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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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醉酒伤神

    这个新年过的果真是份外的热闹,叶总镖头带着一家三口和众镖师们全来了,还带来了些酒肉,赵捕头也带着几个捕快前来,其他各山头的当家头领们也都到齐,整个山寨前所未有的拥挤热闹,家眷们带着孩儿坐了一桌,其余各兄弟坐了几桌,似乎这正像是过的最后一年,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便更是珍惜,也都放开吃喝,彼此敬酒,谁也不说丧气话,山寨里也是灯火通明,众人都来与我们敬酒,单在我的脚边便有十来个空坛子,我也是喝的忘我,哪怕明日就见那阎王老子,今日里,也要与兄弟们喝痛快,不留遗憾。

    一直到午时,镇上便开始放烟花,我对于柱子说道:“去年此时放烟花时,我一人在看,如今终于可以与你一同看了。”

    柱子叹道:“正是,去年此时我也是一人在陌生客栈里看见满天烟花绽放,心中还感叹此番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又不知何时才能与你同看烟花,如今终是如了愿。”

    我笑了笑对他道:“看来你真是逃不过老子的手掌心,无论绕多大的圈子,终是还回到老子身边了。”

    他也笑了笑,伸手握着我的手。

    另一桌的女眷们也是个个豪爽,一面看烟花一面推杯换盏,便是花婆婆也喝了两三坛,再看一旁的天福和双双也伏在小马扎上拿个小杯在喝汤水,两人还天福也学大人模样和双双碰一下,他们的娘看着也直笑,便在酒桌上攀成了亲家。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三更天,各头领便来与我道别,临行前对我道:“若那巴蜀小子敢造次,便修书信来,我们众人联手杀去占了他们的山头看他们再如何嚣张。”我连声说好,还说到时分了他们的寨子,便在那里过活去。

    等送走他们,我才回过身,赵捕头他们也要走了,一个个也是喝了个酩酊大醉,有几个人还是被兄弟们搀扶着先送去后院睡下,待天亮再回,赵捕头也像个头领似的拍我的肩道:“大,大当家,我,我应你,将来,他们,若是,要,对付你,我,我就一万个,不,不答应,我,便,带,带兄弟们,去,把他们杀个,片,片甲不留!”

    不管怎样,这些兄弟不论身份能说这样的话来,也算我没与他们白交情了。

    叶总镖头也喝多了,一家人只得留在山上,其他兄弟们便三三两两的挤在一间屋里,我站在矮墙旁看向远处,柱子紧紧地拉着我,怕我一失足再跌下去。

    “我有这些兄弟在身后,还怕他个什么巴蜀小子的?便是动手,老子也未必败了他,为何要怕他们?便是人多又怎样?那时,老子上山来时,这山上不也六七十人,老子一人不也将他们都收服了?怕他个鸟!”我说道,柱子望着我只是笑,一面道:“嗯,这天下哪有你鬼见愁怕的事?”

    我看向他摇头道:“不,也有我怕的事。”

    “哦?你怕什么?”他问道。

    我转向他去看着他摇了摇身子他一把将我扶着,我抬手搭在他的肩上道:“便是怕你会离我而去。”他垂垂眼眸再看向我轻声道:“此生,我便再不会离你而去。”便俯下头向我亲来,我也迎着他,结果,嘴还没碰上,人就软下去了,他叫我一声,我便跌入了无限的梦里去了。

    再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外面阳光正好,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现柱子已然不在,桌上还放着一碗米汤,我端起来一饮而尽,便走到院中去了。

    刚出了院子,便看见雁儿,欢喜和花婆婆正笑眯眯的向我走来,他们手中各拿着个竹篮子和包袱。

    我一怔便问他们道:“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他们三人一起笑道:“便是寻你去呀!”“寻我?寻我作甚?”我只是看着他们手中的包袱,有些心慌的问道,心想他们这是想明白要来跟我辞行吗?

    花婆婆走来,拉着我的手往我山洞中的屋子走去。

    我依然不断打量着她们三人,她们三个面色神秘,笑容诡异,看得我有些心里发慌。

    他们也不容我多问,拉着我一直回到石洞之中,我这才发现屋中放了一桶热水,花婆婆对我道:“你快些沐浴,我们等着给你更衣。”

    “给我更衣?为何要给我更衣?我自己也能更衣呀,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纳闷的看着这三人,欢喜对我说道:“你不是要往巴蜀去吗?我们也无从表示便尽些微薄之力。”

    “想尽微薄之力,做上一桌饭也好,给我做上一件衣裳也好,给我沐浴更衣上算哪出呀?我又不是婴孩。”我嘟囔着说道。

    花婆婆立即瞪我道:“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那么多废话,快点!”

    我无言地看着她们三人只好耸耸肩往浴桶边走去。

    待我沐浴完毕,她们这才走进来,将手中的竹篮、包袱放在桌上一一打开。

    我正伸头去望时,却见花婆婆竟从包袱里抖出一件大红的衣裳来,我心中一喜说道:“咦,这是替我做了新衣裳吗?快拿来我试试看。”

    于是雁儿和欢喜拿着那件红衣裳走到我身边替我穿了,又替我扎了腰带,我低头看着宽大的衣袖和过长的拖在脚面的衣襟对她们说道:“这衣裳是谁做的也过于宽大了些吧?我虽然喜穿红,可是这红色也太艳了些。”

    这时花婆婆对她们二人说道:“你能说平日见这当家的也是机灵古怪的,今日怎么变成个蠢蛋了?”

    雁儿和欢喜都是捂嘴偷笑,我瞪着花婆婆问道:“花婆婆你什么意思?”

    花婆婆指了指我身上的衣裳说道:“你便是看不出来身上穿的是什么吗?”

    我再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裳,忽然恍然大悟道:“这,这是喜服?”

    花婆婆这才笑道:“你便是才看出来呀!”

    我支楞着双手怔怔的说道:“想是昨夜酒喝太多并不曾反应过来,为何突然让我试穿起喜服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