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安身酒吧
“哈哈，小鬼头有种，够爷们！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来两杯烧刀子。”埃尼斯突然哈哈一笑，掏出两个银币放在柜台上，慢慢的将白羽放在地上，顺便还帮他扯了扯褶皱的领口。
与此同时，一直趴在柜台上没走的棕发女人也笑了，她抬起胳膊，将一直压在胳膊下的三枚银币推过来，对白羽眨了眨眼睛，道：“姐姐给钱了哦，一杯沙漠玫瑰。”
白羽回头看了看李智，从埃尼斯面前拿过一个银币，又从棕发女人面前拿过两个银币，随后准备去倒酒，这时，李智开口了：“都拿着，那是给你的。”
白羽再次回头看了看李智，没有任何犹豫，将剩下的两枚银币收起，想了想，将之前收在口袋里的三枚银币递给李智。
李智摆了摆手，示意白羽自己收下，随后，他从瘪了一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卷，自顾点燃了之后，敲着柜台对着酒吧里的人大声说道：“这小子是我新收的服务生，你们运气比较好，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全部酒水九折！”
哄！酒吧里顿时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大声说着感谢的话，还有些兴致颇高的对李智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然后猛灌了一大口。
李智嘴角微翘，对举杯示意的众人点点头。其实他刚才压根就没上楼，一直躲在挂毯后面，对于白羽的表现，他很满意。说心里话，他很想收留白羽，理由很简单，恶魔附身再加上蓝炎灼烧都没死的普通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强，将一个运气爆棚的人带在身边，总是会有好处的。
但是，在这个人心不古的时代，信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品，他可不想留一个可能出卖自己的人在身边，哪怕他还是个孩子。铁熊商队的人看出了他的用意，所以才会配合做出之前的事，至于多给的银币，那也是套路。
不过只是付出两个银币，成全了他在白羽面前的大好形象，但是，九折的酒水算下去，占便宜的还是铁熊商队。
白羽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李智对他太好了，这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但是，他又不太敢相信李智，因为母亲曾经说过，世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李智这么做，究竟想要做什么？
“去，把这四杯啤酒送到右边第一桌。”
白羽还在思索李智的目的，却被李智的一声吩咐打断了，他只好按下心思，将四大杯啤酒送出去。不管李智目的何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无法融合力量的普通人，注定也不会有太多的利用价值，随便吧！
酒吧里的喧嚣一直持续到午夜，铁熊商队的人才纷纷离开，跑到对面的旅店去休息。白羽和厨子将满地狼藉的酒吧打扫干净，准备回屋休息。
“喂，到我房间来。”悠闲的李智穿着一件灰色花格睡袍，叼着半截烟卷，站在门口对白羽招了招手。
随着白羽一同上来的厨子看看李智，又看了看白羽略显中性的脸蛋，忽然露出恍然之色，他将白羽向后拽了拽，吭哧了半天，对李智说道：“老板，他还小，再养养吧。”
李智一愣，狠狠的将烟头的摔在地上，对厨子大吼道：“放屁，当老子是什么人！给我滚！”
厨子一个激灵，转身就跑，只是还没等进屋，又被李智给叫住了。
“算了，你也一起过来吧。”李智对厨子翻了翻白眼，转身进了屋。
厨子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递给白羽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带着他走进了李智的屋子。
白羽进屋之后就没停止过四处打量，相比自己的小屋，李智的屋子要宽敞许多，也华美的许多，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浅灰色编织地毯，地毯上是一组巨大的米黄色绒面沙发，沙发侧面的壁炉里，明黄色的火焰跳跃着，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暖意。
“坐，厨子，来三杯辉夜。”李智把自己丢在沙发上，顺手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
厨子熟门熟路的走到一旁的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又带过三支水晶杯，回到沙发上，在每支杯子里倒了二分之一酒液，一杯递给李智，一杯递给白羽，最后自己拿了一杯，将有些拘谨的白羽按在了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叫李智，智慧的智，厨子姓王，单名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成。”李智举杯对白羽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小口，自顾说道。
白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酒，咬着牙，浅浅的抿了一口。有些甜，甜中透着一点辛辣，这是他第一次喝酒，母亲虽然喝酒，但是从来不让他喝。
“我叫白羽，羽毛的羽。”喝过酒之后，感受着口腔中的异样，白羽开口道，他虽然没有力量，却并不笨，在店里的时候，李智也许不方便说话，而现在正合适。
“对于你母亲的事，我很遗憾，无论是恶魔，还是你母亲，都比我强太多，很抱歉没有帮到你。”李智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
白羽有些意外，他以为李智会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与具备力量之人平等对话的资格，而从李智的口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
“老板……，我，我体质特殊，没办法融合力量。”白羽尴尬的解释着，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提前和老板说一下。
骗我！李智眉头一皱，那天他看的很清楚，白羽的身体中爆发出极为纯净的神灵之力，可是转念一想，似乎白羽也没有骗他，在恶魔袭击他们母子的时候，白羽的确是没有表露出任何力量，更主要的是，恶魔不会寻找身具神灵之力的人附身。
在李智沉默的时间里，白羽很紧张，因为他看出了李智的犹豫，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赶自己走吧，白羽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等待着那个意料之中的宣判。
“没有力量就不会争勇斗狠，我开酒吧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打架，这个不算事。”李智抿了一口杯中酒，淡淡的说道。
不等白羽开口，李智再次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在酒吧做服务生，每个月十枚银币的工资，第二，离开这里。”
“咳咳，小羽，留下吧，老板人挺好的，而且从来不拖欠工资。”厨子干咳了两声，对白羽劝道。
“用你说，消停眯着。”李智半真半假的怒道。也许是当初白羽身上爆发出来神灵之力太过惊人，以至于忽略了其他因素，现在，白羽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无法融合力量，虽然自己还是决定给白羽一个机会，但是说不郁闷那是不可能的。
白羽低着头，认真注视着杯中深红的酒液，良久，他把酒杯送到嘴边，猛喝了一大口，抬头对李智说道：“老板，您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
白羽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并不妨碍李智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下，抬头紧紧的盯着白羽，注视着他所有的神情变化，缓缓的开口道：“如果说，骨灰被我装盒子里，扔到镇子外了，你会怎么做？”
力量使用者死后，通常身体会随着力量的消散化为一小堆灰烬，李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要去把她带回来！”白羽噌的站起身，咬着牙说道。想到母亲骨灰在冰天雪地里，白羽心如刀绞，若不是顾忌李智，他早就跑向镇外了。
“带回来之后呢？”李智毫不在意白羽焦灼的神情，立刻逼问道。
“埋在土里。”白羽毫不犹豫的说道，他读过很多书，知道有一件事，无论什么时代都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人死后要入土为安。
“再然后呢？”李智啪的一声将酒杯顿在桌子上，继续逼问。
“然后……，然后，我在您这里做服务生。”白羽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李智的追问，翻着眼睛想了两秒，才有些沮丧的说道。
“理由？”李智加大了声音，看起来很凶。
白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身边的厨子，在他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提示后，只好硬着头皮边想边回答道：“我想活着，您这里有吃的，有住的，在外面，我会死。”
李智将身子重新靠回沙发里，嘴角一翘，点了点头，道：“很好，就这么定了。”
“不过，似乎有件事我记错了，你母亲的骨灰并没有扔掉，问问你王叔放在哪了吧。”看着酒劲上涌，已经有些摇晃的白羽，李智侧过头，望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淡淡的说道。
白羽醉了，尤其是第一次喝酒，喝的还是辉夜这种后劲极大的红酒，所以他醉的人事不知，只记得最后厨子告诉他，母亲的骨灰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然是日上中天，想到自己的处境，白羽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飞快的穿好衣物，然后来到楼下。
他现在是酒吧的服务生，如果被李智知道他这么晚才起床干活，估计会很生气。然而，让白羽意外的是，酒吧里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他转身进了后厨，毫不意外的发现了正在烧锅炉的厨子。
“这么早就醒了？”厨子蹲在烧的正旺的锅炉旁，一手拿着半截青萝卜，一手拿着半杯烧酒。
“外面……”白羽指了指柜台后面，有些不解的问道。
厨子抿了口白酒，咔嚓咬了口青萝卜，笑着说道：“正常，咱们酒吧一般都是天黑的时候上人，开早了也没人来，饿了没，白粥和馒头都在锅里，橱柜里有咸菜。”
白羽瞧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大锅，感觉肚子里的确有些发空，于是也不客气，掀开锅盖，抓起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就着白粥咸菜，大口的吃了起来。
(本章完)
与此同时，一直趴在柜台上没走的棕发女人也笑了，她抬起胳膊，将一直压在胳膊下的三枚银币推过来，对白羽眨了眨眼睛，道：“姐姐给钱了哦，一杯沙漠玫瑰。”
白羽回头看了看李智，从埃尼斯面前拿过一个银币，又从棕发女人面前拿过两个银币，随后准备去倒酒，这时，李智开口了：“都拿着，那是给你的。”
白羽再次回头看了看李智，没有任何犹豫，将剩下的两枚银币收起，想了想，将之前收在口袋里的三枚银币递给李智。
李智摆了摆手，示意白羽自己收下，随后，他从瘪了一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卷，自顾点燃了之后，敲着柜台对着酒吧里的人大声说道：“这小子是我新收的服务生，你们运气比较好，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全部酒水九折！”
哄！酒吧里顿时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大声说着感谢的话，还有些兴致颇高的对李智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然后猛灌了一大口。
李智嘴角微翘，对举杯示意的众人点点头。其实他刚才压根就没上楼，一直躲在挂毯后面，对于白羽的表现，他很满意。说心里话，他很想收留白羽，理由很简单，恶魔附身再加上蓝炎灼烧都没死的普通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强，将一个运气爆棚的人带在身边，总是会有好处的。
但是，在这个人心不古的时代，信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品，他可不想留一个可能出卖自己的人在身边，哪怕他还是个孩子。铁熊商队的人看出了他的用意，所以才会配合做出之前的事，至于多给的银币，那也是套路。
不过只是付出两个银币，成全了他在白羽面前的大好形象，但是，九折的酒水算下去，占便宜的还是铁熊商队。
白羽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李智对他太好了，这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但是，他又不太敢相信李智，因为母亲曾经说过，世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李智这么做，究竟想要做什么？
“去，把这四杯啤酒送到右边第一桌。”
白羽还在思索李智的目的，却被李智的一声吩咐打断了，他只好按下心思，将四大杯啤酒送出去。不管李智目的何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无法融合力量的普通人，注定也不会有太多的利用价值，随便吧！
酒吧里的喧嚣一直持续到午夜，铁熊商队的人才纷纷离开，跑到对面的旅店去休息。白羽和厨子将满地狼藉的酒吧打扫干净，准备回屋休息。
“喂，到我房间来。”悠闲的李智穿着一件灰色花格睡袍，叼着半截烟卷，站在门口对白羽招了招手。
随着白羽一同上来的厨子看看李智，又看了看白羽略显中性的脸蛋，忽然露出恍然之色，他将白羽向后拽了拽，吭哧了半天，对李智说道：“老板，他还小，再养养吧。”
李智一愣，狠狠的将烟头的摔在地上，对厨子大吼道：“放屁，当老子是什么人！给我滚！”
厨子一个激灵，转身就跑，只是还没等进屋，又被李智给叫住了。
“算了，你也一起过来吧。”李智对厨子翻了翻白眼，转身进了屋。
厨子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递给白羽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带着他走进了李智的屋子。
白羽进屋之后就没停止过四处打量，相比自己的小屋，李智的屋子要宽敞许多，也华美的许多，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浅灰色编织地毯，地毯上是一组巨大的米黄色绒面沙发，沙发侧面的壁炉里，明黄色的火焰跳跃着，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暖意。
“坐，厨子，来三杯辉夜。”李智把自己丢在沙发上，顺手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
厨子熟门熟路的走到一旁的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又带过三支水晶杯，回到沙发上，在每支杯子里倒了二分之一酒液，一杯递给李智，一杯递给白羽，最后自己拿了一杯，将有些拘谨的白羽按在了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叫李智，智慧的智，厨子姓王，单名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成。”李智举杯对白羽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小口，自顾说道。
白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酒，咬着牙，浅浅的抿了一口。有些甜，甜中透着一点辛辣，这是他第一次喝酒，母亲虽然喝酒，但是从来不让他喝。
“我叫白羽，羽毛的羽。”喝过酒之后，感受着口腔中的异样，白羽开口道，他虽然没有力量，却并不笨，在店里的时候，李智也许不方便说话，而现在正合适。
“对于你母亲的事，我很遗憾，无论是恶魔，还是你母亲，都比我强太多，很抱歉没有帮到你。”李智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
白羽有些意外，他以为李智会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与具备力量之人平等对话的资格，而从李智的口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
“老板……，我，我体质特殊，没办法融合力量。”白羽尴尬的解释着，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提前和老板说一下。
骗我！李智眉头一皱，那天他看的很清楚，白羽的身体中爆发出极为纯净的神灵之力，可是转念一想，似乎白羽也没有骗他，在恶魔袭击他们母子的时候，白羽的确是没有表露出任何力量，更主要的是，恶魔不会寻找身具神灵之力的人附身。
在李智沉默的时间里，白羽很紧张，因为他看出了李智的犹豫，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赶自己走吧，白羽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等待着那个意料之中的宣判。
“没有力量就不会争勇斗狠，我开酒吧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打架，这个不算事。”李智抿了一口杯中酒，淡淡的说道。
不等白羽开口，李智再次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在酒吧做服务生，每个月十枚银币的工资，第二，离开这里。”
“咳咳，小羽，留下吧，老板人挺好的，而且从来不拖欠工资。”厨子干咳了两声，对白羽劝道。
“用你说，消停眯着。”李智半真半假的怒道。也许是当初白羽身上爆发出来神灵之力太过惊人，以至于忽略了其他因素，现在，白羽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无法融合力量，虽然自己还是决定给白羽一个机会，但是说不郁闷那是不可能的。
白羽低着头，认真注视着杯中深红的酒液，良久，他把酒杯送到嘴边，猛喝了一大口，抬头对李智说道：“老板，您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
白羽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并不妨碍李智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下，抬头紧紧的盯着白羽，注视着他所有的神情变化，缓缓的开口道：“如果说，骨灰被我装盒子里，扔到镇子外了，你会怎么做？”
力量使用者死后，通常身体会随着力量的消散化为一小堆灰烬，李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要去把她带回来！”白羽噌的站起身，咬着牙说道。想到母亲骨灰在冰天雪地里，白羽心如刀绞，若不是顾忌李智，他早就跑向镇外了。
“带回来之后呢？”李智毫不在意白羽焦灼的神情，立刻逼问道。
“埋在土里。”白羽毫不犹豫的说道，他读过很多书，知道有一件事，无论什么时代都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人死后要入土为安。
“再然后呢？”李智啪的一声将酒杯顿在桌子上，继续逼问。
“然后……，然后，我在您这里做服务生。”白羽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李智的追问，翻着眼睛想了两秒，才有些沮丧的说道。
“理由？”李智加大了声音，看起来很凶。
白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身边的厨子，在他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提示后，只好硬着头皮边想边回答道：“我想活着，您这里有吃的，有住的，在外面，我会死。”
李智将身子重新靠回沙发里，嘴角一翘，点了点头，道：“很好，就这么定了。”
“不过，似乎有件事我记错了，你母亲的骨灰并没有扔掉，问问你王叔放在哪了吧。”看着酒劲上涌，已经有些摇晃的白羽，李智侧过头，望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淡淡的说道。
白羽醉了，尤其是第一次喝酒，喝的还是辉夜这种后劲极大的红酒，所以他醉的人事不知，只记得最后厨子告诉他，母亲的骨灰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然是日上中天，想到自己的处境，白羽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飞快的穿好衣物，然后来到楼下。
他现在是酒吧的服务生，如果被李智知道他这么晚才起床干活，估计会很生气。然而，让白羽意外的是，酒吧里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他转身进了后厨，毫不意外的发现了正在烧锅炉的厨子。
“这么早就醒了？”厨子蹲在烧的正旺的锅炉旁，一手拿着半截青萝卜，一手拿着半杯烧酒。
“外面……”白羽指了指柜台后面，有些不解的问道。
厨子抿了口白酒，咔嚓咬了口青萝卜，笑着说道：“正常，咱们酒吧一般都是天黑的时候上人，开早了也没人来，饿了没，白粥和馒头都在锅里，橱柜里有咸菜。”
白羽瞧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大锅，感觉肚子里的确有些发空，于是也不客气，掀开锅盖，抓起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就着白粥咸菜，大口的吃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