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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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孑然一身

    此时,原本伏在地上的那人听说是官差来,本欲起身,却又瞧见他与我抱拳行礼,便就此呆住了,想要张嘴说什么,也只是僵在那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全是家事,一个红杏出墙,接着勾结成奸,夫君寻问时又被打伤,我们这不是来调停么?”我简短地说着,赵大哥听罢点点头道:“清官也难断家务事,那便不打扰了,告辞。”赵捕头闻又向我抱了抱拳,地上那人这才起身跑了几步撞在赵捕头身前道:“大人,别走大人,他们,要杀了我,大人救命哪。”

    此时站在门旁冷眼观瞧的一个年轻捕快上前一步将他扶起道:“你且说他们谁要杀你?”

    那人向我们看来说道:“便是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忽地跑来将我抓来至此,大人哪,你要救救我呀。”他便又哭诉起来,这位年轻的捕快便对他道:“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在此胡乱杀人!赵大人,该将他们一并带回县衙去询问吧?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吧?”他看向赵捕头。

    赵捕头看了看他低声道:“这里的事你少管,跟我回去。”说着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可是他却冷峻地后退一步道:“咱们不是捕快么?赵大人看不出来这人在此性命堪忧么?还是将他们全都带回去的好,兄弟们,将他们都带回县衙问话!”他说罢,站在一旁的几个衙役们却都不出手,只是看向赵捕头。

    赵捕头立即对我道:“这位是新来的捕快,大当家别往心里去,容大人,走走,咱们出去说句话。”说着拉了拉他的手臂,好不容易将他拉扯了出去,便立即有衙役来关门,一面向我抱了抱拳,我笑了笑眼看他们将院门关好,一旁的那人还在大叫大人,救命。门关合的一瞬,我看见赵捕头在那容捕快颈上一切,那人便软倒在地,随即门便关的严实了。

    地上那人眼见几个差爷再没进来,一张脸上更是惨白,转身向着木顺跪了下去:“木顺兄弟,不,木顺大哥,大爷,你放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你放了我,我远走他乡,再不回来行不行?我给你磕头了。”他向着木顺咚咚地磕着头,木顺转过身去不看他。片刻,他额上便破了一块皮,血流了一脸,雨水浇下来,冲散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我的兄弟?你想必是活的腻烦了吧?难道,芸香不曾与你说起他是谁的兄弟么?也不曾与你说起老子是谁么?”我问他。

    他抬头看向我又看看木顺摇头道:“不曾。”

    我冷冷一笑道:“那我来告诉你,他,是小常胜山人士,老子是小常胜山的当家的,你知道我是谁了么?”我这话一出,他的脸上立即抽搐了一下,张口结舌道:“小,小常,胜山?鬼,鬼见愁?”说着便

    向后坐倒在地,脸色更是难看,又看向芸香问道:“你为何不说木顺是小常胜山的人?你为何没告诉我,他大哥是,鬼,鬼见愁?”

    芸香已然哭的不可收拾只是摇头也不答他,他便忙又起身向我磕头道:“当家的,大爷,我,实在不知,木顺大哥,你替我求求情,别杀我,我向你赔罪了,芸香我还给你,我,我再给你赔些银子,对,我那个宅子也全给你,你放了我吧。”

    “别浪费气力了,欺辱了我兄弟的人,我总不能让他活着,否则传扬出去,我颜面何存?解虎,快动手吧,雨越发的大了。”我看看檐上滴落的雨珠说着。

    解虎应一声,一旁的九斤与阿宝便走到院中道:“不必二当家动手,我们哥俩来就好,阿宝,你说,咱们从哪下手呢?先把他阉了,还是先剁了他的手脚呢?”

    缩在地上那人早已吓的面无血色一面求饶一面往墙角躲闪,被他二人上前捉了绑在一旁晾晒衣裳用的木桩子上,那人开始哭叫起来,九斤前扯了他身上的腰带将他的嘴给缠了起来并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从腰间拨出刀来在他胸膛上比划着道:“不如先挖出你的心肝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吧。”

    屋门口的芸香也吓得瘫软在地,我扭脸看向祝芝芝,她还好奇地正瞪大眼睛看着我踢了她一下道:“要开膛破肚了,你还不闭上眼睛?”

    她奇怪地看我一眼道:“开,开膛破肚?我在家看见他们杀过猪的,不一样么?”

    解虎呵呵笑了两声道:“那怎么会一样?杀人与杀猪……咦,说起来,确是没有什么不同,因为,这人真是猪狗不如么,快动手吧,都饿了。”解虎抬了抬手。

    九斤转过身来对木顺道:“要不你亲自动手吧?我们宰了他,实不解恨。”

    木顺摇了摇头道:“我不想亲手杀他,当初我救他时,也未想着有一天让他死在我的手里,还是有劳二位兄弟了。”说时抱了抱拳,转过身去,斜眼看着地上的芸香。

    “既是如此,好咧,咱兄弟就替你报这个仇。”说着一刀向着那人前胸划去,刀尖只是堪堪自他胸膛一直划到肚腹,片刻,一大股黑血便自伤处流出,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芸香也同时惨叫一声竟是晕了过去。

    祝芝芝此时才忽地捂了嘴往屋侧跑去,星儿看看她再看看那人却是一脸平常神色,转身进屋拿了一碗茶水去看祝芝芝了。

    九斤与阿宝回到檐下道:“便这样吧,让他也好好享受这般血肉分离的滋味。”我点一点头对解虎道:“那咱们便回山吧。”说着我便起了身走到门外,雨渐渐小了些,我戴上斗笠,其他人也都走了出来,那人垂着头,身下是一大滩的血,腹内的一干货色也都流出挂在体外。

    我们走到院门时,我回头对木顺道:“木

    顺,你手脚麻利些,我们在外面等你。”言罢便走出院去,阿宝与九斤上前将我们的马儿牵了来,门外还围着些人向里探头探脑,见我们出来,便都后退几步,柱子扬了扬手道:“有什么可看的?都散了,别找不自在!”围观众人这才吓得四散逃回了家中。

    我们上了马,不时,便听院中一声女人惨叫,接着便再无声息,待木顺出来时,脸色也极为悲伤,却是抿嘴不语,向我走来时抱拳道:“大哥,我随你们回去。”我颌首道:“嗯,那便上马,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喝一场了,走吧,回家,咱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过神仙般的日子去!”他嘴解抽动着勉强笑了笑,再回头时,院中已然升起浓烟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