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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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重伤昏迷

    云初夏这下才算是放了心来,急忙朝着那白衣公子道谢,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二百两的银票:“这些是给公子的诊金,若是不够,我再添。”

    那白衣公子看了看,伸手取走了一张:“诊金加上药钱,再算上五日左右的吃住食宿钱,大约也是需要一百两左右的。他现在的情况不易挪动,我让人将他送到后院的房间,你们暂且歇下,等五日过后,你们就可以搬出去了。”

    白衣公子刚说完,门口已经有小童,将煎好的药端了来,云初夏在学徒的帮助下,一口一口的将药给灌了下去,等到再抬头时,那白衣公子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不过却有人得了吩咐,来了几个人将苏寒给挪到了医馆后面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六个房间,云初夏和苏寒被送进了一个带着偏室的房间。

    两个房间里都安置了床榻,方便照顾病人,也有自己的歇息之所,倒很是便利。

    苏寒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施了针,可却还是会发热,云初夏就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不过先前苏寒常有口鼻出血的症状,现在倒是好了。

    两日后,苏寒终于是醒了过来,入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身着月白锦袍,手持银针的男子,他顿时警觉起来,虽然身体如散架一般疼痛,可还是强忍着,冷着脸问道:“你是谁?这是哪儿?”

    他只记得和云初夏一起掉进了河里,然后在想靠近岸边之时,却是忍不住晕了过去,现在他在这里,那云初夏呢?

    苏寒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惶恐,急忙要下床,却被回春堂的东家严景瑞给拦住了:“你有何事?也等我将针扎完了再说!”

    说着,已经快速的将手中的针,朝着一个看准的穴位扎了过去,可针只到了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苏寒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人,两人正僵持着,门口却是有人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不是云初夏又是谁?

    看着苏寒睁着眼,云初夏愣了半晌,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你醒了?你醒了!”

    鼻子忽然有些酸,云初夏将手中的碗往桌子上一搁,突然冲到苏寒面前,拖着他的一只手大哭起来:“你怎么能够那般傻,跟着跳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就死了?”

    若不是她有空间,在水里泡个一日,就能够要了他们的性命。

    苏寒反手将云初夏的手握住,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声音有些不善:“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生死有命,若我当真是命该如此,我不想你因为我枉送了性命,你明不明白?”

    苏寒可是个征战沙场的人,战事无常,刀剑无眼,他虽然很希望能够和自己心爱之人天长地久,可他争不过天,争不过命运的安排。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云初夏是不是也会如

    这次一般,随他而去?若真是如此?他会悔恨终身的!

    云初夏实在有些惭愧又有些委屈,老天见证,她当真不是情深不能自已,那是意外,意外好吗?

    “你以为我是为你殉情吗?别自作多情,我是脚滑好吗?倒是你,那人摔下来就罢了,他要死就让他死啊!你还紧抓着不放,到底是他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说起这个,云初夏就有气,明明,他是有机会逃生的!

    苏寒是什么身手?这悬崖上那么多嶙峋凸起的石块,以及树枝草木,有这些东西借力,苏寒怎么也能够自保,哪里会落得坠崖生死不明的下场。

    苏寒其实也不是想和那人同归于尽,只是,捉拿盗匪是他的职责所在,这人又是头目主谋,自然要带回去审问清楚。

    可若当真是事不可为,他也不会强自勉强,毕竟如云初夏所说,自己的命更重要。

    结果,云初夏突然坠崖,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也带累,只得在坠崖的时候将她护着,不受重伤。

    结果,现在这个小丫头倒是追究起自己的不是了,苏寒有些不知道是哭是笑。

    严景瑞淡淡的道:“二位叙旧够了吗?若是够了,那请云初夏出去等候,让我将剩下几针扎完,你们再继续也不迟。”

    云初夏仿佛现在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个外人,这严景瑞一向不喜欢说话,存在感又低,若不是他出口打断,云初夏怕是完全要忘记这里还有个人。

    云初夏有些讨好的笑了笑:“抱歉,抱歉,是我打扰严大夫了,我先退下,您继续!”

    云初夏很是乖巧的退了出来,站在门口。

    苏寒见云初夏称呼这人为严大夫,又看到了她端的药碗,也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先前也不是要抗拒治疗,只是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又担心云初夏的安危,才会有那般反应。

    现在,见到云初夏平安无事,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出来,他对着严景瑞拱了拱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严大夫莫要怪罪。”

    严景瑞捏起一根针,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苏寒的身上,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丈量着什么,然后突然出针,扎在了苏寒身上。

    这般反复了十几次,又花了小半个时辰,苏寒觉得胸腹之间胀气上涌,突然张嘴吐出些什么。

    严景瑞见状,也不怕脏,低头去看苏寒吐出来的血:“嗯,不错,你有内功护体,这伤得比我预想的要轻一些,怕是再有十几日,就可以入常行走了,只是一个月内怕是不能再动武。”

    十几日?一个月?

    苏寒皱眉了,他现在有公务在身,那粮草必须得按时送到京城去,这在路上耽搁一日,边疆的父兄情况就危急一日,他怎么能够在这里修养?

    “不劳严大夫费心,我没事了,过几日,寻我们的人到了,我们就会离开,这些时日劳烦严大夫了。”苏寒冲着严景瑞又拱了拱手。

    严景瑞却是皱着眉道:“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过几日就想动身?是不是还想长途跋涉?你可知道,你这次已经是从黄泉路上捡回来的一条命?”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