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君世世安好
字体: 16 + -

第七章 瑞余国师

    约过了俩刻时间,安栀觉得体内的灵力聚集得越来越多,但体内灵力有点急躁这是快要突破?

    “沉住心境,莫急。”一个淳厚的男声传入安栀的脑海里,而后安栀感受到有股清凉的灵力流入的体内。伴随着那人的灵力辅助,安栀用精神力一边沉住心境,一边安抚着急躁的灵力。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安栀体内逐渐凝结成一个灵球,四周的灵力缓缓地透过灵球结界,在其内周转。不久,安栀再次感受到微微刺痛与灼热,在此徘徊约有俩息,便突破了灵境,体内灵力甚是有余,故境界便突破到了盛境中层。

    安栀内心甚是喜悦,转头正想和那人道谢,刚说“谢”字,便卡住了“谢”

    只见那人白发飘逸,连其眉毛睫毛也是白的,在密白的睫毛里,镶嵌着一个琥珀红的眼瞳,高挺的鼻子下,抿着一张薄唇,身着淡淡泛粉的白衣,一个束带系在腰间,虽他拥有着二十又几的模样,透露出妖魅而又孤傲气息,但却在安栀眼里看出了沧桑的韵味。

    安栀看着那人的模样,心头不由的一痛,不知不觉地伸出了手,抚摸那人的脸庞。那人也配合似的,用脸庞蹭了蹭安栀的手。一阵风路过,吹洒了身旁的杏花,吹起了二者的衣服,这场景时曾相识。

    安栀晃过神来,感到自己的无礼,正要抽回手时,却被那人拉住了,安栀却抽不回,便抬头眼神夹着不满地看着那人,那人见状,便放手,一副仿若做错事的模样看着安栀,俩人对视了足足有五息之久,安栀怒气也消失。

    一段的沉默,二者同时说道“你”

    安栀并没接着说。

    只听那人的声音带着沧桑之感道“你过得还好吗?”

    “嗯。”安栀略有走神“嗯?”

    “那就好。”说完话那人抱住安栀,在安栀的肩膀上蹭了蹭。

    起初被抱住的安栀的内心有点抗拒,但莫名地心底泛出一丝丝愧疚,止住安栀推动那人的行为。

    那人抱住安栀约有六息,便松开了安栀。

    “照顾好自己,莫要祁丞相,那厮若是靠不住的话。”那人一副想是生死离别的样子,一边说,一边将他身上的玉佩的摘了下来,放到安栀的手中,“你可将这个取出,若是再不行,便微微向这个玉佩注入精神力,我便会来。嗯,对了,我的名字叫单元。”

    “单元?”安栀轻轻捏住手中的玉佩,看着面前的单元。

    单元温柔地注视着安栀,听到安栀的叫唤,仿若小孩吃到蜜糖的样子,喜悦道“嗯!”

    而安栀见状恍惚了一会,仿若这场景似曾相识。

    ……

    训练时间结束了,而安栀的休息处离兵院门口不远,离开的士兵见到单元便行礼道“单国师!”

    单元淡淡地应声“嗯。”

    随后那群士兵便离开了。安栀内心一惊国师,我认识吗又想到下朝的时间到了,便急于向单元行礼道“国师,在下也该走了。”

    “莫要叫我国师,叫我单元,或者”单元双眉微皱,对于安栀对自己的称呼甚是不满。

    安栀打断了单元的话“好。”便匆匆离开了兵院,而兵院离皇城城门有一段较远的距离,安栀便尝试运用风灵力,踏风向城门奔去。

    而单元摇了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也跟了安栀离开了兵院。

    而城门外,祁寒和瑾侍卫在城门外等候,在他俩旁还有俩位——安太傅安翟和赵侍卫,四者在热闹的人群里不知聊着什么。

    安翟沉住面对朝上身为敌人的祁寒道“多谢祁丞相照顾,请将舍妹妹还给在下。”

    祁寒则淡淡应声道“本相府上可没有安太傅的妹妹。”

    安翟咬牙切齿,再次轻声说道“舍妹便是府上的新侍卫——枭侍卫。”

    祁寒挑眉,轻声道“哦,枭侍卫便是枭侍卫,何来安小姐之说?”

    安翟见现状人多,也不便多说,“你”

    祁寒则双眼微眯,透着丝丝寒气看着安翟。

    周边的人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绕着走。

    “主上。”约半刻时间安栀便到了城门,向祁寒行了一礼。

    “嗯。”祁寒见安栀出来了,不喜不怒,便召唤了极狐坐了上去走了。

    安栀见状,正准备上仙鹤,却被安翟拉住了,“跟我回去!”

    安栀双眉一皱,因安翟的手劲有点重,回头才察觉到安翟的存在“哥”

    就在这时,单元出现了,抓住安翟拉安栀的手。安翟受痛便松开了,但见来者是单元也不敢多说。众人见单元出现,便行礼道“单国师!”

    “嗯。”单元见安翟松手,随后提醒了一下还在发愣的安栀,“快走吧,不然可要赶不上了。”

    安栀晃过神来,坐上仙鹤便离开了皇城。

    “话说,不曾出城的单国师怎么出来了?”

    “这不知,不过刚刚那侍卫是哪个府上的,挺俊朗的。”

    “咳,这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那安太傅刚刚拉着那一名侍卫,莫不是”

    安翟听着周身的闲话,脸色越来越黑。

    安栀驾着仙鹤尽力地赶路。极狐是想等候安栀的,可面对祁寒的周身的寒气不敢怠慢,但也不是很快。

    午时,安栀到了临安县城门,终于赶上了,正要扶祁寒上马车。祁寒不见其手,便上了马车。

    安栀内心表示无语迟了半刻时间是我不对,要惩罚便说,一句不说,何意啊随后看了一眼瑾侍卫,瑾侍卫也疑惑地看着安栀,随后便开始了回府。

    到府已是午时两刻,若是自行备饭定是不够时间,故安栀同瑾侍卫去了前院用膳。

    “枭、瑾侍卫发生了何事,为何臭小子下朝回来满身泛着寒气。”肖御知道祁寒平时也会这样,但没今天这么严重。

    “属下迟了半刻接行,随后主上一路沉默。”安栀淡淡地说道。

    “嗯,就这事?”肖御也郁闷了雄侍卫之前不也有过,臭小子也没生气。

    午时近四刻,安栀便来到灵净院祁寒卧室外,等候祁寒的到来。

    “主上。”安栀行礼道,但面对祁寒的寒气,身体不由地微微一抖。

    祁寒注意到安栀的一抖,双眉一簇,一句也没说,便进了卧室。安栀似求助地看了一眼祁寒身后的瑾侍卫。瑾侍卫则暗示安栀进去。

    安栀进去,便见祁寒站在衣架旁,双手微抬,寒气微微收起。安栀走到祁寒身前,卸下祁寒的腰带,随后走到祁寒的身后,将其朝服脱下,剩下里衣,脱去朝冠,扶着祁寒走向床。安栀见祁寒已躺下,便走向床一旁。正当安栀迈步走时,却被祁寒一把拉进怀里。安栀抗拒地挣扎,奈何抵不过祁寒。

    就这样的姿势,持续良久,安栀感受到身后寒气的消失,似乎已睡着了。

    安栀正想离开,这一动,不但没离开,反而似乎惊动了祁寒。

    “不喜,有他的味道。”一句低沉地呢喃声传入安栀耳里。

    “嗯?”安栀甚是疑惑什么,谁的味道?

    随后祁寒用他的脸庞蹭了蹭安栀头发,找到舒适的地方,便不动了,像是深睡了。

    近未时,安栀在这暖和的怀里甚感疲倦,于是从来没有午睡习惯的安栀睡了一次僵硬的午觉。

    梦里,安栀走在仙雾缭绕的花苑别院,看到眼前一女子抱着一满身是血、泛着黑气的男子痛哭,在女子身后还有一只雪白的狐狸,那狐咬着女子的衣服,似乎要将女子拖走,而女子不顾那狐,缓缓地将男子扶正,将身的灵力慢慢地注入那男子的身体,女子犹如生命短暂的蜉蝣一样,慢慢地没了生机,倒地躺下。随后一名身着淡粉、身形微显高大的“女子”跑了进来,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向天咆哮一声,随后高大“女子”的头发逐渐地变白安栀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内心抽痛,仿若自身经历过一样。

    约近申时,安栀缓缓地醒了过来,由于睡得有点久嗯,头有点疼。身边的祁寒早已离去,没有祁寒的双手束缚,安栀便起身了,出门便见瑾侍卫在门外候着,安栀微微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主上呢?”

    “主上有事,出府了。”瑾侍卫缓缓说道。

    “哦。”安栀应了一声,便慢慢地向灵霄院走去。

    “季神医。”安栀进院门,便见季鸠走来,其双手伸出似要搀扶看似要倒地的自己,安栀一个礼,避之而过。

    “嗯。”季鸠略微尴尬地收回了手,“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