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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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异常之举

    我与翟三一起喝酒,随意聊着些过往,此时,忽听有兄弟自后院跑来向着翟三道:“三当家,那些鸡似是都疯了,直往院墙外跳,已然飞出两三只了!”

    翟三一听置了酒杯便往后院去,我也不明所以,跟在后面。“大哥姐姐。”有人叫我,一回头便看见莫娴如正站在自己的屋前喊我,我问她有何事,她只冲我招手道:“大哥姐姐来一下,我有东西要送你。”说时先转身回了屋,我便也跟着她走到屋中,她自桌的竹篮里拿出一个小布包走到我面前一一展开,里面却是一双新鞋。

    “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所以特做了双新鞋送给姐姐穿,手艺不精,做的粗了些,还请姐姐笑纳。”她抬着双手将鞋支在我面前轻声道,一脸的怯懦。

    我看着这双鞋再看看她,她那晚明明见我那般对柱子,怎么又好心送我鞋子穿?我抬手将鞋往她身前一推道:“多谢好意,我还有几又鞋可穿,这双你自己留着穿吧。”她一听忙抬头道:“大哥姐姐还是不喜欢我么?不过一双鞋,是我才上山时便做的,每夜都做,前几日晚做的困倦了,快睡过去时手碰了油灯,还打烂了茶壶,现在手上还有疤,我真是实心诚意的。”说时给我看她手上的一小块红斑。

    我忽地想起那晚酒壶摔碎之声,当时她其实并未看见,而是被油灯烫了手么?

    如此,我这才接过那双鞋看了看,针脚倒是细致,于是卷了往怀里一放道:“那便多谢了,日后不必如此,你早些歇息吧。”她听了这才展了笑颜。我自她屋中褪出直往后院去,见几人正在四下抓鸡,有几只便又从矮墙处跳到院外去了,翟三还在说话:“今日这鸡都是疯了怎地?放进笼里去。”

    十多只鸡,如此只剩下一半,气的翟三直骂娘,我见他们忙乎,有一只鸡自他们手中挣脱开来直往我这扑,我一弯腰便捉在手里,正要递给翟三,却忽见这鸡的双眼泛红,一副像是喝多了酒的样子,怕不会是翟三打翻了酿酒的坛子让这鸡们也醉了吧。

    我回屋洗了把脸宽衣准备睡下,那双鞋便自怀中落下,我拿在手中看一看,便往脚上套,穿上一只时也觉得大小正好,便将另一只在脚上套去,谁知刚穿好,脚下便是一疼,忙将脚拿出来,却见脚底渗出一小团血来,我忙拿了鞋看,却在鞋底处拨出一小根针来,那根针比绣花针还小,我擎在手中正看着,突地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大哥姐姐睡了么?”

    原是她,我便说一句没睡,她推了门进来一眼看见地上的鞋急道:“我方才才想起,好似是把一根针落在鞋里了,但又不甚肯定,便来看看,别扎伤了姐姐的脚。”

    “可是这根?”我举着针问她,她顿时大惊,上前来将针拿在手中道:“姐姐别

    恼我,是我太笨拙了,将针丢在鞋里也是不知,是伤了姐姐的脚吧?我,我去叫郎中来。”说时便赶了出去,我想追又追不上了。

    我拿去缠足布看脚心处还有一小团血冒着,却不打紧,她去叫什么郎中?此时却听见有人推门,竟是翟三进来,他急问道:“听莫姑娘说她的针刺伤了你的脚了?”

    我一摆手道:“是她粗心大意,缝了鞋忘了拿针出来了,不碍事,你去歇着吧,我也要睡了。”

    “让我看看,她说那针曾让她扎死过野虫,怕会沾了毒。”说时便拿了我的脚来看,我笑道:“便只是红血,不是有毒的样子。”而翟三捉着我的脚腕只是看,却见他忽地往前一扑被我一把扶了,问他怎地,喝醉酒了不成?

    他抬起头来甩一甩头道:“也确是晕了一下,看来是真的喝醉了。”说时用眼睛直看着我,目光灼灼如火,我笑道:“却不曾见你真醉过,我给你倒杯茶来喝吧。”说着我便要起身,他却将我一把扯住直往他怀里带去,我一个没站稳便向后倒在榻上,他竟一翻身压将上来,一张嘴只往我的脸上来。

    我心下一慌抬手便去推他,谁知他力道极大,一手压了我的腕子,嘴已然压在我的脸颊之上,又抬脸直往我的嘴上来,另一手又来扯我的衣襟,我顿时慌了神,只低声叫嚷:“翟三,你在作甚?快放开老子!”但他似是听不见一般,我去推他的手,却哧一声,让他撕烂了我的衣襟露出半个肩膀来。

    他只喘着粗气又要去扯我的腰带,我见机抬手直往他脸上抓去,他向后一闪,我曲了腿便蹬在他的肚子上,这一下用足了力道,将他一脚踢在榻下,他重重地撞在墙根下,头也咚地撞在了墙上,我扑上去一把扯了他的衣领抬拳要打,他却垂下头去依着墙倒在地上,我却见他后脑处一片血渍,怕不是撞死了他吧,忙抬手往他鼻子下去试,还有些气息,我穿了鞋便夺门而去,却一眼看见柱子正往来走着,先是往我身上扫一眼,目光便别了过去,我低头这才看见自己的衣襟还半敞着,我立即一手扯住,而此时,身后又有脚步声,扭回头,看见翟三一手扶墙自我屋中走出来,他的衣裳也开了前襟,他见我,只是摆了摆手一手捂了头转身往自己屋中去了,看来是没大碍。

    我再转身,见柱子还是看他又看我,淡淡笑了笑道:“听娴如说你伤了脚,看来是无碍,还有另一翻兴致,果然是自家兄弟,倒也方便。”说罢转身快步去了。我望着他背影刚想骂一句,却还是忍了,怕引了别人出来见我如此德行,这才转身回了屋去,想一想刚才翟三,却不知他又是发的什么疯,是被那些鸡咬了不成?

    翟三是曾在这小常胜山上原来那班人马中的并不起眼的厨子

    ,又会酿酒,我初占了这山头时他并不愿当我是大哥,但我处处对他都好,后来受了一场风寒,险些没命,是我骑马一日一夜却捉了蒋郎中来给他看病,又守他一夜,将他救了过来,便自那时才认我当了大哥,从此对我也是百依百顺,至今算来也有七八个年头,却从来不像今日这般着了魔般,我也从不曾对他下此重手,想去看看,又觉不妥,反复想想,还是推门去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