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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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闲叙家常

    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原来,你是叫若卿?”我看看他笑一笑道:“便是前一世的名字了,不提也罢。”“那你姓什么?”他又追问。我看看他道:“姓苏。”便去帮着玲儿拿了椅子来放在院中,柱子低声念叨着什么便也上前来帮忙,不一会子便将一张长桌和几把竹椅摆在院里了。

    “周大叔呢,还有敏竹弟弟呢?”华枫问着周婶子,她将手里的碗筷放在桌上道:“你周大叔早几年便不在了,敏竹去了外城说是跟人做些小买卖,年初才走,再来,也恐要到秋时了。”说着又进屋去拿了一箩馒头出来放下,玲儿让两个孩儿去洗手。“她们便是你的孩儿?”我问玲儿,她点头道:“嗯,大的七岁,叫万平,小的叫万安。”

    “那你相公呢?怎地也没来,你现在住在何处?”我又问她。她顿了顿道:“我,夫家,他……”玲儿脸色变了变,一旁的平儿正走来对我们道:“我爹娶了别的女人,不要我们和娘了。”说时倒还混不在意地拿了半个馒头递给弟弟吃。

    我们愕然看她,她只是笑了笑拿碗给我们盛汤,周婶子叹息道:“那个畜牲没有人性,活活毁了我的玲儿,真该千万万剐!到如今我便也是这么说!”我看向周婶子,华枫便问:“什么样的女子能比得过咱们玲儿?竟让那个男人如此痴迷?”

    周婶子道:“哼,一个做生意的女人,生的好看,一张嘴能说会道的,有些手段,唉,算了,不说他了,他便与我们再无关系,来来,吃饭。”

    我端起碗来喝一口汤立即道:“嗯,周婶子的汤做的还是如此鲜美,便又是当年的味道,这如今再尝来,便又像是回到当年了。”华枫也称赞道:“我在江湖上行走了这许多年,什么大酒楼的饭便也是尝过,但确是不如这味道。”

    玲儿笑道:“这便只是当年的味道,那时你们整日练功,吃什么全是香的。”华枫忙摇头道:“绝不是如此,那时我小师妹也还烧过饭,便只吃了一回,这辈子也是不想的,不然我师父怎么不让她烧饭,反而还要麻烦周婶子呢?”

    玲儿和周婶子只是笑起来。“你们现在都在哪里落脚?都做何营生?”周婶子问着,华枫指指我道:“我在小师妹那里白吃白喝。”周婶子和玲儿又看向我来,玲儿又问:“若卿姐姐做什么好生意呢?”我笑了笑道:“做,做山贼。”我说道,她们立时不言语,只是相互对视着。

    “常胜镇的小常胜山,鬼见愁,便是她了。”华枫又指着我道。玲儿这才恍然道:“什么?若卿姐姐就是那个鬼见愁?”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周婶子也惊讶道:“我却也听山下的人说起过,说那山上的山贼倒是与别处的不同,只杀贪官,劫富济贫,倒有些好口碑,

    却原来是丫头你呀。”

    我放下碗筷道:“当年师父过世,我便一个人,天地之大,却无我容身之所,便正好路过那山寨,本是心中绝望着心生悲切,便又听那一方百姓总说山寨里的人常常下山欺凌山民,使得他们整日忧心仲仲,不得安宁,我便想着凭这一身功夫去替百姓们做件善事,赔了这条性命也不白费师父的教悔苦心,于是就一人冲将上山,将那些山贼头领们都尽数杀了,剩下些手下也是穷苦孩子,无处可去,我便将他们留下,占山为王,便从此当了那山寨的当家一直到今日,虽说离这里不远,却总不愿来,也是怕有辱师父英名。”

    她二人这才点了点头,周婶子叹道:“不论做什么,对得起自己的一颗心,便不负你们师父的苦心,他教你们习武,便非是让你们打家劫舍,只要你们在这世间活着,便足矣,好在你们师兄妹如今生得康健,丫头又有些好名声,便是够了,你们师父在天之灵也能得已安息。”

    我和华枫便都点了点头,我又对周婶子道:“周婶子如今年事已大,玲儿又要顾着两个孩儿,如若不嫌,不如搬去我那寨中去住,兄弟们多,也方便有个照应可好?”

    周婶子忙摆手道:“不了,老婆子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也已然习惯,不想再搬去别处,况且你周大叔的坟也在这山上,时不时的也要去照看照看,敏竹也会时常回来,这山上还有旁的邻居也时常走动着,并不寂寞,谢谢你们的一番孝心,全和你们师父一样,慈悲为怀,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你们得空便常回来看看,周婶子给你们做好吃的,能时常看看你们便足矣。”

    我们便又闲聊几句,吃罢了饭便又帮着收拾一番,华枫又叫了柱子下山去帮着担了几担水来,我便在院里看着这两个小娃儿作耍,玲儿在一旁砍柴,我走去接了斧头来帮她,玲儿则拿了娃儿们的衣裳缝补,一面小声问我:“若卿姐姐,你时常会杀人么?”

    我点点头道:“会。”“那你山上的人多么?”她又问。“嗯,六十多号兄弟,每日里吵吵嚷嚷的,有时也觉得烦人。”我说着。她不禁笑一笑又问道:“那你一个女子在山上方便么?你一个女子当他们的家,他们若不服你怎么办?”

    “不服?不服就跟我比划比划,直到他们服为止,不过。”我直起身抬手抹了抹额角的汗又接着道,“他们能拜上山来,必是服气的,在别处,他们总会受气挨饿,而我去能让他们吃饱喝足,他们便都服气,有事也自都愿替我卖命。”我又抡了斧头将一块柴劈成两半。

    “那,若卿姐姐可否能帮我做一件事?”她抬头看向我又看了看周婶子的房门。

    我看看她笑道:“只是宰了他对他来说也太过仁慈了,你且不必再牵挂,我自会送你一份大礼,好教他知道,我鬼见愁的妹妹可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