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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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半欺客

    我进屋去看了看,屋里没人,祝芝芝平静地睡着,脸上的红疹子还在,只是脸色好转了许多。

    “大哥,我去镇上听到一个消息。”我走出去坐在草棚下喝茶时郎中对我说道。“是何消息?”我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听他说祝芝芝无碍,也才放松下来,才觉得身子有了困倦之意,虽是才睡了一小会,便又打起哈欠来。

    “听说之前说的那个采花贼又到平露镇似是掳了哪个银号掌柜的女儿,想那平露镇离咱们也并不远,镇上的人个个也有些着慌,尤其是家中有女儿的,连那些穷苦百姓家也都不能安心过活,却又不知道要往哪里逃,都去找官府,还有人说想要把女儿送上山来,让大哥你护着的。”郎中一面看着罐里的药汤一面说着。

    “让我看着?我这山上可全是山贼,平日不去打家劫舍并不表示他们把那水灵的女儿送上山来就安全,那些混小子们个个都跟饿狼似的,他们也真能想得出。”我哈哈笑道。

    “谁要把女儿送上山来?”解虎一面走来一面问着,“这天真是闷热,该是下一场雨的好。”说着便坐下倒茶喝。“镇上的百姓听闻那采花贼要来,便想着把女儿送上山来,免得糟那采花贼的毒手。”郎中将药罐子端下来放在桌上又去厨房拿碗。

    “嘿嘿,那好啊,全送上来,我先挑上两个,省得让那采花贼占了先机去。”解虎嘿然道。我们谁也就不再说起此事,捉拿那采花贼的自有官府操心,谁也不会真想将自家的女儿送到我这贼窝里来,只是随口说的话,可是不成想,快到傍晚时分,还真有人要将自家的女儿往山上来送,老秦使人上山来报说已然打发了,说送上山来和等着让采花贼祸害全是一个结局,山上等媳妇儿的人有几十个,他们不怕这女儿送的有来无回,山上兄弟自也是欢迎的,他们便又逃之夭夭了。

    解虎闻言大骂老秦不会办事,说无论如何送上来几个让他尝尝鲜,春香楼的那几个姑娘已然让他失了兴致,在他看来全是长着一个模样,一样的身子。

    翟三晚饭时将后园的两只鸡炖了汤,众人又喝了一场酒,个个都是兴高采烈地又围在院里赌钱,祝芝芝服了药后又好转了些,天黑后便醒来,星儿喂她吃了些粥,和她又说了会子话,我看她应是就快恢复了,便想着早些回屋歇着去。

    “大哥,来玩两把,这几日见你也实在烦闷,让咱们正好赢你些银子花花。”黑七嘴里叼着根草看见我时向我招了招手又对四下的兄弟们眨眨眼睛,我骂了一句:“老子便是再烦闷也输不得你。”“我看不见得,来来,过几招。”他又招呼我,我便向他们走去,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给我让出一个位置来,我坐下道:“这是你们自寻死路啊,输了银子可

    不许耍赖。”我指着他们道,“来来下注。”

    于是我又和他们赌起来,一时又不觉得困了,玩了几把,我赢了他们几个碎银子,黑七起身蹲着道:“大哥的运气实在好嘛,我就不信,来,这次押大!”说时又拿出一块银子来,啪地押在地上,对面的张猛笑道:“黑哥,你连老本都拿出来了?”黑七冷笑几声道:“嘿,我就不信能全输了。”说着把嘴里的草根吐在一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九斤手里的筛盅。

    就在那筛盅就要开启时,我们都听得一声惨叫,那是个女人的惨叫,更听得清的是那竟是柳嫣的惨叫,我一听不妙,起身便往她房里跑去,他们几个便都追在身后,黑七大叫着:“哎哎,我赢了啊,哈,你们听见没有。”

    我一口气跑到柳嫣房门前,正看见驴拐子被用力地推出来,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个红手印,我再一扭脸,看见柱子站在门里,柳嫣披散着长发,身上穿着纱衣,而衣衫被撕开一块露出她白嫩的肩膀来,她紧紧地扯着衣襟躲在柱子身后低声哭泣着,几丝长发贴在面颊上,在烛光之下,更显得楚楚动人,无比柔弱,屋里的角落里正放着一个浴桶,看来她正在沐浴。

    她听见我们跑来的脚步声,这才惊讶地将撕开的衣裳扯起挡着肩膀,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了看我们,我再看向驴拐子,他正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又往地上吐了一口便对着柱子叫骂起来:“柱子,你对自家兄弟竟然下这么重的手,她不过是个青楼的妓女,就是让男人们乐呵的,你如此向着她,我知道你也是看上她了,不过,总有个先来后到,等我寻了乐子便会轮到你来,你要想先来说一声便可,却如何对我动起手来?”

    一旁的三伏立即将他往后拉扯着在他耳旁低声说道:“驴哥休要胡说!”言罢直向我看来,驴拐子将他推在一旁又对我道:“我知道大哥在此,哼,那又如何,我说也有何不对,这几日常见柱子进出她的房间,想必早就尝了甜头,你们不说,还不许我说么?许他沾得,为何不许我沾?不然便娶了她去,我便离她远些!”

    柱子上前一步指着他喝道:“你休要胡说!”

    驴拐子也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叫道:“我胡说?我何时胡说,你昨晚便也是在她房里,老黑他们也是看见的,你敢说不是?我见她今日在房里沐浴,一时能奈刚要行好事你便已然冲将进来,为何不是旁人?说你不是与她相好,等她沐浴了好与她相公谁会信?你不要一脚踩着两只船,咱们兄弟哪个不是有福同享的?你又何必霸占着一个婊子不放手?”

    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上前就想给他一耳光时,他又对我说道:“大哥,你要打我也给我个道

    理!凭什么他可以占着这个女人我就不可?除非他今日说一句这女人是他的,那兄弟就再无话可说!”驴拐子瞪着一双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柱子,众人一时也都向柱子看去。

    柱子咬了咬牙道:“她不过是山上来的客人,况且她有相公,过几日她兄长便会来接了她,她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大哥便会背上不仁不义的罪名,你身为她的兄弟,却不替她担待,还在此惹事生非,你今日伤了她,万一她想不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大哥如何给她的家人交待?你脑袋里总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人过问,但你就是不能伤了她知道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