头。
嘭!
顾鸣再一次飞出了几十米远。
地面轻颤一下，顾鸣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爬起，冲锋！
无论是谁，都能很明显地看出顾鸣与燕南之间宛如鸿沟般的巨大实力差距。
这种差距，并不是靠着所谓的坚持和爆种就能解决的。
顾鸣知道，燕南也知道。
但顾鸣还是义无反顾的向着燕南挥舞着拳头。
说实话，这种行为算不上勇气，更像是一种自杀式冲锋。
燕南再一次将顾鸣击飞，然后再看着他遍体鳞伤地朝着自己冲过来。
燕南非常不理解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这块紫牌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燕南疑问道，他终于忍不住向他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顾鸣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监控室内，教官们无言地看着顾鸣的冲锋！
一次次倒地，再一次次地爬起来，气氛悲壮且令人动容。
“愚蠢的行为！”陆教官面无表情地批判道。
“但意志却令人钦佩，不是吗？”中年教官拍了拍陆教官的肩膀。
“你教出了一个优秀的学生。”
陆教官闻言冷哼一声：“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学生吊起来打。”
“他可不是我教出来的······”中年教官苦笑一声。
“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出去一下。”
“学生们的战斗，教官不准插手，你是知道的可别意气用事啊。”
“我知道！”
······
顾鸣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燕南终于对这种无聊透顶的战斗烦透了，不，这根本算不上是战斗，而是一边倒的屠杀。
这种虐菜行为根本让他提不起一丁点的战斗欲望。
“够了！”燕南烦躁地吼道。
“你明知道不是我对手，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上来找虐呢？
我承认你的勇气和毅力值得钦佩，但仅靠这点，根本弥补不了我们之间的实力鸿沟！
你应该最清楚这一点吧！”
顾鸣对燕南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挣扎着起来。
但似乎对因为身体到极限的原因，他终于没能再爬起来。
嘭！嘭！嘭！
在第三次起来失败之后，他终于是放弃了。
用尽仅剩的体力翻过身后，顾鸣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浮云，感受着夕日的余晖落在自己的脸上。
在视线的余光中，几只蚂蚁正搬运着一只拇指大的蚂蚱尸体，往洞穴中移动。
若是能在这洒下的余晖里打盹，能否与那虫之死骸一同化为尘土呢？
半天，燕南看着终于爬不起来的顾鸣，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下顾鸣身上的紫牌，燕南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还是准备离开。
总归是个面冷心热的少年，尽管实力强大，但将顾鸣打的这么惨后，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在拿他的紫牌。
当然，顾鸣的勇气和毅力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你说，人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真的有阴曹地府吗？”顾鸣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燕南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
顾鸣挣扎着站起了身，经过这点时间，他的体力总归是恢复了一点。
“继续吧。”
顾鸣气喘吁吁地说道。
听到顾鸣的话，燕南真的有些无语了。
不是，我都准备放过你了，你还缠上我了？
这他喵的到底是谁在挨打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我去！
燕南觉得今天真他么的晦气，居然遇上了这么个货色。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你的牌子我不要了行不。”燕南转身就准备走。
话音刚落，燕南心头一警，飞快地往后一跃。
原本燕南所在的地板突然间凹陷出一个光滑的球形切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一样。
原地只留下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形大坑。
燕南皱着眉头看着刚才这一幕。
“异能？还是什么神秘的力量？”
再看向顾鸣，眼神中多了一丝的认真。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吗？那为什么之前不用出来。”
顾鸣没有回答他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朝着他冲过来。
看着再一次冲过来的顾鸣，他终于稍微认真了点。
虽然好奇他为什么一直不用他的异能，但他不告诉自己也没有关系，对他来说，知道顾鸣的实力不止如此就够了。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吧！”
话音未落，一股狂暴，恐怖的能量正慢慢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一股难言的恐怖气势渐渐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
······
唰！
燕南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原地，然后瞬间出现在顾鸣的面前。
狂暴的能量在燕南的手中聚集，沸腾！
“这一拳，你可不要死了哦。”
燕南凌厉的拳锋尚未落下，便如同刀割般，刺痛着他的皮肤。
这一拳的威力以全盛时期的顾鸣挨上，都承受不住，更何况现在的遍体鳞伤的他。
但面对这一拳，顾鸣却做没有丝毫抵抗，只是静静地呆在原地，仿佛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燕南疑惑地看着了他一眼。
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交汇起来，燕南看着顾鸣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宛如一潭死水。
但这次，除了平静以外，他终于看到了另外几丝隐藏极深的情绪。
那种情绪名为悲伤与绝望！
那掩盖在平静的潭水下那深不见底的悲伤与绝望。
燕南的心头一颤，很难相信一个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令人难以想象的悲惨才会有那样的悲伤与绝望。
再联想到刚才顾鸣说的那句话，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顾鸣感受着拳头上聚集的强大力量，在这最后关头，他的脸上久违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好累啊，就这样睡去也不错。”
顾鸣闭上了双眼。
“住手！”一道愤怒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轰！！！
燕南的拳头穿过顾鸣的脸颊，打在了空气中。
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宣泄四方，势不可挡，位于冲击波最下方地面顿时犁出了延长几十米的巨大沟壑，无数的裂痕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在最后关头，燕南将拳头从他的身体上移开，于是造成了现在这副景象。
但尽管是转移了攻击的中心，但残余的力量，仍让顾鸣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顾鸣！！”
一道关切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顾鸣努力睁开眼睛，视线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向着他飞奔而来。
还没等到他看清楚，便瞬间昏死了过去。
“顾鸣！”
赵嘉文看着昏过去的顾鸣，一股强烈的愤怒在心中燃烧。
啊！啊！啊！
随着赵嘉文的怒吼，四周的地形就像是活过来一样，随着他的怒吼起舞。
在这一瞬间，赵嘉文竟是突破了实力的桎梏，成为了二阶超凡者！
哗啦！
突然燕南所在的地面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泥土巨手，想要将他握在手中。
“土系异能吗？”
燕南呢喃一声，身形残影消失。
五十米外的，燕南的身影刚刚出现，所在的地方便瞬间凸出无数根土系尖刺。
轰！轰！轰！
土系标枪，尖刺，泥土巨手······
赵嘉文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燕南喘息的机会。
硝烟弥漫，尘埃遮天蔽日，持续的攻击结束之后，整片天空都变得灰蒙蒙的。
凌乱的地面，到处是一个个深坑！周围的草皮，水泥被弄得一零八落。
两人的声势浩大的攻击慢慢将周围的学生吸引了过来，连抢牌子这种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我去，这两人的实力也太强了吧，他们真的是学生吗？”
“对啊！要不是他们两穿着校服，你跟我说是教官我都信。”
“还好吧，这两个人的实力也就一般般，跟我打起来，不出三秒，他们就得跪在地上掐着我的人中求我不要死。”
······
场面上虽然赵嘉文的攻势非常浩大，但到底两人实力的差距太过于巨大。
赵嘉文的攻势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伤害，甚至连一点小小的麻烦都算不上。
不过因为对土系异能的好奇，他暂时没有对赵嘉文动手，只是被动地躲着他的攻击。
但很快便发现赵嘉文对自己的异能运用的并不是很熟练，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套。
“觉醒的异能不错，但看起来你并不懂得如何应用它。”
话音未落，燕南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了赵嘉文的身后。
“在你后边！”燕南特意提醒了一句。
这时候的赵嘉文连忙手忙脚乱地运用异能在身后建起一道土壁。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燕南轻而易举的便打破了赵嘉文制造的土壁，然后一脚便将他踢出几十米外。
从刚才到现在，燕南还从未施展过他的异能，但仅凭借身体素质便能将两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任他搓圆捏扁。
“你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
赵嘉文狼狈地站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顾鸣，再看着自身的狼狈模样，
而人家燕南，甚至连发型都没怎么乱过。
这种巨大的实力鸿沟着实让人绝望。
第一次，赵嘉文对强大的实力是如此的渴望！
看着赵嘉文眼神中浓浓的不甘，燕南失望地摇了摇头：“原来已经黔驴计穷了吗？
算了，看在你是顾鸣的朋友份上，我也不为难你，将你身上的牌子交出来，你就可以带着顾鸣走了。”
听闻这话，赵嘉文十分屈辱地握紧双拳，实力不济，别说是为顾鸣报仇了，连自身都搭进去了。
当然将自己身上的全部牌子交出去并没有什么，他不甘心的是立志给顾鸣报仇，但却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对不起了，顾鸣，说好的为你报仇，可能我要食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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