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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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起死回生

    “郎中!快,快救人!”终是找了一间医馆,华枫将我抱下马去冲进去,郎中披了衣裳走来看,华枫将我放在木板床上,我此时便觉得四肢颤抖不已便在床上蜷成一团,郎中给我号了脉再看我伤处便吸一口冷气道:“他这是中了毒,我这就去给他先拿解毒的药来,且看能否起效。”

    不一会子郎中拿来什么往我口中喂着,我尽力去吞服,可是却又全吐了出来。“药吃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郎中也急道,我便又觉得心肺之中有一团火焰在烧也似的,我用力呼吸着,便是也听见吱吱啦啦的喘息声,我在床上躺不住便翻身跌下来直往墙角去挤着,不一时又扑到?地上,华枫走来揽着我,我只是胡乱地喊着:“烧死老子了,要烧死了。”我撕扯着衣领被他紧紧拉扯着,片刻又觉得全身冰冷异常,连牙齿也只打战,扯了他的衣裳直往他怀里钻着,他紧紧地揽着我,便是如此一阵火烧一般,一阵又如入了冰窟之中,如此反复着又被喂了些药,全身便已然脱了力。

    不知何时我再张眼时,看见我正睡在一张床上,四下黑漆漆的一片,慢慢坐起身时,只觉得头脑发昏,又觉得口干,一时也看不出这是何地,转身想摸索着下地时指尖却碰到了什么人,却听那人说话:“你醒了么?我去点灯。”听着似是太子的声音。

    片刻,一盏油灯被点燃,正是太子,他将油灯拿来放在一旁,又看向我道:“怎样了?”我回想片刻问他:“这是哪,怎么了?”“这是医馆,那郎中让了间房子来,你觉得好些没有?”他又问。我回想起那阵欲死,此时全身便没了什么不同,点了点头说:“好些了。”他笑了笑道:“那便好了,要喝些水吗?”说着去桌上拿了碗水来,我接过大口喝着。

    “我记得,是中毒了?快死了似的,怎又好了?”我抚了抚自己的额角说道。“确是如此,不过好在你命大,也幸亏我随身带着神药,郎御医确是有些能耐,回去我得好好赏他。”他笑道。

    “什么郎御医。”我问。“宫里的御医,我临行前他给了我一丸药,说是百宝丹,出门在外,江湖险恶,万一吃喝不当,头疼发热,一时寻不到郎中便服下它,若是再遇被毒蛇毒虫咬伤,将其服下,也能保命。果然,给你服下,你便好了。”他笑道。

    “多谢谢殿下救命之恩。”我冲他抱了抱拳,低头又咳了几声,又问他:“我记得当时,那郎中喂我药时,我只是无法下咽,你那药丸又如何让我服下的?”

    他笑道:“自是那郎中有法子,将药碾成粉沫,卷了纸卷将药吹送至你的喉咙里,我看天下的郎中全有自己的一套法子救人的。”我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来忙问他:“曹瑛呢?”

    “她无碍,

    便在厨房里给你煎药,郎中说你需再服些汤药,将身体的毒排出来便好了。”他说着,“你便再睡一会吧。”我点一点头复又躺下,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便一忽儿又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起身时看见华枫正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碗,他看见我时便道:“睡醒了么?好些了?”我点一点头看看门外天色,他走到一旁来将碗递给我道:“郎中刚做了些米汤来让你先吃一碗,再吃一碗药。”我接在手里吃了半碗,再吃那药时又觉得恶心,好在没有作呕,便勉强将药喝完,不一会子也慢慢好起来。

    郎中来时又给我号了号脉,笑道:“这位公子的灵丹妙药果然厉害,明明是快不活的人,如今便又好端端的了。”“是啊,我总是在危难时有贵人相助。”我笑笑道。魏全也来看过我,曹瑛最后进来,远远站着对我道:“昨晚多谢解大哥救命之恩。”她向我欠了欠身。

    “不必客气,你以身相许便是了。”我说着,太子横我一眼道:“大难不死,便又说笑,曹姑娘休要理会。”曹瑛道:“曹瑛向是恩怨分明,你救我一命,若要我以身相许,也无不可,我必然也会诚心侍候,昨日若非是解虎大哥出手,我恐也遭歹人害死了。”

    看来倒是个爽快的姑娘家,华枫走来扯了扯她衣袖道:“你昨夜也是一夜未眠,且去歇着,休听他胡说,他才不会娶你,也不能娶你。”曹瑛看看我又看他问道:“为何?”华枫看看我憋笑道:“因为他是个太监。”说着拉了曹瑛走出门去。“你他娘的,你才是太监!”我高声叫骂着,结果太过用力又咳起来。太子和魏全站在一旁只是笑,郎中却狐疑地打量着我。

    待我稍稍好些,便抓紧上路,便是又顺小路走,入夜时便在一处山洞中过夜,第二日天亮时便才下山,远远看见南关城,我让华枫送了曹瑛进城寻她叔父,我们三人便自另一处绕城而过,在城外镇子落脚等他。

    镇外有一条小河,我们在河边歇息片刻才又上路,正午时分便进了镇子,这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再往前过一座关卡城,再翻过汉水河,便是关内道境,离他家也便是不远了。

    吃罢饭便在房内歇息等华枫,不知道另一行人到了哪里,也无从打听,希望此时他们已然进了关。我正望着窗外出神,忽闻一阵马蹄声来,再转睛一看,从四面八方的巷道内突地出现几队人马,个个手持兵器转眼便到了客栈附近,我暗叫不好,回头见太子也站在窗前小心地向外瞧着,魏全大惊低声道:“禁卫军?!”

    我再看向窗外,便已然看见那些人马都停在窗外,将一往街道堵截着,将这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约莫能有五六十人,个个手持弓箭对着我们,而一人骑了高头大马缓缓行来立于人后,身上穿着软甲,年纪约在四五十岁上下,两鬓留髯,双眉入鬓,我听太子低声惊呼了一句:“舅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