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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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子

    “多,多谢公子。”丫环一面惊慌说着双手捧好了食盒,身后那孩童大叫着:“还我东西,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她这个懒货就得要打的,快还我!”

    丫环捧着食去放在桌上,我转身对那孩童道:“你是哪来的野孩子?如此没有礼数,谁让你随意打人的?”

    “我打不打人与你何干?你最好少管闲事,她吃我家的饭拿我家的银子,我就可以打她,你再多管闲事,我让我干爹杀了你!瞧你这副寒酸的德行,莫不是来讨饭吃的?”这孩童仰着脸一面打量我一面笑骂着。

    “嘿嘿,今日这闲事我管定了,你干爹是哪个?原来你便只有依靠你干爹的本事?那你爹呢?我知道了,你定然是你爹从山下茅房里捡来的,没爹没娘,所以才无人管教于你,让你如此目中无人。”我拿了竹竿在手心一下下的敲着笑道。

    “你胡说!我爹便是这山庄的主人!我也是,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要么给我磕头认错,要么就滚出去,我们山庄不欢迎你这样的穷酸!”他怒视着我的摆手说道,身后莫老头哼了一声。

    我又笑起来道:“你爹若是如你这般跟人说话,你家这庄子上也不会有这许多人来了,如此张狂,怕不是你爹的亲儿,你还是回去问个明白的好。我前些日子路过一个地方,见那有个乞丐与你长得很相像,许是,那才是你亲爹。”

    “胡说!”他吼一声便四下寻找,自花棚下找到一个小花盆,拿了就往我身上扔来。

    我抬腿一脚将那花盆踢碎,盆里的泥土和花枝落了他一身一脸,他嘴里也全是泥土,一截花正落在他头顶上,我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他哇一声便哭,甩头将泥土甩在地上指着我又骂道:“呸呸,你这个穷酸来我家白吃白喝,还要欺负我,我干爹定然将你脑袋砍下来丢在茅房里,再把你的身子砍成百块喂野狗,到时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说着他抹着眼泪哭着跑走了。

    我丢了竹竿又坐下,唐二公子又问那丫环道:“这小公子时常欺负你么?”丫环头也不敢抬,只是说:“他是主人,我是奴俾,奴俾做的不对,便是要受罚的呀。”

    “你做的不对么?”我问她。

    她摇摇头道:“奴俾只管做事,小公子不过还是孩童罢了。”

    “孩童?你今年几岁?”唐二公子问。

    “今年,一十四岁。”她答。

    “小公子几岁?”我问。

    “今年,一十一岁。”

    “你不过比她大三岁,倒说他是孩童,你又是大人么?唉。”我叹息着说,她向我们弓了弓身又拿着食盒去别的桌。

    这时,自门外又走来几人,便听那孩童大声道:“干爹,便是那个穷酸打我,拿土扬我一身,快替我教训他!”我转过身,见方才那孩子又返了来,身后跟着个人,束着发,一身短

    打扮,那人顺着孩童的手向我看来,然后,便哈哈笑着向我走了来一面说着,走的快些,腿脚便有些跛:“我当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敢欺负我义子,却原来是大当家你呀,许久不见,可还记得我么?”

    我也向他大步迎去道:“夏温,夏少庄主,我怎会不记得?别来无恙?”

    眼前这人正是夏温,只是比先前见的要胖一些。“唉,已然再无什么少庄主了,我如今与义兄在此间落脚,前几个月,他说起武林大会之事,与江湖众掌门商议,便将地点落在此处,也算是江湖朋友们给一份薄面。”

    “原来如此,当初自飞鹰帮走散也再无你的消息。”我说道,他叹口气道:“飞鹰帮派人到我庄上,将庄子一扫而空,我无处投身,便在半路结识义兄,他便将我带到此处养伤,如今脚上落了残疾,日子倒也过的舒心。”他拍拍自己的一条腿,身后的孩童忽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道:“干爹,我是让你来替我报仇的,你倒与他攀谈起来,倒与他是一伙的,枉我爹还拿你当兄弟,你却吃里爬外,他欺负我,你倒不在意了是吗?”

    “星儿,他是干爹曾结识的好友,经历过生死,我看他也没把你怎样,不过是些泥土,快去换了干净衣裳也不打紧的。”夏温对他柔声说着,孩童一听之下却更是气恼,转身去了。

    夏温拉我走到桌旁又与其他众掌门抱拳打揖问好便落了座对众人道:“今日实在是失礼了,这星儿是义兄的唯一子嗣,人到中年时才有此子,所以过于宠溺了些,各位别往心里去,来尝尝这点心,是大佛镇有名的点心师傅亲手来庄上做的。”

    众人正自吃喝说话,忽见玄兴道长抬眼便怔住说了句:“当心!”说着便起了身来,我一扭脸,竟见一枚利箭正向着夏温后背射来,我一把将夏温推开一旁,抬手握住了箭尾,箭尖直对着师太,师太眯了眼睛看向前方,我也扭脸,看见那星儿又在手中的长弓上搭箭欲射。

    我跳起身将手里的箭握在手中向他甩去,他正自瞄准,却看见一枚箭矢向着他飞来,他吓的后退几步倒在地上,那枚箭便擦着他的耳朵射入地上,他慢慢地扭过脸瞪着大眼看着脸旁的那枚箭半晌没动。

    我大步走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拎起扯下他的腰带来将他双手绑了抬手挂在花棚上去,他抬脚踢中我我也并不在意,走到一旁拿了地上的弓搭了箭瞄准着他,一旁的夏温忙上来相阻道:“大当家,万万不可哪,这可是义兄的命啊。”

    “如此逆子早晚给他爹添麻烦,不如今日一箭将他射死来个痛快,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杀戮之心,连你这个干爹都要射杀,长大还有管束么?”我大声喝道又抬手将箭尖对着星儿,星儿在花棚上胡乱挣扎叫喊一面向夏温

    求饶,一面又咒骂着我。

    “阿弥陀佛,何人在此叫嚣?”随着一声若洪钟的说话一个老和尚自一间屋中走出,身穿一件僧袍,一手拿着一串佛珠,站在门前便看见了院中一切。

    他的声音盖过了星儿的叫嚷,这一声后,我的耳里也都嗡嗡作响,心中赞道真好深厚的内功。他走到我们身旁问道:“这位少侠想以暴治暴也无不可,但切勿见血,以免又添杀戮。孩童有杀心,必然也是父母管教疏忽,重新管教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