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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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相公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咯咯笑起来,只往他的嘴上亲去,又亲他的面颊,又亲他的颈窝,伸手在他胸膛上摸索着,他抚着我的肩,我又去吻住他的双唇,探手去将他的腰带一把扯去,一面道:“老子说了,以后只对你一人好色,今日,你便从了老子,以往,老子馋你,却忍着不这么做,是等你有一日亲口说要娶我,我只想把你当成相公,所以才不勉强,今日,我听你说了,便也再无杂念。”

    我抚着他的额角看着他,他一手揽着我一手轻轻抚着我的眉角,唇边道:“我知道,其实,我以往一直不肯说,是没有把握,是怕说了,又不能实现,凭白许了承诺,最后成了一场空,或者,又是觉得,你许是只是一时兴起,心里并不会对我如何。”

    “那现在,又如何敢说了?”我在他唇上轻轻吻一下又问道。

    “因为,我知道,我若再不说,恐就要失去你了,万一你去做了谁的娘子,我怎么办?就算,你不愿,我也不会后悔不曾说过,好在,并不是那样。”他笑着说。

    我便又亲下去,一面道:“也许,便是时机到了罢,你终是愿当我的押寨相公了,老子便早就对你垂涎欲滴,心痒难耐,又怕硬来吓跑了你,现在,你便让老子为所欲为可好?”

    他笑了笑,脸上红了一红,说了句:“你这山贼。”模样又煞是好看,我笑着又俯下头去,抬手扯开他的衣裳,他便也扯了我的腰带,解开我的衣襟,抬起身将脸埋在我的颈子里,我将他的衣裳扯去丢在一旁,抬手抚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便铰缠在一处,整个房子似都在震动着,此时,我便听见有人在外敲门,我便扭脸叫骂:“滚蛋,老子,呃,忙,忙着呢。”门外那人似是呆了呆,又似是贴着门来听动静,我便又叫:“再,偷听,老子,老子割了,你的耳朵。”那人这才急忙跑开。

    便在这混沌之中,似是过了好久,我们才停歇下来,倒在一旁,我俯在他的胸口不断喘息着,他胸口也快速起伏着,抬手抚着我的头发,一手抚着我的后背,窗外,一道夕阳正斜斜地照进来,我就这么半眯着眼睛,看那道光中飞起的无数细小的尘埃,一时觉得安稳之极。

    “相公,你觉得快活么?”我喃喃地说着。

    他抬了抬头惊异道:“你叫我什么?”我仰起脸来看着他笑道:“叫你相公,你可愿我这么叫你?”他便也笑起来道:“自是愿意,再叫一声听。”

    我一再一笑向上动了动,亲一下他的嘴唇道:“相公。”他也来亲我一下道:“娘子。”我转脸依着他的肩膀笑道:“听你这么叫我,真是快活。”“那我以后便这么叫你。”他道。

    “等成亲以后再叫,不然,让那些小子们听了,似是我急着嫁人急疯了。

    ”我用手指在他身上来回划着道。

    他呵呵地笑起来道:“难道不是么?”

    “是!老子恨不能天天时时嫁你。”我说着便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再看他,他猛地翻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道:“都与你洞房了,便不娶了。”“你敢!”我瞪他,他笑着俯下身来道:“不敢。”

    “明日,我这床,要,重新,再钉一下,不然,怕,用不了,几日,便要,塌了。”我听着身下这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动对他说着,他便在我耳边喘息道:“我,那床,结实,过几日,成了亲,便搬去,我,那里住,不会塌的。”

    我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又是要笑又是紧紧地皱了眉咬了嘴唇,耳中听着这床阵阵的吱呀声便觉得得这是我听过,最最悦耳的声音。

    日头完全落下去后,我才起了身来,一面穿衣一面对他道:“饿了,咱们去吃些东西,再喝一壶酒。”他也穿好衣裳道:“我奉陪。”我笑道:“那是自然。”

    我们走出屋后,才觉得外面凉爽了些,院中兄弟们都坐着乘凉,有人看见柱子便对他道:“柱子哥,耗了那么多的体力,可吃得消么?”又有人问他:“你可要多补补,不然,你可侍候不了咱们大哥了。”四下便是一片狡黠的笑声。

    我走到草棚下坐了,拿过凉茶来喝,一面道:“我那房里太热了些。”

    解虎在一旁笑道:“你们那番动静,便在野地里也会觉得热。”我一怔忙问他:“怎么?动静大么?”翟三自厨房走来端着热好的饭菜和一壶酒,柱子也走来坐下,翟三笑道:“我们都怕你那房子会沉到山下去。”解虎也笑道:“是啊,只看你那屋顶往下掉草渣,柱子兄弟,你悠着点,顾着大哥的身子骨,别弄大发了,毕竟还要往长久去考虑。”

    柱子脸上红着低头喝茶,四下又是一片笑声,我拍拍桌道:“老子身子骨硬朗着呢,你们这一个个的,怕是羡慕老子吧?不,是羡慕柱子吧?解虎,你怕也是有心无力了吧?”

    解虎笑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实是赶不上柱子兄弟这力道和精神了。”说着在柱子肩上拍了拍,又向我问来:“大哥,柱子兄弟是比其他男人强出百倍吧?”

    我瞪他一眼道:“那是,老子看上的人,能差到哪去?你们便是自愧不如吧,吃饭,饿死老子了。”说着拿过碗来就吃,一面给柱子夹菜,他也给我夹菜。

    这时欢喜拿个茶壶来倒热水,看见我时脸上倒是一红,我便问她:“欢喜你病了?脸怎么那么红?”她忙应一声道:“没,没病,就是,没啥。”她匆匆进厨房里去倒水,一旁的解虎呵呵直乐地说:“方才是听见大哥那豪爽的叫声响彻寨子,欢喜丫头,你怕也是热的,快去让锦儿给你降降火。”

    欢喜倒了热水出来对解虎

    道:“虎爷,你总说这不害臊的话,讨厌。”言罢转身匆匆地走了,解虎又哈哈大笑起来。

    “老子方才叫的很大声么?”我问他们,翟三颌首道:“可不,树上的鸟都被惊走了一片。”

    解虎也道:“那些小子们也个个听得火冒三丈的,我应他们明日去春香楼找乐子去。”四周便有人道:“大哥,你不觉得你说话有些哑么?”我轻轻咳了两声道:“似是有些,下次小声些便是了,你们若是听不得,就早早避远些,这种事,痛快起来有时也是顾及不了许多的。”

    众人哄笑,我也笑了两声,拿了酒杯与柱子碰了碰,解虎碰了碰柱子的手臂问他:“柱子兄弟,你可痛快?”柱子脸上又是一红也不言语,便又有人道:“那怎能不痛快?咱们大哥也有好本事的。”

    我回头喝道:“老子又没和你乐呵过,你又知道了?”

    那人道:“却是听旁人说的嘛,跳崖的那个秀才,后几日与我们说的,再后来受不住,不是跳了崖去?”众人便又是一通笑,解虎又对柱子道:“听见没?你若是受不住可别想不开啊。”

    我干了一碗酒对众人喝道:“你们便是没有好话,那秀才那么瘦弱才是受不住的,再说,柱子是老子的相公,自是会体量,不用你们操闲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