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的面颊之吻
叶恺然一只手撑着脑袋，样子十分悠闲：“那我就不知道了。”
原牧此时此刻的表情全都是立体的，大大的问号与叹号，原野这个混小子，不是说他只乱动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其实他还梦游！？
我的妈呀！我睡觉到底是有多不老实啊？！除了胡乱翻滚和梦游，还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么？！原牧在心里疯狂地问着自己，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看着叶恺然的俊脸，不好意思道：“那个……除了梦游，我没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儿吧？”
看到叶恺然摇头的动作，原牧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叶恺然后面的一句话却又让原牧从平地跌入谷底。
“也没什么，就是你扇了我一巴掌。”
“不……不是吧？！”原牧彻底慌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梦游也就算了，还无缘无故打人，那要是自己手里有个菜刀，岂不是直接朝着叶恺然就砍过去了？
原牧欲哭无泪，他低下头咬着嘴唇在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向叶恺然道歉，纠结得脑子都快炸了。
原牧是盘腿坐着的，叶恺然是躺着的。原牧什么小动作，叶恺然那双锐利的眼睛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牧身上的冬季纯棉睡衣因为他刚才的动作，宽松的领口歪斜着，再加上上面前两个扣子没有扣上，他那性感的锁骨被叶恺然尽收眼底。
其实咬嘴唇对于情侣来说是一个极具诱惑力，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动作，它象征着很多意义：撒娇、认错、勾引、挑逗……这些象征意义，在叶恺然看来，全部都有。叶恺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原牧的唇，心口一紧，小腹的地方也是一紧。下一秒，叶恺然实在受不了了，转眼想看向别处的时候，原牧终于开口说话了：“……实在对不起啊，我也是才知道我睡觉那么多毛病……要不然……你直说吧，我怎么补偿你？”
叶恺然动了动喉咙，声音沙哑：“我不要补偿。”
我要你。
可惜原牧不会读心术，也听不到叶恺然在心里默默说出的三个字。他转头看了叶恺然一眼，然后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你也扇我一巴掌？”
“噗。”叶恺然没绷住，笑了出来。他的原牧到底怎么了？工作的时候那么机灵，在家怎么智商就变成一个圆圈儿了？
原牧因为叶恺然的一个笑而呆愣了几秒，认识叶恺然这么多天，接触他这么几次，他真的没见叶恺然笑过。这么霸道甚至有些不讲理的一个人，为什么笑起来魅力那么大？尤其是上牙齿两侧尖尖的虎牙，跟他的笑容可真般配，看起来特别像挪威的男演员henrikholm。别问原牧是怎么知
道的，因为每次在科室的闲暇时间，护士站的一枝花牛璐璐就会拉着一帮子人，炫耀自己的新男神henrikholm，纵使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原牧都有所了解。牛璐璐炫耀完，就会大发感慨道：“虽然我无法去找我的男神，但是还有原牧和冯杪两个帅哥在我身边呀，哈哈哈。”然后众人就会集体喝倒彩，“咦”了一声，走开了。
“你笑啥子嘛？”原牧不乐意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叶恺然收住笑，坐起身捏了捏原牧的脸：“正事儿就是——我肚子饿了。”
“ok，我去做饭。”原牧妥协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搞突袭，别我正吃饭呢，你扇了我一巴掌，饭喷出来怎么办？”
“瞎说什么？”叶恺然下了床，“浴室有浴袍么？我想洗澡。”
“有。”原牧打了个哈欠，“穿那个蓝色的，暖和一些。”
叶恺然点点头，转身开始脱衣服。原牧出卧室之前，看到了叶恺然精瘦匀称的身材，他把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现。
跟我的身材差不多嘛，就是腹肌比我多了两块。原牧在心里赞叹了一声，然后出了卧室，刷牙洗脸之后，开始去厨房准备做饭。
昨天下班的时候，原牧本来是要去超市买吃的，但是被自己重新回来的车给震惊到了，连超市也忘了去。打开冰箱，已经没多少东西了，四个鸡蛋，三个西红柿，几颗青菜，还有两袋龙须面，就是全部的家当。
“喂！叶恺然！”原牧扭头朝浴室喊着，就看到叶恺然只穿着一条内裤打开了门。
“什么？”
“没吃的了。”原牧对叶恺然近乎赤裸的身体视若无睹，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原牧高三那年住校，夏天几乎每天都去学校的公共澡堂洗澡，所以也没表现出什么少见多怪，“我就做西红柿鸡蛋面了。”
叶恺然挑了挑眉，没说话，关上浴室的门开始洗澡。原牧果然喜欢的是女生，他刚才的表情和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只是兄弟之间正常的同居生活，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系。
原牧一边搅拌着鸡蛋，一边吹口哨，调子是charlieputh与wizkhalifa对唱的《seeyouagain》；又接了一锅水放在煤气灶上烧开，然后把西红柿放进盆里洗了一会儿，放在案板上开始切。
叶恺然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进了厨房，悄无声息地站在原牧身后，看了看他切西红柿的动作，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直接拿过原牧手中的菜刀，低沉着烟嗓说道：“这么切西红柿不好
看。”
“妈呀你吓我一跳！”原牧扭头看了叶恺然一眼，他只穿着一件浴袍就出来了，未干的头发还滴着水，细小的水滴无声地落在原牧的肩膀上，渗进睡衣，然后变成水渍。
叶恺然没说话，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摁住西红柿，原牧就这么被他圈在案板与他的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任何空隙，叶恺然的胸膛紧贴着原牧的后背，空气里弥漫着叶恺然发梢的香味。这个画面乍一看好像两人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两颗心早已安静下来，相互扶持，相互拥有，温馨中带着不可名状的隽美。
“不要切成丁，切成片儿，熟得快，夹起来也容易。”
“哦。”原牧看着叶恺然的动作点头道，“谢谢啊，我记住了。”
叶恺然没说话，就这么圈着原牧，切完了所有的西红柿。原牧其实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叶恺然圈在怀里有些别扭，但是看着叶恺然认真的动作，他也没好意思说什么，直到叶恺然放下菜刀，原牧赶紧扭过头对叶恺然说：“谢谢啊，你头发还没干呢，就这么麻烦你切……”
后面的话原牧没说出来，因为他扭头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他的脸颊与叶恺然的嘴唇紧紧贴了一下。也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又也许是一夜都没有喝水的原因，叶恺然凉凉的，略微干燥的嘴唇被原牧脸上光滑的皮肤感受得一清二楚，原牧甚至感觉脸上被叶恺然无意中亲过的地方痒痒的，很舒服。
原牧暗叫一声“糟了”，赶紧从叶恺然怀里出来，看着叶恺然瞬间就变得深沉的眼睛，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双眼也乱瞟着，尴尬地说道：“那个……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叶恺然看到窘迫的原牧，突然觉得很有趣，双手抱胸，不免想逗逗他。
“咳咳咳……没什么，就是……那个，我……我不是……我刚刚……”原牧吭吭哧哧半天都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最后只得说道，“……你别生气，我洗过脸了，洗得很干净。”
叶恺然听到这里，又笑了，原来原牧以为自己亲了他一下，变了眼神是因为怕他的脸脏。叶恺然忍不住伸手扒拉了一下原牧的头发，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快：“你怎么那么可爱。”
听到叶恺然的话，原牧黑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丫的，我在这儿自责呢，你说我可爱。滚滚滚，别耽误我做饭。”
叶恺然对于原牧的话置若罔闻，擦着头发走出厨房。他知道了原牧平时的口头禅是“滚”，也知道了原牧喜欢吃鸡蛋，还知道了原牧喜欢用什么样的沐浴露
，什么样的洗发水，什么样的牙膏和牙刷。他说过，他要一步一步了解原牧，直到原牧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为止。
解决了早饭，又是叶恺然洗碗。原牧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洗碗，他一直计划着买个洗碗机，这样自己就不用每天愁眉苦脸地洗碗了。他无法理解叶恺然为什么那么喜欢洗碗，而且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丝毫的不情愿。
“叶恺然，你不上班么？”原牧从卧室里换好了衣服，走出来问道。
“上。”叶恺然回答，“晚上九点的飞机。”
“你不会是飞机上的乘务员吧？”
“为什么是乘务员？”叶恺然不解。
原牧走到叶恺然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身高够，长得帅，一看就是啊。”
对于原牧的话，叶恺然不置可否，他转脸问着原牧：“你去哪儿？”
“沃尔玛。”原牧走到玄关处，换了双鞋，“家里没吃的了，去买点儿干粮。”
“我陪你。”叶恺然说着走了过去。
（本章完）
原牧此时此刻的表情全都是立体的，大大的问号与叹号，原野这个混小子，不是说他只乱动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其实他还梦游！？
我的妈呀！我睡觉到底是有多不老实啊？！除了胡乱翻滚和梦游，还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么？！原牧在心里疯狂地问着自己，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看着叶恺然的俊脸，不好意思道：“那个……除了梦游，我没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儿吧？”
看到叶恺然摇头的动作，原牧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叶恺然后面的一句话却又让原牧从平地跌入谷底。
“也没什么，就是你扇了我一巴掌。”
“不……不是吧？！”原牧彻底慌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梦游也就算了，还无缘无故打人，那要是自己手里有个菜刀，岂不是直接朝着叶恺然就砍过去了？
原牧欲哭无泪，他低下头咬着嘴唇在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向叶恺然道歉，纠结得脑子都快炸了。
原牧是盘腿坐着的，叶恺然是躺着的。原牧什么小动作，叶恺然那双锐利的眼睛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牧身上的冬季纯棉睡衣因为他刚才的动作，宽松的领口歪斜着，再加上上面前两个扣子没有扣上，他那性感的锁骨被叶恺然尽收眼底。
其实咬嘴唇对于情侣来说是一个极具诱惑力，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动作，它象征着很多意义：撒娇、认错、勾引、挑逗……这些象征意义，在叶恺然看来，全部都有。叶恺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原牧的唇，心口一紧，小腹的地方也是一紧。下一秒，叶恺然实在受不了了，转眼想看向别处的时候，原牧终于开口说话了：“……实在对不起啊，我也是才知道我睡觉那么多毛病……要不然……你直说吧，我怎么补偿你？”
叶恺然动了动喉咙，声音沙哑：“我不要补偿。”
我要你。
可惜原牧不会读心术，也听不到叶恺然在心里默默说出的三个字。他转头看了叶恺然一眼，然后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你也扇我一巴掌？”
“噗。”叶恺然没绷住，笑了出来。他的原牧到底怎么了？工作的时候那么机灵，在家怎么智商就变成一个圆圈儿了？
原牧因为叶恺然的一个笑而呆愣了几秒，认识叶恺然这么多天，接触他这么几次，他真的没见叶恺然笑过。这么霸道甚至有些不讲理的一个人，为什么笑起来魅力那么大？尤其是上牙齿两侧尖尖的虎牙，跟他的笑容可真般配，看起来特别像挪威的男演员henrikholm。别问原牧是怎么知
道的，因为每次在科室的闲暇时间，护士站的一枝花牛璐璐就会拉着一帮子人，炫耀自己的新男神henrikholm，纵使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原牧都有所了解。牛璐璐炫耀完，就会大发感慨道：“虽然我无法去找我的男神，但是还有原牧和冯杪两个帅哥在我身边呀，哈哈哈。”然后众人就会集体喝倒彩，“咦”了一声，走开了。
“你笑啥子嘛？”原牧不乐意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叶恺然收住笑，坐起身捏了捏原牧的脸：“正事儿就是——我肚子饿了。”
“ok，我去做饭。”原牧妥协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搞突袭，别我正吃饭呢，你扇了我一巴掌，饭喷出来怎么办？”
“瞎说什么？”叶恺然下了床，“浴室有浴袍么？我想洗澡。”
“有。”原牧打了个哈欠，“穿那个蓝色的，暖和一些。”
叶恺然点点头，转身开始脱衣服。原牧出卧室之前，看到了叶恺然精瘦匀称的身材，他把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现。
跟我的身材差不多嘛，就是腹肌比我多了两块。原牧在心里赞叹了一声，然后出了卧室，刷牙洗脸之后，开始去厨房准备做饭。
昨天下班的时候，原牧本来是要去超市买吃的，但是被自己重新回来的车给震惊到了，连超市也忘了去。打开冰箱，已经没多少东西了，四个鸡蛋，三个西红柿，几颗青菜，还有两袋龙须面，就是全部的家当。
“喂！叶恺然！”原牧扭头朝浴室喊着，就看到叶恺然只穿着一条内裤打开了门。
“什么？”
“没吃的了。”原牧对叶恺然近乎赤裸的身体视若无睹，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原牧高三那年住校，夏天几乎每天都去学校的公共澡堂洗澡，所以也没表现出什么少见多怪，“我就做西红柿鸡蛋面了。”
叶恺然挑了挑眉，没说话，关上浴室的门开始洗澡。原牧果然喜欢的是女生，他刚才的表情和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只是兄弟之间正常的同居生活，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系。
原牧一边搅拌着鸡蛋，一边吹口哨，调子是charlieputh与wizkhalifa对唱的《seeyouagain》；又接了一锅水放在煤气灶上烧开，然后把西红柿放进盆里洗了一会儿，放在案板上开始切。
叶恺然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进了厨房，悄无声息地站在原牧身后，看了看他切西红柿的动作，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直接拿过原牧手中的菜刀，低沉着烟嗓说道：“这么切西红柿不好
看。”
“妈呀你吓我一跳！”原牧扭头看了叶恺然一眼，他只穿着一件浴袍就出来了，未干的头发还滴着水，细小的水滴无声地落在原牧的肩膀上，渗进睡衣，然后变成水渍。
叶恺然没说话，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摁住西红柿，原牧就这么被他圈在案板与他的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任何空隙，叶恺然的胸膛紧贴着原牧的后背，空气里弥漫着叶恺然发梢的香味。这个画面乍一看好像两人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两颗心早已安静下来，相互扶持，相互拥有，温馨中带着不可名状的隽美。
“不要切成丁，切成片儿，熟得快，夹起来也容易。”
“哦。”原牧看着叶恺然的动作点头道，“谢谢啊，我记住了。”
叶恺然没说话，就这么圈着原牧，切完了所有的西红柿。原牧其实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叶恺然圈在怀里有些别扭，但是看着叶恺然认真的动作，他也没好意思说什么，直到叶恺然放下菜刀，原牧赶紧扭过头对叶恺然说：“谢谢啊，你头发还没干呢，就这么麻烦你切……”
后面的话原牧没说出来，因为他扭头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他的脸颊与叶恺然的嘴唇紧紧贴了一下。也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又也许是一夜都没有喝水的原因，叶恺然凉凉的，略微干燥的嘴唇被原牧脸上光滑的皮肤感受得一清二楚，原牧甚至感觉脸上被叶恺然无意中亲过的地方痒痒的，很舒服。
原牧暗叫一声“糟了”，赶紧从叶恺然怀里出来，看着叶恺然瞬间就变得深沉的眼睛，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双眼也乱瞟着，尴尬地说道：“那个……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叶恺然看到窘迫的原牧，突然觉得很有趣，双手抱胸，不免想逗逗他。
“咳咳咳……没什么，就是……那个，我……我不是……我刚刚……”原牧吭吭哧哧半天都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最后只得说道，“……你别生气，我洗过脸了，洗得很干净。”
叶恺然听到这里，又笑了，原来原牧以为自己亲了他一下，变了眼神是因为怕他的脸脏。叶恺然忍不住伸手扒拉了一下原牧的头发，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快：“你怎么那么可爱。”
听到叶恺然的话，原牧黑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丫的，我在这儿自责呢，你说我可爱。滚滚滚，别耽误我做饭。”
叶恺然对于原牧的话置若罔闻，擦着头发走出厨房。他知道了原牧平时的口头禅是“滚”，也知道了原牧喜欢吃鸡蛋，还知道了原牧喜欢用什么样的沐浴露
，什么样的洗发水，什么样的牙膏和牙刷。他说过，他要一步一步了解原牧，直到原牧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为止。
解决了早饭，又是叶恺然洗碗。原牧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洗碗，他一直计划着买个洗碗机，这样自己就不用每天愁眉苦脸地洗碗了。他无法理解叶恺然为什么那么喜欢洗碗，而且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丝毫的不情愿。
“叶恺然，你不上班么？”原牧从卧室里换好了衣服，走出来问道。
“上。”叶恺然回答，“晚上九点的飞机。”
“你不会是飞机上的乘务员吧？”
“为什么是乘务员？”叶恺然不解。
原牧走到叶恺然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身高够，长得帅，一看就是啊。”
对于原牧的话，叶恺然不置可否，他转脸问着原牧：“你去哪儿？”
“沃尔玛。”原牧走到玄关处，换了双鞋，“家里没吃的了，去买点儿干粮。”
“我陪你。”叶恺然说着走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