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这谁顶得住呀？
“快进去吧。”塔山也是一脸高兴地推了推唐正的后背。
掀开门帘，唐正也是看到一个白发老头此刻正一脸笑呵呵地望着自己。
只是这眼光吧，总让唐正心里一阵发毛。
“前辈，您-您好，我是唐正，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唐正也是看得出，塔山对这老头似乎很是尊重的样子。
“你可以喊我墨老。”墨承仍旧是一脸笑意的样子。
“墨老，”唐正也是试着喊了一声。
“小唐，”墨承也是意味深长地喊了一声。
“那个墨老前辈，您有事就说，您一直这样看，这谁顶得住呀？”唐正简直就是慌得不行，倒不是这墨承长得有多吓人，就是那双眼睛吧，实在是太吓人了，唐正总有种被对方给一眼看穿的不适感。
“小唐，你这话说的倒是挺有意思。”墨承也是继续笑道：“你可愿意做我徒弟？”
“徒弟？”唐正完全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怎么，你觉得我不配当你师傅？”墨承却是突然挑眉起来，一股无形压力也是猛地袭来。
“不是，墨老前辈，我现在还有点晕，你收我做徒弟，是指锻造吗？”唐正也是稍微镇静下来道，毕竟那股压力，也是让他气血直冲脑门，到现在都有点没缓过神来。
“小子，你知道这炎城一共才多少锻造师吗？”墨承似乎是有些生气起来。
“不超过五个。”墨承却是自豪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那岂不是塔山大叔也占一个？”唐正也是想到了什么。
“二级锻造师，听着不错，但实际上，一至五级锻造师根本就上不得台面，因为他们从某种程度上，甚至连锻造师都算不上。”
“我问你，你觉得锻造师究竟是为何物？”墨承却是突然问道。
唐正想了想，没有按照以往的认知，
“应该就是像塔山大叔那样，提炼吧。”
墨承笑着摇了摇头，
“提炼只是锻造的一部分，或者更准确些说，提炼只是为锻造成就的一个基础。”
“一个好的提炼者，不一定会成为真正的锻造师，但一个真正的锻造师，却一定是一个好的提炼者。”墨承也是认真起来。
“这样说吧，入流的锻造师也就是我口中真正的锻造师，他们是具备制作真正成器的能力。”
“铁胚，只是一个基础材料，如何好地利用，才是一个入流锻造师真正需要去做的。”
“只不过，要想成为一位入流锻造师实在是太难，所以我们才将锻造师的等级下放，让他们将一些基本的工作代替，从而让入流锻造师去从事真正的创造工作。”
“那-那个墨老，我怎么越听越懵呀？”唐正也是一脸尴尬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直接磕头吧。”墨承却是直接严肃了起来。
“磕头，”听到这话，唐正也是愣了一下：“墨老，这一见面就磕头，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呀？”
“你个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求我，我还不收呢。”墨承却是突然摆出了一副傲娇脸。
“那个墨老，我并没有一点不尊重您的意思，但你总得让我想想吧？”唐正也是顿了顿。
“行，你慢慢想吧。”墨承满脸黑线，一股莫名的怨气也是让唐正下意识地一惊。
“小唐，你就别磨叽了，赶紧答应师尊吧。”塔山也是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也是带着关心的急切。
其实，唐正也听得出来，眼前这老头好像是挺牛逼的，但问题是这辈子，唐正连父母都是不曾跪过，这冷不丁地让他去跪一个陌生人，是人也会有抵触的吧。
“塔山大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唐正也是极为认真道：“但我来这，并不是为了拜师的，所以我只能拒绝了。”
“哼，不知好歹。”墨承嗔怪了一声，也是背过了身去，似乎真是生气了。
“前辈，莫怪。”唐正也是退了出去，
“师尊，小唐也是一时糊涂，我再劝劝他便是了，您先别生气。”塔山也是劝慰一声，随后就是跟了出去。
“小唐，你也不要觉得奇怪，师尊他老人家只是看到一个可造之材，有些激动罢了。”塔山也是有些感叹地缓缓道：“毕竟他老人家这辈子也是有些憋屈。”
听到憋屈二字，唐正倒是有些惊诧，无论是塔山的言语，还是情绪，他都看得出塔山对于墨承是有多么地尊重，但如今却是从嘴中冒出了憋屈二字。
“小唐，锻造师的等级划分，师尊还没有跟你说吧？”塔山却是突然目光炙热道。
“提及了些，但划分有些模糊。”唐正也是点头。
“锻造师的等级，从低到高，一到九级，一至三级是为凡阶，四至六级是为圣阶，也就是师尊口中的入流，而更高的七至九级，便是化境，那已经是一种传说中的境界了。”
“整个幽冥界，也仅仅只有三人而已。”塔山说到这里，也是有些没忍住地咽了咽口水。
“那塔山大叔现在，就是凡阶二级锻造师吧？”唐正也是现学现问道。
“让师弟见笑了，我这人太笨，修行至今，也才勉强二级锻造师。”塔山也是露出了一个极为不好意思的笑容。
听到师弟二字，唐正也是没有去反驳，只是有些苦涩一笑。
“那师弟，你可知道，二级铁胚意味着什么吗？”塔山也是继续问道。
“你不用疑惑，那就是二级锻造师才能够提炼而出。”塔山也是一脸欣慰道：“所以，我方才才会那般惊诧。”
“还有，如果我猜的不错，师弟应该是第一次锻造吧？”塔山又是笑着道。
“嗯，为了生活嘛，都挺不容易的。”唐正倒是突然摆出了一副老大人的样子。
“我看也是，无论是步伐，呼吸，还是对于身体力量的使用，师弟的处理都实在是太粗糙了些。”塔山也是微微摸着他的脑袋道。
“不过，师弟的悟性却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塔山又是一脸自豪地说了起来。
塔山这一说，倒是把唐正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是瞎打的，也就是觉得差不多合适就停下了。”唐正也是脸色微红道。
“师弟，你不必自谦，这就是天赋使然了。”塔山也是大笑着道。
“那这和墨老前辈的憋屈，应该没什么关联吧？”唐正也是嘀咕了声，其实是想转移话题。
“师弟，你知道师尊达到圣阶锻造师时才多少岁吗？”塔
山也是满脸的憧憬。
唐正摇头，
“二十岁，二十岁便入了圣阶，要知道那入了化境的锻造界泰山北斗们，也仅仅是比师尊早了一年而已。”塔山言语激动。
“二十入圣，意气风发。”唐正都是可以想象那时候的墨承是该有多么的帅气。
“的确是风光无限，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塔山的眼神却是陷入了突兀一般的死寂：“师尊在一次锻造中，为了证明自己的心中所想，却是甘愿冒着巨大风险，可最后却是落了个毕生再不能锻造的下场。”
“那年，他三十岁，却已经六级锻造师，离化境也只有最后一步之遥，而他也被外界人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第四位化境锻造师的冲击者。”
“还未璀璨，便已坠落。”唐正似乎有些理解那憋屈二字了。
“或许是为了掩盖住心中那份不得不隐藏的骄傲，师尊他选择在炎城隐居下来，开了一个锻造铺，也随便地收了一个徒弟，便就是我了。”
“但我知道，师尊心里并不甘心，或许他此生无望，但却是希望有他的传人，能够怀着他的那份，再度登峰造极。”
“只是隐居的师尊，似乎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毕竟不像那些锻造大宗，许多锻造天才也是会慕名而去。”
“甚至于自己，都是他随缘收下的。”
“所以，我希望师弟你能，好好考虑下？”塔山最后也是极为真诚地说道。
其实，拜谁为师，甚至跪拜行礼，都不是唐正真正所在意的，毕竟这般白嫖一个师傅，说不定自己去玄灵域的事，一下子便迎刃而解了。
可问题是，成为徒弟，也便意味着新的责任，倒不是唐正不愿去负那个责任，只是他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而已，而当塔山说完之后，唐正却是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不用考虑了，我愿意拜入墨老门下。”唐正却是直接回答道。
“师弟，你……”塔山顿时也是有些热泪盈眶，
看得唐正也是一慌，当下也是连忙道：“塔山师兄，你方才一口一个师弟的，总不能让你白叫了不是？”
“如此说来，师弟能够入门，师兄我倒是居功至伟了。”塔山大笑了起来，唐正看得出来，那笑容很是放松，没有了先前那隐隐的压抑。
或许之前都是他一个人在默默地承担吧，即使他知道，或许自己穷尽一生，也做不到那种可能吧。
但能够承担，便已经是一种成功了，至少在唐正看来就是如此。
“师尊，你听到了吗？”塔山也是兴奋地向个小孩子一般，冲着里面喊道：“从今日起，我也是有师弟了。”
“咳，咳，”里面也是传来了墨承故作镇定的咳嗽声：“都多大人了，还这般小孩子行径？”
“见过师尊，”既然做出了决定，唐正也是直接进去，准备行拜师礼。
可这次，墨承却是连连挥手，
见唐正一脸疑惑，墨承也是缓缓道：“这三跪三头，便先记着吧。”
“你跟我来。”墨承伸出右手，也是推动了旁边的一个圆形机关。
伴随着轰隆声，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也是浮现而出，里面的光线不是很足，墨承的身影也是很快就没入里面。
（本章完）
掀开门帘，唐正也是看到一个白发老头此刻正一脸笑呵呵地望着自己。
只是这眼光吧，总让唐正心里一阵发毛。
“前辈，您-您好，我是唐正，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唐正也是看得出，塔山对这老头似乎很是尊重的样子。
“你可以喊我墨老。”墨承仍旧是一脸笑意的样子。
“墨老，”唐正也是试着喊了一声。
“小唐，”墨承也是意味深长地喊了一声。
“那个墨老前辈，您有事就说，您一直这样看，这谁顶得住呀？”唐正简直就是慌得不行，倒不是这墨承长得有多吓人，就是那双眼睛吧，实在是太吓人了，唐正总有种被对方给一眼看穿的不适感。
“小唐，你这话说的倒是挺有意思。”墨承也是继续笑道：“你可愿意做我徒弟？”
“徒弟？”唐正完全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怎么，你觉得我不配当你师傅？”墨承却是突然挑眉起来，一股无形压力也是猛地袭来。
“不是，墨老前辈，我现在还有点晕，你收我做徒弟，是指锻造吗？”唐正也是稍微镇静下来道，毕竟那股压力，也是让他气血直冲脑门，到现在都有点没缓过神来。
“小子，你知道这炎城一共才多少锻造师吗？”墨承似乎是有些生气起来。
“不超过五个。”墨承却是自豪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那岂不是塔山大叔也占一个？”唐正也是想到了什么。
“二级锻造师，听着不错，但实际上，一至五级锻造师根本就上不得台面，因为他们从某种程度上，甚至连锻造师都算不上。”
“我问你，你觉得锻造师究竟是为何物？”墨承却是突然问道。
唐正想了想，没有按照以往的认知，
“应该就是像塔山大叔那样，提炼吧。”
墨承笑着摇了摇头，
“提炼只是锻造的一部分，或者更准确些说，提炼只是为锻造成就的一个基础。”
“一个好的提炼者，不一定会成为真正的锻造师，但一个真正的锻造师，却一定是一个好的提炼者。”墨承也是认真起来。
“这样说吧，入流的锻造师也就是我口中真正的锻造师，他们是具备制作真正成器的能力。”
“铁胚，只是一个基础材料，如何好地利用，才是一个入流锻造师真正需要去做的。”
“只不过，要想成为一位入流锻造师实在是太难，所以我们才将锻造师的等级下放，让他们将一些基本的工作代替，从而让入流锻造师去从事真正的创造工作。”
“那-那个墨老，我怎么越听越懵呀？”唐正也是一脸尴尬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直接磕头吧。”墨承却是直接严肃了起来。
“磕头，”听到这话，唐正也是愣了一下：“墨老，这一见面就磕头，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呀？”
“你个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求我，我还不收呢。”墨承却是突然摆出了一副傲娇脸。
“那个墨老，我并没有一点不尊重您的意思，但你总得让我想想吧？”唐正也是顿了顿。
“行，你慢慢想吧。”墨承满脸黑线，一股莫名的怨气也是让唐正下意识地一惊。
“小唐，你就别磨叽了，赶紧答应师尊吧。”塔山也是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也是带着关心的急切。
其实，唐正也听得出来，眼前这老头好像是挺牛逼的，但问题是这辈子，唐正连父母都是不曾跪过，这冷不丁地让他去跪一个陌生人，是人也会有抵触的吧。
“塔山大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唐正也是极为认真道：“但我来这，并不是为了拜师的，所以我只能拒绝了。”
“哼，不知好歹。”墨承嗔怪了一声，也是背过了身去，似乎真是生气了。
“前辈，莫怪。”唐正也是退了出去，
“师尊，小唐也是一时糊涂，我再劝劝他便是了，您先别生气。”塔山也是劝慰一声，随后就是跟了出去。
“小唐，你也不要觉得奇怪，师尊他老人家只是看到一个可造之材，有些激动罢了。”塔山也是有些感叹地缓缓道：“毕竟他老人家这辈子也是有些憋屈。”
听到憋屈二字，唐正倒是有些惊诧，无论是塔山的言语，还是情绪，他都看得出塔山对于墨承是有多么地尊重，但如今却是从嘴中冒出了憋屈二字。
“小唐，锻造师的等级划分，师尊还没有跟你说吧？”塔山却是突然目光炙热道。
“提及了些，但划分有些模糊。”唐正也是点头。
“锻造师的等级，从低到高，一到九级，一至三级是为凡阶，四至六级是为圣阶，也就是师尊口中的入流，而更高的七至九级，便是化境，那已经是一种传说中的境界了。”
“整个幽冥界，也仅仅只有三人而已。”塔山说到这里，也是有些没忍住地咽了咽口水。
“那塔山大叔现在，就是凡阶二级锻造师吧？”唐正也是现学现问道。
“让师弟见笑了，我这人太笨，修行至今，也才勉强二级锻造师。”塔山也是露出了一个极为不好意思的笑容。
听到师弟二字，唐正也是没有去反驳，只是有些苦涩一笑。
“那师弟，你可知道，二级铁胚意味着什么吗？”塔山也是继续问道。
“你不用疑惑，那就是二级锻造师才能够提炼而出。”塔山也是一脸欣慰道：“所以，我方才才会那般惊诧。”
“还有，如果我猜的不错，师弟应该是第一次锻造吧？”塔山又是笑着道。
“嗯，为了生活嘛，都挺不容易的。”唐正倒是突然摆出了一副老大人的样子。
“我看也是，无论是步伐，呼吸，还是对于身体力量的使用，师弟的处理都实在是太粗糙了些。”塔山也是微微摸着他的脑袋道。
“不过，师弟的悟性却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塔山又是一脸自豪地说了起来。
塔山这一说，倒是把唐正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是瞎打的，也就是觉得差不多合适就停下了。”唐正也是脸色微红道。
“师弟，你不必自谦，这就是天赋使然了。”塔山也是大笑着道。
“那这和墨老前辈的憋屈，应该没什么关联吧？”唐正也是嘀咕了声，其实是想转移话题。
“师弟，你知道师尊达到圣阶锻造师时才多少岁吗？”塔
山也是满脸的憧憬。
唐正摇头，
“二十岁，二十岁便入了圣阶，要知道那入了化境的锻造界泰山北斗们，也仅仅是比师尊早了一年而已。”塔山言语激动。
“二十入圣，意气风发。”唐正都是可以想象那时候的墨承是该有多么的帅气。
“的确是风光无限，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塔山的眼神却是陷入了突兀一般的死寂：“师尊在一次锻造中，为了证明自己的心中所想，却是甘愿冒着巨大风险，可最后却是落了个毕生再不能锻造的下场。”
“那年，他三十岁，却已经六级锻造师，离化境也只有最后一步之遥，而他也被外界人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第四位化境锻造师的冲击者。”
“还未璀璨，便已坠落。”唐正似乎有些理解那憋屈二字了。
“或许是为了掩盖住心中那份不得不隐藏的骄傲，师尊他选择在炎城隐居下来，开了一个锻造铺，也随便地收了一个徒弟，便就是我了。”
“但我知道，师尊心里并不甘心，或许他此生无望，但却是希望有他的传人，能够怀着他的那份，再度登峰造极。”
“只是隐居的师尊，似乎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毕竟不像那些锻造大宗，许多锻造天才也是会慕名而去。”
“甚至于自己，都是他随缘收下的。”
“所以，我希望师弟你能，好好考虑下？”塔山最后也是极为真诚地说道。
其实，拜谁为师，甚至跪拜行礼，都不是唐正真正所在意的，毕竟这般白嫖一个师傅，说不定自己去玄灵域的事，一下子便迎刃而解了。
可问题是，成为徒弟，也便意味着新的责任，倒不是唐正不愿去负那个责任，只是他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而已，而当塔山说完之后，唐正却是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不用考虑了，我愿意拜入墨老门下。”唐正却是直接回答道。
“师弟，你……”塔山顿时也是有些热泪盈眶，
看得唐正也是一慌，当下也是连忙道：“塔山师兄，你方才一口一个师弟的，总不能让你白叫了不是？”
“如此说来，师弟能够入门，师兄我倒是居功至伟了。”塔山大笑了起来，唐正看得出来，那笑容很是放松，没有了先前那隐隐的压抑。
或许之前都是他一个人在默默地承担吧，即使他知道，或许自己穷尽一生，也做不到那种可能吧。
但能够承担，便已经是一种成功了，至少在唐正看来就是如此。
“师尊，你听到了吗？”塔山也是兴奋地向个小孩子一般，冲着里面喊道：“从今日起，我也是有师弟了。”
“咳，咳，”里面也是传来了墨承故作镇定的咳嗽声：“都多大人了，还这般小孩子行径？”
“见过师尊，”既然做出了决定，唐正也是直接进去，准备行拜师礼。
可这次，墨承却是连连挥手，
见唐正一脸疑惑，墨承也是缓缓道：“这三跪三头，便先记着吧。”
“你跟我来。”墨承伸出右手，也是推动了旁边的一个圆形机关。
伴随着轰隆声，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也是浮现而出，里面的光线不是很足，墨承的身影也是很快就没入里面。
（本章完）