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箭难防
第二章 暗箭难防
爱尔顿市警察局的办公大楼，坐落在东西走向的布朗大街，具有现代建筑风格的它，以它特有的气势，威严霸气地审视着脚下穿梭往来的车水马龙。
一间静穆而明亮的办公室里，警长威廉·沃尔曼站在办公桌的后边正翻阅着卷宗。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开了，鲍勃拿着材料走进来。
“警长！这是您刚才要的档案。”鲍勃说，“另外还有一份来自爱尔顿大学心理学科研中心的立案申请。”
沃尔曼接过档案，把它放在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上，“具体什么案子？”
“是爱尔顿大学科研中心的一位实习生，玛丽亚小姐举报了著名的心理学教授伊萨克·弗得尔，说他在进行科学研究的同时有触犯法律的嫌疑，涉嫌使用精神病院的病人做实验！据悉，目前已经失踪了两名精神病人。”
“哦？你是说……就像日本731部队那样，用活人做实验是吗？这可真是一件新鲜事儿，呃……有什么可靠的证据？”沃尔曼惊奇地瞪着鲍勃，等待答复。
“玛丽亚小姐说该精神病院从未有过精神病人失踪的案例。之前，玛利亚小姐曾经接触过那两名精神病人，自从弗得尔教授也接触过以后，就莫名地失踪了。而且，一些精神病人根本就没有家属，只要相关负责人不报案，那么，失踪的精神病人就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无人追究！”
“这么说，这个案子有一定的真实性。看来，很可能教授得罪了玛利亚小姐，毕竟，举报……多半都是为了报仇，否则玛利亚小姐一定是忙着跟帅哥甜蜜约会。哦，当然……这都是我的想象力而已，既然这样……”警长沃尔曼略微顿了顿，“这个案子就交给你调查，随时向我汇报进展情况。”
“是，警长！”
鲍勃有点小激动，正如所愿，他很希望能亲自接手这个案子。毕竟，这个活体试验的命案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绝对不同于其他命案，鲍勃决定下午就开始行动。
午后的阳光，像激光一样格外灼眼，天气热的不像话，似乎连马路都散发着一股股的焦糊味儿，鸟儿都怕晒，不知道躲哪去了，简直连个鸟影儿都没有！
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了爱尔顿大学的停车场。鲍勃摇开车窗，潇洒地吸完一根烟后走出车门。摘下太阳镜，他万分感慨地环视四周，校园里楼宇错落，芳草如茵，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们说笑着走过，不远处，竟然有两个学生顶着日头挥汗如雨地打球……
“真没想到，我又来了！我猜，打球的人一定是失恋了，所以才够疯狂！”鲍勃自言自语。
这里是鲍勃妻子——珍妮的母校，对于这里的一切鲍勃都再熟悉不过了！校园里每一处都朝气蓬勃，这让鲍勃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为了追求珍妮，经常来这里跟珍妮约会，两个人时常相偎在柳荫深处。没想到今天，竟然为了办案而来，有时候，生活就是一场游戏……
心理学系的系主任——一位鬓发斑白的老教授如约接待了鲍勃。
“欢迎您，鲍勃！我是系主任菲利普斯，没想到您这么准时。”
“您好！菲利普斯教授。”
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鲍勃相当自如地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来到这里，就像回家一样。这里可是我妻子珍妮的母校，自从结婚后，还是第一次来！”
“哦？是吗？那真是太有缘分啦！看来我们注定相遇。”菲利普斯教授深感意外。
“我下午还要回去开个例会，所以不会打扰您太久。首先，我想先了解一下弗得尔教授的情况，希望您能重点介绍一下……他究竟是以什么方式做实验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鲍勃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好的，没问题。”菲利普斯教授友好地点点头，边想边说，“在我的印象里，弗得尔教授一直都是非常杰出的人物。他早年在开普利克大学任教普通心理学和过程心理学，后来才来到我们爱尔顿大学，与我们共同把原来的脑与感觉实验室创立为脑与精神研究中心。从那以后，他运用现代科技手段，接连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国际心理学界的重要人物之一，最多时领导三十多个研究机构。弗得尔教授丰富的学术成果使得他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我校也以此为荣。”说到这儿，菲利普斯教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弗得尔教授在学术界的活动越来越少，目前已经退出了所有的正统组织。”他话锋一转，“最关键的是，他作为研究中心的重要成员之一，不但对例行的实验工作漠不关心，在三个月前，他还提交了辞职信，所以，现在更是连他人影儿都见不着，电话打不通，即便是想跟他谈谈都没机会，我觉得这真是……真是莫名其妙。对于弗得尔无视一切的做法，我们深感无奈，目前只能暂时处于等待状态。我深深怀疑他是不是在私自从事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研究，至于目的……很难猜测。”
看到鲍勃深思不语，菲利普斯停下来，显得有些迟疑，他不知道他的讲述对于鲍勃是否有帮助。鲍勃点头，“很好，请继续，教授。”
“之前，弗得尔一直都是用小动物做实验，但他始终认为用小动物做试验，根本无法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菲利普教授语气开始加重，“记得去年，我跟他一起做试验的时候，他喃喃自语说，希望有一天能用人类的活体做试验。哦，天哪！你知道我听到这样的话，真的……我认为这……简直是……简直是太疯狂了。哦，对了，详细情况您可以向玛丽亚小姐了解，她是去年来的实习生，是弗得尔教授的指定助手，虽然跟着弗得尔教授才一年多，但是玛利亚比我了解的情况更多一些。不过玛丽亚小姐现在休假，您可以一周以后再来。”
“好的，没问题，非常感谢您积极地配合。”鲍勃接着问，“据您了解，弗得尔教授平时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呢？”
“他接触较多的是电子工程师门森斯特，再就是生物物理学家霍尔顿。弗得尔教授前两年还带过博士生，他们是丹尼尔、斯蒂维特和罗伟。其中关系最好的是乔治·丹尼尔，他们有过密切的接触和频繁的合作，或许是个知情人。他因成绩优异而留学国外，不过很快就要学成归来了，因为这里才是他施展才华的场所。至于弗得尔家人的情况，据我所知很多年前他就离婚了，离婚后，他的前妻子带着孩子定居国外，好像……一直没什么往来。弗得尔一直拒绝再婚，非常孤僻，没错，他是孤独的。目前……我能提供的信息就只有这些。”
“好的，非常感谢！菲利普斯教授。”鲍勃看了看腕表，麻利地站起身，“我该告辞了，如果有必要，希望您能继续协助我获得更多的线索！”
“这不成问题。”菲利普斯教授爽快地答应。
“我会再次过来，专门找玛丽亚小姐的。”鲍勃说。
“随时欢迎。”
爱尔顿市警察局的办公大楼，坐落在东西走向的布朗大街，具有现代建筑风格的它，以它特有的气势，威严霸气地审视着脚下穿梭往来的车水马龙。
一间静穆而明亮的办公室里，警长威廉·沃尔曼站在办公桌的后边正翻阅着卷宗。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开了，鲍勃拿着材料走进来。
“警长！这是您刚才要的档案。”鲍勃说，“另外还有一份来自爱尔顿大学心理学科研中心的立案申请。”
沃尔曼接过档案，把它放在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上，“具体什么案子？”
“是爱尔顿大学科研中心的一位实习生，玛丽亚小姐举报了著名的心理学教授伊萨克·弗得尔，说他在进行科学研究的同时有触犯法律的嫌疑，涉嫌使用精神病院的病人做实验！据悉，目前已经失踪了两名精神病人。”
“哦？你是说……就像日本731部队那样，用活人做实验是吗？这可真是一件新鲜事儿，呃……有什么可靠的证据？”沃尔曼惊奇地瞪着鲍勃，等待答复。
“玛丽亚小姐说该精神病院从未有过精神病人失踪的案例。之前，玛利亚小姐曾经接触过那两名精神病人，自从弗得尔教授也接触过以后，就莫名地失踪了。而且，一些精神病人根本就没有家属，只要相关负责人不报案，那么，失踪的精神病人就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无人追究！”
“这么说，这个案子有一定的真实性。看来，很可能教授得罪了玛利亚小姐，毕竟，举报……多半都是为了报仇，否则玛利亚小姐一定是忙着跟帅哥甜蜜约会。哦，当然……这都是我的想象力而已，既然这样……”警长沃尔曼略微顿了顿，“这个案子就交给你调查，随时向我汇报进展情况。”
“是，警长！”
鲍勃有点小激动，正如所愿，他很希望能亲自接手这个案子。毕竟，这个活体试验的命案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绝对不同于其他命案，鲍勃决定下午就开始行动。
午后的阳光，像激光一样格外灼眼，天气热的不像话，似乎连马路都散发着一股股的焦糊味儿，鸟儿都怕晒，不知道躲哪去了，简直连个鸟影儿都没有！
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了爱尔顿大学的停车场。鲍勃摇开车窗，潇洒地吸完一根烟后走出车门。摘下太阳镜，他万分感慨地环视四周，校园里楼宇错落，芳草如茵，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们说笑着走过，不远处，竟然有两个学生顶着日头挥汗如雨地打球……
“真没想到，我又来了！我猜，打球的人一定是失恋了，所以才够疯狂！”鲍勃自言自语。
这里是鲍勃妻子——珍妮的母校，对于这里的一切鲍勃都再熟悉不过了！校园里每一处都朝气蓬勃，这让鲍勃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为了追求珍妮，经常来这里跟珍妮约会，两个人时常相偎在柳荫深处。没想到今天，竟然为了办案而来，有时候，生活就是一场游戏……
心理学系的系主任——一位鬓发斑白的老教授如约接待了鲍勃。
“欢迎您，鲍勃！我是系主任菲利普斯，没想到您这么准时。”
“您好！菲利普斯教授。”
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鲍勃相当自如地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来到这里，就像回家一样。这里可是我妻子珍妮的母校，自从结婚后，还是第一次来！”
“哦？是吗？那真是太有缘分啦！看来我们注定相遇。”菲利普斯教授深感意外。
“我下午还要回去开个例会，所以不会打扰您太久。首先，我想先了解一下弗得尔教授的情况，希望您能重点介绍一下……他究竟是以什么方式做实验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鲍勃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好的，没问题。”菲利普斯教授友好地点点头，边想边说，“在我的印象里，弗得尔教授一直都是非常杰出的人物。他早年在开普利克大学任教普通心理学和过程心理学，后来才来到我们爱尔顿大学，与我们共同把原来的脑与感觉实验室创立为脑与精神研究中心。从那以后，他运用现代科技手段，接连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国际心理学界的重要人物之一，最多时领导三十多个研究机构。弗得尔教授丰富的学术成果使得他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我校也以此为荣。”说到这儿，菲利普斯教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弗得尔教授在学术界的活动越来越少，目前已经退出了所有的正统组织。”他话锋一转，“最关键的是，他作为研究中心的重要成员之一，不但对例行的实验工作漠不关心，在三个月前，他还提交了辞职信，所以，现在更是连他人影儿都见不着，电话打不通，即便是想跟他谈谈都没机会，我觉得这真是……真是莫名其妙。对于弗得尔无视一切的做法，我们深感无奈，目前只能暂时处于等待状态。我深深怀疑他是不是在私自从事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研究，至于目的……很难猜测。”
看到鲍勃深思不语，菲利普斯停下来，显得有些迟疑，他不知道他的讲述对于鲍勃是否有帮助。鲍勃点头，“很好，请继续，教授。”
“之前，弗得尔一直都是用小动物做实验，但他始终认为用小动物做试验，根本无法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菲利普教授语气开始加重，“记得去年，我跟他一起做试验的时候，他喃喃自语说，希望有一天能用人类的活体做试验。哦，天哪！你知道我听到这样的话，真的……我认为这……简直是……简直是太疯狂了。哦，对了，详细情况您可以向玛丽亚小姐了解，她是去年来的实习生，是弗得尔教授的指定助手，虽然跟着弗得尔教授才一年多，但是玛利亚比我了解的情况更多一些。不过玛丽亚小姐现在休假，您可以一周以后再来。”
“好的，没问题，非常感谢您积极地配合。”鲍勃接着问，“据您了解，弗得尔教授平时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呢？”
“他接触较多的是电子工程师门森斯特，再就是生物物理学家霍尔顿。弗得尔教授前两年还带过博士生，他们是丹尼尔、斯蒂维特和罗伟。其中关系最好的是乔治·丹尼尔，他们有过密切的接触和频繁的合作，或许是个知情人。他因成绩优异而留学国外，不过很快就要学成归来了，因为这里才是他施展才华的场所。至于弗得尔家人的情况，据我所知很多年前他就离婚了，离婚后，他的前妻子带着孩子定居国外，好像……一直没什么往来。弗得尔一直拒绝再婚，非常孤僻，没错，他是孤独的。目前……我能提供的信息就只有这些。”
“好的，非常感谢！菲利普斯教授。”鲍勃看了看腕表，麻利地站起身，“我该告辞了，如果有必要，希望您能继续协助我获得更多的线索！”
“这不成问题。”菲利普斯教授爽快地答应。
“我会再次过来，专门找玛丽亚小姐的。”鲍勃说。
“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