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局长现身
宋威的房间，还是那样暗，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宋威闭着眼，他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就这样，宋威一个人在家中发呆了许久，最终他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爸……”
又是一个有丰盛早餐的清晨。
唐北和莫白山吃着早餐，莫白山问唐北，“那位内鬼最近也挺活跃的。”
唐北边吃边说，“谁让最近俱乐部事情比较多呢。”
莫白山说：“这个冬天，俱乐部应该会有许多的事情。证据收集的如何了？”
唐北兴奋的说：“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感觉我就想在演侦探剧，我就是侦探福尔摩斯，你就是华生。”
莫白山笑着摇了摇头，“唐尔摩斯，以后估计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忙的。我做不了华生，我更喜欢当莫瑞亚蒂。”
唐北叹了一口气，“反正你就想和我作对吧，我们是合作伙伴好不好，我们是搭档呀，算了，和你做搭档估计会被你气死。”
莫白山也叹了一口气，“我这么会让人不高兴吗？”
唐北说：“有时候说话会有一些不讨喜，特别是你平静的语气，略显面瘫的表情，故作忧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都有一点凝重，好好笑，放开一点不好么？冷淡的大叔样子。”
莫白山说：“嗯，看样子对我的意见不少。”
唐北说：“工作就要开心一点，要不然工作和上坟有什么区别，你一站在那，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因为你冷冰冰的样子，降到了冰点。”
莫白山反驳：“不对吧，我看你和我吃饭倒是挺活跃的。”
唐北说：“现在每个早上都能碰见你和你一起吃早饭，我不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这以后怎么上班呀！还有，最近球队好事不少！”
莫白山反问，“好事不少？我怎么觉得麻烦不断呢？”
唐北说：“不不不，不能总想困难，要想想好的事情，比如汪亿换来6000万加两名有实力的球员，比如450万签来后腰鲁国豪，比如找到了内鬼，即将要逼他现行，这些事儿都是好事。还有，我们球队都讨厌的首席助理教练沈桐被开除。”
莫白山吃了两口饭，“这几件事，都没有让我太开心，反而后面两件事让我挺闹心，球队本不应该有内鬼，这些年为什么内鬼会存在。沈桐教练被开除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留下也不一定是坏事。”
唐北不解，“你觉得沈桐是个好助理教练？”
莫白山说：“可能现在不是好教练吧，不过，现在球队的中后卫组合不就是沈桐发现和提拔上来的吗？虽然我们的中卫不太成熟，但还算可以吧，上赛季打成这样也是后腰还有我们两个边路太弱造成的。发掘了秦波和戴强强两名中卫，说明沈桐看人挺准。”
唐北说：“我们的中后卫都是我们青年队培养的，他发掘他们是必然的事情，这个事情还是我们的球探比较厉害。还有，他们在青年队的教练也功不可没。”
莫白山摇了摇头，“不过我们青年队，这些年没出多少人才，但是其实招来的这些年轻人，从资料上来看，都是不错的球员。像我们的中卫组合还是要沈桐训练发掘才练出来。青年队的教练并没有达到我要的要求。”
唐北撇撇嘴，“你说青年队没达到你要求，不过你也没要机会问责了，前天青年队教练辞职了。”
莫白山问，“辞职了，没有人给我说呀。”
唐北说：“他是向舒总辞的职。青年队的教练前几年开始在外面兼职做生意，现在他觉得生意赚的钱可比当教练多多了，所以辞职了，据说，最后一个月工资都没要，人家看不上了。不过话说回来，青年队的教练工资确实太低了。”
“所以，中国足球的水平提升，需要先提升这些基础教练的工资，还有水平。”莫白山吃完最后一口早餐。
“提高教练水平，确实很重要，我觉得沈桐就要好好提高，不过，他没机会在北城钢铁提高了。”唐北说。
“沈桐还会留在北城钢铁。”莫白山说。
“什么？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直接被舒总开除的。”唐北有些惊讶。
“有人会有方法让他留下。我先走啦，你慢吃。”说完莫白山就走了。
唐北没想到这莫白山留下自己一个人就走了，“喂，我马上吃好，你这个人，太招人生气了！”
当唐北来到办公楼时，看到了舒总也来到了办公楼。
唐北心想，好久不来的舒总，这几天来的倒是勤快。
舒总来到办公区域说：“大家把你们的桌子都整理整理，保洁阿姨，把这边好好打扫一下。”
杜七在旁边附和着，让大家都忙起来。
舒总说：“等下都给我拿出精气神！你看你们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等下体育局李局长，你们还是这个懒散的样子，我把你们都给开了！”
员工们陆续收拾了起来，然后切切私语，“李局长怎么来了？”
“估计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宋威呗。“
“宋威怎么不姓李呀？”
“宋威父母，也就是李局长和他老婆早些年离婚了，宋威跟的母亲的姓。”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
“原来你不知道呀……”
“不知道，原来有这个料……”
唐北听到李局长要来，一直在想，他来干嘛呢？突然想到刚吃早饭的时候，莫白山说沈桐不会被开除，难道，李局长来和这事儿有关。不会吧，这事儿还能惊动得了李局长。
上午十点，俱乐部办公楼举行了简单的欢迎仪式，李局长带着宋威而来，李局长对大家寒暄了几句，感谢了大家对宋威的照顾，说完就被舒总请到了招待室。
市场部大姐马丽珍小声对唐北说：“这宋威这是搬出自己父亲来搞事儿呀，我最讨厌这样自己个儿没能力，办事还要拉着老子的人。”
唐北对马丽珍说：“好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马丽珍又说：“管他呢，宋威踢得这么差，还靠老子，搞来主力位置，这次又把沈桐搞走，虽然我也不喜欢沈桐。但是，宋威要能转会就好了，我们球队的左路黑洞呀，我们球队摆在台面的弱点呀。那叫啥来着，葫芦娃三娃的屁股？还什么来着？啊什么斯什么玩意的脚脖子？”
“那是阿喀琉斯之踵。”唐北说道。
“还是你有文化！”马丽珍夸唐北。
“赶紧把这个啊什么斯什么玩意的大肘子给卖掉。”马丽珍说。
白广凑了过来，“球迷们最想卖掉的就是宋威，但是，球队现代的情况，就是谁都可以卖，只有宋威是非卖品呀。”
“唉，官二代，害死球队呦。”马丽珍说。
此时，沈桐和范教练也来到办公楼，并去了招待室。
“哎呦，我的天呀，这沈桐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还被抓来秋后算账呀！”马丽珍说。
唐北脑中似乎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过唐北只猜对了一半。
李局长对舒总说：“感谢球队多年对我儿子的照顾……”
舒总说：“应该的……”
李局长摆了摆手：“我现在代表我儿子说一个决定，就是，恳求不要因为我儿子宋威，而开除沈桐教练，还有，我儿子宋威，想要转会……”
------------------------------------------------------------------------------------------------------------------------------
可以公布的信息
宋威，司职左边后卫，1996年出生，2018年北城体育大学足球专业毕业后加盟北城钢铁，国内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职业球员。
宋威大学期间获得两次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冠军。
2018赛季最后一轮替补登场，完成处子秀。2019赛季作为球队主力左边后卫，打满所有30场联赛。0进球，1助攻。
但由于其拙劣的防守技巧，经常被其他球队针对。宋威便成为了一名进攻上不去，防守回不来的左边后卫。赛季第一年，就被称作中超最差左后卫。
就这样，宋威一个人在家中发呆了许久，最终他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爸……”
又是一个有丰盛早餐的清晨。
唐北和莫白山吃着早餐，莫白山问唐北，“那位内鬼最近也挺活跃的。”
唐北边吃边说，“谁让最近俱乐部事情比较多呢。”
莫白山说：“这个冬天，俱乐部应该会有许多的事情。证据收集的如何了？”
唐北兴奋的说：“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感觉我就想在演侦探剧，我就是侦探福尔摩斯，你就是华生。”
莫白山笑着摇了摇头，“唐尔摩斯，以后估计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忙的。我做不了华生，我更喜欢当莫瑞亚蒂。”
唐北叹了一口气，“反正你就想和我作对吧，我们是合作伙伴好不好，我们是搭档呀，算了，和你做搭档估计会被你气死。”
莫白山也叹了一口气，“我这么会让人不高兴吗？”
唐北说：“有时候说话会有一些不讨喜，特别是你平静的语气，略显面瘫的表情，故作忧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都有一点凝重，好好笑，放开一点不好么？冷淡的大叔样子。”
莫白山说：“嗯，看样子对我的意见不少。”
唐北说：“工作就要开心一点，要不然工作和上坟有什么区别，你一站在那，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因为你冷冰冰的样子，降到了冰点。”
莫白山反驳：“不对吧，我看你和我吃饭倒是挺活跃的。”
唐北说：“现在每个早上都能碰见你和你一起吃早饭，我不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这以后怎么上班呀！还有，最近球队好事不少！”
莫白山反问，“好事不少？我怎么觉得麻烦不断呢？”
唐北说：“不不不，不能总想困难，要想想好的事情，比如汪亿换来6000万加两名有实力的球员，比如450万签来后腰鲁国豪，比如找到了内鬼，即将要逼他现行，这些事儿都是好事。还有，我们球队都讨厌的首席助理教练沈桐被开除。”
莫白山吃了两口饭，“这几件事，都没有让我太开心，反而后面两件事让我挺闹心，球队本不应该有内鬼，这些年为什么内鬼会存在。沈桐教练被开除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留下也不一定是坏事。”
唐北不解，“你觉得沈桐是个好助理教练？”
莫白山说：“可能现在不是好教练吧，不过，现在球队的中后卫组合不就是沈桐发现和提拔上来的吗？虽然我们的中卫不太成熟，但还算可以吧，上赛季打成这样也是后腰还有我们两个边路太弱造成的。发掘了秦波和戴强强两名中卫，说明沈桐看人挺准。”
唐北说：“我们的中后卫都是我们青年队培养的，他发掘他们是必然的事情，这个事情还是我们的球探比较厉害。还有，他们在青年队的教练也功不可没。”
莫白山摇了摇头，“不过我们青年队，这些年没出多少人才，但是其实招来的这些年轻人，从资料上来看，都是不错的球员。像我们的中卫组合还是要沈桐训练发掘才练出来。青年队的教练并没有达到我要的要求。”
唐北撇撇嘴，“你说青年队没达到你要求，不过你也没要机会问责了，前天青年队教练辞职了。”
莫白山问，“辞职了，没有人给我说呀。”
唐北说：“他是向舒总辞的职。青年队的教练前几年开始在外面兼职做生意，现在他觉得生意赚的钱可比当教练多多了，所以辞职了，据说，最后一个月工资都没要，人家看不上了。不过话说回来，青年队的教练工资确实太低了。”
“所以，中国足球的水平提升，需要先提升这些基础教练的工资，还有水平。”莫白山吃完最后一口早餐。
“提高教练水平，确实很重要，我觉得沈桐就要好好提高，不过，他没机会在北城钢铁提高了。”唐北说。
“沈桐还会留在北城钢铁。”莫白山说。
“什么？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直接被舒总开除的。”唐北有些惊讶。
“有人会有方法让他留下。我先走啦，你慢吃。”说完莫白山就走了。
唐北没想到这莫白山留下自己一个人就走了，“喂，我马上吃好，你这个人，太招人生气了！”
当唐北来到办公楼时，看到了舒总也来到了办公楼。
唐北心想，好久不来的舒总，这几天来的倒是勤快。
舒总来到办公区域说：“大家把你们的桌子都整理整理，保洁阿姨，把这边好好打扫一下。”
杜七在旁边附和着，让大家都忙起来。
舒总说：“等下都给我拿出精气神！你看你们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等下体育局李局长，你们还是这个懒散的样子，我把你们都给开了！”
员工们陆续收拾了起来，然后切切私语，“李局长怎么来了？”
“估计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宋威呗。“
“宋威怎么不姓李呀？”
“宋威父母，也就是李局长和他老婆早些年离婚了，宋威跟的母亲的姓。”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
“原来你不知道呀……”
“不知道，原来有这个料……”
唐北听到李局长要来，一直在想，他来干嘛呢？突然想到刚吃早饭的时候，莫白山说沈桐不会被开除，难道，李局长来和这事儿有关。不会吧，这事儿还能惊动得了李局长。
上午十点，俱乐部办公楼举行了简单的欢迎仪式，李局长带着宋威而来，李局长对大家寒暄了几句，感谢了大家对宋威的照顾，说完就被舒总请到了招待室。
市场部大姐马丽珍小声对唐北说：“这宋威这是搬出自己父亲来搞事儿呀，我最讨厌这样自己个儿没能力，办事还要拉着老子的人。”
唐北对马丽珍说：“好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马丽珍又说：“管他呢，宋威踢得这么差，还靠老子，搞来主力位置，这次又把沈桐搞走，虽然我也不喜欢沈桐。但是，宋威要能转会就好了，我们球队的左路黑洞呀，我们球队摆在台面的弱点呀。那叫啥来着，葫芦娃三娃的屁股？还什么来着？啊什么斯什么玩意的脚脖子？”
“那是阿喀琉斯之踵。”唐北说道。
“还是你有文化！”马丽珍夸唐北。
“赶紧把这个啊什么斯什么玩意的大肘子给卖掉。”马丽珍说。
白广凑了过来，“球迷们最想卖掉的就是宋威，但是，球队现代的情况，就是谁都可以卖，只有宋威是非卖品呀。”
“唉，官二代，害死球队呦。”马丽珍说。
此时，沈桐和范教练也来到办公楼，并去了招待室。
“哎呦，我的天呀，这沈桐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还被抓来秋后算账呀！”马丽珍说。
唐北脑中似乎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过唐北只猜对了一半。
李局长对舒总说：“感谢球队多年对我儿子的照顾……”
舒总说：“应该的……”
李局长摆了摆手：“我现在代表我儿子说一个决定，就是，恳求不要因为我儿子宋威，而开除沈桐教练，还有，我儿子宋威，想要转会……”
------------------------------------------------------------------------------------------------------------------------------
可以公布的信息
宋威，司职左边后卫，1996年出生，2018年北城体育大学足球专业毕业后加盟北城钢铁，国内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职业球员。
宋威大学期间获得两次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冠军。
2018赛季最后一轮替补登场，完成处子秀。2019赛季作为球队主力左边后卫，打满所有30场联赛。0进球，1助攻。
但由于其拙劣的防守技巧，经常被其他球队针对。宋威便成为了一名进攻上不去，防守回不来的左边后卫。赛季第一年，就被称作中超最差左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