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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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趁人之危

    “大哥,要不要咱们半夜趁他睡着了,把他给……”解虎走到我身边向着华枫看着并对我低声说着抬手在颈子上做了个横切的手势。

    我笑了一声道:“好啊,那这任务就交给你,如果你能得手,那库里的财宝分你一半。”解虎双眼发亮道:“当真?”我再看向他道:“当真,不过,你最好让镇上的的棺材铺给你备下一副上好的棺材。”解虎脸色一黑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如此丧气,怎长他人志气?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

    “我也是为你好。”我笑一笑迈步往后院走去。

    柱子的房子已然盖的差不多了,有人在里面抹灰泥,有人在屋顶铺干草,四面的围墙也重新彻了,院中也铺了青石,看着便比之前好了许多,一旁的闷子笑道:“这小院看就真好,就差贴个囍字了。”说着一回头看见是我忙招呼了我一声道:“大哥,你看这房你还满意么?”

    柳嫣却在一旁道:“这院里四下都种满鲜花便更是美妙了。”闷子打趣她道:“哟,柳姑娘果然是有雅情懂岁月的,不过若是你住在这里,便再在院中栽两个杆子,挂个秋千来,再在另一处搭个琴台。”锦儿闻言正要说话,闷子便又道,“不过可惜,这是柱子哥的房子,他不喜欢那么啰里啰嗦的劳什子,放一排兵器架倒还行,是吧柱子哥。”柱子在屋顶铺干草,听见他说便点了点头道:“再摆个盔甲便是更好。”我一听,立即向他看去,他还是埋头作活。

    柳嫣轻轻皱了皱眉,听他说话便又喃喃道:“盔甲?”说时忽地向我看来,我轻咳一声转过身笑着走开了,回去擦盔甲去。

    晚上我在屋中沐浴,水正温热,泡的人极为舒适,我便依着浴桶沿打着盹,忽闻一阵脚步声来,便立即警觉坐起身,若是平日我也从不如此,便是翟三他们进来与我说话我也不觉得如何,只是如今有那华枫在,我便要谨慎些,于是我侧耳听着,外面脚步声到了门前轻轻扣了三下门扉,我便问是谁,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大哥,是我。”

    “柳嫣?雁儿?”这声音轻柔中夹杂着硬朗,娇而不魅,一时我竟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门外的人并不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我心中起疑,拿过衣裳随意地穿好,头发也披散着便走出浴桶前去开门,兴许是柳嫣又来问我关于盔甲的事?

    “是柳姑娘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却……”我一面说着一面开了门,可是门闩刚拉开一个人便撞了进来反手关了门抬手便环住了我的脖子,此人不是华枫又是谁。

    他走的快我只得向后仰着,却猛地向上一跃,在屋顶借力一蹬转向他的面前可是他却一把握住了我的头发,我唉一声叫便已然被他压在床上。“小师妹刚沐浴完么?好香。”说着便埋头往我发

    间闻来,我抬手直往他身上推他却抬手一下扣住了我的脉门,我忽地一下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小师妹果然长成大姑娘了,身段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此时衣领半敞着,露出一半肩膀来。他转眼看着我肩上的花绣便愣住了:“你身上这伤是哪来的?看着过了许久,却应是伤的极重,几乎皮开肉绽。”我另过头道:“不关你的事,放手!”

    “你我相隔这些年,你有了这般变化,也着实受了些苦,不过与当初比起来,更是诱人,看来,我也是有福气的人。哎,这花绣的也倒不是错,不知再往上是什么图案,我来看看。”说着用另一只手来扯我的衣领。“华枫,你胆敢如此,我明日便教你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我发狠地瞪着他,他却一脸得意道:“你怕我?我本来就该是你相公的,迟早的事嘛,别害羞,师兄会很轻柔的。”说时他的指尖便碰到我的肩上,轻轻滑过肩上的伤慢慢往衣领里滑去。

    我用力想挣脱,可是却浑身无力,他的脸也向着肩膀压下来,就在快要碰到我时,我却听咚一声,接着他便从我身上被拎起,扣着我脉门的手也放开,我立即跳起身来,却看见柱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柴站在床边,华枫伏在地上。

    “他没把你如何吧?”柱子转身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眉头紧锁着。我摇摇头拉扯好衣裳,心里极为不舒服,想要说什么,又怕火上浇油,若下麻烦来,便对他道:“他其实并非会对我如何,从小他便戏弄我,如今也只是吓吓我罢了。”

    “真是如此?我若来迟一步,他便会自行离去而不伤你么?”柱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颌首道:“你若来迟一步,兴许我的刀便要刺进他身体里去了。”我说着指了指床里侧放着的那把刀,他这才点了点头道:“这厮你要如何处置?”我看着地上的华枫道:“把他绑了丢进柴房里吧。”

    他转身出去,片刻,拿来一捆麻绳来将他五花大绑后,拖了一条腿往外就走,我眼见华枫的脑袋先在床腿上磕了一下,被拖到桌下时又在桌腿上磕了一下,出门时在门槛上连磕了两下,然后双手伸在身侧被柱子一路拖去了柴房,并交待两个兄弟看着他别让他出来。

    我挽了头发走到草棚下去喝了口茶,他便走来坐在身边对我道:“你要一直留他在山上?”我看看他道:“眼下来说只能如此,等风头过了,再打发他去别处。”“他身上有那么多命案,总是个麻烦。”他叹道。“我身上也有很多命案,我却不是怕他拖累我,只是,我总觉得此事,应该不会是他一人所为,我与他虽只相处一年,那时年纪尚小,可是,一个人的品性便也是天生的,他不是个残忍的人,只是油嘴滑舌一些,不然,师父也不会一直留

    他十多年,师父曾说过,他就是个孩童,却极聪慧,一点就通,须得到江湖上历练历练,吃些苦头才会体会人生苦短,便着他去江湖行走,再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他,直到三年后师父过世,也还让我试着找找他,他若还在中原,希望我们能相依为命。”

    我叹口气又道:“其实他一直想念师父,也时常写信来,只是师父从不回他,我那时觉得师父太过冷漠无情,其实现在想想,便是为着他好,若是始终让他在身边,有牵挂,便非好事,那些年,师父也常常会在半夜站在院中看那棵梅树发呆,因为那棵树是师兄种的,他知道师父喜欢梅花,就从山上挖了棵树回来栽了,好让师父每年都有花赏,你说,这样的人,又怎会做下那等凶残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