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拥眠
时间一分一秒在滑过，两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凉水镇的下半夜晚，一对年轻人和衣侧躺在小床上，彼此离得很近，又离得很远。他们都没有说话，听着对方的心跳声，这是最美妙的乐章，是青春在呢喃，是灵魂在低唱。
王丹平只想着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今晚是满月，月光如水，像大胆的偷窥者，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铺满了小床，给本就暧昧的夜晚增添了一份诗意，让这份爱情变得纯净而美好。
借着月色，王丹平的目光停在刘灵灵背上，碎花睡衣下面隐约可见一个吊带短衫，细细的带子绕过肩头，勾勒出曼妙的姿态。王丹平看的醉了。
刘灵灵刚洗过的头发随意地铺在枕头上，像长了腿，不经意就爬到王丹平鼻子上，脖子上，手臂上。淡淡的清香夹杂着少女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王丹平深深呼吸着，想要把香气全部吸入肺里，不让月光偷走。
两人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半边身子都麻了，但都不敢翻身，害怕打破这份宁静。
最后还是刘灵灵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翻身平躺下来，王丹平也翻身平躺下来，两点肩膀挨在了一起，暖暖的体温便互相传了过来。
王丹平小心翼翼用手指碰了碰刘灵灵的手指，刘灵灵一动也不动。王丹平胆子变大了，用小拇指勾了勾刘灵灵的小拇指，还是一动不动。王丹平胆子就更大了，轻轻牵住了刘灵灵的小手，轻轻地摩挲起来。这是怎样的小手啊，柔若无骨，温润如玉，这时候换王丹平开始抖了，他终于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后半夜的寒意，这是灵魂在舞动。
王丹平侧过身子，稍稍用力拉了拉这只小手，刘灵灵便像小猫一样蜷进了王丹平怀里，依然背对着他。王丹平便腾出一只手从刘灵灵长长的脖子下面穿过去，绕到另一侧的肩头，另一手绕过刘灵灵窄窄的腰线，手掌轻轻放在肚前。这时刘灵灵整个被王丹平包裹。他们都找到了最舒服的体态，静静躺在这如水的月光里，便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睡得像两个孩子。
这时，窗外的月光也知趣地滑落，不忍再打扰这两个年轻人。
……
从这一夜后，王丹平便落下一毛病，睡觉时总要怀里抱个东西，以至于后来在李鬼那留宿时，睡着后抱着李鬼的腿不放，吓得李鬼半夜没睡着，这是后话。
第二天早上，刘灵灵先醒过来，这时王丹平还在熟睡，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这会儿她可以大胆地看，可以一次看个够。
鼻梁挺高，马马虎虎。但眉毛可逗。嘴巴还算饱满，但胡子希拉。皮肤很好，但不够阳刚……刘灵灵一会微笑，一会摇头。一个人自导自演了一场舞台剧。
她用指尖小心地滑过王丹平的眉头，鼻梁，嘴角，直到下巴。痒痒的，王丹平扭了扭头，翻过身子又睡了。刘灵灵便起身爬到另一侧，继续仔细打量了起来。
该到上班时间了，刘灵灵不情愿地起床了，没打扰熟睡的王丹平，她知道昨天他累坏了，坐了一天的车还熬了夜，就让他睡个饱。
她关上房门，在外面快速洗漱完，返回房间。她要换衣服上班了。房间就那么大，没遮拦，她扭头看了王丹平一眼，便背对着他快速地脱去睡衣，换上了职业套装。她紧张极了，好在王丹平没醒过来。
梳过头发，简单化完妆，刘灵灵便回到了王丹平初见时的样子。浅蓝色外套，半高的黑色皮鞋，头发头顶挽成髻，脖子斜系一小方巾，露着长长的脖子……
她踩着小碎步，下楼上班了，留王丹平一人继续在小房间里。
跟以前不同的是，自王丹平走后，刘灵灵不再打扫营业厅外面，她把外面打扫卫生的活计还给了环卫工人。
王丹平只想着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今晚是满月，月光如水，像大胆的偷窥者，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铺满了小床，给本就暧昧的夜晚增添了一份诗意，让这份爱情变得纯净而美好。
借着月色，王丹平的目光停在刘灵灵背上，碎花睡衣下面隐约可见一个吊带短衫，细细的带子绕过肩头，勾勒出曼妙的姿态。王丹平看的醉了。
刘灵灵刚洗过的头发随意地铺在枕头上，像长了腿，不经意就爬到王丹平鼻子上，脖子上，手臂上。淡淡的清香夹杂着少女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王丹平深深呼吸着，想要把香气全部吸入肺里，不让月光偷走。
两人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半边身子都麻了，但都不敢翻身，害怕打破这份宁静。
最后还是刘灵灵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翻身平躺下来，王丹平也翻身平躺下来，两点肩膀挨在了一起，暖暖的体温便互相传了过来。
王丹平小心翼翼用手指碰了碰刘灵灵的手指，刘灵灵一动也不动。王丹平胆子变大了，用小拇指勾了勾刘灵灵的小拇指，还是一动不动。王丹平胆子就更大了，轻轻牵住了刘灵灵的小手，轻轻地摩挲起来。这是怎样的小手啊，柔若无骨，温润如玉，这时候换王丹平开始抖了，他终于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后半夜的寒意，这是灵魂在舞动。
王丹平侧过身子，稍稍用力拉了拉这只小手，刘灵灵便像小猫一样蜷进了王丹平怀里，依然背对着他。王丹平便腾出一只手从刘灵灵长长的脖子下面穿过去，绕到另一侧的肩头，另一手绕过刘灵灵窄窄的腰线，手掌轻轻放在肚前。这时刘灵灵整个被王丹平包裹。他们都找到了最舒服的体态，静静躺在这如水的月光里，便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睡得像两个孩子。
这时，窗外的月光也知趣地滑落，不忍再打扰这两个年轻人。
……
从这一夜后，王丹平便落下一毛病，睡觉时总要怀里抱个东西，以至于后来在李鬼那留宿时，睡着后抱着李鬼的腿不放，吓得李鬼半夜没睡着，这是后话。
第二天早上，刘灵灵先醒过来，这时王丹平还在熟睡，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这会儿她可以大胆地看，可以一次看个够。
鼻梁挺高，马马虎虎。但眉毛可逗。嘴巴还算饱满，但胡子希拉。皮肤很好，但不够阳刚……刘灵灵一会微笑，一会摇头。一个人自导自演了一场舞台剧。
她用指尖小心地滑过王丹平的眉头，鼻梁，嘴角，直到下巴。痒痒的，王丹平扭了扭头，翻过身子又睡了。刘灵灵便起身爬到另一侧，继续仔细打量了起来。
该到上班时间了，刘灵灵不情愿地起床了，没打扰熟睡的王丹平，她知道昨天他累坏了，坐了一天的车还熬了夜，就让他睡个饱。
她关上房门，在外面快速洗漱完，返回房间。她要换衣服上班了。房间就那么大，没遮拦，她扭头看了王丹平一眼，便背对着他快速地脱去睡衣，换上了职业套装。她紧张极了，好在王丹平没醒过来。
梳过头发，简单化完妆，刘灵灵便回到了王丹平初见时的样子。浅蓝色外套，半高的黑色皮鞋，头发头顶挽成髻，脖子斜系一小方巾，露着长长的脖子……
她踩着小碎步，下楼上班了，留王丹平一人继续在小房间里。
跟以前不同的是，自王丹平走后，刘灵灵不再打扫营业厅外面，她把外面打扫卫生的活计还给了环卫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