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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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受罚

    我接了碗吃一口道:“原来只知贤兄满腹经伦,却不曾想,下厨的手艺也是一流。”他听我赞他也是高兴。又盛了些让翟三吃,解虎也一步步从柴房走来,手里端个空碗,见我坐在草棚下转身要走被我叫住了:“我没说不给他饭吃,看你吓那样。”他听了这才释然,将碗放在桌上道:“如此便好,柱子也说你怕他下山帮师妹,也算是避嫌,是为他好。”

    我低头吃饭点点头,放下碗时忽想起一个人来四下看看问道:“怎么不见平战?”

    解虎一拍桌道:“嗨,你不提我倒忘了,那日你不是让闷子下山送酒么?后来他回来,说四当家当时也跟他下山了,后来他自己回来,说四当家跟老秦聊的欢就留下,等锦儿兄弟成亲时只老秦上山来,说达子岭的兄弟托人来信让他赶紧回去,也来不及跟你说一声,这几日又忙,就把这事忘了。”我略一皱眉,心道,让闷子去跟老杨,他倒自己回来,也是这几日的事一耽搁我也是忘了,回头再问闷子吧。

    吃了面我也觉得舒爽了些,便去柴房看柱子,他站在墙边看着那墙上的一滩血,听见脚步声回头见是我便又回过头去。

    “我若是让人一路跟着你师妹,将她暗中杀了,你会恨我吗?”我直接了当地问他,他负着手并没有回头看我,摇了摇头道:“是她害了你新如手足的兄弟,我与她再是师兄妹,也不能苟同她的作法,却是不知她如此的缘由,本想去问她,但被锁在此,也无甚机会,我也知你作事手段,只是,别太折磨于她,手法利落一些,少些痛苦。”

    我不曾想过他会这样回答我,我望着他的背影道:“我以为,你会求我放她一马。”

    他这才转过身来道:“我与她相处不过三年,这三年,也是在懵懂无知的少年时,她那时便是是顽皮,也总爱拿石头棍棒丢我,有师父宠她,我也从不还手,有一次,她太无顽皮,将师父的一把玉壶打碎了,却偷偷藏在我的房内,师父问她,她只说不知,后来师父来我房中说话,却看见那玉壶碎片在我床下,我被他骂了几句便收了碎片走了,之后,便打发我离开京城,我就四处游走,再没有回去过。

    “几年后,他生了病,托人叫我回去,那时候她也大了,见我也有些陌生,师父只说以后他若是不在,便由我照顾她,我停了几日,见师父好了起来,便再次离开,这一别又是数载,此次她来,我还以为师父出了什么事,可是她却说师父回了乡,而她也十八岁,但由当初师父说的话借故来要与我成亲,可是我与小常胜山上的这帮兄弟一起这些时日,同吃同住,也如亲兄弟一般,倒比与师妹的情深,十五被她害死,我心生愧疚,更不知,她还险些害你和三哥,只是身负师

    命,要护她周全,如今我替她在此受罚,但你若要杀她,我也阻止不得,只望你能给她一个痛快,莫要折磨她便是尽了我的全力。”

    我闻言这才明白他此番作为,如此说来,他也算是有情有义,虽是两厢为难,也只能尽为而为。“我当时,是想将她砍去手脚,却是看在她是你师妹的面子上,给她一丝生机,如若她能逃过此劫,便是她的命,如若逃不过,也是她的命,她临走前,说如此作为,只是想报复我。”

    “报复你?为何?她与你并无宿怨。”他皱一皱眉奇道。

    “只因她知道在我们三人之间,我与她有着敌意,怕我会抢了你去,所以做下这种事来,不过,还是太年幼了些。”我摇了摇头,再看向他时,他也只是一笑望向地面。我一指他的肩问道:“你中了她一针,是否有异?那针上可曾沾了什么东西么?”

    他自指尖上擎出一枚小针来道:“只是一枚银针,是我师父教她的小能耐,是怕她在外面受人欺负时好用来脱险的,可是却又因此将自己涉入险中。”说时,食指一弹,将那枚小针弹入窗上的木梁之中,他看看我道:“你且去歇息吧,出了这一场祸事,你该多保重才是,吃了饭没有?手上又是怎么了?”我方才负了手,此时转身只看那针却忘了手上的伤被他看了,便问道。

    我看看包着的布条上又渗出血来摇头道:“拿这一道伤口换一条命,却最是值得,如若十五能活,我再多受几道伤口也是愿意,只可惜,他……”我长叹一声放下手来对他道:“这几日你便在此,也得让兄弟们心里舒服些。”他点点头道:“我自然懂得,你不用多言,这柴房我也是睡过几日的,其实,你该抽我几鞭子,或许,我心下也能安泰一些。”

    “明日一早,十五和小玉下葬,抽你几鞭子,你却哪有力气抗棺材?如果大家伙真恨了你,解虎第一个拿你下手,又怎会给你偷偷送饭来?早些歇着吧。”我说一句,他还是望着我,轻轻点点头张口想要说什么也是没说,我这才转身出去,此时,石洞外忽有人影一闪,石洞一侧的两个兄弟立即喊一声:“何人?!”

    来人忙说一声:“平战。”

    我看那洞口,竟真是平战自洞中而来,一身草叶泥土,脸上也是疲惫不堪,我见他如此模样很是奇怪忙问他:“你怎此时回来?是达子岭出什么事了?”

    他连连摇头道:“非是达子岭,大哥之前让闷子兄弟去办的事,我已知晓,便让他回来,我替他走了一趟。”我一怔,便还是拉他到草棚下拿了酒水给他喝。

    他是渴的极了,咚咚地一气灌了一大壶水,这才一抹嘴喘了口气,却忽地看见远处房屋前的白灯笼,愣了愣神指着那灯笼问我:“出何事了?”

    我神色

    黯然道:“十五被人下了催春药,欺辱了小玉,小玉受辱自觉无颜见人,又恐十五无地自容,便跳了崖,十五心中愧疚也一头撞死,一场喜事变成了两场白事,我也在后悔,当初真不该让他们来这山上,好好的留在村里,又怎么会将命断在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