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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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两心相悦

    我急忙拆开信封来,上面是柱子的字,我双手颤抖着拿捏不住,平静一番后才看:“昨晚我听说你回来了,便进城中去寻你,严容告诉我,你与太子已然就寑。也许,你已然有了旁的选择,我便不再打扰,就此别过,多多保重。”我看着那些字,不识得的便问了华枫,当我知道他竟然离开时,我终是忍不住,眼泪将?眼睛模糊起来。

    我茫然无措地打着转,四下看着,便又去抢一匹马,华枫在后后拦着我道:“小师妹,你要往何处去?”

    “我要去寻他,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去寻他,可是,我要去哪里寻,要去哪里寻他?”我握着马缰却无力地坐倒在地只是不断垂泪,华枫也蹲在我面前道:“他去的不久,定然还未走远,会寻到他的。”

    我摇摇头道:“他半夜就进了城,回来写了这封信,应是天不亮就走了,现在已然快到午时了,定然都走得远了。”我痛心疾首地说着,又站起身来,他应是不会出城往西入外帮去的,那么定是往东去,我便一路追去,便见人就打听,他总要吃饭住店,我必能寻得他的。

    于是我将那信往怀里的揣,翻身上马,回头对华枫道:“我若不回来,你便先回山去替我掌管,我不寻得他,便再不回来。”言罢便绝尘而去。

    我快马加鞭只往东急赶,他昨晚听说那个消息时定然是伤心透顶,若是换了我,也会一走了之再不回头,是我伤了他的心,他若是存心躲我,又如何会让我寻得,便是如此,我也要寻他,到死方休。

    就这样我骑着马一路往东,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前方便是两条叉路,一条是官道,一条是山路,我料想他必然不会走官道,可是,他为了走的快,也许会从官道走呢?

    我便站在叉路口犹豫着,这时,我四下观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马蹄印,却无意间一抬头,远远看见那山路一侧的一道山梁顶上,好似有一个人。

    我心中一惊,那会不会是柱子?只是离的远,我双眼模糊的也是看不太清,但总想着要上去看看再说。于是我一扯缰绳,便向着那道山梁而去。

    这道梁子并不高,只是光秃秃的也没棵树借力,全是黄土,我下了马顺着一面山坡就往上攀爬,爬了一半,脚下一滑,便摔倒向下滑了半截,左手吃痛,再一看,被划破一大块皮肉流出血来。

    我哪管这许多,再咬牙攀着一些草根石头向上爬,最终还是攀了上去,却是一身的灰土,我气喘吁吁地上了梁子,远见那人站在梁顶的崖边,背景萧瑟苍凉。

    我看着他,突地哽咽起来,闭上眼睛,眼泪只是汹涌而出,他似是听见我的声音,急忙转过身来,我再抬头看时,他正向我走来,我看着他,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也直管迈步向他跑去

    。

    他看见我,伸手将我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怎么会来?”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哽着一字字地道:“还好找到你了,我以为,这一次,再也,寻不到你了,柱子,你怎么可以,又要离开我?”我伏在他胸前只是不断地哭又一面说,又剧烈地咳着。

    他急忙拍打着我的后背一面道:“别急,先休要说话。”

    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只是看着他一手紧紧地扯着他的衣领,他皱着眉看着我伏下头来用力的亲吻着我。

    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眼眶也是红着,他抬手抚着我的面颊道:“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本是很容易的事,可是我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沉重,像是拖着一座山一般,才走到这里,却像是脱了力一样。”

    他将我搂在怀中轻声道:“我以为,你会跟他走,所以我天不亮就守在这里,本是想为看你最后一眼,但是,并不见你,他说你不愿跟他走。”

    我猛地直起身来看着他:“他与你说什么了?”

    他点了点头道:“他说,让我好生照顾你,说你为了护他,吃了很多的苦,险些丢了性命,他说,你是这天下间的奇女子,可遇不可求,让我休要错过,他说此生不能与你相伴是他没有这个福分,便让我替他多疼惜你,如若,我待你不好,他定会来拿我是问,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淡淡地笑了笑又接着道:“看来,他是真心爱你,才会对我说了这些话,他说他羡慕我能有你这样的女子专心不二,给个太子妃都不要,他还送了我这个,说是他的一份心意,让我拿它换了银子多备些彩礼,不能委屈了你。”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玉来。

    我伸手去接,倒是觉得它晶莹剔透的,当时他与柱子说这些话时,必然是忍着一份心痛的。

    “你这个会武功的人,怎么连手也弄破成这样?”他看见我掌心的破皮时捧在手中看着。“我当时看见这山上有人影,觉得像是你,只是心急着一路上来看看,不过是皮外伤,有何要紧,你要答应我,从此不要再离开,不然,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你。”我看着他,眼眶便又红了。

    他将我再次揽进怀中道:“我答应你,再不离开,对我来说,比天下任何事都难。”“你便一直在这么?”我问他。

    “昨晚进了城,本想去见你,可是严容说你和他……所以,我那时只觉得心如死灰一般,以为你终归是与他在一处了,所以回了客栈,留下了那封信,想着,等你看见它的时候,许是我已然不知道去了何处了却残生,只要你快活,我便能心安。”他将脸伏在我的肩上说着。

    “昨晚,我,本该回来的,但是,我……”我忽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知道自己当时

    是心甘情愿的,但此时又觉得有些可恶。

    “他说是他让你留下陪他,只想与你多说说话,什么也没有。”他说着便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不管怎样,你终是在我身边,便足亦了。”“柱子,这天下,谁也可以失去和离开,唯独你若不在,我便无法快活,无论受什么苦,受什么痛,只要你在,便都不作数,我都不在意。”我看着他仰脸去吻他的双唇。

    他也紧紧地搂着我热切地回应着,片刻,我再看着他,他便也对我道:“我又何曾不是如此?”我笑着看着我便伏在他的肩上觉得此时如此知足而快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