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深宠:娇嫩小妻太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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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害怕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一只伸出的大手握住,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刚要恼怒,就看到了长身玉立的傅辞遇。

    傅辞遇见她一脸的怒气,不禁笑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气鼓鼓的?”

    江晚摇头,随后上前一步,拥住了他劲瘦的腰身:“你怎么一个电话打了这么久?”

    傅辞遇回答的轻描淡写:“国外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解决起来有点棘手,难免多讲一会。”

    江晚哦了一声,正要说好冷的话,就见男人主动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上:“有没有吓到?”

    江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的家人,有没有吓到你?”

    在正常的家庭里,都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可在傅家,似乎只有尔虞我诈,甚至还要提防随时而至的明枪暗箭,可想而知他活得有多么累。

    江晚转了转眼珠,随后摇了摇头:“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害怕。”

    她一直死死的抱着他,生怕他转头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虽然她是清白,但在他的面前就难免的心虚。

    傅辞遇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嗯,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江晚重重的点头:“好的。”

    ……

    两分钟后,傅辞遇和江晚一前一后的进了老宅。

    由于江晚身上披着傅辞遇的西服外套,一走进去,就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尤其吸引了同辈哥姐弟妹的关注。

    许战文今晚的手气不太好,玩了两把,就把牌面让给了其他人,见傅辞遇和江晚手牵着手,不禁调侃道:“看来老三这次是真要认栽了!”

    这种话题,江晚通常都不会接茬,而是等着傅辞遇回答。

    傅辞遇听到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可身上那种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场,常常会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表哥羡慕的话,也可以随时定下来。”

    许战文是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几乎可以和贺连城齐名,身边总是女人不断。

    这样的人玩心重,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整片森林,傅辞遇这么说,无非是在揶揄他。

    许战文最是识趣儿,及时止了这个话题,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办婚礼?说实话,傅家太久没有这样的喜事儿发生了,竟然有点期待了。”

    傅辞遇并没有说具体的日期,只说了一句快了。

    江晚站在一边,突然有一种逼宫后,成功上位的感觉。

    这种负罪感源于傅家的每个人都有沈雨浓的回忆,而她却永远取代不了他们记忆中的沈雨浓,在这一点上,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沮丧和迷茫。

    周围的笑闹声并没有停歇,可能是她平时安静惯了,此时只觉得有点吵,很难真正的融入进去,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傅辞遇拉着她重新坐回沙发处,刚刚坐下,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又震动了起来,他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眉头皱紧,好像遇到什么棘手问题的样子。

    江晚平时就独处惯了,并不需要他必须陪在身边,便低声说道:“你有事情就去忙,我自己也可以。”

    傅辞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打个电话,很快就回来。”

    江晚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大概过了几秒钟,身边的沙发传来塌陷感,她往过一瞧,坐在她身边的,正是傅辞遇逝去二哥的遗孀——陶怡。

    江晚有些不解,问了一句:“您……有事吗?”

    陶怡盯着她看了几秒钟,随后问道:“江小姐,不知道你了不了解老三的过去?”

    江晚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过去,不必非得了解。”

    陶怡倒是没想到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丫头,竟然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顿时升起跟她较量一下的心思。

    陶怡二十岁就嫁给了傅辞遇的二哥傅季南,婚后,夫妻二人感情甚笃,并一度被传为了佳话,而这一切却在他们婚后的第九年戛然而止。

    那一年她没了丈夫,也没了主心骨。

    葬礼后不久,她的小叔子,丈夫唯一的弟弟,就以二十三岁的年纪,代替丈夫成功上位万恒总裁,开始执掌傅氏商业帝国。

    原本应该风光无限的人,却变成长埋地下的一堆白骨,她的绝望心情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便会是人人艳羡的总裁夫人,普陀寺的大师说她命里没有那份富贵。

    她不信,就算没有,她也要逆天改命。

    像傅家这样的超级豪门里,最不缺的就是兄弟反目,手足相残这样的话题,而在傅辞遇取代傅季南后,关于这类话题更是层出不穷。

    于是,她做了两件事情给自己铺路。

    一个是不断散播他们兄弟不和的谣言,一个是挑拨他与傅家人的关系。

    显然这两点她都做得很成功,或许人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有些话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

    想起往事的陶怡,露出了些许狰狞,不过很快,快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小姑娘,我看你年纪小,经历的少,不想你把大好的青春浪费掉,就免费提醒你一句,老三不是什么良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风流成性,私生活不检点,甚至和我大嫂都有一腿……”

    说到这里,陶怡停顿了两秒钟,似乎在观察江晚的反应,但很可惜的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平静的与她对视。

    那种毫无波澜的平静,让人有一种被她识破丑陋嘴脸,在看小丑表演的错觉。

    明明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心机和城府却似乎远超同龄人,也算是个对手:“他只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利,对人根本就没有真心。”

    江晚笑了笑,声音温净有礼:“我们在一起之前,他跟任何女人有染,我都不会过问,就像他和我在一起之前,我谈了多少男朋友,他也从来都不会问一样。”

    陶怡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却强撑着笑意说道:“看来江小姐对拿捏住老三很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