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逼良为娼
宋喜乐神情僵硬，扭头冲他干笑两声：“我……不是故意的。”
元墨恒也觉得愧疚，不自在道：“怪不得你，我也松了手。”
两人面对面，同时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附近的街道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
其中，夹杂的女子的哭喊声尤其响亮凄厉：“爹，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卖掉。我去做工，去做什么都成，我去卖身做丫鬟也好，一定会替你把债务还清。求求你，不要将我卖进这种地方。”
人堆里，一个满脸胡渣个头不高的男人嘿嘿笑着，提着手里的钱袋掂了掂。
听到女孩的苦苦哀求，转头瞧了眼，无奈道：“女儿啊，不是当爹的心狠，实在是，为父欠的这笔债数目太大，不把你卖到此处，根本还不起啊！”
女孩跪行着到了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惶恐摇头：“不会的，只要我好好的做活，一定能还得起的。爹，我求你了，你若把我卖了，往后谁在床前伺候您啊！”
“不是还有安儿吗？他长大了，会孝顺为父的。你呀，就当是尽孝心，在这儿好好的待着。指不定日后为父我还能拿到一点抽成。你模样长得不错，好好听话，以后吃香喝辣，妈妈不会亏待你。”
“不，我不要留在这种地方，爹，求你不要卖我啊！”
女孩不住的哭泣，摇晃男子的腿。
他的身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楼妈妈扭了扭腰，扶一扶头上的翠玉钗子，对身旁的几名壮汉道：“还等什么，银子都给了，可不能让人跑了。赶紧的带回去，梳洗打扮起来，今儿个好招待贵客。这清白的良家女，可是值不少银两的。”
那几个壮汉抱拳应了一声，摩拳擦掌的走上前，使劲儿将女孩和她的父亲拉开，往不远处一间叫做秀芳楼的青楼馆子拖。
得了银子的男子一脸嫌弃的整理好衣裳，提着银子大摇大摆的往另一个方向走。
女孩大声的哭喊，：“爹，我求你，求你不要把我丢在这种地方，求求你……”
“好在你这赔钱货还有点价值，不枉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男子嘿嘿笑，加快了步子。
女孩眼底划过一抹绝望，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了壮汉的控制，疯了似的冲向河边，毫不犹豫的一头跳了进去。
“你们这些蠢货，怎么做事的，连个弱女子都拉不住！”
妈妈着急的谩骂起来，跑到河边直跳脚：“快点下水把人给我找回来啊！”
几个壮汉犹豫着不敢下水，皱眉嘀咕：“妈妈，这寒冬腊月的，水冷的跟冰似的，谁敢贸然下去啊！”
宋喜乐和元墨恒也着急起来，冲到船舷边张望水面。
宋喜乐蹙眉道：“不行，这人要是不尽快捞出来，就是不淹死也得冻死。”
说话间，跃身意欲下水。
元墨恒急忙拉住她，摇头道：“你
不必下水，我下水就是。趁没走远，你尽快去找到这姑娘的爹，那些卖身的银子，不能让他带走。”
“可是，这寒冬冷水，你万一病了如何是好。”
元墨恒笑：“不是有你吗？你会些医术，我病了好歹有人给我医治，你若病了，谁为你医治。”
宋喜乐犹疑片刻，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咱们不耽搁时间。我去追银子，你救人。”
一个跃身上了岸，朝女孩父亲离开的方向风驰电掣的追赶而去。
这一边，元墨恒深呼吸一口气，凝结内力，一头扎进水里，在冰冷的河水中搜寻女孩的踪迹。
好在是冷天，水里没什么水草，元墨恒闭气逡巡了一圈儿，轻易便找到了已经因为被水呛的窒息而昏迷过去的女孩。没时间多想，拦腰抱住她快速往岸边游去。
河岸边围满了或看热闹或热心的人，个个神情焦灼。
秀芳楼的妈妈看到女孩被救出来，连忙着急的凑上前，冲那几个壮汉吼起来：“还不赶紧的把人抬回去请大夫医治。我花了多少银子买的清白姑娘，一次客都没接，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不得亏死。”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话。
“我说秀妈妈，这丫头八成是因为气管里进了水才昏过去。没必要请大夫，还是赶紧的压一压胸口，把脏水压的出来就好了。”
“对呀，这种时候哪里有时间等大夫来的。”
“对，赶紧的把脏水压出来才对。”
秀妈妈一跺脚，扫视众人问：“谁知道怎么整，倒是站出来啊！”
众人一下子雅雀无声，面面相觑，没人愿意站出来趟这趟浑水。
元墨恒紧蹙眉头，站起身对秀妈妈道：“若不是你们逼良为娼，这姑娘也不会如此决绝的跳河自尽，出了人命，你逃不脱罪责！”
秀妈妈叉着腰瞪大了眼，冲他吼：“你算哪根葱，跳出来多管闲事。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我就不敢叫人收拾你。”
元墨恒冷笑：“你倒是试试，到了官府，究竟县太爷会治谁的罪。”
秀妈妈气的胸口起伏，正要冲上去继续争吵。刚巧这时候宋喜乐赶了回来。
她手里提着银子，拨开杂乱的人群往里面挤，大声说着：“让一让让一让了，大家快让开，我能救那个姑娘。”
众人纷纷扭头朝她看，不由的又议论起来：“一个小丫头，能行吗？”
“人说了能救，想必是没问题的。”
“这时候来不及请大夫，死马当活马医，让她试试吧！”
说着，便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宋喜乐也就顺利的挤到了人群里面。
二话不说，她顺手将一袋银子丢到元墨恒怀里，走到女孩面前，将袖子卷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双手交叠朝女孩胸口按压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女孩“咳咳”的皱眉，吐出了几大口脏水，总算有了苏醒的迹象。
众人兴
奋起来，又小声的议论开。
秀妈妈也松了口气，脸上堆满了笑，一拍手道：“哎呀，这丫头没事，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转了头，不耐烦的对几个壮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人已经没事了，还不赶紧的带回去梳洗打扮。”
壮汉乱七八糟的应声，眼看又要朝女孩逼近，宋喜乐迅速站起身，扬开手臂挡在前方，挑眉道：“哎，人是我救的，你们说带走就带走，凭什么！”
为首的壮汉一脸火气道：“臭丫头，你不过也就随手帮个忙，又没谁逼着你出手帮忙。你自己爱管闲事，还想趁机讹诈吗？”
宋喜乐讽刺道：“我不出手，等你们把她带回去也差不多死透了，你们到手的是个死人，还不是一样没有价值。”
壮汉凶神恶煞的瞪大了眼问：“那你到底想怎样？”
宋喜乐毫不客气的伸出手：“给钱，我说了算，没有一千两这事儿过不去。”
“什么！一千两，你这丫头打劫呢！”秀妈妈气的不轻，卷着袖子朝她逼近。
元墨恒赶忙走到宋喜乐前方维护，冷声道：“她说的没错，若是她不出手相救，你们带回去的也不过是个死人。眼下她开口问你们要银子，并无任何不合理。”
“你们，你们简直是强词夺理。”
秀妈妈急了，愤怒的指着元墨恒道：“信不信我真敢报官，青天白日的，我就不信还没王法了！”
宋喜乐好笑道：“你就不觉得好笑?一个逼良为娼的青楼老鸨，哪来的脸在这儿跟我讲王法，不觉得亏心吗？你倒是去报官，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蛮横的人。”
秀妈妈气愤的一跺脚，冲几名壮汉道：“还等什么，赶紧的把这两个人给我赶走。赶不走就打，往死里打！”
跳水昏迷的姑娘意识慢慢恢复，吃力的爬起身，拉住宋喜乐衣袖小声哀求：“姑娘，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
宋喜乐轻拍一下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们会帮你。不光要帮你，这间青楼我也要定了。”
这时，几名壮汉已经齐刷刷冲了上来，出手便打。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有人愤愤不平的大声指责：“秀妈妈，你逼良为娼本就不对，怎么还要打人。”
“关你们什么事，不过一堆看热闹的，都给我一边儿去！”秀妈妈嚣张的叉着腰冲那些人斥骂。
那人给吓住，忐忑的往后退了几步。
场面眼看混乱起来，有些人担心被牵连，挥着手赶紧的离开。
孰料，几名壮汉还没靠近元墨恒，几乎眨眼之间，众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壮汉全都被打的趴在地上，捂着肩膀手臂肚子“嗷嗷”叫，痛苦的脸色都变了。
众人惊呆，指着元墨恒再次议论起来，这一次，很有些大快人心的劲头。
秀妈妈惊吓的脸色发白，惶
惶往后退，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们居然敢当街打人，真当我秀芳楼的人好欺负了吗。”
元墨恒舒口气，嫌脏似的拍了拍手道：“你们倒是一点不好欺负，既如此，有本事一起上。恰巧，我多年没有跟人切磋，功夫都要荒废了，趁机练练手倒也不错。”
（本章完）
元墨恒也觉得愧疚，不自在道：“怪不得你，我也松了手。”
两人面对面，同时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附近的街道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
其中，夹杂的女子的哭喊声尤其响亮凄厉：“爹，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卖掉。我去做工，去做什么都成，我去卖身做丫鬟也好，一定会替你把债务还清。求求你，不要将我卖进这种地方。”
人堆里，一个满脸胡渣个头不高的男人嘿嘿笑着，提着手里的钱袋掂了掂。
听到女孩的苦苦哀求，转头瞧了眼，无奈道：“女儿啊，不是当爹的心狠，实在是，为父欠的这笔债数目太大，不把你卖到此处，根本还不起啊！”
女孩跪行着到了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惶恐摇头：“不会的，只要我好好的做活，一定能还得起的。爹，我求你了，你若把我卖了，往后谁在床前伺候您啊！”
“不是还有安儿吗？他长大了，会孝顺为父的。你呀，就当是尽孝心，在这儿好好的待着。指不定日后为父我还能拿到一点抽成。你模样长得不错，好好听话，以后吃香喝辣，妈妈不会亏待你。”
“不，我不要留在这种地方，爹，求你不要卖我啊！”
女孩不住的哭泣，摇晃男子的腿。
他的身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楼妈妈扭了扭腰，扶一扶头上的翠玉钗子，对身旁的几名壮汉道：“还等什么，银子都给了，可不能让人跑了。赶紧的带回去，梳洗打扮起来，今儿个好招待贵客。这清白的良家女，可是值不少银两的。”
那几个壮汉抱拳应了一声，摩拳擦掌的走上前，使劲儿将女孩和她的父亲拉开，往不远处一间叫做秀芳楼的青楼馆子拖。
得了银子的男子一脸嫌弃的整理好衣裳，提着银子大摇大摆的往另一个方向走。
女孩大声的哭喊，：“爹，我求你，求你不要把我丢在这种地方，求求你……”
“好在你这赔钱货还有点价值，不枉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男子嘿嘿笑，加快了步子。
女孩眼底划过一抹绝望，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了壮汉的控制，疯了似的冲向河边，毫不犹豫的一头跳了进去。
“你们这些蠢货，怎么做事的，连个弱女子都拉不住！”
妈妈着急的谩骂起来，跑到河边直跳脚：“快点下水把人给我找回来啊！”
几个壮汉犹豫着不敢下水，皱眉嘀咕：“妈妈，这寒冬腊月的，水冷的跟冰似的，谁敢贸然下去啊！”
宋喜乐和元墨恒也着急起来，冲到船舷边张望水面。
宋喜乐蹙眉道：“不行，这人要是不尽快捞出来，就是不淹死也得冻死。”
说话间，跃身意欲下水。
元墨恒急忙拉住她，摇头道：“你
不必下水，我下水就是。趁没走远，你尽快去找到这姑娘的爹，那些卖身的银子，不能让他带走。”
“可是，这寒冬冷水，你万一病了如何是好。”
元墨恒笑：“不是有你吗？你会些医术，我病了好歹有人给我医治，你若病了，谁为你医治。”
宋喜乐犹疑片刻，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咱们不耽搁时间。我去追银子，你救人。”
一个跃身上了岸，朝女孩父亲离开的方向风驰电掣的追赶而去。
这一边，元墨恒深呼吸一口气，凝结内力，一头扎进水里，在冰冷的河水中搜寻女孩的踪迹。
好在是冷天，水里没什么水草，元墨恒闭气逡巡了一圈儿，轻易便找到了已经因为被水呛的窒息而昏迷过去的女孩。没时间多想，拦腰抱住她快速往岸边游去。
河岸边围满了或看热闹或热心的人，个个神情焦灼。
秀芳楼的妈妈看到女孩被救出来，连忙着急的凑上前，冲那几个壮汉吼起来：“还不赶紧的把人抬回去请大夫医治。我花了多少银子买的清白姑娘，一次客都没接，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不得亏死。”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话。
“我说秀妈妈，这丫头八成是因为气管里进了水才昏过去。没必要请大夫，还是赶紧的压一压胸口，把脏水压的出来就好了。”
“对呀，这种时候哪里有时间等大夫来的。”
“对，赶紧的把脏水压出来才对。”
秀妈妈一跺脚，扫视众人问：“谁知道怎么整，倒是站出来啊！”
众人一下子雅雀无声，面面相觑，没人愿意站出来趟这趟浑水。
元墨恒紧蹙眉头，站起身对秀妈妈道：“若不是你们逼良为娼，这姑娘也不会如此决绝的跳河自尽，出了人命，你逃不脱罪责！”
秀妈妈叉着腰瞪大了眼，冲他吼：“你算哪根葱，跳出来多管闲事。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我就不敢叫人收拾你。”
元墨恒冷笑：“你倒是试试，到了官府，究竟县太爷会治谁的罪。”
秀妈妈气的胸口起伏，正要冲上去继续争吵。刚巧这时候宋喜乐赶了回来。
她手里提着银子，拨开杂乱的人群往里面挤，大声说着：“让一让让一让了，大家快让开，我能救那个姑娘。”
众人纷纷扭头朝她看，不由的又议论起来：“一个小丫头，能行吗？”
“人说了能救，想必是没问题的。”
“这时候来不及请大夫，死马当活马医，让她试试吧！”
说着，便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宋喜乐也就顺利的挤到了人群里面。
二话不说，她顺手将一袋银子丢到元墨恒怀里，走到女孩面前，将袖子卷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双手交叠朝女孩胸口按压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女孩“咳咳”的皱眉，吐出了几大口脏水，总算有了苏醒的迹象。
众人兴
奋起来，又小声的议论开。
秀妈妈也松了口气，脸上堆满了笑，一拍手道：“哎呀，这丫头没事，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转了头，不耐烦的对几个壮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人已经没事了，还不赶紧的带回去梳洗打扮。”
壮汉乱七八糟的应声，眼看又要朝女孩逼近，宋喜乐迅速站起身，扬开手臂挡在前方，挑眉道：“哎，人是我救的，你们说带走就带走，凭什么！”
为首的壮汉一脸火气道：“臭丫头，你不过也就随手帮个忙，又没谁逼着你出手帮忙。你自己爱管闲事，还想趁机讹诈吗？”
宋喜乐讽刺道：“我不出手，等你们把她带回去也差不多死透了，你们到手的是个死人，还不是一样没有价值。”
壮汉凶神恶煞的瞪大了眼问：“那你到底想怎样？”
宋喜乐毫不客气的伸出手：“给钱，我说了算，没有一千两这事儿过不去。”
“什么！一千两，你这丫头打劫呢！”秀妈妈气的不轻，卷着袖子朝她逼近。
元墨恒赶忙走到宋喜乐前方维护，冷声道：“她说的没错，若是她不出手相救，你们带回去的也不过是个死人。眼下她开口问你们要银子，并无任何不合理。”
“你们，你们简直是强词夺理。”
秀妈妈急了，愤怒的指着元墨恒道：“信不信我真敢报官，青天白日的，我就不信还没王法了！”
宋喜乐好笑道：“你就不觉得好笑?一个逼良为娼的青楼老鸨，哪来的脸在这儿跟我讲王法，不觉得亏心吗？你倒是去报官，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蛮横的人。”
秀妈妈气愤的一跺脚，冲几名壮汉道：“还等什么，赶紧的把这两个人给我赶走。赶不走就打，往死里打！”
跳水昏迷的姑娘意识慢慢恢复，吃力的爬起身，拉住宋喜乐衣袖小声哀求：“姑娘，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
宋喜乐轻拍一下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们会帮你。不光要帮你，这间青楼我也要定了。”
这时，几名壮汉已经齐刷刷冲了上来，出手便打。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有人愤愤不平的大声指责：“秀妈妈，你逼良为娼本就不对，怎么还要打人。”
“关你们什么事，不过一堆看热闹的，都给我一边儿去！”秀妈妈嚣张的叉着腰冲那些人斥骂。
那人给吓住，忐忑的往后退了几步。
场面眼看混乱起来，有些人担心被牵连，挥着手赶紧的离开。
孰料，几名壮汉还没靠近元墨恒，几乎眨眼之间，众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壮汉全都被打的趴在地上，捂着肩膀手臂肚子“嗷嗷”叫，痛苦的脸色都变了。
众人惊呆，指着元墨恒再次议论起来，这一次，很有些大快人心的劲头。
秀妈妈惊吓的脸色发白，惶
惶往后退，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们居然敢当街打人，真当我秀芳楼的人好欺负了吗。”
元墨恒舒口气，嫌脏似的拍了拍手道：“你们倒是一点不好欺负，既如此，有本事一起上。恰巧，我多年没有跟人切磋，功夫都要荒废了，趁机练练手倒也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