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二选一
回到公司的江离根本无心休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言不发。
“江离，陆总喊你进去。”
艾莉刚从陆衍之的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自己一直找的江离终于回来了，立马告诉江离，陆衍之让她进去。
“嗯？什么？”
一直处于自己世界的江离根本没有听见艾莉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陆总喊你进去，现在。”
艾莉并没有因为江离没有听见自己的话而生气，重复了一遍陆衍之的话。
“哦，知道了。”
在这个时候，江离真的不想进入陆衍之的办公室，因为江离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陆衍之。现在不光是自己生气的事，而是黎北辰刚刚跟自己说的事......
在位子上继续沉思了两分钟，江离才慢慢站起来，向陆衍之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门前，江离还是先敲了一下门。
“进来。”
陆衍之的声音传到江离的耳朵里，让江离整个心都揪在一起。
“陆总，你找我。”
江离站在陆衍之的面前，这一次，江离没有回避，而是看着陆衍之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避。
感受到江离的打量，陆衍之也抬起自己的头。
“中午自己去吃饭了？”
“嗯。”
江离不知道陆衍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纯属关心，还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不管陆衍之出于什么目的，江离的回答只有一个。
“怎么不等我？”
“为什么要等你？”
江离觉得陆衍之的话好奇怪，他应该知道还在生气，却偏偏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因为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是你老板，作为妻子，你应该陪自己的丈夫吃饭，作为员工，老板还没有吃饭，你就自己下去吃饭了，在我这里不行。”
“为什么其他人能去吃饭，我就不行，你这是压榨员工！”
陆衍之摆明了就是故意找茬，老板没有吃饭，员工不能吃饭的逻辑，江离从来没有听过。
“江离，你到底哪里生气，我们能好好聊聊吗？我不想我们刚结婚就闹别扭，结婚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以后我想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我想说到做到，可是，你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陆衍之仔细回想了自己的举动，完全没有问题，除了那天下午碰见......
可是，在公司的事情江离怎么会知道呢？那天的事情，自己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陆衍之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件事。
“陆衍之，你真的喜欢我吗？”
想起自己和陆衍之间的种种，江离始终不愿意相信陆衍之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也不愿意相信陆衍之是个骗人感情的渣男。
“江离，难道到了今天，你还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江离的话让陆衍之感到无可奈何，更是心痛难当。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连江离的信任都没有得到。
陆衍之离开自己的位子，来到江离面前，和江离四目相对。
“阿衍，我真的害怕，我怕你根本不爱我，我怕你只是在骗我，我更怕自己的到头来就是梦境一场。”
没人能知道江离到底有多怕，那种得到之后又失去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的温暖。
比起从未得到，江离更害怕得而复失。
“江离，我爱你，无可救药的爱你。在你落水的时候，在你从病床上跌下来的时候，在你被绑架的时候，在你出车祸的时候，在你失去孩子的时候，在你毫无求生意识的时候，在无数个与你相处的瞬间，我早就被你牢牢套住。”
陆衍之将江离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我以为你知道，我一直都以为你知道，可是你今天却这样问我，你这是对我的不信任，还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陆衍之以为自己早已和江离心心相印，经得起任何考验，可是今天江离的问话让陆衍之不得不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
“阿衍，那江涟对你来说，又算什么？”
“江涟......”
只这两个字，陆衍之就像是被人抓住死穴，不得逃脱。
“江涟对我来说，是过去，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而你，对我来说，是现在，是未来。”
陆衍之必须承认，自己无法将江涟从自己的心底抹去，不仅仅是前几年的短短陪伴，更是小时候的希望。
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对陆衍之来说，不是年少无知，是刻在心上，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温暖。
“如果，江涟还活着呢？如果她重新回到你身边呢？”
江离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想知道陆衍之到底会如何选择。
“这个假设不存在，江涟再也回不来了。”
陆衍之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陆衍之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爱江离是真的，忘不掉年少的爱恋也是真的。
“阿衍，你知道女人都是自私的吗？只希望自己的男人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不介意，可以忽略江涟在你心里的位置。”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多么自私，我根本忽视不了，当你睡梦中喊着江涟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
眼泪从江离的眼角滑落在陆衍之的肩头，瞬间消失不见。
“我......”
原来是这样，陆衍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梦中喊过江涟的名字，自己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江涟了，难道是那天？！
一定是那天，是那天下午在公司门口看见一个很像江涟的女人，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可能晚上才会不自觉的喊出江涟的名字。
竟然被江离听到了，怪不得江离这几天一直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也不愿意跟自己说为什么生气。
“阿衍，承认吧，你忘不了她，而我，对你来说，终究比不上她。”
江离一直逼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可是现实一次一次告诉自己，也许自己在陆衍之心中就是姐姐的替代品。
“江离，不是这样！”
“江离，陆总喊你进去。”
艾莉刚从陆衍之的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自己一直找的江离终于回来了，立马告诉江离，陆衍之让她进去。
“嗯？什么？”
一直处于自己世界的江离根本没有听见艾莉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陆总喊你进去，现在。”
艾莉并没有因为江离没有听见自己的话而生气，重复了一遍陆衍之的话。
“哦，知道了。”
在这个时候，江离真的不想进入陆衍之的办公室，因为江离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陆衍之。现在不光是自己生气的事，而是黎北辰刚刚跟自己说的事......
在位子上继续沉思了两分钟，江离才慢慢站起来，向陆衍之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门前，江离还是先敲了一下门。
“进来。”
陆衍之的声音传到江离的耳朵里，让江离整个心都揪在一起。
“陆总，你找我。”
江离站在陆衍之的面前，这一次，江离没有回避，而是看着陆衍之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避。
感受到江离的打量，陆衍之也抬起自己的头。
“中午自己去吃饭了？”
“嗯。”
江离不知道陆衍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纯属关心，还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不管陆衍之出于什么目的，江离的回答只有一个。
“怎么不等我？”
“为什么要等你？”
江离觉得陆衍之的话好奇怪，他应该知道还在生气，却偏偏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因为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是你老板，作为妻子，你应该陪自己的丈夫吃饭，作为员工，老板还没有吃饭，你就自己下去吃饭了，在我这里不行。”
“为什么其他人能去吃饭，我就不行，你这是压榨员工！”
陆衍之摆明了就是故意找茬，老板没有吃饭，员工不能吃饭的逻辑，江离从来没有听过。
“江离，你到底哪里生气，我们能好好聊聊吗？我不想我们刚结婚就闹别扭，结婚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以后我想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我想说到做到，可是，你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陆衍之仔细回想了自己的举动，完全没有问题，除了那天下午碰见......
可是，在公司的事情江离怎么会知道呢？那天的事情，自己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陆衍之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件事。
“陆衍之，你真的喜欢我吗？”
想起自己和陆衍之间的种种，江离始终不愿意相信陆衍之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也不愿意相信陆衍之是个骗人感情的渣男。
“江离，难道到了今天，你还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江离的话让陆衍之感到无可奈何，更是心痛难当。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连江离的信任都没有得到。
陆衍之离开自己的位子，来到江离面前，和江离四目相对。
“阿衍，我真的害怕，我怕你根本不爱我，我怕你只是在骗我，我更怕自己的到头来就是梦境一场。”
没人能知道江离到底有多怕，那种得到之后又失去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的温暖。
比起从未得到，江离更害怕得而复失。
“江离，我爱你，无可救药的爱你。在你落水的时候，在你从病床上跌下来的时候，在你被绑架的时候，在你出车祸的时候，在你失去孩子的时候，在你毫无求生意识的时候，在无数个与你相处的瞬间，我早就被你牢牢套住。”
陆衍之将江离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我以为你知道，我一直都以为你知道，可是你今天却这样问我，你这是对我的不信任，还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陆衍之以为自己早已和江离心心相印，经得起任何考验，可是今天江离的问话让陆衍之不得不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
“阿衍，那江涟对你来说，又算什么？”
“江涟......”
只这两个字，陆衍之就像是被人抓住死穴，不得逃脱。
“江涟对我来说，是过去，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而你，对我来说，是现在，是未来。”
陆衍之必须承认，自己无法将江涟从自己的心底抹去，不仅仅是前几年的短短陪伴，更是小时候的希望。
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对陆衍之来说，不是年少无知，是刻在心上，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温暖。
“如果，江涟还活着呢？如果她重新回到你身边呢？”
江离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想知道陆衍之到底会如何选择。
“这个假设不存在，江涟再也回不来了。”
陆衍之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陆衍之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爱江离是真的，忘不掉年少的爱恋也是真的。
“阿衍，你知道女人都是自私的吗？只希望自己的男人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不介意，可以忽略江涟在你心里的位置。”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多么自私，我根本忽视不了，当你睡梦中喊着江涟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
眼泪从江离的眼角滑落在陆衍之的肩头，瞬间消失不见。
“我......”
原来是这样，陆衍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梦中喊过江涟的名字，自己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江涟了，难道是那天？！
一定是那天，是那天下午在公司门口看见一个很像江涟的女人，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可能晚上才会不自觉的喊出江涟的名字。
竟然被江离听到了，怪不得江离这几天一直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也不愿意跟自己说为什么生气。
“阿衍，承认吧，你忘不了她，而我，对你来说，终究比不上她。”
江离一直逼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可是现实一次一次告诉自己，也许自己在陆衍之心中就是姐姐的替代品。
“江离，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