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浓雾二
终于看到被浓雾遮掩遮掩着的粮油店，一块一米长半米宽的小牌子，上边写着富隆粮油店，张强记得以前在这买过方便面，两层的商品房，一楼粮油店，二楼住人，不过今天有大雾，也不知道这种天，店主是不是开门，走近一看，推拉门虚掩着，有戏！
推开门，眼见终于不再是朦朦胧胧的，这家店的店主是一个中年大妈，以前张强路遇过很多次，一直没见过这家的男主人，心里还有过邪恶的猜想，。
还没走进门张强就扯嗓子喊：“老板在吗”？
“来了，来了，莫着急”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张强诧异的抬头看，恰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二楼探头往下看，老头转身扶着楼梯，慢悠悠挪了下来，看着左腿像是有关节炎，走路抬不起来，拖在地上。
买点什么，老头声音有些沙哑，灰黑色的大褂，明显不合身的裤子，皲裂的手掌满是老茧，指甲里还存着长久劳动留下的泥垢。
张强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心里有些发酸，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也是这样的手掌，这样的满脸风霜。
“那个，大叔，十斤装的大米给我一袋”，说着自己弯腰在脚边的食品箱里挑了十几个大小看起来差不多的鸡蛋，拿一颗白菜，一斤青辣椒，抱着东西站在老头面前，就这些了别的不要了。
“嗯，好”老头颤巍巍的开始给张强拿大米，张强见状赶忙弯腰放下东西自己去提米袋子，“我自己来吧，您再给我拿一袋盐”。
“您看多少钱”张强把所有的东西拢在脚边。
老头看了看张强脚边的东西，沉吟了一下说，“一共是三十二”，
张强心里咯噔一下，脸皮慢慢红了起来，自己带的钱好像不够，刚才吃包子吃的太多了，估计身上还剩下顶多二十七八块。
张强低头掏口袋，卖早餐的大妈给的二十五掏了出来，又从口袋里裤子口袋里翻出两张皱皱巴巴的一块钱，上衣内口袋里又找出两个硬币，一毛的……
张强有些局促满脸通红的抬起头看着大爷，着急的说“大爷，东西放在这，我再回去拿钱，我就住在对面小区二楼，很快就回来”
转头推开门，跑进浓雾里，周围一片寂静，张强能听见自己急促的脚步声和雾气吹到脸上湿润的感觉。能感觉到呼吸一口雾气进入身体，凉凉的到心肺里，然后又生出淡淡的暖意，当然不仔细感觉，根本察觉不到。
张强蹬蹬蹬上楼，狂野的推开房门，翻出所有的钱，一股脑塞到自己裤兜里，转头下楼，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大爷坐在柜台后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边，等到张强推门进来，眼神才开始聚焦，整个人有了生气。
“大爷，给”张强抽出出两张二十块钱。“您再给我拿一瓶辣椒酱，然后两斤馒头”。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强中气十足，因为有钱了。
“嗯，正好四十”大爷站起身应道。双手接过钱，然后从柜台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样式的辣椒酱，张强自己弯腰拣个八个馒头
从大爷皴裂的手里接过辣椒酱。张强打了个招呼，“走了，大爷”大爷没吭声，无声笑着看着张强走出粮油店。
走出粮油店，张强突然想到，这雾气变得含有元气，以前空气里是不是也有，只是太少而没有感觉到，也没法吸收，张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以前肯定也有能吸收天地元气的人，可能称得上是超人了，想到这里，张强悄然膨胀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其实就算有人能吸收到也少的可怜，能有作为的更是少之又少。
“还是低调点，我就是保个平安，没有别的想法”张强在心里自己对自己说。
带着东西在浓雾里摸索着走回自己的小窝，张强脱掉自己穿了一个月都没刷的运动鞋，盘腿做到床上，馒头摆在身前，摆成小小的一堆，张强苦笑起来，以前打死他也想象不到自己能吃这么多东西。可照这样下去，刨去吃喝租房，自己攒的这点，过不了几天光吃就吃光了，在这一刻，张强觉得自己回家的决定无比的正确，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家里消费水平低，再不济还有几千斤小麦，吃馒头总吃得起。
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看了看眼前一小堆的馒头，拆开辣椒酱的塑料包装，拧开盖子，沾了点辣椒油就开始往嘴里塞馒头，手掌使劲儿一攥，咬合肌一发力，馒头混合着唾液被碾碎咽下，三两口一个馒头就下去了。一个，两个，三个......七个，八个。
一小堆馒头眼看着减少，全部都从张强的嘴里吃了进去，没有一点要饱的感觉，张强都恶意的猜测自己的嘴巴后边是不是连接着一个黑洞。
直到吃完八个馒头，张强才产生一点饱腹感，这种感觉让张强感到无比的幸福，新社会还挨饿，简直无法想象。
倒上一杯水，张强就着小半瓶辣椒酱干吃完八个馒头，吃的时候没感觉渴，吃完了感觉嘴巴里发干。
“咕咚咕咚”大口喝完一杯水，饱腹感越来越明显，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张强歪倒在床上。
“吃饱就睡觉的日子真舒服啊”闭上眼睛自己嘴里发出畅快的声音
不知道是吃饱犯困是人类的习惯还是张强的不良嗜好，躺下没几分钟，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一觉到天黑，等张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也打开，昏黄的灯光在大雾里投射不了多远就消失无踪。能清晰的看到雾气在路灯的灯光下，随着风在翻滚。隐约能看到路两旁的法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起来粗壮了很多。
张强收回目光，看着鞋盒里枕着自己衬衣睡觉的老鼠，生出一中，世间只剩下自己的孤独。
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张强接着开始练初级锻体术的第一式，就当是排解寂寞了。胃里暖洋洋的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
过了半个小时，闹钟响起来，是张强自己练初级锻体术之前定的表，就是为了叫醒自己，练的时间长了不光会饿的难受，张强怕胃液把自己的胃都给消化了。半个小时正好没那么饿，张强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夜里七点半。
要不出去走走吧，张强突发奇想，伸腿踹了一脚鞋盒，老鼠惊醒，不满的吱吱叫了起来，张强不管那么多，揪起老鼠尾巴揣到兜里，光脚套上满是油渍的棉拖鞋就往外走。
走到小区门口，一回头，看不见楼房，雾气越来越大了，能见度又降低了，有点发怵，还是回去吧。这时老鼠从张强口袋里跳出来，顺着马路快速跑了下去。
“哎哎”空旷的声音在雾气里回荡，吹起一阵阵波浪，张强看着老鼠跑开的方向，顺着马路牙子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老鼠跑到哪里去了，虽然这只老鼠很可恶，但是也通人性，能排解自己的忧愁寂寞，顺着马路牙子疾走，走了十几米，没看到老鼠的踪迹，张强小跑起来。
“汪汪”从雾里传出一阵狗叫声，张强停下脚步，瞪着眼睛往雾的深处瞅了几眼，什么都没看到，能听到有狗的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张强往后挪了几部步，张强怕了，万一是一条疯狗，把自己咬了，这种天打狂犬疫苗都没地方去，再说也没那个钱去打针。张强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耳边隐约传来吱吱两声，猛地一愣，是老鼠的声音，张强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去把老鼠带回来。
听这个声音肯定是狗发现了老鼠，要么在追，要么已经追上了。
眼睛突然瞥见路灯底下有一根树枝，一米半左右，有些弯，张强一跺脚，捡起树枝，攥拳咬牙着往前跑了几步，为自己打气。
跑近了一看，一只黄白相间的土狗在和老鼠对峙，身形的巨大差距，但老鼠寸步不让，不停地呲牙，吱吱怪叫，
张强紧紧攥着手中的树枝，一步一步往前挪，土狗看到张强和老鼠并排对着自己，压低了身子，眸中带着血丝，抬着头紧紧盯着张强的脖子，张强脑后生起一股冷气，心里发寒，早知道不过来了，让着该死的老鼠让狗叼了去算了。
土狗喉咙里发出“唬唬”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张强浑身肌肉紧张了起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这时候老鼠不知死活的向土狗冲了过去，动作极其嚣张。
土狗紧张的汪汪两声，转身跑了......没几步跑进雾气里不见踪影。
张强长舒一口气，不由得苦笑，自己是真的胆子小，后背全湿了。老鼠看了眼张强吱吱两声，钻进路边的草丛里，从草丛里退出一个乳白色半透明拳头大小的圆球。张强一看，想起前天晚上自己遇到圆球，进入自己身体之后，自己就得到了初级锻体术，难道这个也是某种功法，想到这里，张强心里一阵火热，赶忙走过去弯下腰，手指触及有些微凉，圆球并没有消失，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张强差异，翻来覆去的看，圆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汪汪，汪汪汪，听起来数只狗的声音从远处的雾气深处传过来，张强大惊，这狗太聪明，找到帮手了。
张强低声猛喝：“跑”。老鼠和他顺着马路往回跑。
几十米跑过去，身后的狗叫声，一直不见衰弱，张强急的满头大汗，老鼠四只短腿急速的摆动，很快把张强甩在身后，看不到跑到哪里。
张强一身肥肉随着跑动，一步三颤，口中呼哧呼哧的越跑越慢，身后狗叫声越来越清晰。
正在张强感到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小区大门，眼睛一亮，咬牙使劲快跑几步，进入小区，蹬蹬蹬急速上楼，“哐”一声带上门。
终于狗叫声被隔绝在门外，张强瘫倒在地，休息了一会。紧紧攥着的手慢慢松开，张强看着地面上的圆球，百思不得其解。
(本章完)
推开门，眼见终于不再是朦朦胧胧的，这家店的店主是一个中年大妈，以前张强路遇过很多次，一直没见过这家的男主人，心里还有过邪恶的猜想，。
还没走进门张强就扯嗓子喊：“老板在吗”？
“来了，来了，莫着急”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张强诧异的抬头看，恰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二楼探头往下看，老头转身扶着楼梯，慢悠悠挪了下来，看着左腿像是有关节炎，走路抬不起来，拖在地上。
买点什么，老头声音有些沙哑，灰黑色的大褂，明显不合身的裤子，皲裂的手掌满是老茧，指甲里还存着长久劳动留下的泥垢。
张强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心里有些发酸，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也是这样的手掌，这样的满脸风霜。
“那个，大叔，十斤装的大米给我一袋”，说着自己弯腰在脚边的食品箱里挑了十几个大小看起来差不多的鸡蛋，拿一颗白菜，一斤青辣椒，抱着东西站在老头面前，就这些了别的不要了。
“嗯，好”老头颤巍巍的开始给张强拿大米，张强见状赶忙弯腰放下东西自己去提米袋子，“我自己来吧，您再给我拿一袋盐”。
“您看多少钱”张强把所有的东西拢在脚边。
老头看了看张强脚边的东西，沉吟了一下说，“一共是三十二”，
张强心里咯噔一下，脸皮慢慢红了起来，自己带的钱好像不够，刚才吃包子吃的太多了，估计身上还剩下顶多二十七八块。
张强低头掏口袋，卖早餐的大妈给的二十五掏了出来，又从口袋里裤子口袋里翻出两张皱皱巴巴的一块钱，上衣内口袋里又找出两个硬币，一毛的……
张强有些局促满脸通红的抬起头看着大爷，着急的说“大爷，东西放在这，我再回去拿钱，我就住在对面小区二楼，很快就回来”
转头推开门，跑进浓雾里，周围一片寂静，张强能听见自己急促的脚步声和雾气吹到脸上湿润的感觉。能感觉到呼吸一口雾气进入身体，凉凉的到心肺里，然后又生出淡淡的暖意，当然不仔细感觉，根本察觉不到。
张强蹬蹬蹬上楼，狂野的推开房门，翻出所有的钱，一股脑塞到自己裤兜里，转头下楼，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大爷坐在柜台后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边，等到张强推门进来，眼神才开始聚焦，整个人有了生气。
“大爷，给”张强抽出出两张二十块钱。“您再给我拿一瓶辣椒酱，然后两斤馒头”。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强中气十足，因为有钱了。
“嗯，正好四十”大爷站起身应道。双手接过钱，然后从柜台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样式的辣椒酱，张强自己弯腰拣个八个馒头
从大爷皴裂的手里接过辣椒酱。张强打了个招呼，“走了，大爷”大爷没吭声，无声笑着看着张强走出粮油店。
走出粮油店，张强突然想到，这雾气变得含有元气，以前空气里是不是也有，只是太少而没有感觉到，也没法吸收，张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以前肯定也有能吸收天地元气的人，可能称得上是超人了，想到这里，张强悄然膨胀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其实就算有人能吸收到也少的可怜，能有作为的更是少之又少。
“还是低调点，我就是保个平安，没有别的想法”张强在心里自己对自己说。
带着东西在浓雾里摸索着走回自己的小窝，张强脱掉自己穿了一个月都没刷的运动鞋，盘腿做到床上，馒头摆在身前，摆成小小的一堆，张强苦笑起来，以前打死他也想象不到自己能吃这么多东西。可照这样下去，刨去吃喝租房，自己攒的这点，过不了几天光吃就吃光了，在这一刻，张强觉得自己回家的决定无比的正确，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家里消费水平低，再不济还有几千斤小麦，吃馒头总吃得起。
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看了看眼前一小堆的馒头，拆开辣椒酱的塑料包装，拧开盖子，沾了点辣椒油就开始往嘴里塞馒头，手掌使劲儿一攥，咬合肌一发力，馒头混合着唾液被碾碎咽下，三两口一个馒头就下去了。一个，两个，三个......七个，八个。
一小堆馒头眼看着减少，全部都从张强的嘴里吃了进去，没有一点要饱的感觉，张强都恶意的猜测自己的嘴巴后边是不是连接着一个黑洞。
直到吃完八个馒头，张强才产生一点饱腹感，这种感觉让张强感到无比的幸福，新社会还挨饿，简直无法想象。
倒上一杯水，张强就着小半瓶辣椒酱干吃完八个馒头，吃的时候没感觉渴，吃完了感觉嘴巴里发干。
“咕咚咕咚”大口喝完一杯水，饱腹感越来越明显，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张强歪倒在床上。
“吃饱就睡觉的日子真舒服啊”闭上眼睛自己嘴里发出畅快的声音
不知道是吃饱犯困是人类的习惯还是张强的不良嗜好，躺下没几分钟，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一觉到天黑，等张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也打开，昏黄的灯光在大雾里投射不了多远就消失无踪。能清晰的看到雾气在路灯的灯光下，随着风在翻滚。隐约能看到路两旁的法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起来粗壮了很多。
张强收回目光，看着鞋盒里枕着自己衬衣睡觉的老鼠，生出一中，世间只剩下自己的孤独。
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张强接着开始练初级锻体术的第一式，就当是排解寂寞了。胃里暖洋洋的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
过了半个小时，闹钟响起来，是张强自己练初级锻体术之前定的表，就是为了叫醒自己，练的时间长了不光会饿的难受，张强怕胃液把自己的胃都给消化了。半个小时正好没那么饿，张强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夜里七点半。
要不出去走走吧，张强突发奇想，伸腿踹了一脚鞋盒，老鼠惊醒，不满的吱吱叫了起来，张强不管那么多，揪起老鼠尾巴揣到兜里，光脚套上满是油渍的棉拖鞋就往外走。
走到小区门口，一回头，看不见楼房，雾气越来越大了，能见度又降低了，有点发怵，还是回去吧。这时老鼠从张强口袋里跳出来，顺着马路快速跑了下去。
“哎哎”空旷的声音在雾气里回荡，吹起一阵阵波浪，张强看着老鼠跑开的方向，顺着马路牙子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老鼠跑到哪里去了，虽然这只老鼠很可恶，但是也通人性，能排解自己的忧愁寂寞，顺着马路牙子疾走，走了十几米，没看到老鼠的踪迹，张强小跑起来。
“汪汪”从雾里传出一阵狗叫声，张强停下脚步，瞪着眼睛往雾的深处瞅了几眼，什么都没看到，能听到有狗的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张强往后挪了几部步，张强怕了，万一是一条疯狗，把自己咬了，这种天打狂犬疫苗都没地方去，再说也没那个钱去打针。张强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耳边隐约传来吱吱两声，猛地一愣，是老鼠的声音，张强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去把老鼠带回来。
听这个声音肯定是狗发现了老鼠，要么在追，要么已经追上了。
眼睛突然瞥见路灯底下有一根树枝，一米半左右，有些弯，张强一跺脚，捡起树枝，攥拳咬牙着往前跑了几步，为自己打气。
跑近了一看，一只黄白相间的土狗在和老鼠对峙，身形的巨大差距，但老鼠寸步不让，不停地呲牙，吱吱怪叫，
张强紧紧攥着手中的树枝，一步一步往前挪，土狗看到张强和老鼠并排对着自己，压低了身子，眸中带着血丝，抬着头紧紧盯着张强的脖子，张强脑后生起一股冷气，心里发寒，早知道不过来了，让着该死的老鼠让狗叼了去算了。
土狗喉咙里发出“唬唬”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张强浑身肌肉紧张了起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这时候老鼠不知死活的向土狗冲了过去，动作极其嚣张。
土狗紧张的汪汪两声，转身跑了......没几步跑进雾气里不见踪影。
张强长舒一口气，不由得苦笑，自己是真的胆子小，后背全湿了。老鼠看了眼张强吱吱两声，钻进路边的草丛里，从草丛里退出一个乳白色半透明拳头大小的圆球。张强一看，想起前天晚上自己遇到圆球，进入自己身体之后，自己就得到了初级锻体术，难道这个也是某种功法，想到这里，张强心里一阵火热，赶忙走过去弯下腰，手指触及有些微凉，圆球并没有消失，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张强差异，翻来覆去的看，圆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汪汪，汪汪汪，听起来数只狗的声音从远处的雾气深处传过来，张强大惊，这狗太聪明，找到帮手了。
张强低声猛喝：“跑”。老鼠和他顺着马路往回跑。
几十米跑过去，身后的狗叫声，一直不见衰弱，张强急的满头大汗，老鼠四只短腿急速的摆动，很快把张强甩在身后，看不到跑到哪里。
张强一身肥肉随着跑动，一步三颤，口中呼哧呼哧的越跑越慢，身后狗叫声越来越清晰。
正在张强感到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小区大门，眼睛一亮，咬牙使劲快跑几步，进入小区，蹬蹬蹬急速上楼，“哐”一声带上门。
终于狗叫声被隔绝在门外，张强瘫倒在地，休息了一会。紧紧攥着的手慢慢松开，张强看着地面上的圆球，百思不得其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